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起門來教訓(xùn)忠犬
簡清和蘇葉聽完季苛言的話,全都趴在地上絕望地顫抖,初次見面就被少主嫌棄送回主家的后果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蘇葉有心想求少主憐惜留下他們,可一想到剛才少主不怒自威的氣場又不敢開口了。 待到季苛言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電梯門口,季衡才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站在原地緩了會兒刺痛的膝蓋,然后走向辦公室內(nèi)的休息間,等再出來時手上拿著兩套干凈的衣褲和兩條濕毛巾,分別遞給簡清和蘇葉后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從頭到尾沒和他們說過一句話。 蘇葉接過毛巾時感受到上面濕熱的溫度,不禁抬頭看向季衡感激地道了句謝,見季衡點了下頭算是回應(yīng)了他,便又壯著膽子小聲問了一句,“您是要送我們回主家嗎?” 這次季衡沒有再回他,只是替他打開了籠子的鎖扣示意他把臉擦干凈后出來穿衣服,等到兩人都穿戴整齊,他先是打了個電話囑咐人來給季總辦公室收拾一下再換個地毯,之后才帶著他們到了地下車場上了車。 季衡親自開車,蘇葉和簡清哪敢穩(wěn)坐后排,兩人垂首跪在后座間的過道上,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只是沒想到季衡竟然一路給他們送回了廈市各自的住處。簡清跪在原地愣愣地看了一眼車窗外,又疑惑地看向季衡,難道少主的意思不是要送他們回主家?如果是這樣的話,少主實在是太仁慈了,畢竟自己犯了那么大的錯誤......那樣好的主人,只能怪自己沒有福氣...... 看著愣在那半天不下車的簡清,季衡出言提醒,“別忘了明天自己回主家領(lǐng)罰?!?/br> 季衡跟了少主多年,說話時不帶感情的語氣和表情像極了季苛言,簡清猛地回了神,連忙將額頭貼向車底聲音里都帶著劫后余生般的激動,“奴一定不會忘,奴叩謝少主仁慈?!?/br> 一旁的蘇葉也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手忙腳亂地跟著一同磕頭謝恩。 等到送走了簡清和蘇葉,季衡坐在車?yán)锟戳搜凼直?,隨即快速打著方向盤駛向季苛言在城南的別墅。站立在別墅門前,季衡下意識地搓了搓指尖,原本清冷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不安,主人今天明顯是生氣了,只是當(dāng)著簡清和蘇葉的面不好對自己發(fā)作,這會兒回到了家里還不知道要面對怎樣的暴風(fēng)驟雨。 季衡自17歲起就一直跟在季苛言身邊,他比少主還大上兩歲,當(dāng)時是被季家主親自從殺手堂挑選來保護兒子的,正值年輕氣盛的頂尖殺手被派來整日伺候小少爺?shù)钠鹁尤粘?,季衡的心里多少是有些不平衡的,但是很快他就沒有了抱怨的精力,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個15歲的少年并不比那些難搞的刺殺對象容易對付,每一次的訓(xùn)誡都帶著不符合年紀(jì)的狠絕,施加起來更是毫不手軟,強者慕強,一場無聲的較量注定以他心甘情愿的臣服收尾。 今年他已經(jīng)30歲了,十三年的朝夕相處使季衡對季苛言情緒的感知幾乎成了一種本能,季苛言好像天生就帶著上位者的高傲矜貴,他從來不會亂發(fā)脾氣,但他每一次生氣的后果都能讓季衡記憶猶新不敢再犯。 “回來了不敲門,在門口傻站著給誰看?” 季苛言的聲音從可視門鈴的話筒里傳出有些失真,但語氣里藏不住的壓迫感依舊讓人腿軟,直接打斷了季衡飄忽的思緒。他沒有任何猶豫地跪下爬了進去,在玄關(guān)處快速脫掉所有衣物再赤身裸體地爬向客廳沙發(fā)上的主人。長年的訓(xùn)練再加上季苛言有意的調(diào)教,他的身體線條十分漂亮,不同于那些健身房里練出來的外強中干的大塊頭,季衡的每一塊肌rou都長得恰到好處,男性的力量和美感在他身上找到了和諧的統(tǒng)一,這也是季苛言當(dāng)初留下他的原因之一。 “主人,奴回來了?!?/br> 季衡邁著緊湊又好看的步伐爬到距離季苛言腳邊一步的位置,起身跪直挺胸,雙腿打開與肩同寬,雙手背到身后握緊手肘,下巴微揚視線低垂,一個挑不出毛病的完美跪姿,也是這些年季苛言一鞭一鞭抽出來的,每一個關(guān)節(jié)該如何擺放早已刻在了季衡的骨子里。在體貌和儀態(tài)方面,季苛言對自己的奴隸總是有著近乎變態(tài)的嚴(yán)苛要求,無論何時何地受罰或受賞都不能失了規(guī)矩,在他看來時刻保持著優(yōu)雅從容的姿態(tài),是一個奴隸取悅主人應(yīng)盡的義務(wù)。 季苛言掃了眼平板上的時間,距離他離開辦公室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小時,從公司到那兩個奴的住處只需要一個半小時。 “回來晚了。” 是個陳述句,不是疑問也不需要解釋,放在平時,季苛言不會和他計較這半個小時,但今天他心里始終帶著不滿。蘇葉耍小聰明搞了個那樣的出場方式,別人或許不了解自己,但季衡不可能不清楚這樣做的后果,可他非但沒有提醒反倒幫人把籠子運了上來。無論出于何種心里,這樣的行為已經(jīng)成功地惹怒了季苛言,當(dāng)然季衡也清楚這一點。 “對不起主人,奴知錯了,奴請主人罰?!?/br> 他其實不是沒想過勸蘇葉,只是撩開黑布看到里面的那一刻,季衡忽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這樣一個年輕誘人的少年,再反觀車窗上映著的自己的臉,他有些苦澀地想,或許主人會喜歡吧......現(xiàn)在想來的確是自己錯了,主人會不會喜歡不該由他來判斷。 “錯哪了?” “奴不該任由蘇葉他們胡鬧,惹主人不喜了,奴有罪。奴該罰?!?/br> “呵......”季苛言冷笑一聲,狠狠掐住季衡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我看你就是好日子過膩了,非要嘗嘗鞭子才能想起自己的身份?!?/br> 說完從茶幾的抽屜里拿出一個項圈套在季衡的脖子上,金屬鏈在手心繞了兩圈直接拖著他就往地下室走,地下一層有一間巨大的調(diào)教室,回國以后季衡只在住進來的第一天被季苛言領(lǐng)著“參觀”過一次,只那一次就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們在國外的住處也有一間調(diào)教室,但比起這間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這里有三面墻的玻璃儲物柜和一整面墻落地鏡,地面上鋪著消音的地毯天花板上還墜著長長短短的鐵環(huán)鐵鏈,還有好多他連見都沒見過的刑具。 季衡被帶到一個大的鐵環(huán)下方,季苛言把他項圈上的鎖鏈扣在了那個鐵環(huán)上,鐵環(huán)的高度剛好夠季衡腳尖點地,但只要松懈一點就會被緊固的項圈勒住脖頸,之后又找來一根粗麻繩把他的雙手也一起固定在那個鐵環(huán)上。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在聽到季衡越來越重的喘息聲后,滿意地轉(zhuǎn)身去柜子里挑選要用的鞭子。 “三十鞭,不用你報數(shù),可以叫出聲但我不想從你嘴里聽到一個字,明白?” ”是,主人?!?/br> 季衡看著那柄泛著黑光的蛇鞭,身體條件反射地狠狠抖了一下,主人每次使用蛇鞭都不用他報數(shù),因為他根本做不到,每一鞭甩出來都好像抽進了骨頭里一樣的疼,就像季苛言說的,季衡已經(jīng)很久沒挨過蛇鞭了,三十鞭,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 “啪”夾帶著狠厲的破空聲,第一鞭直接落在了他的胸口,鞭梢狠狠擦過左邊的乳首,一顆紅櫻rou眼可見地脹大腫起,季衡疼得腳下頓時失了力氣,被勒得悶哼一聲又迅速踮起腳尖站好。 緊接著又是一鞭對稱地落在右側(cè)胸口,季衡死咬著下唇只發(fā)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季苛言見狀嗤笑一聲,之后再無停頓一鞭跟著一鞭,肋下小腹,腿根后背,每一處敏感都被精準(zhǔn)地照顧到。沒了喘息的時間,疼痛一層壘著一層,還要時刻注意保持踮立的站姿,很快細密的汗水就布滿了全身,汗液流過傷口季衡終于忍耐不住痛呼起來。 “嗯啊......啊啊——啊——” 季衡死死地控制住自己求饒的欲望,在每一鞭落下的瞬間激烈地抖動著尖叫,但季苛言刁鉆的打法很快讓他在極限的疼痛中產(chǎn)生了一絲快感,他感受到下體在戰(zhàn)栗中逐漸立起,甚至前端還吐出了一股清液,在又一記鞭打之后滴落在了地毯上,拉出了一道長長的黏絲。 季苛言顯然也注意到了,翻轉(zhuǎn)著手腕收回鞭梢,半笑不笑地上前一把握住了季衡勃發(fā)的分身,拇指狠狠揩過馬眼上的前液,然后抬手抹在了季衡的下唇上。 ”還罰著你呢,濫發(fā)什么情?” 季衡快要哭了似地睜大雙眼地看向主人,他也不想這樣可是控制不住啊...... 看著外人面前清冷淡漠的狼犬在自己面前露出一雙可憐兮兮的狗狗眼,季苛言覺得心里的征服欲得到了滿足,火也就散了不少,輕笑著拍了拍季衡的臉,后撤一步重新舉起握鞭的手。 “沒事,主人幫幫你?!?/br> “啊——” 最后一鞭控制著力度直接抽在了莖身上,伴隨著一聲慘叫,原本精神抖擻的小季衡很快就蔫頭耷腦地垂了下去。季衡疼得再也站不住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向前傾倒,被季苛言有力地攬進懷里,替他解下了項圈和手腕上的鎖扣。 季苛言摟著手腳失力的季衡坐在地毯上,不輕不重地幫他按著抽筋的小腿。季衡背靠在季苛言懷里,扭回頭紅著眼眶看著此刻溫柔的主人,知道今天的罰算是過去了,主人也已經(jīng)不生氣了。 “主人......" 季苛言轉(zhuǎn)頭對上了他的眼睛,挑了挑眉。 “謝謝主人,季衡知錯了,下次不會再犯?!?/br> “嗯?!?/br> 季苛言將他額前的幾縷發(fā)絲揭開落下輕輕一吻,隨后毫不費力地抱起這只比他還高上兩公分的“大型犬”,轉(zhuǎn)身走出了調(diào)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