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探花才是真絕色29
若是以前遭受了昨晚那樣激烈的情事,第二日必然全身酸軟無力,但這次顧連瑟不僅沒后遺癥,還容光煥發(fā)。 滿臉饜足的睜開眼,然而等回神后他逐漸白了臉。 景封…… 無措又愧疚的坐著,沒注意陸滄走了進來。 “大人,這是剛買的衣裳?!标憸娑堕_,無視顧連瑟抗拒又尷尬的神色,手腳利索的把衣服幫他穿上。 白底銀邊的夾棉長衫,再圍一條白色狐毛領,又暖和又好看。 顧連瑟的小臉被毛領一埋,就被遮了大半,也遮住了他莫名泛紅的雙頰。 景琙這時踏門而入,問道:“云邈昨晚休息的如何?” 顧連瑟支吾道:“尚可。”不自覺的瞄了陸滄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低著頭,看不清神色。 景琙點點頭理解道:“昨日發(fā)生那么多事,果然嚇著你了。不過你放心,他不會再回來,景封……”他故意停頓一下,看到顧連瑟眼神不自在的躲閃了一下,才繼續(xù)道,“景封也肯定會幫你滅了他和鎏姜的?!?/br> 顧連瑟心情復雜的抿了抿唇,緩緩點了點頭。 回皇城路上,顧連瑟幾人行至半途,剛好遇到浩浩蕩蕩的大軍隊伍。 景封穿著一身筆挺冷硬的盔甲軍裝,整個人氣宇軒昂,威風八面,是顧連瑟沒有見過的冷峻模樣。 隔著人群遙遙相望,顧連瑟忍不住朝景封方向踏出一步。 陸滄動作敏捷的拉住他的手腕,另一手攬在顧連瑟肩上,防止他干擾軍隊前進。 景封眼神冰冷的看向陸滄,握著馬鞭的手青筋暴起。 陸滄淡然與他對視,目光同樣沒有一絲溫度。 顧連瑟不自然的扭了一下肩膀,想要躲開陸滄,卻被他牢牢扣住。 連景戎都發(fā)現(xiàn)陸滄的姿勢太過親密了,本來看到顧連瑟還笑意盈盈的臉,瞬間黑了下來,死死記住了陸滄的模樣。 這些小火花都被景琙盡收眼底。 大軍隊伍馬不停蹄,與顧連瑟幾人很快擦身而過。 這一別,再見不知要何時,顧連瑟心有戚戚,望著景封的背影遲遲不愿收回目光。 景琙側(cè)身擋住他的視線,溫柔說道:“是時候走了?!?/br> 顧連瑟心情低落的垂下眼。 “我答應過景封,會在他回來之前好好照顧你。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你得乖乖聽我的話?!?/br> 在顧連瑟看不到的地方,景琙意味深長的看了陸滄一眼,然后輕輕松松把人從他手里牽了過來。 “走吧?!?/br> 顧連瑟發(fā)現(xiàn)望著景琙的側(cè)臉,就好像又看到了景封,于是不由自主地亦步亦趨的跟著他。 —— 回到京城,顧連瑟才知道,圖北逃走的消息到底還是走漏了,皇上震怒之下,直接將刑部尚書貶職。 而新任刑部尚書這一職的人,是那位榮貴妃木柳兒的胞弟木海霆。 “榮貴妃當真受寵?!鳖欉B瑟說。皇上居然隨隨便便就把這樣一個要職給了木家。 景琙頷首:“父皇對她確實與眾不同,所以小九才能一直這么肆意。” 章皇后一直不得皇上歡喜,即使育有優(yōu)秀的太子和四皇子,也沒有得到皇上更多的寵愛。 他不經(jīng)意間流露的羨慕與灑脫,讓顧連瑟認識到,太子果然跟原文里一樣,心思細膩而強大,因此才守住自己的地位這么多年。 只是后來…… 顧連瑟突然問道:“皇后娘娘最近是否有異狀?身體是否無恙?” 景琙嘆道:“與往常一樣,只是胃口愈加不好,所以近日更加消瘦了?!?/br> 顧連瑟皺眉道:“胃口不好……此事可大可小。初期小病從來都是不易察覺的,藥膳或湯藥有時一旦出了差錯,指不定會讓小病轉(zhuǎn)成大病。太子最好多加注意皇后娘娘身邊的人。” “有人要謀害母后?”太子的眼神突然凌厲非常。顧連瑟都已經(jīng)說的如此明白了,他哪能不懂。 顧連瑟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只說:“多加防范總歸是沒錯的。” 這些事他本來要告訴景封的,但思索過后,他還是沒有對景封透露。 畢竟邊關的事就已經(jīng)夠景封cao心了,知道了皇后的事,景封也只能鞭長莫及。那還不如不說,以免他cao心分心。 皇后的病逝,章家的沒落,是太子將來會被人扳倒的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背后的人沒有那么大的膽,不敢做的那么明顯,所以只要稍加警惕,目前就不會出事。 “你如何得知?”景琙問道。他并不是懷疑顧連瑟,只是想知道消息來源。 顧連瑟只說:“偶然發(fā)現(xiàn)?!?/br> 這就是不想解釋了。 景琙略一沉吟,不再追問,告別顧連瑟回了皇宮。 —— 顧連瑟欲在書房翻看書信,命顧小奴點燈,后者被突然進來的陸滄搶去了工作。 小奴非常有眼色的告退,并把門關好。 顧連瑟看似在讀信,但是注意力不能集中。 余光瞥見陸滄的影子在靠近,心跳節(jié)奏不自覺亂了幾下,他微微側(cè)身,不想讓陸滄看見自己莫名發(fā)燙的臉。 “點完了燈,你可以出去了?!彼p聲道。 陸滄在他身畔佇足,把顧連瑟籠罩在他的陰影里。 “我是來告別的?!标憸娴穆曇魩еp微的沙啞,像是許久沒有開口說話,但是性感異常,一下子讓顧連瑟想起昨晚與他耳鬢廝磨時,他發(fā)出來的充滿色欲的喘息聲。 顧連瑟耳根一紅,緩緩呼出一口氣,冷靜又冷漠的說:“我知道了。祝你今后前程似錦?!?/br> “顧云邈,我不想要什么前程。”陸滄突然單膝跪地,將他冰涼的手捧在自己干燥溫熱的掌心,自下而上的望著他,眸子里只印著他的模樣。 “我會很快回來的。但求你身后能給我留一席之地,無論是護衛(wèi)還是奴仆,只要能留在你身邊,陸滄死而無憾?!?/br> 顧連瑟呼吸一滯,這出乎意料的卑微乞求實在令他手足無措,一時之間即無法把手抽出來,也不知道如何回應。 “你……你別這樣。”顧連瑟慌張的側(cè)頭,躲開他目光炯炯的視線。 他不能明白陸滄為何有這樣堅決的想法,他與陸滄相處不過數(shù)月,還一直把陸滄當手下使用使喚,哪里值得他“死而無憾”的追隨? 陸滄將他的手捧到自己唇邊輕輕親吻,眼里是他無法發(fā)現(xiàn)的迷戀與執(zhí)著。 “那么就一言為定了。” “什么一言為定?我又沒答應你!” “你默認了。” “我沒有!” “你有?!?/br> “我與景……” 眨眼間變了臉的陸滄突然挺直脊背,湊近顧連瑟,輕柔而不容拒絕的堵住他還想說話的紅唇。 “唔……” 陸滄起身反將顧連瑟抱起來,占據(jù)了木椅并讓他坐自己腿上。 “陸滄,別……” 推拒無果,顧連瑟被他緊緊摟著,口齒間濕漉粘膩的交纏,唇舌皆被他吸到發(fā)麻。 漸漸地,呼吸越來越急促。 欲望來勢洶洶,瞬間席卷兩人,空氣頓時變得燥熱無比。 在暖和的書房內(nèi),顧連瑟僅披了一件柔軟的開衫,面對面跨坐在陸滄身上。 兩人交合的地方泥濘一片,都是顧連瑟浪蕩的xiaoxue源源不斷流淌出來的yin液。 顧連瑟被頂?shù)靡簧弦幌碌膩y晃,無法壓抑的呻吟被陸滄的節(jié)奏打亂,帶著他賜予的頻率一點點宣泄出來。 “嗯……嗯、嗯……” 陸滄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迷亂的神情,兩掌揉捏著他圓潤而充滿彈性的臀rou,不斷用力頂至最深處,恨不得永遠占有這緊致而吸魂的浪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