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觀戰(zhàn),性趣被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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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警局里值夜的陸寒陽深夜接到線報,一直關注著的樂陽集團和秦家今天有了新動靜,秦家的掌舵的藏身地被追蹤到了 原本打算明天去和線人對接的陸寒陽,卻在凌晨四點接到法醫(yī)部的通知,去認尸 “璐姐,我把頭叫來了,你到底讓頭來認誰?” “一共三個你們兩個自己看吧!”法醫(yī)璐姐挨個拉開停尸袋,露出被水泡到發(fā)漲的三張臉 陸寒陽眉頭緊鎖,對前兩個男性尸體并沒有什么反應,直到第三個尸袋拉開,他瞳孔驟縮,眸底掀起風云 這是他在樂陽的線人!陸寒陽咬著牙盯著停尸袋里的人眼眶發(fā)紅,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璐姐,有什么其他的發(fā)現(xiàn)?” 法醫(yī)搖了搖頭,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朝著陸寒陽道“這兩具尸體都處理的很干凈,致命傷都是槍傷,槍法很專業(yè)應該是受過訓練,子彈橫穿心臟連彈殼都沒留下,一擊斃命” 說完頓了頓,走到陸寒陽右手邊,示意他看“這具尸體就很有意思了,雖然都是被扒光衣服丟進河里的,可他似乎死前就沒穿衣服” 陸寒陽走到她身邊“什么意思?” 璐姐將尸袋全部打開,將死者雙腿間耷拉著的性器指給陸寒陽看“啂!你看,死者生前與人發(fā)生過性行為,可能是處理他的人不愿意碰,這套子也沒摘,不過我讓檢測部查了沒有發(fā)現(xiàn)除死者以外的去氧核糖核酸,而且死者發(fā)生性行為的時間應該是在中槍后,死前大概十分鐘以內(nèi)” 一旁看著的羅明川咋舌道“璐姐,你的意思是他都這樣了還能和人…???” 璐姐搖了搖頭瞧著一言不發(fā)的陸寒陽道“陸隊,我聽明川說過,秦家那個新掌舵是個狠角色,比他父親恐怕還要難纏!” 陸寒陽點了點頭,卻沒說什么,看著那具赤身裸體的尸體發(fā)了會呆,一陣電話鈴聲將他帶回現(xiàn)實 陸寒陽看著屏幕上的人名,輕呼出一口氣來 “小言,嗯!好,那明天吧!明天我去接你,嗯好!嗯,好的放心,嗯拜!” 放下手機,陸寒陽看向璐姐“璐姐,麻煩你盡快整理出這些死者的資料,我需要盡快知道他們兩的身份,至于國慶…就交給明川處理吧” 璐姐點了點頭安慰道“小陸,別太累了,這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陸寒陽點了點頭,沒在說什么,帶著羅明川離開了法醫(yī)室,出了法醫(yī)室,陸寒陽直奔局長辦公室,和局長談了整整一天,沒人知道他們談了什么 只是從第二天起,陸寒陽便再也沒出現(xiàn)在局里,三天后陸寒陽的父母來局里上報失蹤,而陸寒陽這一失蹤就是三年 三年里任由羅明川等人用盡了手段都沒能查到他的蹤跡,陸寒陽這個人仿佛是人間蒸發(fā)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直到三年后,在樂陽集團周年慶的報道上陸寒陽西裝革履的出現(xiàn),眾人才知道他居然是倒戈相向 而陸寒陽此時守在辦公室門口,對里面發(fā)生的香艷畫面視若無睹 他花了三年的時間,從最低層爬起,終于用了三年時間爬到了樂陽安保部長的位置,前些天秦夜一紙調(diào)令將他從安保部長的位置直接調(diào)到秦夜的貼身保鏢 安保部上下都替陸寒陽叫屈,可陸寒陽卻只笑了笑,他等了三年,終于等到的,怎么會委屈? 只是他卻沒想,自己面臨的第一個難題就是………… “啊哈………快…唔……在快點…”嬌喘聲從半掩的門里傳了出來 陸寒陽回過神,視線落在門縫中隱藏在辦公桌下半截白花花的腿上,初見秦夜第一眼實在難以將他與那個瘋狗一樣的人聯(lián)系到一起 少年初成,有些陰郁的氣質,可更多的是孱弱,骨架并不大,纖細修長,一身的細皮嫩rou,精致的臉蛋,實在難以想象他是如何以一己之力在秦家呼風喚雨的! 可再次見面時,陸寒陽對他又多了其他的印象,都說秦夜有特殊癖好,只是從未得見,可沒想他上崗的第一天,就是守著他與別人zuoai 陸寒陽臉黑了黑,視線從那半截白花花的小腿上移開,自動關閉聽覺,目不斜視的盯著地面 辦公室里秦夜襯衫褪到腰間,西裝長褲也早就不翼而飛,上身半爬在寬大的辦公桌前,眼睛盯著半掩著的門,門外的男人是他替自己新物色好的玩具 一想到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和淡漠的眼神,秦夜就異常的興奮,在他身后奮力耕耘的男人埋在他身體里的rou具,被yinxue主人興奮的夾緊猝不及防的射了出來 射進秦夜身體里是他始料未及的,男人也清楚自己犯了他的忌諱,還未等秦夜回頭,男人抽出疲軟的性器“撲通”一聲跪在秦夜身后 性趣被戛然而止,秦夜難受的渾身不舒服,回過頭俯視著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男人砸了咂嘴 瞧著他這幅樣子,實在是在提不起任何興趣,得不到滿足,嗜血的因子因此在他身體里亂竄,可現(xiàn)在還不能動手,瞟了眼門口舌尖抵住上顎深吸一口氣,男人這身份!真討厭! 轉身倚在辦公桌上,任由xue里流出的yin水混著jingye將桌上凌亂的文件洇濕 秦夜回頭看了下,屁股下坐著的好像是城郊線上的優(yōu)質地皮,市值是多少來著…… 好像是把眼前男人切碎了都賠不起的價格,嘖嘖嘖,乖孩子不乖怎么辦? 屈膝頂著男人的下巴,逼著他與自己對視,忽視他因恐懼而顫栗的身體,秦夜挑著眉問他“知道錯了?” 男人不住的點頭“少爺…知道……我知道錯了……少爺…別……” “噓……我累了!帶我去洗洗!”秦夜安撫的撫摸著他的臉,當初就是看上他的臉,可與門口守著的男人一比較,這張臉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虛有其表,不成其重! 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