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sao逼插著弟弟的roubang,腦子里卻在意yin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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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秋從夢里醒來心臟依舊在瘋狂跳動,他轉(zhuǎn)頭看向躺在旁邊的男人,目光落在那張臉上,昏暗的寢殿里只有外頭照進(jìn)來的些許燭光,有一瞬間現(xiàn)實和夢里的人重合起來。 他居然忍不住回味春夢里的快活滋味。 陸時秋迫切地想要驅(qū)散腦子里的幻想,看著睡得正香的人就來氣,要不是他把那些事都告訴他皇兄,他也不會有種在那男人面前被扒光的羞恥感,更不會做這種yin亂的夢。 他越想越氣,伸手就捏住男人的鼻子。 哼,我睡不著你也別想睡! 很快,傻子王爺就憋得張開嘴大口大口呼吸,迷茫地睜開雙眼,甕聲甕氣道:“王妃,你在做什么?” 陸時秋這才撒開手,定定地注視著容霽,夜色遮掩了那雙眼睛里的傻氣,剛稍稍平靜下來的心臟又開始失控了。 “我睡不著,”陸時秋閉上眼睛,不敢對視,也不敢看那張臉,他聽到自己的嗓音都有些微微顫抖,帶著不為人知的綺念。 容霽看著那張壓抑著情欲的臉,哪里還會不懂他的意思,卻繼續(xù)扮演著一個傻子,掀起被子就要下床,“我讓嬤嬤給你準(zhǔn)備安神茶?!?/br> “不用,我不喝,”陸時秋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袖。 “安神茶不苦的,”傻子王爺似乎以為他怕苦,還語重心長地安慰他,“我每次喝了都能睡得很香?!?/br> 陸時秋還是拉著人不放手,見他不開竅,只能直白地說道:“我不喝茶,我要你幫我?!?/br> 說完拉著男人的手蓋在自己渾圓的乳rou上,讓他緊貼著感受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我想要你,累了就能睡著了?!?/br> 容霽忍不住收攏五指,那綿軟的觸感讓他一顆心都酥了,他往陸時秋的身上靠,低聲道:“可是你不是說三天都不能做嗎?” “我反悔了,你要不要?不要我就……” “要,要,我要,”在陸時秋準(zhǔn)備要松手時,容霽直接把人壓在身下,像只發(fā)情的小公狗一樣往陸時秋身上蹭,硬邦邦的jiba隔著褻褲直直地頂在陸時秋腿間,又舔又咬地親著他的嘴唇。 陸時秋被他親得直喘氣,還不忘給自己找補,“念在你是初犯,這次就算了,要再有下次,就要加倍懲罰,記住了?” “嗯,知道了,”容霽一邊親一邊脫下陸時秋身上的寢衣,熟練地分開他的雙腿,甚至因為看不清而湊得更近了,噴出來的熱氣都打在那微張的花苞上。 陸時秋被燙得抖了抖,眼神落在男人鼓起來的胯下,忍不住主動將腿張得更開一些,伸手將那兩瓣沾滿了汁水的花唇撥開,xue口翕張著,甬道里的粉色媚rou興奮地蠕動著擠出更多的yin液,散發(fā)著勾人的味道。 容霽再也忍耐不住,直接低頭用薄唇包裹住汁水淋漓的rouxue,激烈地舔舐起來,靈活的舌尖頂開緊致的嫩rou往里鉆,大量的yin汁全都被他吮吸進(jìn)肚子里,像是在吞吃什么瓊漿玉露一般。 “啊哈……好棒,再插深一點,唔,”陸時秋被他舔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眼尾泛著紅,這種毫無章法,沒有絲毫技巧可言的進(jìn)攻更讓他興奮情動,股間都爽到抽搐起來,止不住地喘息yin叫著:“都吃下去,不能浪費了,不然以后不給你吃了……” 容霽聽了他的話,更是興奮地將他的雙腿抬在自己的肩膀上,這個自上而下的姿勢讓xue口的yin水流不出來,只能靠嘴唇的吸力吸出。 “啊啊啊,好爽……唔唔,太用力了,要被吸壞了……”男人驟然加大的吸力讓陸時秋不由得繃直了身子,連甬道里的媚rou都像是要被吸出來一般往xue口方向蠕動,甚至產(chǎn)生了神魂離體的錯覺。 但伴隨而來的不是更加強烈的快感,而是讓人難以忍受的巨大空虛,無形的吸吮即使能帶來一時的快意,卻無法真真正正撫慰saoxue里饑渴的媚rou,反而激起了更多的不滿足。 “別舔了,別舔了,進(jìn)來吧,”陸時秋臉上浮現(xiàn)出渴求的yin媚神色,從男人的口舌中掙脫,爬起來就去扯容霽的褻褲,猙獰的性器擺脫了束縛直挺挺地立著,碩大的guitou上已經(jīng)流出了些許yin液,莖身上青筋虬結(jié),散發(fā)著濃烈的男性氣息。 光是看著聞著,陸時秋口中就忍不住分泌出唾液,雖然很想嘗一嘗這大roubang的滋味,但他更想要快些被填滿,雙腿圈著男人的腰再次躺回床上,搖動腰臀用xue口去蹭男人的jiba,媚眼如絲地看著容霽,喘息道:“快點,sao逼餓得流口水了,要吃大roubang,把sao逼喂飽……” 容霽被他勾得胯下又硬了一圈,甚至顧不上將褲子完全脫下,就急不可耐地將guitou對準(zhǔn)那個小口用力地往里面一頂,濕軟的rou唇就被擠壓開來,小小的xue口被粗大的頭部撐開成一個圓形的孔洞,接著莖身隨之重重地挺入進(jìn)去,徹底占有整個緊致的甬道。 男人低低地悶哼了一聲,帶著情欲的嗓音沙啞性感得要命,陸時秋忍不住又把眼前人和夢里人重疊在一塊,又驚又羞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變得更敏感了,xue心更是興奮得吐出一波蜜液。 他完了,他再也找不到借口了。 這是現(xiàn)實,不是夢,他居然sao逼插著弟弟的roubang,腦子里卻在意yin哥哥。 然而傻王爺毫不知情,還因為他的反應(yīng)高興地低頭親他的嘴,一邊挺腰抽送,一邊低聲道:“王妃噴了好多水,大jiba都喂給你,舒服嗎?” “嗯啊,好舒服,大jiba好硬,全都cao進(jìn)來了,”陸時秋嗚咽著,yin水肆意流淌,對傻子夫君的愧疚和有悖倫常所帶來的隱秘刺激在意識里交錯,讓他難受又快樂地用雙腿纏住男人的腰身,迎合著猛烈的cao干。 寂靜的夜里,寢宮內(nèi)yin靡的水聲和rou體碰撞聲顯得格外的響亮。 容霽下身的陰毛都被濺出來的yin水打濕,胯下的jiba淺淺地抽出,再重重撞入,柱身上突起的青筋摩擦過里頭層層疊疊的媚rou,guitou更是每次都要深深頂?shù)絰ue心才罷休。 陸時秋看著埋頭苦干的男人,床帳內(nèi)小小的空間里濃郁的荷爾蒙味道讓他腦袋昏沉,理智開始迷失,眼睛已被欲望占據(jù),在容霽的又一次猛插下竟然低低地叫了一聲,“皇上……不要……” 容霽停下來,疑惑問:“你方才說什么?” 陸時秋猛然回神,整個人都僵住了,愣了一瞬這才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把頭靠在那寬厚有力的肩上,掩飾自己的慌亂,“王爺,王爺不要停,繼續(xù)用大jibacao我,cao爛我的sao逼……” 說著又故意收縮rouxue夾緊男人的巨棒,將男人的注意力引回這場性愛上。 容霽果然不再追問,似乎已經(jīng)確定是自己聽錯了,被吸咬得像發(fā)了狂一般,肌rou憤張,抱著陸時秋兇狠地頂弄著根本停不下來,一邊挺腰還一邊張嘴在他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色印記。 陸時秋被干得爽到不行,粗長的roubang甚至頂開了深處的宮口,像是在打樁一般,guitou每一次都狠狠地往xue心撞去。 經(jīng)過剛才那一出,陸時秋一點也不敢放松,不但腳趾都蜷縮著承受身體上的快感,還要抵御精神上的沖擊,咬著牙連呻吟都不敢發(fā)出一聲,就怕自己又犯糊涂。 只是男人cao了上百下后居然將roubang拔了出來,抱著他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床上,以后入的姿勢再次插入。 就跟夢里的姿勢一模一樣。 幾乎是roubang全根沒入的那一瞬間,陸時秋把頭埋進(jìn)被子里,高高翹起臀部,抽泣著射了出來,一股股潮噴的yin液洶涌地往外泄,沖擊著埋在甬道里的rou棍,又順著結(jié)合處滴落在床褥上,弄濕了一大片。 陸時秋渾身顫抖著,痙攣的媚rou死死夾著男人的jiba,他也不知自己是在逃避什么,不敢回頭去看,也沒有開口讓容霽換一個姿勢,而是像是鴕鳥一樣把頭埋進(jìn)黑暗里。 但他還能聽見男人舒爽得的粗喘聲,還能感受到掐在他腰上大手的熱燙體溫,以及那越發(fā)脹大的roubang。 那一陣收縮過后,男人再次抽送起來,次次頂?shù)阶钌钐帲iaoxue口都被cao成了熟透的艷紅色,猙獰的性器抽出時上面掛滿了濕漉漉的汁水,還帶出了里頭少許媚rou,透明的yin液都被攪弄成了乳白的顏色,看起來yin靡不堪。 當(dāng)男人悶哼一聲趴在他身上,腰臀發(fā)力恨不得將兩個囊袋都塞進(jìn)rouxue里,guntang濃稠的精柱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xue壁上時,陸時秋爽得又噴涌出一股潮吹的水液,澆灌在男人的jiba上。 他最終還是回了頭,近距離的目光相接讓他看清了那雙眼睛,再一次提醒他,這是現(xiàn)實。 容霽看到了眼角掛著的淚珠,正想要開口就被陸時秋吻了上來,舌頭迫切地鉆進(jìn)他的口腔里舔吮,纏著他的舌頭攪弄。 一吻結(jié)束,陸時秋看著男人的眼睛,喘著氣輕聲道:“王爺……” “嗯?” “容霽?!?/br> “怎么了?” “夫君?!?/br> “?” “沒什么,我就叫叫你?!?/br> “哦,感覺怎么樣?現(xiàn)在能睡著了嗎?” “嗯,你不許出去,就這樣睡?!?/br> “好。” 兩人側(cè)躺著,陸時秋窩在男人懷里,含著男人的roubang,讓自己的身體被填滿,似乎這樣,就可以驅(qū)散那一場春夢帶給他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