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討要補償/兔女郎play/止咬器/錄像
于霄的動作很快,下午柳灰誠就把招聘信息做出來,元憐簡單翻了下,確認沒有問題后交還柳灰誠。 “辛苦你了?!?/br> 柳灰誠不明白元憐為什么那么趕,提出疑問:“怎么突然著急要招人,現(xiàn)在我們并不是缺人手的時候?!?/br> 元憐神秘笑了笑:“你過段時間擬一個半年績效給我?!?/br> 無需多說,柳灰誠想了一下知道元憐的意思,這是近段時間會裁人,讓他擬績效,也是做給底下的人看,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 結(jié)合最近發(fā)生突然被爆出黑料的事,他若有所感:“你是懷疑出了內(nèi)鬼嗎?” “內(nèi)不內(nèi)鬼不知道,但是最近手下人的能力著實需要重新考核,公司現(xiàn)在正在發(fā)展時間,沒有精力去養(yǎng)一群閑人?!?/br> 柳灰誠拿上文件:“我自己會盡快安排下去?!?/br> 等人走后,一直在旁聽著的于霄把人抱在懷里:“這下滿意不?我是否能夠討個賞?” “你想要什么樣的賞賜?” 于霄抿嘴一笑,像只偷腥的小狐貍:“你會喜歡的?!?/br>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蓖崎_湊下來的腦袋,“不過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抓緊把活干完,都是因為你中午做的太狠,把下午的事務(wù)落下,沒做完可不準回家?!?/br> 于霄蹙了蹙眉頭,不是很樂意,隨意翻了翻手邊的文件,埋怨道:“沒有什么比你重要,現(xiàn)在天都黑了,壓榨底下的員工也不好。” 元憐知道他又在耍潑打滾,心里的那點小心思,還能不知道。牽起他的手,在寬大的手背獻上一吻。 “現(xiàn)在就忍耐一下,就當是為了我好嗎?” 微微上挑的眼角還殘留著絲絲情欲,是中午把眼睛哭紅留下的痕跡,于霄瞬間紅了臉,默默地點了點頭,發(fā)出輕輕的氣音:“嗯。” 晚上好不容易處理完工作,在公司里簡單吃過晚餐,兩人回到家之后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 于霄手伸到下面,隔著褲子色情地摸了一把,隔著衣料摩擦,食指鉆進臀縫,劃拉戲玩。 眼瞧著人要站不住,推到墻壁上,一只腿插進去,膝蓋往上一頂,元憐被迫達到高潮,身子軟作一團坐在始作俑者的膝蓋上。 大量的精水彭涌而出,把內(nèi)褲打濕,可這種程度遠遠不夠。 “撒謊,我剛檢查沒有濕,還很干燥。” “我沒有撒謊。” 元憐急忙辯解,話剛出口,已經(jīng)收不住了,想到伴侶床上種種惡劣行徑,知道自己情急下中計了。 “不誠實的孩子是要受罰的?!?/br> 果然…… 于霄趁機讓人換上兔女郎的裝扮,黑蕾絲配裹胸短裙,下面穿著緊身的丁字褲,在短裙下若隱若現(xiàn),奶子在緊身衣的包裹下挺立,兩顆黑點點,嘴里叼著鏈接胸脯的金鏈子,脖頸戴上綁著鈴鐺的黑色頸圈,頭上是可愛的兔耳朵。 于霄拿著兔尾巴的肛塞,想了一下還是把它塞進去。這個款式當時忘記按照他的尺寸做了。就讓給它三分鐘。 xue口排斥得想把它擠出去,可惜被丁字褲卡得緊緊。 伸手要把它拿下來,意思很明顯。 元憐委屈的小動作讓于霄心揪疼,淚花在眼眶打轉(zhuǎn)。連忙把肛塞拔出,換了和自己形狀一樣的玉勢。 “別哭,是我不好,我下次會注意的,再也不放了,丟得遠遠的?!?/br> 元憐收住眼淚,不甘示弱取了個狗狗的頸圈和止咬器。 “你還真記仇。sao兔配公狗,絕配?!背读顺端厍皟牲c的金鏈。 元憐叼著兔耳朵尖不反駁,站在床邊爬身體前傾,手指扒開臀縫,丁字褲的細繩一手抽動玉勢插xuerou。 于霄單手持著攝像機,把眼前這幅美景記錄下來。 大手揉搓丁字褲包裹不住的roubang,在他耳邊戲虐道:“自己cao自己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爽?” 兔子咬住眼前的被單,嗚嗚不敢發(fā)聲,電流般酥麻的快感一陣陣,另他忍不住發(fā)顫,余光看到鏡頭,克制不住呻吟出來。 白皙的臉龐泛起一片緋紅,嬌羞的模樣讓于霄下半身硬到爆炸,恨不得現(xiàn)在句插進去。 “真羨慕這塊玉勢,能被你這樣疼愛?!?/br> 元憐努力緩過氣,笑道:“吃醋了?” 磨人的小妖精根本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何模樣,艷麗的眼角多情又深情。 阿爾法也不害臊,大膽承認:“是啊,我吃醋了,所以憐兒要補償我。” 被抓著擺了好幾個高難度的姿勢,一一記錄在鏡頭里…… “混蛋!” 氣急的兔子會咬人,元憐坐在床上扯過狗繩,腳心踩著氣勢洶洶的大jiba,隨手也拍了幾張。 高大英俊的男人因為被玩弄欲望,黝黑深邃的瞳仁兇狠地盯住獵物,隨時都有可能暴起把兔子撕成碎片吞噬入腹。 報復地碾了碾腳底的粗大,男人好心提醒:“別太過了……” 腳心碾了下那處,摁住他前傾的身體:“在跟誰說話呢。” 用沾滿jingye的腳抬起大狗狗的臉,怎么看怎么賞心悅目,把jingye抹在八塊腹肌上。 扯著狗繩,把人拉到面前,瞥了眼一旁的攝影機。 “開了嗎?” 狗狗點了點頭。 元憐解開他的止咬器和狗繩,只留了頸圈。 “我現(xiàn)在是你的sao兔子了,想怎么玩都行?!?/br> 沒了束縛,被撩了一身火的男人,直接撲倒sao兔子,衣服裝扮零零散散掉在床邊。 “你別太過分!” “下去…嗯……” “夠了哈,我要生氣了……嗯額!” 耳垂被含在嘴里,舌尖靈活搓弄,元憐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把耳朵救出來。 于霄抬起他的腰,整個人半截騰空,雙手在空中胡亂揮動,想要抓住什么,這個姿勢使人極度缺乏安全感。 又惱又羞地推搡:“你放我下來,別用這個姿勢,好難受?!?/br> 于霄憐愛地親吻他的嘴角,釋放信息素安撫,“乖,再堅持一下。” 被艸到爛紅的xuerou食髓知味地纏著大roubang,不管主人是否承受得住那么多快感,無情地含住不放。 “……好撐,不行,我想休息一下?!?/br> 呼呼欲睡間,不知道做了幾次,突然間被翻了個身,guntang白灼的jingye射在蝴蝶骨上,然后厚臉皮插回爛成泥潭的rouxue休息。 靈活的舌頭來回舔舐著后背,一寸寸清理背上的jingye。 把軟綿綿的手指一點點用舌頭消毒,然后扣在手心。 “好困……” 于霄也知道歐米伽的體力不如阿爾法,哄著人要個熱吻,心滿意足后終于放他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