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難堪的艷照
密閉的寬敞房間內(nèi),設(shè)施簡陋,只有一張床與一側(cè)擺放著的凳子和桌子。 晚上,里面沒有開燈,一切都埋藏于黑暗下。 而就是這樣一個環(huán)境之中,任何聲音的響動都在沉寂的物件襯托下無限放大。 隱約有水聲,以及男性沉悶的哼聲傳出。 連床單都沒有的一張窄小的床上,可以看見一個身材高大強壯的男人仰躺在上面。 狹長的眸子半垂,露出一截無神渙散的漆黑瞳仁,漫無目的盯著天花板上吊高的一盞與簡陋房間不匹配的華麗水晶燈。 就在男人終于堅持不住完全合上雙眼之際,對面的那一扇始終緊閉無縫的門被人向內(nèi)推開。 外面刺眼的燈光從門縫照進來,在漆黑的里間地面上落下一大片明亮的光暈。 接著,一雙套著寬大校服褲的長腿率先進入房間里,將門旁一側(cè)的控制水晶燈的開關(guān)打開。 霎時間,整個房間都被頭頂高懸的吊燈照亮,甚至有些過于灼眼了。 床上躺著的人渾身下意識一顫,因為下體的緊縮而撇了下眼尾,浮上一抹被折磨至深的快意。 “醒了?” 四天的時間,這道莫名冷清帶了些許惡意的嗓音已經(jīng)足夠讓他熟悉。 池暮陽別過臉,眼神銳利泛著沉郁危險的意味直看向走到床邊的時遷。 然而,他卻并沒有在時遷眼里看見類似恐懼的神色。 那雙一直以來掩藏在劉海下的淺茶色眸子,正以一種打量物品一樣冰冷考究的視線掃射著他的全身。 這種全然沒有遮掩反而并不甚在意的目光讓池暮陽感到了羞辱。 他狠狠瞪視著近在咫尺,悠閑坐下的時遷。 一張大約兩指粗細的黑色膠布被貼在雙唇,因此他只能從喉嚨鼻腔中偶爾傳出一兩聲曖昧的呻吟。 被綁在床頭的寬大手掌不時因為胸前或者下體的震動而張開合緊。 此時,呈現(xiàn)在時遷眼前的是一個渾身只套了件敞開白襯衫、赤裸的身體上帶了各種運作中小玩意的男人。 壯碩鼓囊的胸肌上紅腫挺立的rutou隨著快速震動的粉紅色圓球在空氣中不斷晃動,堪稱下流。 而同樣暴露在空氣中的性器卻不同于高昂的rutou那般,反而略顯疲軟,只能流出些浠水一樣的液體。 alpha的后xue并不是容納男人性器的部位,此時正被一只運作中的粗大假陽具插得不斷痙攣噴水。 晶瑩的液體順著大腿根部流到床單上,在吊燈的反射下格外顯眼。 池暮陽臉色又忽地浮上層紅潮,眼中理智逐漸消退,黑色膠帶下的牙齒緊咬腔內(nèi)軟rou,這才讓失智的大腦再次清醒了些。 他的視線在模糊與清晰間來回變換,一如大腦在鳶尾花氣味的信息素下徘徊。 來不及吞咽的涎水沾濕了膠布,使得牢固的布料松懈開一角,懨懨欲墜。 “很爽,是吧?!?/br> 池暮陽聽見時遷的聲音,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充斥著冰冷與不屑。 他能感受到,瘦弱的男生放在自己被高高綁起的雙腿間,那處不正常流水的xue口上不以為然甚至諷刺的視線。 仿佛在無聲地說他這個所謂的頂級alpha也不過如此,天生就是這副能sao的噴水給人干的模樣。 被這樣放在這個房間整整四天,只有不定時端著水杯來到房間的時遷從沒有像今天一樣在這里待這么久。 危險的預警拉響,池暮陽卻沒有再反抗。 頭頂?shù)穆槔K很粗,是絕對不可能掙脫的束縛。 而且這無緣無故的信息素氣味讓他四肢無力去將這綁的嚴實的麻繩破開。 否則,他不會接連四天任由時遷往自己身上添置東西。 胸口被震得發(fā)麻,之前不甚敏感的乳粒在信息素的催化下變成了這副軟弱的風一吹就會挺立的模樣。 突然,只看見池暮陽眼睛驀然睜大,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水。 他的目光渙散顫抖地移向時遷手里的遙控器,胸膛狠狠起伏幾下,腹肌抽搐,幾乎被震得破了皮的乳尖跟著顫動。 那根埋在他體內(nèi)的電動棒突然加快頻率,隱隱有細微的電流向內(nèi)壁軟紅腸rou擴散,帶來一陣又一陣令人窒息的痛意。 “看這里?!?/br> 又是一道命令,池暮陽下意識便聽從了時遷的話,將目光放在被指引看去的方向。 那是不知何時擺放在桌上的攝像機,黑洞的鏡頭透著機械的寒光,微微發(fā)亮的右上角顯示這個攝像機正在拍攝中。 火熱的身軀一瞬間冷卻下來,池暮陽的瞳孔震顫,眼角溢出的水花使得整張冷戾的俊臉看上去少了幾分兇狠的同時多了些潮紅的動搖。 下一刻,時遷靠近,將池暮陽嘴上的膠帶一把扯開,唇rou被粗暴的動作撕裂,徐徐流出絲縷血液。 池暮陽僅僅怔了一瞬便迅速將頭撇向另一邊,緊閉著干燥起皮的嘴巴,不說一個字。 甚至連不受控制的浪叫都未曾傳出分毫。 “你以為這是第幾次拍攝了?” 看著池暮陽的不配合,時遷眼底劃過一絲不耐煩的冷意。 “最好快點對著鏡頭叫出聲來,否則今天我親自動手?!?/br> 然而,不論今天池暮陽會怎樣表現(xiàn),在劇情里,炮灰都會親身羞辱他。 時遷抱著雙臂,安靜等待了幾秒。 房間內(nèi)除了曖昧的嗡嗡聲外,便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良久,池暮陽依然沒有動作。 看見此幕,時遷面上毫無波瀾,走到床頭,將池暮陽的手從鐵質(zhì)方形長柱上松開,隨后揪著他雙腕間的糙繩硬生生將池暮陽正正擺放在床的中心位置。 因為床緊挨著墻壁的關(guān)系,池暮陽的后背半貼著墻,雙腿關(guān)節(jié)處也被捆著大張開腿根,肥碩的臀部向上翹起,露出被粗大陽具撐開的xue口。 而這一切都被攝像機收錄起來,黑色瞳孔不斷閃爍著兇戾,被捏著下巴帥臉直面攝像頭的樣子透露出不服恨不得將那只束縛他的手咬碎。 突如其來“啪”的一聲脆響在沉寂的房間里格外明顯。 池暮陽倏然變了臉色,耳尖漫上羞恥的紅暈,漆眸躲閃著攝像頭的捕捉,雙手緊緊捏成拳狀。 “你tm……” 低啞的嗓音響起,帶著nongnong的煞氣。 池暮陽還未說完,接連幾個巴掌便相繼落在了他左側(cè)臀瓣上。 時遷壓著眼眸,“別說臟話,會讓我害怕的?!?/br> 他輕聲道,像是想起了不好的事情,眼中倏忽綴上陰郁瘋狂的神色,手下的力道愈發(fā)不受控制。 很快,池暮陽左側(cè)的臀rou便腫起來,紅色的巴掌印十分明顯錯落地貼服在表層蜜色的皮膚上。 火辣的疼痛如同鞭炮炸響般劇烈,從神經(jīng)傳達給大腦皮層,引起刺麻的怪異。 “呃——” 最后一下,時遷落下來的巴掌觸碰到了體內(nèi)的按摩棒,那根粗長的柱形刑具下有一個十分寬大的底座。 而這一觸碰使得那底座都差點陷入進xue里面去。 原本緊閉窄小的xue口讓陽具撐開一個難以置信的圓洞,周圍分布的褶皺變得緊繃,泛著紅腫。 這樣被工具狠狠侵入深處的感覺讓池暮陽渾身痙攣著,微弱的電流在無法防御的擁擠rou壁上傳導,帶來恐怖的快感。 深邃的眸光在刺激下變成了單純的茫然,他的眼尾發(fā)紅,不由得掙扎了一下。 然而掙扎卻讓原本捆束在rutou下方的麻繩忽地向上收緊,直接讓rutou上瘋狂震動的圓球松落。 隨之而來的是粗糙的繩子緊緊纏繞在胸膛帶來的刺癢觸覺。 原先圓球的震動不免會麻木,但這繩子一上來,池暮陽才發(fā)現(xiàn),rutou已經(jīng)再也經(jīng)受不起任何的觸碰了。 即使只是被繩子緊繞,乳尖都會帶給全身一種發(fā)情的難耐。 此時,下面被陽具占據(jù)的rouxue忍不住又噴出些sao水來,池暮陽喉結(jié)微動,下一刻忍不住張開嘴,熱氣吐露在空氣中,卻依舊沒有傳出聲音來。 這間房子里不止那一臺放在明面上的攝影機,角落里,甚至窗臺上擺放的布偶眼睛里,都存在極小的針形攝像頭。 閃爍著紅光,像被無數(shù)只噬人的野獸緊盯著,稍稍松懈便會萬劫不復。 池暮陽大口的喘著氣,從剛才那一瞬間高潮帶來的茫然里恢復過來,狹長的眸子看見桌面上手機的攝像孔,忽然閃過一絲絕望。 這時,時遷終于從剛剛被激怒的陰翳中回過神來,沉著臉,兩手使力讓池暮陽整個人以雙手被綁在腦后,兩條矯健長腿大敞著露出顫抖rouxue的姿勢坐在了自己腿上。 營養(yǎng)不良偏纖瘦的時遷被池暮陽結(jié)實寬敞的脊背牢牢遮住了臉部。 他仰頭湊過去池暮陽的耳邊,用氣音道:“用下面的那根東西捅開你生殖腔怎么樣?” 聽了這話,面色冷戾紅潮的人全身一僵,池暮陽并不明白時遷為什么會知道他作為alpha退化的生殖腔在這短短幾天內(nèi)莫名發(fā)育完善甚至已經(jīng)微微張開的事實。 只不過,他清楚自己絕對不會允許讓下面的假器具捅開生殖腔。 起碼…… …起碼要時遷本人親自cao開后……也不可以那樣用其他東西進入那種地方。 池暮陽不討厭時遷,他從那天看見時遷倒在一堆桌椅下倏然感知到了一點微弱的喜歡。 那雙藏在劉海下的眼睛通透,在光線下有股空曠的輕盈,仿若一眼能看到他心底。 雖然里面的倉惶與恐懼輕易破壞了那種清澈,但池暮陽卻不知怎的觀察到了時遷那時真正的情緒。 像是個無奈的旁觀者。 仿佛每一個舉動都經(jīng)過表演加工,恰到好處演繹了以前的時遷。 還沒來得及說話,身后時遷之前不過是給他一個通告,壓根沒有給他選擇的權(quán)力。 很快,就按時遷所說的,他的手伸至池暮陽xue口頂端沒有完全進去的假器具底部,開始握著輕輕抽動起來。 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格外明顯,幾乎是每一下抽動,都會帶出一片發(fā)亮的粘黏的液體。 池暮陽被帶著電流的震動棒震得又刺又癢,這樣微小輕柔地抽動讓他舌尖抵著上顎,忍不住全身輕微扭動。 口中的熱氣喘息接連吐出。 “……嗯、別插了…” 五分鐘的時間,便聽見池暮陽的聲音,再不似以往的漠然威脅的語氣,而帶了些微不可察的顫抖與哽咽。 時遷勾唇,是一綻不懷好意的微笑。 他先是順從地停下手中的動作,卻不待池暮陽松口氣,便狠狠抽插起來。 比之前不知要激烈?guī)妆兜膭幼鞔拄?,全根出全根沒,噴出來被堵在xue內(nèi)的潮水噴濺出來,伸至濺到了不遠處的相機上。 被cao透了的感覺令池暮陽漆眸不住翻白,唇角流出忘記吞咽的涎水,能聽見絲絲氣音從胸腔內(nèi)傳出。 然而依舊沒有放肆的浪叫。 無謂的堅持讓時遷沉下臉。 他發(fā)出聲音道:“池暮陽,你的生殖腔已經(jīng)被我找到了,是在這里吧?” rouxue內(nèi)埋藏的陽具輕而易舉深入到一個不可思議的位置,被時遷cao控著頂在一處不易察覺的rou紅縫隙上。 激烈的快意讓池暮陽紅了眼,周身被鳶尾花的信息素包裹,更無法產(chǎn)生抵抗的念頭。 他只能扭著勁瘦的腰身,搖動屁股,使里面的東西錯開那個令人恐懼未知的地方。 而時遷沒有放過他,手里的器具跟著池暮陽的每一次躲避,粗大的仿形guitou抵在生殖腔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開頂部的薄膜,真正全部進去填滿窄小剛發(fā)育完成的稚嫩生殖腔內(nèi)。 池暮陽感受到了時遷手里的力度加大,guitou已經(jīng)馬上要破開那層膜。 終于,他拼命搖頭,唇瓣開合不斷溢出喘息。 “嗚、別、別插進來……” 他的心理防線瀕臨崩潰,因為害怕絕望甚至一度帶著嗚咽。 “不說了嗚…” 池暮陽低低哽咽著,眼角的淚花終于滴落。 時遷還未松懈手中力道,聽著池暮陽不知所謂的話,嗤笑著反問一句:“不說什么了?” “啊嗯、不說臟話了……” “…對不起,嗚噢、我再也不說臟話了,別進來……” 沒想到這家伙還記得他之前說的話。 再做這種事時還能思緒清晰,讓他又想到了那三個人生贏家共同的特點。 強硬冷靜又容易被他騙。無意識會跟著他的思路走,能記得他說過的每一句話。 時遷眸光凝滯,將手里的假陽具從池暮陽rou里抽出來扔在地上。 一股又一股細小的水液從xue口噴涌而出,池暮陽扭動著腦后被捆束的雙手想要遮擋rouxue噴水這一不堪的景象。 “我聽了你的把那東西抽出來了?,F(xiàn)在,你該跟我說什么?” 時遷一把拉住池暮陽的手,另一只手則伸到他的胸前把麻繩扯下來一些,撥弄著挺立腫大的乳尖。 “……哈、謝…謝謝?!?/br> 紅腫的乳尖被撥弄得傳來刺激的快感,讓池暮陽嘴里不斷呻吟浪叫,強壯的身體也跟著一抖一抖的。 “噢嗚——” rutou倏忽被兩根手指夾住拉扯,敏感的乳孔被堅硬的指甲扣弄,他往后躲閃卻被揪得更長。 池暮陽忍不住抖著屁股再次噴出晶瑩的水花,胸前壯碩的胸肌跟著在空氣中上下晃動。 時遷伸手將池暮陽腿上的繩子解開,推著他靠近那張擺放攝像機的桌面。 四天沒有走動又經(jīng)不知多少次高潮后的腿酸軟,一站到地面險些跪倒。 索性是個頂級alpha,沒一會便復原,被時遷牽引著兩手依舊被捆束在頭頂,側(cè)臉貼在桌面上,正對攝像頭,是翹著屁股趴在桌子上的姿勢。 池暮陽眼神渙散盯著攝像頭好一陣沒有緩過神來,直至時遷將褲子半褪,擼動幾下性器,用粗大的guitou抵在開了一條小縫的xue口處才堪堪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被時遷干了。 他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的念頭,在鳶尾花清甜的氣味愈發(fā)清晰下,xuerou甚至開始瘙癢起來。 yin亂地吐出猩紅舌尖,主動向后吞吐著guitou的帥臉上已經(jīng)失去了第一次被拍下艷照時的狠厲,而是多了分曖昧的勾引。 “嗚,進、進來,快插進來……” 聽了這話,時遷俯下身靠近池暮陽的耳側(cè)。 “…季朝?” 他輕聲念出一個名字來,感覺到身下的顫抖的rou體明顯僵硬一瞬。 而緊接著,池暮陽便再次半闔著眸子主動吞吐著含進去一部分的guitou。 “…誰哈啊、誰是季朝?” 莫名的,池暮陽的眼底突然出現(xiàn)一抹警惕的戾氣,不自覺問道。 時遷不再出聲。 面無表情,狠狠挺動下身cao干著水滑濕熱的rouxue。 顫抖的腸壁擁上來堆疊地討好,松松緊緊的箍著柱身,時遷低吟一聲,淺眸里盈上快意的水光。 漂亮清雋的面容上有了血色,分外吸晴。 纖長濃密的眼睫隨著下身的挺動微顫,落下一層淡淡的陰影。 “…嗚嗯,cao到生殖腔了……” 池暮陽閉上眼,貼在桌面的臉側(cè)隨著下身被粗長性器cao干而不斷聳動,攝像機記錄著激烈的一刻。 清晰拍攝出那張俊臉在一下又一下被人cao干的聳動時漫上潮紅的媚意,與yin亂的浪叫。 時遷guitou頂?shù)侥翘幊啬宏査朗夭蛔尲訇柧哌M去的生殖腔,卻也沒有直接深入進去,而是輕輕地左右研磨。 “別……不要進來、哈嗯……” 也許是池暮陽腦中的最后一絲清醒,他開口讓時遷不要頂進生殖腔里來。 不過時遷也并沒有非進不可的想法,只是輕輕磨了幾下后便不再搭理往外不斷滲出粘黏汁液的那條朝他大開著請求他進入的腔口。 大約過了半小時左右,時遷喘息著,唇色微紅,在池暮陽體內(nèi)狠狠抽插幾下,便將性器抽了出來,射在了兩瓣蜜色肥碩的臀rou上。 “嗚——!” 池暮陽不知為何眼眶發(fā)紅的叫了一聲。 紅腫的xue口收縮,似乎是想要將浪費的白精吞進去。 時遷冷靜地深吸幾口氣,快感逐漸消散,便抽過桌上的紙巾將性器擦拭一下收回褲中。 緊接著,只見他拿起正對著池暮陽的攝像機,退后幾步。 將攝像頭對準沾滿了jingye的屁股,以及那處不斷開合吸著白精的紅腫xue口。 時遷冷著臉,一手扯住池暮陽雙手的麻繩將他拉起來丟在地上。 性感強壯的rou體上布滿了性愛過后的紅痕,池暮陽半仰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帥臉滿是紅潮與茫然,喘息著,雙腿大開,露出沒有合攏的xue口。 所有,都被攝像機記錄起來。 池暮陽回神便看見時正拿著相機記錄自己身上的不堪,緩緩顫抖地別過頭,狹長深邃的漆色瞳孔無措又難堪。 “……夠了,別拍了?!?/br> “我道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