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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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蕭如宴對我冷淡之后偏院里頭就在沒來過下人,加之他臥床養(yǎng)傷總算是能消停些日子,卻也讓聞人隼有了上門的理由。 ?? 雖多次被蕭如宴婉拒門外,他總能偷偷從偏院的墻外翻進(jìn)來,大多是夜里來,幾次三番的白日里也敢溜進(jìn)來,雖每次也都克制沒有弄到最后,哪怕是蠻人重欲也有些過火。也許是心里作祟,總覺得屋里身上全然是他的味道。到也閆過門,翌日門栓就被弄斷了,再沒什么攔得住他的東西。 ???? 大約又過了幾日,天已是大冷。祁柔與北涼邊境界河相隔,冬日也比京都要冷得兇猛些。一日清晨推窗換氣,竟是幾朵雪落在窗沿上,我愣怔著伸手去接,從身后探出一雙手臂將窗子復(fù)而合上。由他混弄了半夜反倒使他欲求不滿,高大的身子親昵的貼住后背,按著我的腰要我趴跪在榻上。男根磨著碾著在xue口蹭動,指頭從腰線摸到胸膛揉捏貧瘠的乳首。蕭如宴對我的厭惡讓聞人隼得以日日進(jìn)出我的房門,這與我先前打算的全然不同。我還是迫不得已的在不安中等待著聞人隼的“臨幸”,只是地點從馬廠變成了蕭如宴的偏院,從無法確定的時間變成了每一日。 ???? “我想進(jìn)去?!?/br> ???? 也許下雪讓他想到北涼,繼而又想到從前的一些事。再不知多久的偽裝之后,聞人隼終于再也不能忍受。 ?? 我趴在被褥里,被他肆意擺弄成他滿意的樣子,并沒有給他答復(fù)。蕭如宴身邊有常鶴伺候養(yǎng)傷,我每日都待在無人無津的別院里,甚至下人一日三餐換洗的衣物也都放在院門外頭,根本不會有人來這里即使是白日… ??? “我要進(jìn)去?!?/br> ??? 蠻橫的語氣響起時,指頭已經(jīng)摸了進(jìn)來,昨夜里他用的三根指頭搗得我難以自持,以至于現(xiàn)在還是松軟的。等他覺得時機(jī)到了強(qiáng)硬的將我翻過來,看到頭發(fā)凌亂渾身僵硬的我時微微愣住。聞人隼和蕭如宴一樣,他們永遠(yuǎn)不明白為什么我就是不愿。只是聞人隼又有些不同,如果他真的想即使我不愿也不會攔他,他的手里捏著祁柔的命運。 ??? 我便如一個笨拙的妓子,全身泛著被情欲折磨的紅躺在他的身下,被侍弄就忍耐享受,不會諂媚奉承。聞人隼將我重新翻過去趴跪著,只有下身被高高抬起,雜亂不堪長發(fā)被他一挽攥進(jìn)手里,隨即蹲騎在我身上頂撞。一身的熱汗粘膩不堪,我被迫揚著頭雙腿大張任他玩弄,耳邊盡是他下流的喘息。沉重碩大的兩顆精囊不斷的拍打臀rou,卷曲粗硬的yin毛在臀縫上刮擦,不一會就有了水聲,他便覺得那就算是我的回答了,粗大的rou頭蠻橫的推擠猛地捅到深處。 ???? “?。。∷弧蔽揖谷沓榇ぶ苯觴iele身子,卻因被抓著頭發(fā)沒有辦法放松身體,手掌焦躁的握住被褥,聞人隼另一只手抓著我的腰臀壓制住想要蜷縮身體。他的男根太過粗大,埋在里面像被火淬煉的鐵一般又熱又硬。我皺著眉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嗯…” ??? 聞人隼抓著我頭發(fā)的手臂逐漸收緊,強(qiáng)迫我一點一點向后跪直身子,雙手揪住我的乳首殘暴的cao弄起來。我雙腿發(fā)軟打顫,幾次險些被頂翻在被褥上,又被他抓著胸膛用力按在他的rou根上。后面那處被完全撐開,yin聲大作根本不能反抗。在蕭如宴的偏院里弄我大概讓他格外有興致,將我按在窗沿上,茶桌上,甚至要我彎腰抓著自己腳踝,方便他進(jìn)犯得更深。最后我癱倒在床榻上,被聞人隼壓上來肆意橫行的褻玩。 ??? 或許在這方面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但聞人隼的進(jìn)步可謂是突風(fēng)猛進(jìn)。只是這非人的體力讓我根本吃不消,還未到緊要處眼見就昏睡過去,他便頂?shù)糜种赜稚钭屛也坏貌磺逍选?/br> ??? 蕭如宴受傷的事必然是聞人隼做的手腳,只是使用的馬匹馬廠都要嚴(yán)格的檢查一番,原是聞人隼曾從周生手里得了一瓶媚藥,本是就是用在母馬身上用于助長情欲和受孕的,所以蕭如宴騎的那匹馬才會如此焦躁。我依稀記得那瓶藥反復(fù)的警告聞人隼,不準(zhǔn)用在我的身上,他只是揉捏我的身子調(diào)笑,我這副樣子該是永遠(yuǎn)也用不到那瓶藥。 ?? “泄在里面…行嗎?”他咬著牙絲毫不肯放松腰上的力量,粗暴的抓揉著我的胸膛“行不行…你讓不讓…” ??? 被他撞出幾聲哭腔,我搖了搖頭,聞人隼卻變本加厲的弄得床榻亂晃“不讓,那就噴你嘴里…” ??? 我身子猛地一顫高聲叫了出來跟著后xue收緊,聞人隼按著我的脖頸將我死死壓在被褥上,一股股濃精全然泄在深處,我偏著頭大口的喘息起來。 ??? 這種事有了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心里清楚他想做的早晚會做。 ?? 當(dāng)天夜里幾個下人來偏院請我過去,原是君越今日親自來看望蕭如宴傷勢。自蕭如宴將我從馬廠接回來一直被人說閑話,加之那日主院的風(fēng)波叫人在軍中流傳開來,只說他蕭如宴將北涼軍妓接回府里,因求歡不成對人大打出手。軍中對他有成見的人不在少數(shù),他大概想著借這個時候多少挽回些顏面,君越是再好不過的見證人。我端著準(zhǔn)備好的茶具,艱難的往屋里挪步。今日我一整日都沒什么胃口,從脖頸到后xue只要是聞人隼碰過的地方便是火辣的疼 ,屋子里的熏香更是引得我一陣惡心。一邁進(jìn)里屋正巧與君越對視,他身側(cè)正站著蘇辭,一旁坐著慵懶愜意的聞人隼,下意識的避開了他的目光,我便是衣衫完好也覺得這樣站在這些人面前好似被凌遲一般的難受。那些印子在衣領(lǐng)之下變得灼熱起來,將我的自尊燃燒殆盡。一一斟茶之后我強(qiáng)撐著不適,乖順的站在蕭如宴的身后。 ??? 幾人侃侃而談,我本以為是議和的事情,原是蕭如宴要在祁柔蓋一座花樓,專供祁柔的將士享樂。我小舅舅為人本就正直,對這樣的事嗤之以鼻。這大概并不是蕭如宴第一次提議,因祁柔的地勢特殊,又與北涼邊界相鄰,將士們大多已成家,建所謂的花樓實屬勞民傷財。君越本意將建花樓的錢財用于畜牧,耕作才最為妥帖。但這次蕭如宴借著自己受傷的事,絲毫不肯讓步。 ??? 君越今日穿著便服,坐在木椅之上難得顯露出不悅“祁柔百姓哪里會有人愿意出來做這等不入眼的事?” ?? “北涼不乏從祁柔擄掠去的男女,”蕭如宴淡淡,不太靈活的指頭此刻也悠然敲起木椅的把手“他們本就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也算為祁柔做些力所能及的。特別是一些身嬌體弱的男子,即能為將士排憂又不必?fù)?dān)心會留下孽種?!?/br> ??? “他們被北涼擄掠去本就并非自愿,終于得以回到祁柔,更不該再重蹈覆轍?!本蕉瞬栾嬃藥卓?,雖然語氣不重卻始終皺著眉頭態(tài)度堅決。 ??? 可蕭如宴也不愿松嘴,“便如我府中的卿山與常鶴,將軍將他們安排在馬廠與水房,自認(rèn)為妥帖得體,可是他們根本做不慣那些粗活累活。那日我經(jīng)過那破敗馬廠,只見卿山與老翁兩人,于心不忍便將他帶回來??筛锊⒉蝗比耸謪s也不能就這樣養(yǎng)著他?!?/br> ??? 我倒是不曾想過蕭如宴到底有多不可理喻,只見他兩唇輕輕張合便能說出如利刃一般的話來“與其這樣倒不如伺候我們祁柔的將領(lǐng),也權(quán)當(dāng)是替自己贖罪。日北涼邊境被囚,卿山亦然與隼王在帳里同寢幾日,可見若是有性命之憂他們還是會出賣自己的身子…” ?? 蕭如宴便是幾句輕描淡寫的將我與聞人隼的事全盤托出,他去馬廠接我時分明說過感激我舍身相救的…我愣怔著深深低著頭不敢抬起,不敢去想我的小舅舅是如何看我的。我被聞人隼挾持時,他盡力相助,身困北涼時,他又不惜幾次帶兵擾動邊境?,F(xiàn)在仿佛在告訴他竭力想要救的,不過是一個為了活著可以任人蹂躪的男娼罷了。君越是唯一一個淮蒼政變之后,還愿意拼死相救的臣子,也是與我血脈相連的親人,若是連他也對我厭棄置之不理,那我在淮蒼便是真正的孤立無援,只等卿虞將我五馬分尸… ???? 在死寂一般屋里聞人隼忽而輕笑一聲“那倒是一樁風(fēng)流韻事?!?/br> 我閉了閉眼,身子微微顫抖,如墜冰窟。 花樓之事最后也不過暫定到議和之后再做商討,直至君越離開時我才從朦朧的視線里窺探過去,只見他高大的身影匆匆消失在正堂之外,我還呆愣的站著不動。蕭如宴不耐的斥責(zé)道“回你的偏院去。” 床榻之上的被褥凌亂不堪,昭示著確實如蕭如宴所說的,我是如此的不堪。 夜里我已要睡下卻又難以入眠,站在屋里翻找著最后只得用桌椅將門抵住,將窗子拴好才重新躺下。果然大致到了子時,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門外,我抱著棉被縮在榻里盯著那人,門頁輕輕晃動了幾下,那人站在外頭好一會才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