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偷情和捉j(luò)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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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倫和澤維爾約到了一家高級酒店里,酒店外燈火輝煌,宛如宮殿一樣華麗,實(shí)際上它也確實(shí)是在皇室經(jīng)營下的酒店,除了王公貴族根本無法踏入這個(gè)地方。 在酒店頂層有一個(gè)露天的餐廳,離天空很近,一抬頭就是滿天星河。 埃倫來到酒店樓下,有些猶豫和不知所措,他很少來這種極高檔的酒店。澤維爾的秘書看到了埃倫,熱情地走上前來迎接他。 那個(gè)秘書是一個(gè)女性beta,身材前凸后翹,穿著一身緊身西服更把她的身材優(yōu)勢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她一頭黑色長發(fā)盤在頭上,只在額前留下幾縷卷發(fā),更顯的嫵媚。 “埃倫先生你好,我是Vicky。澤維爾殿下在樓上等您?!迸貢鴾赝褚恍ΓH有東方美人的韻味,雖然不及凌雪,但也算是個(gè)大美人。 這一笑讓埃倫想起了凌雪,心中又是一陣刺痛。 澤維爾的貼身秘書引著埃倫來到酒店的頂層,頂層只有一張餐桌和兩張餐椅,其他的地方種植著郁郁蔥蔥的玫瑰,很難想象這些植物是如何在高聳入云的酒店頂層長得如此茂盛。 澤維爾慵懶地坐在其中一把餐椅上,一頭金發(fā)梳在腦后,在星光的映襯下好像金色的綢緞,也恰好露出了他多情俊美的眉眼。他穿著一身酒紅色的西服,坐在那里就像一張世紀(jì)名畫??v然玫瑰嫵媚,也只能淪為他的陪飾品。 連埃倫這種性取向?yàn)榕摹爸蹦小眀eta都忍不住在心中贊嘆,澤維爾確實(shí)是帝國頂級的美男。 女秘書為埃倫拉開凳子請他落座在澤維爾對面,然后很識相地退下了。 澤維爾起開一瓶紅酒,給埃倫斟滿了。 埃倫忸忸怩怩地,不知如何開口,卻是澤維爾先打破了僵局。 “我本以為你會(huì)更早地找我,看來還是我的魅力不夠大啊。”他半開玩笑地說。 埃倫刷一下紅了臉,他才不會(huì)因?yàn)闈删S爾的調(diào)戲而忘記自己的目的:“澤維爾殿下,上次舞會(huì)上我失禮了,非常抱歉,沒有想到造成了那么大的輿論風(fēng)波,還影響到了您?!?/br> “無妨,我并不在意這些所謂的輿論,況且這場輿論的受害人也并不是我。”澤維爾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是…我知道…可是、可是凌雪她是無辜的。上次只是我的意氣用事,我祈求您能夠幫幫我,放過凌雪,不要讓這些輿論再傷害她了。”埃倫卷著袖口,懇切地望著對面的男人。 “放過她?”澤維爾道:“我不太明白。” “舞會(huì)那件事情曝光出去、包括這次的輿論風(fēng)暴,都是您有意而為之的…不是么?”埃倫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鼓起勇氣,面對澤維爾這樣身份高貴的alpha說出這種話,說完之后他自己都覺得心驚。 “你說的這些都與我無關(guān)?!睗删S爾滿不在乎地說道。 “…就算與您無關(guān),但是現(xiàn)在也只有您能出手幫她了。王爺、殿下、我請求您…”埃倫的眼睛好像要滴出水來。 “我憑什么幫她?”澤維爾冷笑道。 埃倫的心涼了一半,他很少低三下四地求人,沒想到自己這么真誠迫切地懇求澤維爾卻被一口拒絕,他又羞愧又委屈,無力地癱軟在座位上。 “求人可不是這么求的…你想求我出手,就總要拿點(diǎn)東西來交換。”澤維爾突然起身,伸手觸碰埃倫顫抖的嘴唇,然后那張俊臉竟然越湊越近,埃倫甚至能看見那雙海洋一樣深邃的藍(lán)眼睛里自己的倒影。。 ??! 埃倫心里一驚,他大概猜到了男人的企圖。 埃倫受到的刺激太大,竟然不知道躲閃,愣在了原地。 “殿下,我只是一個(gè)小貴族的私生子,我什么都沒有…”埃倫嚅囁道。 “我想要的,你一定有?!睗删S爾嗓音低沉,宛如陳釀。 “殿下…想要什么…”埃倫的心臟不知是因?yàn)榭謶诌€是緊張,竟跳的比平時(shí)更快。 “陪我睡覺?!睗删S爾面無表情地說出四個(gè)字,埃倫心里竟不是很意外。 如果能平息這次輿論,幫凌雪解圍,那自己就算是犧牲掉自己的尊嚴(yán)和rou體也無所謂。 只要是為了凌雪,自己什么都愿意看。 埃倫琥珀色的眼瞳對上了澤維爾的眼睛,不再猶豫… *** 總統(tǒng)套房里,俊美的男性alpha坐在真皮單人沙發(fā)上,松開領(lǐng)帶,領(lǐng)口松散著,露出漂亮的鎖骨。 埃倫局促地站在男人對面,兩人相隔不過半米。 他從未與凌雪之外的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 “脫?!睗删S爾冷漠地盯著他,連話語都是冰冷的。 埃倫沒想到自己要受如此屈辱,但是男性alpha的精神力很強(qiáng),帶著些控制的效果,讓人忍不住臣服。 埃倫緩緩地脫掉了外套和襯衫,露出赤裸的上身,兩顆rutou微微凹陷,埃倫滿臉通紅,用手臂擋住胸部。 “脫褲子。”男性alpha的話就像有魔力一樣,埃倫居然就照做了。 他脫下褲子,露出白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 “繼續(xù)。”澤維爾瞇著眼,像是看著一件物品。 埃倫的臉燒的通紅,甚至脖子都變成了粉紅色,他含著淚脫掉內(nèi)褲,他的小yinjing懶散地垂落在腹下,此刻他全身都展露在澤維爾眼前。 青年白皙單薄的身體微微發(fā)抖,就像一張白色的紙逐漸鋪陳在alpha面前,讓人莫名想讓人在上面留下一些痕跡。 澤維爾仔細(xì)端詳著這具身體,藍(lán)寶石一樣的眼瞳逡視著埃倫的裸體,羞恥又刺激的感覺幾乎把埃倫逼瘋,他的yinjing也違背主人意愿地微微抬頭。 “被人看了就會(huì)興奮么?”澤維爾目光如炬,立刻察覺到埃倫的變化。 “不是…”埃倫咬緊下唇,心里責(zé)怪自己的身體如此不爭氣。 埃倫光著身子站了許久,但是遲遲沒有等到男人的觸碰,但是這樣的放置羞辱更讓他絕望。 他鼓起勇氣抬頭偷看澤維爾的表情,男alpha眉頭微蹙,專注地看著自己的身體,但是那眼神卻并沒有太多欲望,更多像是在研究一件物品。 自己赤身裸體站在光滑的地板上,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衣冠楚楚,圍著自己仔細(xì)端詳,實(shí)在是太羞恥了。 澤維爾的目光停留在埃倫的脖子后面,那里平整白皙的皮膚上有好幾道淺色的疤痕,還有幾個(gè)未結(jié)痂的咬痕,那是凌雪的作品,每次zuoai都會(huì)在那個(gè)地方注射大量信息素。 澤維爾湊近了埃倫的脖頸后面,冰涼的手指摩挲著埃倫的頸后,些微的刺痛和麻癢傳來,讓埃倫有些顫栗。 澤維爾低頭,在埃倫脖頸后面嗅了嗅。 埃倫想,可惜我是個(gè)beta,是沒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的,你什么都聞不到。 可是突然,澤維爾在埃倫的脖頸后落吻,甚至舔弄自己的脖頸后,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埃倫一激靈,閃躲了起來。 他滿臉通紅,忘不掉剛剛被男性alpha舔弄后頸的那種濕熱的感覺。緊接著又怕自己的閃躲讓澤維爾掃興甚至是生氣。 他怕澤維爾反悔不愿意放過凌雪,此刻自己衣服都已經(jīng)脫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索性向床上走去,勉強(qiáng)擺出一個(gè)誘人的姿勢:“殿下,如果這就是您想要的,那今晚,我愿意與您共度春宵,只求您能放過凌雪。” 澤維爾輕笑一聲,向床邊走去,面對著躺在床上雙腿大開的埃倫,微微俯下身子,雙手撐在埃倫身體兩側(cè),形成一個(gè)壓迫的姿態(tài),讓埃倫心跳如雷鼓。 澤維爾輕聲說道:“不急… 還有一個(gè)客人沒有到?!?/br> 還有一個(gè)人,難道澤維爾想要3P??? 埃倫還在懵懵懂懂,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后堅(jiān)實(shí)的大門被一腳踢開,一道白光閃過埃倫和澤維爾之間,澤維爾側(cè)臉躲避。 電光火石之間,幾縷金色的頭發(fā)飄落在了埃倫胸口。 發(fā)生了什么? 一把通身銀白的匕首剛剛與澤維爾擦身而過,狠狠地釘在了后面的墻上。 再回頭,門口站著雙眼通紅的凌雪,她身上還穿著軍裝,上面沾了一些血跡和灰塵,儼然是剛剛趕回來的樣子。 “呵呵,你來的還挺快。”澤維爾起身,松了松領(lǐng)口,即使被捉j(luò)ian在床,他還是那么風(fēng)度翩翩。 而躺在床上,一絲不掛又狼狽不堪的,正是埃倫。 凌雪怎么會(huì)在這里! 埃倫又驚又羞,本能地從床上爬起來,用被子遮蓋住自己的身體。 “埃倫,你在做什么?”凌雪極力壓制自己的憤怒,盯著自己床上瑟瑟發(fā)抖的未婚夫。 “呵呵,他赤身裸體地趴在我的床上,你說他在做什么?”澤維爾站在一旁抱著手臂譏笑道,幾縷被匕首劃斷的金色秀發(fā)垂散在臉頰,更襯托得他俊美無瑕。 “不、不是這樣的!小雪,你聽我解釋。我想幫你,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了,我只能這樣沒有選擇?!卑愓Z無倫次地辯解著。 “穿好衣服,跟我回去?!绷柩┎⑽串?dāng)場發(fā)作,只是冷著臉從地上撿起埃倫的衣服,扔到床上,卻被澤維爾擋住。 “凌雪,你私闖我的房間,壞了我的好事,就想一走了之嗎?” 凌雪抬頭對上澤維爾深邃的藍(lán)色眼瞳,怒極反笑:“哦,我差點(diǎn)忘了你?!?/br> 然后一拳打在澤維爾帥氣的臉上。 埃倫在床上,衣衫不整,旁邊兩個(gè)alpha扭打在了一起,他急的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但是情況已經(jīng)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了。 兩個(gè)alpha之間劍拔弩張,釋放出大量信息素,雖然埃倫聞不到,但是他們釋放出的精神力已經(jīng)讓埃倫動(dòng)彈不得。 澤維爾和凌雪明明是打架,但是竟然也有一種破碎的、暴力的美感。凌雪穿著迷彩軍裝壓在澤維爾身上,澤維爾的白色襯衫在扭打中支離破碎。 凌雪和澤維爾都是軍人,但是凌雪是前線的實(shí)戰(zhàn)將軍,澤維爾是在軍隊(duì)掛空銜的親王,兩個(gè)人打起來時(shí)澤維爾幾乎是無縛雞之力,只能被動(dòng)挨打。凌雪精通近身武術(shù),只用了一只手就牢牢鎖住澤維爾的手腕,另一只手把他捶得鼻青臉腫,澤維爾被單方面壓制得動(dòng)彈不得,高貴的親王也只能淪為凌雪的獵物。 “別打了,小雪,求你別打了!他是親王!”埃倫看到血光飛濺,知道澤維爾被打的不輕,他是高貴的親王,凌雪打了他后果非常嚴(yán)重。 凌雪也收回了手,她跨坐在澤維爾的身上,喘息略微有些粗重,還未平復(fù),就被埃倫拉了起來。 澤維爾躺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臉腫,鼻子出了很多血,短時(shí)間內(nèi)無法起身了。 凌雪拉著埃倫大步流星地離開,埃倫沒見過人打架,更沒見過血,怕澤維爾被打死,凌雪要坐牢。 其實(shí)凌雪騎在澤維爾身上暴打他,看著兇狠其實(shí)控制了力道,要不然他早就昏迷過去了。 凌雪打完人抓住埃倫的手腕往外走。 可是埃倫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后面的金發(fā)alpha一眼,他堅(jiān)實(shí)的胸膛還有起伏,看來還活著,余光順帶掃過了他的褲子 —— 澤維爾胯下好像有一包鼓鼓囊囊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