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 上
“sao婊子,當(dāng)著爸爸的面你就那么興奮是嗎,呵,腿夾這么緊啊,你那內(nèi)褲都快能擰出水了吧?” 在父親起身離開書房,門將將合攏的下一秒,北堂便將左手插進(jìn)白九的腿縫之間,食指微微上挑,引起白九一陣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 “還是說,今天為了見爸爸,sao婊子沒有穿呢?”北堂緊緊盯著白九染上薄紅的臉頰,不放過眼前人一絲一毫的反應(yīng)。食指在白九的私密處留戀,窺探著幽微的秘密。 白九的喉嚨里不免因?yàn)檫@似有若無的撩撥生出幾息呻吟,卻又被緊緊咬住的唇齒吞沒于舌尖之上,潮紅涌上雙頰,身后的密xue卻因?yàn)檠矍叭藥状稳峒案赣H而愈發(fā)收攏。 “不是…嗯…沒有…”竭力吞下的呻吟,使得勉強(qiáng)吐出的言語潰不成句。但出于心中對父親書房隱秘的憧憬和敬畏,白九不愿意自己在其中露出yin態(tài),似乎這樣就能維持尊嚴(yán)和體面,在書房,在父親面前。 “呵,你倒是絲毫不加掩飾,平時(shí)sao的可以,叫你婊子興奮的很,今天這逼倒是夾得緊。真惡心啊,當(dāng)著自己的親生父親的面發(fā)情,內(nèi)褲都濕透了,等人走了又在這里裝貞潔烈婦,怎么,巴不得白先生再訓(xùn)一會(huì)兒話,好叫他看看你這yin蕩的模樣,親自為你換下‘尿濕’的內(nèi)褲嗎?” 北堂自從掌握了眼前sao貨的軟肋,便總是喜歡戳上一戳。倒不是出于什么可笑的妒忌,而是因?yàn)樗揪蛺毫拥男愿窈桶拙烹y得的矜持羞態(tài),畢竟這蕩貨平時(shí)忠于欲望,sao浪的很。也算是他們之間的情趣了,雖然白九不這么認(rèn)為。但北堂并不在乎這小yin娃的所思所想,畢竟這yin蕩的身子可供他把玩吮摩、肆意涂抹就行,他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不是…嗯…不是的…啊!”隨著北堂的手指在密xue口的撩撥試探,白九原本緊緊閉合的腿間不知不覺放松下來,本就是縱情欲海的身子,早就被調(diào)教得萬分敏感,隨著熟悉的情潮翻涌而上,纖瘦的腰肢不由得繃緊,雙腿卻開始無力阻擋北堂的進(jìn)攻,口中連連否認(rèn),身子卻因?yàn)楸碧每谥械男呷瓒l(fā)情動(dòng),那xue眼也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一張一縮,倒是誠實(shí)的很,引得手指毫不留情地捅了進(jìn)去。 “嘖,你這sao貨今天倒是穿的嚴(yán)實(shí),真是欲蓋彌彰,可惜只要一上手就原形畢露了。”北堂嘴里毫不留情地嘲諷著,手下的動(dòng)作不停,趁著白九驚訝失守的空擋,雙手熟練地連內(nèi)褲一起脫下,將白九勻稱有力的雙腿暴露于空氣之中。緊接著便直奔主題,將兩指毫不留情地插入白九翕張的后xue,齊根沒入。 “??!北堂,求你…不要在這里…不要…嗯…啊…”白九的心中又羞又急,身后抵抗不了北堂的進(jìn)攻,身前也推不開高壯有力的壓迫,一時(shí)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紅著眼眶急急求饒。 “嗤,你這sao貨就是裝不夠,每次一開始都是這樣,得了趣兒又纏著人不放,要不是老子腎好早被你榨干了,花樣倒是挺多。”北堂一邊嘴上不饒人,將白九說得羞憤不已,菊xue收緊,一邊手指抽插著一根根增加,在白九滑膩的后xue里不停進(jìn)出擴(kuò)張,帶出“咕唧咕唧”的水聲。 “不是…唔啊…不是的…這里…嗯…書房…哈啊…求你,回去…”盡管身子已經(jīng)繳械投降,可是白九殘存的理智仍抱有微弱的希望掙扎反駁,畢竟如果真的在這里沉淪欲海,以后他還怎么直面父親書房的訓(xùn)誡?怕不是要在父親面前泄露痕跡,將不堪的一面徹底暴露。屆時(shí)面對父親的震驚憤怒、譏諷謾罵乃至鞭撻踢打倒是小事,就怕此后難得再見父親當(dāng)面,那該有多么痛苦啊。 感受到白九的掙扎不愿,北堂退出手指,發(fā)出“啵”的一聲,后撤一步解開下身束縛,露出猙獰的性器,此時(shí)這紫紅的巨物半醒不寐,微微翹起,尺寸就已驚人,不難想象待巨龍?zhí)K醒將是何等壯觀的一柱擎天。 隨著身前的壓迫與身后的侵犯離開,白九軟著雙腿跪坐在地,正好直面這曾使得他欲仙欲死的孽根,不由喉嚨發(fā)緊,微不可察地吞咽了一下,便又窘迫地抬頭看向似乎改變主意的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