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探花才是真絕色47
魔霧出現(xiàn)六個時辰后才會消失。 于是景封令眾人先養(yǎng)精蓄銳,然后自己帶著顧連瑟去了樹洞最上層的分枝。 景戎撓了撓后腦勺,克制住了跟上去的沖動,并把渾身泛著冷氣的陸滄也攔了下來。 圖北看似在閉目休息,可豎起的耳朵出賣了他,敏銳的聽力能讓他能時刻注意到顧連瑟那邊的動靜。 顧連瑟被景封壓在粗大的木樁上,任他汲取口中津液,吸的他舌齒發(fā)麻,更被他多日沒有打理的胡渣扎得皮rou生疼。 二人太久不見,禁欲許久的景封恨不得立即將他就地正法,但不光下面這么多人注意著,還有圖北那貨的存在,都讓他不得輕舉妄動。 偏偏顧連瑟不斷撫摸他的胡茬,感覺新奇又好玩。 “好硬,好粗,好扎?!鳖欉B瑟被放開嫩唇后微微吃力的喘息著,酥軟的聲音讓聽到的人紛紛心癢難耐。 景封的理智有片刻的凌亂,他瞥了眼下方,凌厲的眸子暗了暗,接著捂住顧連瑟的唇,在他耳邊嗓音沙啞的低聲說道:“乖云兒,接下來無論封哥哥做什么都不可以發(fā)出聲音。不然出去后,封哥哥會懲罰不乖的云兒?!?/br> 顧連瑟眨了眨艷麗的眼睛,算作答應。心里清楚他要做什么壞事。 景封低頭輕輕在他眼皮上落下個一觸即離的粗糙扎rou的吻,又含著他的耳垂又吸又咬。 顧連瑟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又撩人。 景封解開他的衣襟,一個個燙熱的吻落在他的脖頸上,再蔓延至胸前的兩點。 那敏感的茱萸被靈敏的舌頭挑弄著,被尖銳的牙齒撕咬著,被緊致的吸力包裹著,那樣折磨人的感覺讓顧連瑟拼命搖頭,因為不能出聲而憋出了脆弱的淚珠。 良久,景封放開了被他舔大的那顆,轉頭又去咬另一顆。 顧連瑟忍不住抱住他的腦袋,修長的雙腿也不自覺的纏到了他的腰上。 二人的下身隔著衣物緊密磨蹭,景封身上冰冷的盔甲變得格外礙事。 景封解開了顧連瑟的褲子,溫熱的大手愛不釋手的揉弄飽滿滑嫩的臀rou,直至那上面印滿了他的指痕手印才轉移陣地。 下身剛被景封握住,顧連瑟的整個身子就震顫了一下,下一刻翹挺挺的玉柱就被人含進了嘴里。 “嗚……”輕微的呻吟剛從喉嚨里溢出,又很快被主人吞了回去。 景封一邊給他舔吸玉柱,一邊伸出兩根手指頂進了他濕潤的小洞里,媚rou瞬間絞緊了入侵者,濕滑的甬道一收一放,不斷的邀請著他。 原本捂在顧連瑟唇上的手也加入到了玩耍玉柱與后xue的陣營。 無助的顧連瑟只好自己捂住自己的嘴,防止在這么多人的上面發(fā)出yin蕩的聲音。 景封一下又一下的舔過他敏感的鈴口,熟練的仿佛不是第一次做。 其實不過是男人了解男人,知曉怎么做能讓人舒服。 顧連瑟在他前后夾擊的撫弄下,很快就挺腰繳械了第一次,把一股股帶著異香的濁液射進景封嘴里。 細細品嘗了一番后,景封緩緩吞下了口里的東西。 淚眼朦朧里,顧連瑟的后xue被一個火熱粗硬的東西頂住了。 他本就還在余韻里沒有緩過勁,在最最敏感的時候突然被景封狠狠頂了進來,空虛的地方被粗大硬挺的roubang填滿,致命的快感頓時侵襲了顧連瑟全身。 雖然他依舊啞然無聲,但手掌下張著的紅唇根本無法合上,嘴角的銀液不受控制的沿著掌心蔓延。 這樣狼狽的顧連瑟讓景封憐愛不已,緊緊摟住他不斷親吻,但是下身的動作卻是急促又霸道。 “咕哧咕哧”的水聲在頂上若有似無的響動著,凡是有經(jīng)驗的人都懂得那是什么yin靡之音。 就算是景戎這樣的菜雞,稍稍動一下腦子也能猜得出來,于是麥色的俊臉倏地變成了深紅色。 陸滄忍了又忍,然后撿起地上的枯枝,走到空曠的地方開始揮枝舞劍。干枝“噼啪”拍打地面的聲音瞬間蓋過了那曖昧的水聲。 景戎咬牙,也拿了根枯枝,二話不說與陸滄交手起來。 其余士兵見狀,紛紛為他們加油打氣,叫好聲此起彼伏,源源不絕。 圖北睜開陰郁的青藍色雙眼,看著他們欲蓋彌彰的模樣冷哼了一聲。 下面的動靜讓上面的顧連瑟驚醒過來,被情欲熏成粉色的芙蓉面頰先是一白,又很快變得更加紅艷。 劇烈的羞恥讓他的xiaoxue不斷夾緊,令正在努力抽插的景封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猝不及防的松開了精關,挺動間一股股熾熱的濃精狠狠的噴在了rouxue深處內壁上。 “啊哈……”顧連瑟被他cao射了兩次,這一次后xue的快感湮沒了他的理智,讓他發(fā)出了一聲無比撓心的輕吟。 不過還好,下方的歡呼聲將他的聲音完全掩蓋了過去。除了景封,也就只有聽覺異常靈敏的圖北聽到了一絲半點。 圖北再次翹起了二郎腿,心底暗暗發(fā)誓,出去以后定要讓景封等人好看,更要把那個該死的妖精帶走藏起來。 他不是不想現(xiàn)在就把人擄過來,只是一來對方人多,二來他了解的顧連瑟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此時撕破臉皮說不定會來個魚死網(wǎng)破,那所有人都別想出去了。 射完nongnong的一發(fā)后,景封將仍舊粗硬的陽根深埋在顧連瑟體內,根本不舍得拔出來。 他含住顧連瑟甜美的唇,細細綿綿的吮吸交纏,享受著二人最親密無間的時刻。 待到時間差不多,他們才終于下來。 雖然衣服都還整整齊齊看不出異樣,但顧連瑟的眼角還沁著一抹淡淡的緋紅,且整個人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 景戎同手同腳的走到景封身邊,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在他周身聞到了顧連瑟身上獨有的香甜味道后,景戎頓時遺忘了自己想說什么,只愣愣的站在二人身后發(fā)傻。 陸滄照常站在顧連瑟身側,對于景封朝他射來的冰冷目光視若無睹。 圖北站起身,他體型高大健壯,鎏姜的衣服完美的展現(xiàn)了他壯碩的胸膛與緊實的腹肌,多股編辮扎在腦后,幾簇微卷的碎發(fā)遮住了過于鋒利的眉眼,使他充滿了異族的野性,連景封、陸滄與之相比都略遜一籌。 景戎困惑的看了他幾眼,暗道這貨好像和之前相比有很大的不同。 好像是頭發(fā)稍微整齊了些,胡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剃掉了,露出了他硬朗帥氣的面容;衣服整理過,還披上了玄色大裘,微小的差別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帥氣了許多。 圖北朝他們走來的時候,視線總是若有似無的掠過顧連瑟。 他其實不是在暗暗期待某人會注意到自己這副英偉模樣,真的沒有。 不管他是不是這個目的,只見一個藏藍色身影擋掉了他的雄姿。 原來是陸滄見狀,直接錯步將顧連瑟藏在了自己身后,利用身高將人遮了個嚴嚴實實。 景封也拉過顧連瑟與他說話,囑咐他過一會要跟緊自己,不要分心。 圖北暗暗攥拳,覺得這兩人真是無比礙眼,想狠狠揍死他們。 外面魔霧呼嘯的聲音終于停止,一個士兵小心翼翼的打開門障,見沒有異狀探出頭看了看,確認沒有危險后才朝景封點了點頭。 站在巨樹盤扎的根莖上觀察了一番,顧連瑟根據(jù)記憶盤算整理了路線與目的地,終于將眾人有驚無險的帶到了“萬禍”的出口處。 顧不得整理路上弄亂的發(fā)絲與衣袍,再三確認這個黑暗的石盤就是“萬禍”的門鎖后,顧連瑟走到了圖北面前。 他捧出懷里沉睡的鎏金鼠,對圖北說道:“麻煩皇子用血喂它一滴,再滴一滴血至那石盤上?!?/br> “圣寵?” “怎么在他這里?” “這里難不成是屬于我們鎏姜的寶地?” “為什么他知道這么多?” 鎏姜的士兵忍不住竊竊私語。 放一點血對于圖北來說不成問題,而且他一點都不懷疑顧連瑟說的話,所以不顧身后將領的勸阻,一刀劃開了自己的掌心,將噴涌而出的血滴到了鎏金鼠的嘴里,剩余的落在石盤上。 顧連瑟將鎏金鼠的嘴合攏,確保它飲下了鮮血后,才把它放在石盤正中央的黑洞里。 里面的鎏金鼠慢悠悠醒了過來,“吱吱”叫喚著朝黑洞下方鉆去。 沒過多久,整個空間都開始震蕩,狂風咆哮著,藤蔓狂舞著,巨樹頂部的枝葉全部收了起來,露出上方明亮的天空,這是大門開啟的征兆。 混亂中,顧連瑟手腕一緊,便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拉進了懷里。 嗅著鼻間稍顯陌生的氣息,顧連瑟心道不好,還來不及掙扎,就被這人死死鎖在了結實的雙臂間。 “安份點,不要亂動,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眻D北低沉的聲音驟然在他耳邊響起。 顧連瑟受他威脅,只能聽他的話不再掙扎。 圖北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氣味,滿足的勾起嘴角,扣著人的手臂收得更緊了些。 顧連瑟感覺自己快被他箍的快窒息了。 再次睜眼,眾人已經(jīng)被傳送到原來的世界了。 顧連瑟在圖北懷里左右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景封他們竟然并不在附近,而看周圍的景色,這里赫然是鎏姜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