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探花才是真絕色04
“朕答應過你,自然不會食言。不過,朕也不能做糊涂月老,封兒可問過對方是否愿意?”皇上記得,先祖亂點過鴛鴦譜,鬧了一場烏龍。 “未曾?!本胺饷虼健?/br> “那么封兒先與人家商量一番,若人家愿意,封兒再來找朕。好了,沒事退朝?!被噬媳硎咀约豪哿?。 景封表面沒有變化,但心底是有些后悔自己沖動了。 七皇子景戎像是第一次認識自己四哥,一直用奇怪的目光盯著他,‘這是我認識的四皇兄?冷面將軍居然也會沖動行事,難道是為情所困?到底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下了朝,顧連瑟就被趙錦禾攔住了。 “云邈真的認為我們應該繼續(xù)攻打鎏姜?”趙錦禾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顧連瑟,想從他臉上看出什么端倪。 顧連瑟好似沒有注意到他的打量,溫和的笑了一下,說:“本來我也和叔霖兄一樣贊成談和的?!?/br> “那怎么突然改變了主意?”趙錦禾不解的問。深層次的問題其實是:主角沒道理突然改變看法,除非是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比如主角難道意識了什么。 “當然是因為叔霖兄?!鳖欉B瑟嘆道。 “我?”趙錦禾目光一凝,狠厲從中一閃而過,“怎么說?” “不得不說,叔霖兄分析的實在透徹。只是你是站在我們的角度上分析的,沒有考慮過——餓狼是不惜以生命為代價去捕食健碩的獅子的。鎏姜人都倔強兇悍,讓他們給我們俯首稱臣,不是他們會做的事。如果我們把餓狼當成可以馴服的狗,掉以輕心,那么后果只會是變成他們的食物?!鳖欉B瑟斂了笑,十分認真的解釋。 趙錦禾緊緊注視他的雙眼,卻只能看到里面的慎重。 “說的好!”太子噙著贊賞的笑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神色僵硬、略顯尷尬的四皇子景封,和一臉看好戲的七皇子景戎。 顧連瑟和趙錦禾立即行禮。 太子毫不吝嗇的稱贊了一番顧連瑟。 贊得顧連瑟羞赧的紅了臉。 趙錦禾站在一旁笑得勉強。他作為顧連瑟的‘好友’,不僅不能露出嫉恨的神色,還要為他與有榮焉,簡直快要氣出內(nèi)傷。 顧連瑟察覺到他的怨念,不著痕跡的彎了一下眼角,很快消失。 七皇子景戎玩味的挑眉,突然道:“四皇兄,明晚的夜宴可是向父皇討圣旨賜婚的好時機。你今日得趕緊去問問你那個心儀的對象肯不肯嫁與你才行。” 難得能調(diào)戲一下四皇兄,景戎可不想憋著。 景封用眼刀刮了幾下景戎,暗自在心底記下一筆,以后有的是機會算賬。 幾人稍微聊了幾句就散了,只是景封還是忍不住厚著臉皮跟顧連瑟去顧府蹭一頓午飯。 七皇子本要跟著過去看熱鬧,但被好心的太子找借口支走了。 等周圍沒了人,趙錦禾恢復了面無表情,唯有眼神陰沉的可怕。 他還是不能戰(zhàn)勝主角? 不可能。 他只是在這一局落了下風。 之前顧連瑟能變胖,就說明主角光環(huán)并不是堅不可摧的,只要用對了方法就能破。 趙錦禾坐在顛簸的馬車里,閉著眼摩挲指腹,暗自盤算后面的事情。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 “老爺,是二皇子的人。”仆人掀開車簾悄聲通稟道。 趙錦禾睜開眼,命令道:“去嵐遠庭?!?/br> 嵐遠庭,一個文人雅士、sao人墨客相聚會友的地方。 二皇子在那里有一處私院,隱蔽性極高。 趙錦禾一進主臥,就被里面的熱浪熏紅了俊秀的臉,立即將厚實的外袍脫了下來。 剛轉身就被人摟進懷里,擒住下巴,扭過臉龐,唇上一熱,濕濡的舌頭頂開他的唇齒,席卷了他的軟舌。 “唔……嗯……”趙錦禾被吻的氣喘吁吁,忍不住發(fā)出軟糯的呻吟。 景謙三兩下解開趙錦禾身上的官袍,隔著里衣揉捏趙錦禾的左胸,直到感覺那顆rou粒漸漸挺立變硬,才將手伸進里衣,雙指極盡巧妙的挑弄那顆紅rou。 趙錦禾被他玩的呼吸急促,情欲上涌,難耐不已,伸出手尋找身后那人腿間的rou刃。 景謙低聲笑了一下,“別急,等會兒有的你受?!闭f著含住趙錦禾左側白嫩的耳垂,用力吮吸了幾下,再狠狠咬了咬最rou的那處。 “啊……哈……”趙錦禾敏感的仰頭粗喘,任由景謙將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剝掉。 他早上未曾進食,體內(nèi)干凈的很,景謙沾了脂膏的手指輕易頂了進去。 “嗯……”貪婪的xiaoxue緊緊包裹住二皇子的中指,緊緊絞了幾下,才依依不舍的松開了點。 景謙覺察到他的放松,才進一步開拓他的后xue。 不得不說二皇子是個合格的性伴侶。 趙錦禾微微側身,主動吸吻景謙的喉結,把手伸進景謙的褻褲里,一把握住那根火熱硬挺的roubang,三快五慢的擼動起來。緊接著他就感覺體內(nèi)的手指加快了速度,不由得意的暗笑。 下一刻就被景謙推到茶桌旁邊,上身趴在桌面上,一手被反扭在身后。 失去了手指的rouxue知道下一刻會有更粗的東西進來,忍不住開心的收縮了兩下。 “啪,啪。”景謙用手掌拍了拍趙錦禾肥嫩的臀rou,然后把住自己roubang的柱身,頂在趙錦禾的xue口外面,沒有立即進去。 “快,快進來,我的陛下?!壁w錦禾低低的催促。 景謙眸中精光一閃,下身毫不留情的頂了進去。 “啊……嗯……”趙錦禾紅著眼,張著嘴,還沒來得及適應,就被身后的人一下、一下兇狠的cao弄起來。 這邊香艷無比,那邊尷尬無言。 顧連瑟答應了請四皇子來家中用午飯,沒想到廚子不知道得罪了誰,被人打斷了手骨,其他仆人即不會做,又不敢動廚房里的東西,午飯就沒有人準備了。 跟著顧連瑟一同回來的顧小奴立馬請纓:“公子,不如小奴去觀鶴樓買幾個菜過來?” 顧連瑟無奈:“快去快回?!?/br> 于是前廳里只剩下景封和顧連瑟兩人。 顧連瑟垂眸,給景封倒了熱茶:“四殿下請用?!?/br> 景封眼疾手快的捉住他要收回的手,“云兒不要跟我這么客套?!?/br> 顧連瑟怔了怔,苦笑了一下,輕嘆道:“若是當初云邈知道馮大哥就是四皇子,決不會對殿下做出那樣的舉動?!?/br> 上京趕考的路上,顧連瑟與化名為馮靖的四皇子有過一段短暫的交集。 當時景封在暗查一件舊事,不料被對方察覺,欲下狠手除了他。 景封寡不敵眾,受了重傷,匆忙間躲入小鎮(zhèn)一戶人家的房中,碰見了正在夜讀的顧連瑟。 燭光下看美人,美人越美。 景封偷偷從打開的窗戶翻身而入,無聲的躲到暗處。他那個位置正好能看到燭光下認真研讀的讀書人的大半張臉。霎時間明白了為何有一見鐘情這樣的詞存在。 心臟從來沒有這樣劇烈跳動過,簡直是砰砰砰的巨響。 像是在思考些什么,顧連瑟不經(jīng)意的一個抬眼,無意識的將視線撞到了景封躲藏的那處。 只一眼,就讓情竇初開的皇子手足無措了。 景封呼吸一滯,以為自己暴露了,就緊緊張張的走了出來,慌慌忙解釋道:“別喊,我不是壞人。” 顧連瑟原本沒有看見那里有人,只是在思索某個論點,見黑暗角落突然走出個高壯的男人,著實嚇得不輕。 但也沒有叫喊。 因為這個看起來英俊偉岸的人,居然憨憨的說自己不是壞人。 顧連瑟忍俊不禁的露齒一笑。 看呆了某個皇子。 景封后知后覺的跟著傻笑。 顧連瑟止了笑意,看到他身上的傷,心知他是在躲人。 景封生了副頂好的樣貌,這讓顧連瑟選擇相信他,幫著他躲過了敵人,幫著他養(yǎng)好了傷。 日益相處之中,景封對顧連瑟的感情更加濃烈,無法自拔,卻始終不敢說出口。 直到某日,景封不得不離開,顧連瑟也不得不繼續(xù)趕路。 景封來到顧連瑟房中,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與顧連瑟表白。 顧連瑟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紅了臉,“馮大哥,此事能……能等云邈科舉過后再說嗎?” 景封鄭重道:“不論云兒高中之后做什么選擇,不論云兒答不答應馮大哥,馮大哥都尊重云兒的選擇。也永遠會幫著云兒,護著云兒。云兒要記著,馮大哥永遠是云兒的馮大哥。馮大哥,也永遠只等云兒一人?!?/br> 顧連瑟被他盛滿了深情的眼眸看得臉紅,不止景封是情竇初開,顧連瑟當時也昏了頭,情不自禁下,仰起頭輕輕親了一下景封的下唇。 “云兒當時給馮大哥做了記號,馮大哥就已經(jīng)是云兒的人了?!本胺獍氲椭^深深凝視顧連瑟,刀削般英俊的臉頰上,暈染了一絲不可察覺的血色。 “馮靖永遠是云兒的馮大哥,在你面前,永遠不是其他人……”他細細觀察著顧連瑟,“我說過的那些話,永遠作數(shù),永遠不會變?!?/br> 顧連瑟呼吸一滯,白皙的耳垂卒然間變得通紅。 景封沒有說大話。 趙錦禾那么努力的想討好四皇子,卻始終都沒有成功。未覺醒的顧連瑟若不是有四皇子護著,只會死得更快。 景封發(fā)現(xiàn)他兩邊的‘破綻’,俊朗冷硬的面龐上露出一絲寵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