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柰美人爆X 口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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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黃色的燈光下,男女的人影交疊,柔軟的天鵝絨床墊上傳來女人的喘息和男生的呻吟,無端曖昧。 埃倫仰面躺在床上,衣衫盡褪,露出白皙的肌膚和兩顆凹陷的rutou,凌雪騎在埃倫身上,白玉一樣的手指握住自己和埃倫的兩根yinjing,一起擼動著。 兩根jiba的前端都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打濕了柱身,讓摩擦變得更順滑。 雖然埃倫的陽具在凌雪那根巨大jiba的對比之下顯得有些弱小可憐,但是兩根jiba在一起摩擦刺激還是讓埃倫的小roubang興奮得流水。 埃倫的喘息逐漸粗重了起來,他開始想要射精了,胸膛一起一伏。凌雪盯著埃倫凹陷的淺粉色的rutou,開口道:“你的rutou是凹下去的哦。” 埃倫羞紅了臉,伸手捂住自己兩顆羞澀的奶頭:“你、你不要看?!?/br> 凌雪微微一笑,騎在埃倫身上,摘下了自己的一對珍珠耳夾。 凌雪是軍人出身。作為軍人,是不可以在身上留下刺青、耳洞這種痕跡的。但是凌雪又很喜歡戴首飾,所以平日都只戴耳夾。 她俯身去吮吸埃倫凹陷的奶頭,像嬰兒吃奶一樣,另一只手去揉搓沒有被吮吸到的奶頭,埃倫被刺激得扭著腰,忍不住發(fā)出嚶嚀。 兩顆圓圓的奶頭很快從乳暈中探出頭,虎頭虎腦地挺立了起來。凌雪順勢將珍珠耳夾夾在了兩顆小rutou上。 圓潤的珍珠配上埃倫粉色的rutou,看上去十分玲瓏可愛。埃倫的rutou感到一陣輕微的刺痛,但同時又很興奮。 凌雪對他jiba的刺激并沒有停止,她加重了力度去擼動埃倫的yinjing,摩擦生熱,然后捂住jibaguitou的部分,埃倫被刺激得精關(guān)大開,小腹抽搐了幾下,突突突地射到了凌雪的手心里。 凌雪隨意用紙巾擦了擦手,剩下的jingye抹到了埃倫的肚子上。埃倫皮膚偏白,對凌雪來說是一張很好的畫紙。 凌雪跨坐埃倫身上,脫掉了旗袍,只穿著白色的蕾絲內(nèi)衣,過于飽滿豐盈的胸部仿佛隨時要從罩杯里彈跳出來。 埃倫興奮得,剛射過一次的jiba又彈了起來,指著凌雪的方向。 凌雪這具極致美貌的rou體,對埃倫有著絕對的吸引力。 埃倫任憑凌雪掰開自己的雙腿。只見凌雪右手戴上了橡膠手套,指套上擠滿了潤滑液,將兩根手指緩緩送入埃倫的菊xue。 每次這樣的場合都讓埃倫十分羞恥,這樣雙腿大開地面對未婚妻,而她宛如醫(yī)生一樣對自己的后庭進(jìn)行指檢。 靈活的手指試探地戳了戳緊閉的菊xue,那緊致的小口似乎對凌雪的手指還有些羞澀。可是手指并不顧菊xue的欲拒還休,直接無情地穿過埃倫層層疊疊的腸道,摳挖刮蹭,埃倫忍不住晃動自己的臀部,不知道是為了躲避這樣的玩弄,還是為了把自己的敏感點(diǎn)送到那根手指的指間。 凌雪的手指就像礦洞里的礦工一樣,在一片潮熱漆黑的腸道里探索,又像是在游玩。把埃倫的心吊得像坐過山車一樣。 終于,手指觸碰到了埃倫的敏感點(diǎn),他的小腹陡然收緊,腳趾微蜷,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羞怯的嚶嚀。 凌雪按壓著埃倫的敏感點(diǎn),隨即逐漸增加手指。埃倫的菊xue有一點(diǎn)點(diǎn)脹痛。 “猜猜我放了幾根手指進(jìn)去?”凌雪問到。 “三根?哈啊,四、四根?”凌雪模仿性交的動作進(jìn)出擴(kuò)張埃倫的后xue,并不斷按壓著他的敏感點(diǎn),讓埃倫幾乎精神昏迷,也很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凌雪擴(kuò)張的很細(xì)心,確保不會因為動作過大而傷到埃倫,盡可能讓他舒服。 但是實際上手指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了,他更渴望的是凌雪胯下那條昂揚(yáng)的巨物。埃倫知道,只有凌雪的yinjing,才能讓他達(dá)到完美的高潮。 他曾經(jīng)是一個直男beta,但是如今被凌雪調(diào)教的只想用后xue高潮,只想被alpha的陽具貫穿。 “哈啊,啊,可以了,進(jìn)來吧。”埃倫終于再也按耐不住,主動邀請凌雪,滿臉燒紅。 凌雪抽出手指,埃倫的菊xue還依依不舍地劇烈收縮來挽留,由于吸的太緊,在手指拔出洞口的那一剎那,甚至有“?!钡囊宦?,手指順帶出了好多粘液和腸液。 凌雪掏出yinjing,巨大的尺寸簡直不像人類身上的器官,更何況是長在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身上,簡直是匪夷所思! 她掏出了jiba,卻并不著急進(jìn)入。只是用雞蛋大小的guitou抵在埃倫的肛口處,反復(fù)頂弄那個翕動的小口,用埃倫的股縫來摩擦柱身,甚至把jiba像教鞭一樣,抽打埃倫的屁股,在埃倫雪白嬌嫩的屁股蛋上留下一道道粗紅的印跡。 火熱的yinjing把埃倫的屁股磨得guntang,小菊xue吐了好多口水,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想要主動吞噬jiba,可憐的xue口一張一吸吸,恨不能把大jiba吞進(jìn)腸道。 rutou的灼熱刺痛并未停止,菊xue又不斷被刺激,搞得埃倫身上又痛又癢,他現(xiàn)在無比渴望被真正的大roubang貫穿,來解解腸道里面的酸癢。 埃倫被磨得只能哼哼唧唧,帶著哭腔向凌雪撒嬌:“唔,小雪,進(jìn)來好不好?” 如果沒有jiba貫穿他的腸道,埃倫只能在瀕臨高潮的邊緣,永遠(yuǎn)無法達(dá)到高潮的快感。 凌雪對于這樣的邀請自然欣然同意。旋即掰開他的臀瓣,一個挺腰,jiba完全貫穿了埃倫,破開他層層疊疊的腸道,壓過他的敏感點(diǎn),捅到埃倫肚子里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而埃倫舒爽仰過頭去,幾乎要暈過去,同時小jiba射出了自己的第二道jingye,在空中射出一道乳白色的曲線,打濕了凌雪的蕾絲內(nèi)衣。甚至有一部分濺到了凌雪的rufang上,順著那道深邃的乳溝流到了凌雪的馬甲線。 明明是骯臟的jingye,但是流在凌雪的身上居然變得干凈。 凌雪皮膚比埃倫更白,她雖然頻繁地上戰(zhàn)場,但是通常都是駕駛機(jī)甲去作戰(zhàn),皮膚并不裸露在陽光下,所以身為軍人的她皮膚依然雪白。 乳白色的jingye順著凌雪的身體曲線滑落,豐盈的女性rou體是最完美的容器,完美到j(luò)ingye都有了一絲圣潔的味道。 “這就已經(jīng)射了?我還沒有開始呢??磥硪獙δ慵訌?qiáng)鍛煉?!绷柩┎⒉幌訔?。反而一邊玩弄著夾在埃倫rutou的珍珠耳夾,一邊戳了戳埃倫歪斜下去的小roubang,似乎在抱怨它的不爭氣。 此時埃倫的后xue已經(jīng)被完全撐開,菊xue四周的褶皺完全撐平,成了一個圓圓的洞。他的肚子上隱約能看出凌雪陽具的形狀,那根巨物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一個有點(diǎn)恐怖的深度,即便如此,竟然還有一小節(jié)roubang在腸道外面。 “哈,啊,小雪,你已經(jīng)全部進(jìn)來了嗎?”埃倫的額頭上凝了一層薄汗,即便是充分?jǐn)U張了菊xue,一下子容納凌雪的yinjing還是一個艱巨的挑戰(zhàn)。 “還沒有呢,寶貝,再忍一下~” 凌雪輕輕喘了一聲,嬌媚到能掐出水來,埃倫聽了之后身子都麻了半邊。 趁著埃倫失神的片刻,凌雪扯著埃倫的腰,將自己的陽具一送到底。 “啊啊啊啊啊——” 埃倫的眼淚飛出來了,又痛又爽,身體不停顫抖,口水也流了出來,仿佛身體不是自己的。 凌雪彎下腰,輕輕地吻著埃倫的臉頰,溫柔得宛如春風(fēng)化雨,雋美得好像一幅世界名畫。 可是她的下半身完全不是這回事,凌雪幾乎是按著埃倫纖細(xì)的腰肢瘋狂挺動,恨不能把他釘死在jiba上。 埃倫被動地承受著凌雪的攻勢,口中嗯嗯啊啊的叫床聲沒有停止過。 他濕熱緊致的腸道仿佛生了無數(shù)張細(xì)密的小嘴,瘋狂吮咂著凌雪的jiba,并且分泌出了好些液體,噴射在凌雪的jiba上。凌雪舒爽得頭皮發(fā)麻,她甚至覺得,自己的jiba簡直在埃倫的腸道里洗了一個熱水澡。 埃倫雖然是beta,但是他其實很適合肛交。 “埃倫,你好會噴水!”凌雪忍不住驚喜地稱贊道。 “哈啊。啊。”埃倫被cao得說不出話,只會呻吟叫春。 隨著jiba在菊xue內(nèi)的抽插,好些水液被帶了出來。埃倫很會噴水,性交的過程中分泌了大量腸液,甚至把自己的屁股蛋都打濕了。床單也濕了大片,看上去就像埃倫在上面尿床了一樣。 凌雪的抽插亦是很有節(jié)奏,先是淺淺戳弄,對著敏感點(diǎn)不斷戳此。再是大開大合,進(jìn),便整根jiba全部捅進(jìn)去;退,便只留雞蛋大小的guitou卡在菊xue,柱身帶著腸液一起拔出來。 “哈啊,啊。”在這樣的攻勢下,埃倫很快招架不住,止不住得呻吟,舌尖都吐了出來。 凌雪趁機(jī)含住那一小節(jié)吐出的舌尖,和他舌吻。兩根rou舌交纏不休,交換津液,凌雪的睫毛掃在埃倫的臉上,呼出的氣息也打在埃倫的臉頰上,癢癢的,香香的,埃倫被吻得神魂顛倒,意亂神迷。 埃倫的腸道絞得凌雪的jiba更緊了,瘋狂地噴射腸液,凌雪舒爽得頭皮發(fā)麻,只想更狠地cao干身下的青年。 埃倫應(yīng)該是十分喜歡自己的,至少是喜歡自己的臉,每到這時凌雪都會這樣得意地想。因為每次靠近埃倫的臉,和他接吻,埃倫的菊xue就會絞得格外緊。 埃倫緊緊地抱著凌雪,和她交換唾液。他們的呼吸纏繞在一起,難舍難分。 雖然埃倫聞不到凌雪的信息素,但是凌雪的身體自帶一股體香,他本能地認(rèn)為那就是凌雪信息素的味道,從而獲得了一種巨大的精神滿足,仿佛自己是一個omega,正在和心愛的alpha進(jìn)行交合。 不知道吻了多久,兩個嘴唇才戀戀不舍地分開,不過它們之間連一道曖昧的銀線,為主人剛剛漫長的舌吻留下證據(jù)。 凌雪是軍人出身,體力和精力都極為旺盛。她不斷挺動著裊娜的腰肢,大力撻伐身下的栗發(fā)青年,房間里只剩下兩人的喘息、呻吟聲和rou體撞擊的“啪啪”聲。 埃倫是做少爺做慣了的,沒什么過人的體力和精力。他的屁股蛋被撞擊得通紅,大腿根部全部都是青紫交錯的指痕??蓱z的roubang早已在初次的交鋒中繳械投降,已經(jīng)射無可射,在凌雪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東倒西歪,搖搖欲墜。 但是凌雪竟遲遲未射,Alpha簡直是怪物! 不知過了多久,埃倫眼尾的淚水已經(jīng)干涸,在臉頰上留下一片斑駁的淚痕,聲音也已經(jīng)沙啞,只覺得自己頸后被凌雪嬌軟的舌苔摸索著,又濕又熱,然后自己嬌嫩的頸后rou被凌雪一口咬住,白皙的皮膚被凌雪的牙齒咬破瘋狂注入信息素。同時自己的腰肢被凌雪按住,幾個又深又緩的挺身下去,在埃倫體內(nèi)射出第二道jingye。 這道jingye比第一道的量還要大,似乎把他的腸道都灌滿了,火熱的jingye把埃倫燙到尖叫,而頸后的刺痛又讓他的神智突然清醒,從上到下感受著刺激。 他疲軟的小jiba也像打了雞血一樣,猛地抬起頭,拼盡全力吐出最后一點(diǎn)稀薄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