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探花才是真絕色43
六皇子是從外面回來的,渾身籠罩著冷肅氣息。 他看到顧連瑟先是一怔,然后走近將人攬緊,把頭抵在他肩膀上。 “他死了?!本皫瑦灺曊f。 顧連瑟輕輕拍了拍他的脊背,無聲的安慰。 死亡對于劉溯來說是一種解脫。 渾身傷病舊疾日日夜夜都在折磨著他,心里的仇恨也一直都在糾纏著他,如今怨氣一消,撐著他的那口氣也就沒有了。 “七皇叔若是找你,你別告訴他?!?/br> “好?!鳖欉B瑟應道。 無論七王爺?shù)降桩斈隇楹螔仐墑⑺?,已?jīng)造成的傷害都不會消失,如今再悔恨、做再多的彌補也都是無濟于事。 與其讓他知道劉溯已經(jīng)死了,不如給他留個劉溯仍舊在世錯覺,讓他繼續(xù)尋找。 這時幾個宮人帶著一輛馬車停在他們跟前。 “顧大人,太子殿下吩咐小的護送大人回府?!睂m人又對景幀躬了躬身,“六殿下,太子有請。” 景幀松開顧連瑟,臉上沒有一絲情緒,“你們速度倒挺快。” 宮人們低頭不敢做聲。 之后,顧連瑟無論到哪里都會有人幫他提前打點好一切。 他若是跟其別人多說幾句,就會有人借故將他們分開,更不會讓他與人獨處。 正式更名為秦少宗的陸滄若來找他,他就會被太子的人請去,然后被太子留在身邊做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 顧連瑟想找景琙談一談此事,但景琙最近一直守候在皇上身邊,幾位太醫(yī)也都在場,這讓顧連瑟實在找不到機會開口。 幾日后,皇上駕崩了。 臨終前皇上召集皇子與顧命大臣,當眾口述圣召,命太子繼承皇位,然后讓其余人出去,只留下太子與章皇后。 無人知曉皇上彌留之際說了什么,但是章皇后出來后,端莊溫婉的臉上除了悲傷還有殘留的恐懼。 先皇下葬。 新皇登基。 皇上身側(cè)無新后相伴,后宮更是空無一人。 眾臣開始蠢蠢欲動,紛紛進諫皇上盡早選秀立后。 卻全都被皇上以‘為先皇守孝’為由推了,立后之事三年后再提。 后宮空虛?顧連瑟以為景琙作為太子理應姬妾成群才對。 景琙哭笑不得道:“母后不希望朕和景封身邊會出現(xiàn)像徐婉一樣的人,所以一直不讓人為我們張羅此事,連伺候的宮人也沒有一個是女子?!?/br> 顧連瑟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把疑惑問出了口,他將羞惱壓下,抿了抿唇說道:“皇上好像略感遺憾?!?/br> 景琙走到他身邊,在他周身嗅了嗅,在他耳邊低聲笑道:“云邈可聞到醋味?” 顧連瑟的耳尖倏地變成了艷紅色,他不自然的扭頭,“何來的醋味,皇上聞錯了?!?/br> “是嗎?可朕明明聞到了。一定是云邈藏起來了,朕要好好搜一下?!?/br> 溫熱的指腹輕輕揉了揉那只嬌俏秀氣的耳朵,修長的手指插進柔順的青絲里,捏著纖細的后頸將人拉近。 景琙將唇覆在他的唇上,帶著他的軟舌細細撥攪。 他們許久沒有親近,此刻難得有了閑暇時間,景琙自然不會放過他。 “不要……”顧連瑟刻意壓低的聲音中,帶著濃稠的欲望余味。 他衣襟全開,露著瑩白的胸腹,肌膚上點綴著朵朵新鮮臘梅。被迫跪在御書房最尊貴的椅子上,衣擺全部卷縮在腰后,雪白的rou臀被高高抬起。 粗熱的龍根抵在最yin靡的那一處,一寸一寸的往里送。 “皇后把朕夾的那么緊,是何居心?”景琙或輕或重地揉捏他敏感的紅纓,將龍根頂?shù)阶钌钐帯?/br> 顧連瑟忍著被撐開的微脹與酥麻,身子輕輕抖動著,聲音也帶著顫兒:“皇上、不要這樣、稱微臣!” 景琙開始重重的頂他,紫紅的囊袋不斷拍打他的腿根,發(fā)出“啪啪”脆響。 “為什么不要?做皇后不好嗎?” “不……君君、臣臣……嗯……父父、子子……”顧連瑟撐著椅背支起上身,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破碎。 景琙悶悶笑了笑,“朕可不會與其他臣子做這樣的事。子子孫孫都被你吃了,你若不給朕生個皇子,那朕就絕后了。”說完狠狠頂?shù)缴钐?,馬上被柔軟的媚rou緊緊裹住。 “嗯……”顧連瑟順了順氣,“皇上如今自己可以作主,充盈后宮?!?/br> 景琙一口咬住他的肩頭,留下一個深紅的牙印。 “皇后如此深明大義,朕要替天下好好感謝皇后。”景琙一腳踏在椅座上,發(fā)了狠地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還總是惡意的劃過他體內(nèi)那個致命點。 顧連瑟感覺自己簡直要被他撞碎了,yin水濁精四處噴射,富麗堂皇的御書房內(nèi)充斥著yin靡氣息。 景琙射了一次尤不過癮,拉著顧連瑟換了多種姿勢cao弄。 激情之時,顧連瑟碰掉了一摞奏折,本是無意一瞥,卻讓他看到了專屬軍事加急的印戳。 景琙也注意到了地上的東西,見顧連瑟試圖彎腰去撿,他眸中精光一閃,手臂掛住顧連瑟的腿彎,將人鎖在自己胸前抱至半空。 顧連瑟驚呼一聲而后嗚咽哀鳴,余光一直瞟向那份信件。 “皇上、放微臣下來、嗚嗯……” 景琙卻將他轉(zhuǎn)了個方向,讓他再也看不見。 顧連瑟心底一沉,若是沒有問題,景琙不會攔著他不讓看。 景琙見他不專心,干脆把他抱到木榻上狠狠頂干。 最后顧連瑟被他弄得神智全失,如雪一般的精致胴體被他蹂躪得像骯臟的皺紙,饑渴的小洞如愿盛滿了白色濁液,雙腿酸軟無力的大張著。 景琙衣冠楚楚的坐在他身邊,輕輕撫摸他被汗水打濕的肌膚。 顧連瑟精疲力竭的閉著眼,聲音喑啞的問道:“皇上,邊關(guān)發(fā)生什么事了?” “邊關(guān)的事朕自會讓人處理,云邈無需掛慮?!?/br> 顧連瑟眼皮底下的眸子慌亂的轉(zhuǎn)動著,“景封、景戎他們沒出事,是不是?” 景琙沉默一瞬,說道:“尚無消息。” “什么意思?” “云邈不要繼續(xù)問了,聽話。”景琙淡淡的說。 “皇上,請讓微臣去邊關(guān)監(jiān)軍。”顧連瑟睜開濕潤的雙眼。明知不該在這時候與景琙說此事,但是對景封的擔憂與想念,讓他微微失了理智。 景琙起身,冷淡道:“云邈身體有恙,不可見風。邊關(guān)之事亦不要再提?!?/br> 他態(tài)度決絕,轉(zhuǎn)身就走,不論顧連瑟如何叫喊,都不曾回頭。 顧連瑟失落的看著被關(guān)上的門,心道自己這次應該是惹怒景琙了。 他稍作休息后撿起地上的衣物披在身上遮體,走到那堆被他弄亂的東西旁,欲找那份急件,結(jié)果不出所料的沒有找到。 顧連瑟無力的坐到地上。 他應該想到的。 景琙前段時間雖不限制他的自由,但是到哪都有人監(jiān)視著,肯定是哪里出問題了。 他原本以為是景琙擔憂他的安危所以讓人看著他的,現(xiàn)在看來應該是擔憂別人給他透露邊關(guān)軍情。 帶著宮人重新進來的景琙,看到他這番失魂落魄的模樣,眼底不愉更加濃郁。 景琙一把將顧連瑟打橫抱起放進熱水中,然后親自給他清理身上的污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