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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炮灰禁止翻身》【快穿,正襲,N·P,總受】在線閱讀 - 032-探花才是真絕色32

032-探花才是真絕色32

    五皇子讓人把那道菜撤掉, 并嚴肅問道:“是哪個東西有問題?我讓他們今后再也不許用。”

    “是花生吧,老四走之前提醒過。”太子說。

    聽到景封,顧連瑟怔了一下,點了點頭,又說:“不用撤掉,只要微臣不碰就好了。”

    這幾個皇室兄弟鮮少同席,今日難得一起,這頓飯算不上其樂融融但還算和洽。

    期間六皇子提起了太后甲子大壽的事,問大家有沒有準備壽禮。

    九皇子哼了一聲說:“哪敢忘記?!?/br>
    顧連瑟慢慢咽下嘴里的東西,心情一點點沉重起來,太后壽辰是十分重要的劇情點。

    “怎么了?這個味道不好嗎?”五皇子注意到他的異樣。

    “不是,味道很好。只是微臣已經(jīng)飽了?!鳖欉B瑟頗感意外,沒想到他會這么快注意到自己這微弱的異常。

    說完,他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若是困倦,可以去里面小憩?!蔽寤首诱f。

    顧連瑟本要拒絕,卻被五皇子強硬拉了起來:“去吧?!?/br>
    “難得看到皇兄這么體貼的一面?!绷首诱{(diào)侃。

    于是他的五皇兄毫不留情的逐客。

    “行了,知道你不耐煩看到我們?!绷首愚D(zhuǎn)而問九皇子,“我要去東市找游商,你去嗎?”

    九皇子瞟了眼正被五皇子拉走的顧連瑟,莫名堵著氣,回道:“不去。有事?!?/br>
    “小六怎么不問問我?”太子笑道。

    六皇子從善如流的問道:“皇兄去嗎?”

    太子挑眉:“不去,有事。要幫某人處理閑言碎語?!?/br>
    六皇子一臉‘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

    顧連瑟剛要回頭,就被五皇子拉出了膳廳。

    太子臨走前吩咐陸海:“保護好你家大人,不要讓五皇子或者其他人靠近他的床。”

    原先他來嵐遠庭,是收到消息說小五帶走了顧連瑟,本以為小五會用什么強硬手段強迫他,但現(xiàn)在看來,小五目前更在意顧連瑟對他的看法,想先得到真心再進一步。

    小五何等固執(zhí)?任何事一旦認定了,就不會輕易改變,所以暫時不用擔憂顧連瑟會被他怎么樣。

    而且還有這個七王爺派來的莽漢在,有他攪和,誰都別想輕易得逞。

    “什么?可惡!”莽漢陸海后知后覺的拍了拍自己腦袋。

    怪不得他一直覺得五皇子有哪里不對勁,原來這家伙對自家大人是這種意圖!

    陸海急匆匆沖進去的時候,剛好看見顧連瑟正被五皇子糾纏著脫掉外衣。

    “放手!你這個登徒子!”陸海大聲呵斥,三兩步走到他們身邊,一把扯開五皇子,攔在顧連瑟身前。

    “陸海,不得無禮!”顧連瑟捂額,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他替陸海向五皇子求了情,又將兩人都請了出去。

    陸海守在門外,堅決不讓一只蟲子飛進來。

    顧連瑟靜靜坐了半晌,確認沒有其他人在屋外,才開始翻找房內(nèi)的東西。

    沒多久,他就從書柜角落堆放的舊畫中找到了一卷特殊畫軸。

    這畫本該在宮里,可陰差陽錯被五皇子帶來了這。

    誰也沒想到它今后會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顧連瑟找它不是為了得到它,而是為了毀掉它。

    將畫攤開在書案上,顧連瑟衡量畫中人幾眼,一邊磨墨一邊思索如何下筆。

    等五皇子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顧連瑟已經(jīng)把畫放回原位,并真的小憩了一會兒。

    陸海不知是不是出恭去了,景珅來時剛好錯開他,輕而易舉走進屋內(nèi)。

    屏息欣賞了一會兒睡著的美人,景珅輕手輕腳走到書桌前拿起畫筆,將人繪在紙上。

    最后,顧連瑟是被陸海的大嗓門給吵醒的。

    原來他回來以后發(fā)現(xiàn)門開了一條縫,進來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了某個居心不良的皇子。

    正專心致志繪畫的五皇子也被他的大嗓子嚇了一大跳,手不受控制的一抖,畫了一半的作品就這么毀了。

    景珅慢慢放下毛筆,眼神冰冷的掃向陸海,最終看在顧連瑟的面子上沒有找他算賬。

    本來景珅要親自送顧連瑟回去,但是有宮人突然過來宣他進宮。

    顧連瑟帶著陸海告別景珅,并沒有立刻回府。

    他問陸海:“你對皇城的街道路線有多了解?”

    “了如指掌?!?/br>
    “那好,帶我以最快的速度去榮安街?!?/br>
    陸海帶著顧連瑟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從東市一小角落出來,到達榮安街。

    顧連瑟左右瞧了瞧,朝長街的另一頭走去,來到一家奇珍異寶閣。

    他讓陸海在外間等著,自己跟店小二進了里間。

    一個豐神俊朗的男子聽到動靜轉(zhuǎn)身,看著顧連瑟戲謔道:“你讓我好等。”

    “抱歉。”顧連瑟也沒想到自己一閉眼就睡了這么久。

    與男子商討結束,顧連瑟起身告辭。

    “等等,這個給你。”男子拿起身側(cè)的黑色紗帽遞給他,“你也不遮一遮?嫌外邊的閑言碎語不夠多?”

    “沒幾人認得我?!鳖欉B瑟滿不在意的說,“那些話不痛不癢,沒什么要緊?!?/br>
    男子直接把帽子扣在他頭上:“回去了才能摘。你還是胖點更好,可以少點麻煩?!?/br>
    顧連瑟:“……”胖了才不好,會丟命的。

    陸海在外邊等了半個時辰,顧連瑟才從里面出來。

    “走吧。”

    “大人哪來的紗帽?”

    “掌柜的贈禮?!?/br>
    “掌柜的人真好,這下路上就不會那么多人一直盯著咱們了?!?/br>
    顧連瑟:“……”

    ——

    幾日后,關于顧侍郎的艷色傳聞完全銷聲匿跡,取而代之的,是八公主與駙馬的丑事。

    誰也沒料到駙馬竟敢膽大包天,背叛八公主,和一個男人茍合,還當場被公主當場捉jian。

    駙馬讓公主的手下逮住,另一人則趁亂逃跑了。

    公主命人去查他的身份,很快便有了結果。

    “好啊,堂堂少師,居然在本宮駙馬身下張開大腿承歡,還那樣放蕩大聲的yin叫,恨不得讓人聽見,真是不知羞恥。既然如此,那本宮就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姓趙的有多不要臉!”

    八公主雷厲風行,找人寫了一份關于駙馬與趙少師之間香艷又丑陋的茍合故事,當晚讓人印抄兩萬份,第二天一早貼滿大街小巷,讓整個皇城里的人都知道了他們的事。

    皇上知道后震怒不已,命八公主帶著駙馬立即進宮,讓強壯鎮(zhèn)定的趙錦禾跪著等候,并不許他開口辯解,一切等八公主來了再說。

    期間,顧連瑟滿眼詢問的看向太子,只見太子似笑非笑的眨了一下眼。

    八公主早有準備,沒多久就出現(xiàn)在太墘殿。她身后,駙馬被兩個宮人拖在地上行走,面色慘白,五官扭曲,看樣子十分痛苦。

    “景瓷,你對駙馬做了什么?”皇上冷著臉問。

    “命人把駙馬骯臟的地方剪掉了!”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八公主興奮的在駙馬兩腿間比了個剪刀的手勢,絲毫看不出被背叛的痛苦。

    在場所有完好的男人都忍不住暗抽涼氣,某個地方莫名一緊。

    顧連瑟卻想為這個果敢的公主鼓掌。

    “胡鬧!你怎可私自動刑!”皇上斥責道。

    “他與我成親,那就是我的人了。駙馬有罪在先,我教訓他,何錯之有?”八公主倔強的看著皇上,半點不退縮。

    “那公主也不可把丑事,到處宣揚??!你怎可讓皇室蒙羞!”一個老臣痛心疾首道。

    “皇室哪有蒙羞?錯的又不是本公主,是他們兩人。”八公主指著趙錦禾道,“這人都騎到本公主頭上去了,難道還要本公主忍氣吞聲?如此窩囊的事才真的會讓皇室蒙羞!”

    “你你你……”老臣的手抖個不停。

    “你什么你?你難道還要本宮和他共侍一夫不成?”八公主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

    “放肆。怎可對太傅無禮!”皇上呵斥道。

    “父皇,受委屈的明明是景瓷?!卑斯靼T了嘴。

    “好了。來人,把他們兩個拉下去,由刑部扣押審問?!被噬喜荒蜔┑?。

    “陛下且慢,微臣冤枉!其中必有誤會。懇請陛下賜微臣一個申辯的機會!”趙錦禾重重的磕頭。

    皇上說:“有什么誤會?”

    景瓷嗤之以鼻。

    “殿下,微臣昨日一直同二皇子一起飲酒賞月,不曾出過府,不可能與駙馬茍合。公主定是因為天色太暗,沒有看清,所以把微臣與他人弄混了?!壁w錦禾說。

    “景謙可以作證?”皇上側(cè)頭。

    二皇子出列回道:“回父皇,確有此事?!?/br>
    “哼,你當本公主眼瞎嗎?本公主看得清清楚楚,床上的人分明就是你。不許再狡辯!”景瓷信誓旦旦的叉腰。

    “八公主,實不相瞞,微臣還有一個同胞兄弟,長相身材都與微臣差不多?;蛟S公主是把他認作微臣了?!壁w錦禾甚是無辜的看向皇上,“陛下,若真是胞弟做出此等穢事,微臣定然不會為他求情?!?/br>
    顧連瑟詫異,劇情里從未提過他還有兄弟。

    “哦,如此深明大義?”景瓷冷嘲熱諷道,“那你把他找來啊。”

    “他正被微臣的人押在宮外,靜候差遣?!壁w錦禾道。

    “呵??磥砟阍缬袦蕚??!本按勺I諷道。

    趙錦禾低頭不語。

    一個渾身僵硬的人被帶了進來,身形樣貌果然與趙錦禾八九分相似。

    顧連瑟仔細對比二人,發(fā)現(xiàn)從側(cè)面、后面看去,他們幾乎一模一樣,不由皺眉。趙錦禾竟給自己找了個替身,一旦出事,他就把替身推出去,真是好打算。

    幸好此事把他這個底牌詐了出來。

    景瓷逼問:“那你如何證明跟二皇兄在一起的是你而不是他?本公主有理由懷疑他才是和二皇兄喝酒之人?!?/br>
    趙錦禾悲戚道:“胞弟幼時得了風寒,來不及救治而傷到了腦子,一直癡傻到如今,如何與二皇子飲酒賞月?”

    接著,他話鋒一轉(zhuǎn),指向駙馬:“陛下!定是這個禽獸見胞弟好欺負,把他騙去床上的!請陛下為臣弟作主??!”

    怪不得這個替身眼神渙散,身體僵硬,看來早就被他想方設法弄傻了。

    顧連瑟由衷佩服他這指鹿為馬而從容不迫的本事。

    景瓷嗤笑:“傻子會在被人撞破jian情后,第一時間就想到逃跑?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來人,帶這傻子和趙大人去里頭檢查身體,所有地方都不許遺漏?!?/br>
    “你!”趙錦禾一臉屈辱的說,“八公主,微臣何時得罪過你?非要如此羞辱微臣。”

    “羞辱?當眾驗你才叫羞辱,本公主這叫驗明正身。怎么,你是不敢驗嗎?”景瓷指著趙錦禾向皇上控訴,“父皇,他心虛了!就是他!”

    趙錦禾緊握雙拳,他可以讓人給替身身上做痕跡,但沒辦法短時間內(nèi)消除自己身上的印記。

    偏偏駙馬是個愛在他身上使道具的,總是弄得他到處都是痕跡,尤其是被他特殊‘照顧’的后xue,昨日也吞了尺寸可觀的玉勢和兩顆翡翠球。

    此時他還能感覺那里松松軟軟的,無法完全合攏。

    在宮人拉他起來的時候,趙錦禾猛地抬頭望向二皇子,泣訴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看我被羞辱?昨晚還與我許下今生今世,今日你就食言了嗎?”

    朝堂上一片嘩然。

    “你想說自己身上的痕跡,是二皇兄弄出來的嘍?”八公主氣定神閑的問二皇子,“皇兄,昨晚你真的跟趙大人在一起嗎?”

    趙錦禾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無法自拔,死死盯著二皇子。

    二皇子身子一僵,緩緩避開了他的視線。

    趙錦禾眼色一變,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二皇子怎么會是這個反應?他為什么不配合自己?

    “別看了,你也不要演了。昨日二皇兄和太子哥哥幾人,一直陪著父皇商討邊關要事,沒時間和你飲酒賞月?!本按奢p蔑道,“你可真能編,一套又一套的。若不是太子哥哥提醒,說不定真被你糊弄過去了?!?/br>
    趙錦禾漸漸瞪大眼睛,終于明白昨晚發(fā)生那件事情之后為何一直聯(lián)系不上二皇子了。原來一開始他們就已經(jīng)設好了局。

    趙錦禾環(huán)顧四周,覺得周圍所有人都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感覺自己跟穿書前沒兩樣,還是如跳梁小丑一般的存在。

    他無力的踉蹌兩步,轉(zhuǎn)眼間看見了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原文受顧連瑟,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維持了這么久的人設,陪二皇子建立了這么多的勢力,本應大展宏圖,坐擁美男,此時卻胎死腹中!

    趙錦禾心中的憤恨不打一出來,全部怪罪到了顧連瑟頭上。

    若是他早點弄死顧連瑟就好了!這樣主角光環(huán)就是他的了!太子等人就會全部被他迷得死死的,站在他這邊,聽他的話,哪會像如今這般孤立無援!

    趙錦禾眼中頓時充滿殺意,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箭步?jīng)_到了顧連瑟跟前,死死掐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