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溫馨(被口/深喉/道具折磨)
大妖的洞窟并非全部都是冷冰冰的石室,一處布置的與它處有些格格不入的溫馨臥室中,白玉的床榻襯得躺在其上的仙人風(fēng)姿卓絕,一頭如瀑的黑發(fā)平鋪,美人雙手平放在小腹前安靜地仰躺著,身上裹著一件略顯寬大的單衣,白喑坐在床邊,俯瞰這一副美人入睡圖,眼眸半瞇,手上不老實地把玩著仙人柔順的青絲,他懊惱級了,好不容易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人,結(jié)果沒有控制住把人給傷成這樣,明明盤算好了要慢慢來,潛移默化地讓沈奚年熟悉與自己的性愛,結(jié)果將人玩的半死不活,昨天給已經(jīng)陷入昏迷的仙尊清理上藥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人給傷的多厲害,盡管已經(jīng)擴張過了,后xue內(nèi)壁還是被撕裂了,xue口腫得有一小指寬,微敞著含著一汪混雜著血絲的jingye,白喑頓時心虛地好好給那口xiaoxue全方位地洗凈,涂上藥膏,塞入兩指寬的藥玉,即使這樣,也要兩天才能完全恢復(fù),足以證明他這次把人折騰的有多慘。 白喑不是不想溫柔地對待面前的仙人,他曾經(jīng)也是美好地幻想著所謂的幸福,只是......被自己曾經(jīng)一心一意信任的,奉若神明的人用陌生的眼神看著,被一一群修士圍堵,刺穿脊骨,封印在暗無天日的地下,一日復(fù)一日渾渾噩噩地度過的日子太過痛苦,痛苦到再次想起這個人,看到這個人,聽到這個人的聲音,腦中充斥的不再是滿腔愛意與信任,而是轉(zhuǎn)變成某種更為復(fù)雜而扭曲的情感,想看他和我一樣痛,想看他輾轉(zhuǎn)在我身下,他眼里只看著我,白喑呢喃著,不如就把你弄的更加yin亂好了,纖塵不染的仙尊帶給了他更大的施虐欲,想到白璧無瑕的身體留下青紫印痕,身上全都是jingye尿水,每天鎖在床上承受無盡的cao弄,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都灌滿我的東西......白喑扭曲的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他耐心地等待著床上人的蘇醒,雖然后面一時半會是用不了了,不過還有更棒的地方還沒有開發(fā)過不是嗎,白喑摩挲著沈奚年有些蒼白的嘴唇露出了一個迷醉的笑。沈奚年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那個羞辱折磨自己的無恥妖物沖著他笑的開懷,“呦,醒了?!?/br> 不想看到他的臉,沈奚年偏過頭躲避,大妖這時卻沒有強行掰回他的臉,而是無奈地輕笑“抱歉,之前是玩的瘋了一點,這段時間就暫時先放過仙尊大人的屁股了?!?/br> 白喑禮貌中夾雜著狎昵的安撫并不能使沈奚年就此放松警惕,下體疼痛到發(fā)麻,藏在外袍下光裸的雙腿稍微移動都能牽扯到身后的傷口,這種情況下要是再經(jīng)歷性愛恐怕真的會廢掉,不過面前的大妖肯定不會這么好心,要么,就是想到其他的...玩法了。 白喑嘆了口氣,端出一碗香噴噴的粥水,“仙尊大人就算再恨我,好歹吃點東西吧。要知道您現(xiàn)場面在就相當(dāng)于凡人之軀?!鄙蜣赡昀侠蠈崒嵔邮芰耍F(xiàn)在的確像個凡人一樣會饑餓,因為所謂的面子和情緒而拒絕是愚蠢而不理智的行為。不過既然白喑有這樣的行為就說明他的目的并不是將自己折磨致死,否則看著自己渾身傷痕,痛苦的哀求豈不是更加享受。沈奚年想著,既然他并不打算馬上殺死自己,那么假意順從反而能夠輕松一些,隨后盡快恢復(fù)法力,到那時再算賬也為時不晚。 白喑溫柔地伺候沈奚年喝下他親手做的粥,如果雙方的身份不是囚禁者與被囚禁者的話,場面還十分溫馨。不過很快,妖王就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仙尊已經(jīng)吃飽了,我可還餓著呢,仙尊想必也是個知恩圖報的正人君子,那么作為一點小小的回報,負(fù)責(zé)喂飽我,仙尊大人可一定不能推辭。” 沈奚年不傻,知道白喑所說的喂飽肯定不是什么字面意思上的吃食,也懶得和他虛與委蛇“我現(xiàn)在受制于你,還不是你說什么便是什么了,學(xué)什么虛偽文人那一套。”事到如今,不就是床笫之歡那些世俗之欲,越是抗拒恐懼反而不利于心境修行。 白喑聽了沈奚年夾槍帶棒的懟罵,不怒反笑,沈奚年作為仙尊一向高冷自矜,可他還是獸型時卻見過這位小仙尊叛逆的一面,可以說他喜歡這個高傲生動的沈奚年,而不是維持仙人冷清面目的沈仙尊。他一邊伸手探入沈奚年松垮垮的外袍,低頭湊近咬上白玉似的耳尖“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被色情地揉弄身體,沈奚年有些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明明是被強迫的,為什么,身體反而反饋著舒適的信號,抗拒掙扎的手臂毫無力氣,被舔吮了一口乳尖就渾身發(fā)軟了嗎。白喑壓住身下青年虛弱無力的手臂,在白皙的胸口吮咬出一個個殷紅的痕跡,唇舌繼續(xù)向下,腰部,小腹,最后是被稀疏毛發(fā)掩蓋著的粉嫩性器,他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住。“?。 焙椭安煌?,沈奚年是因為舒爽而發(fā)出驚喘,還能夠這樣?!敏感的性器和柔軟的舌尖一接觸便差點繳械投降,從未經(jīng)歷過激烈性事的陽物在白喑近乎高超的技巧下瑟瑟發(fā)抖,guitou被大力吸吮了一口,舌尖試圖伸進頂端的小孔汲取深處的液體。 “唔,嗯?!痹撍溃笱路鹗钦娴陌堰@當(dāng)做一道美食來盡情品嘗,不會又要在最后的時刻狠狠地來上一口吧。兩枚囊袋也被溫柔地舔舐了,這是一場極其溫柔又舒服的口侍,與之前大妖殘暴行徑完全不符的對待。 沒過多久,沈奚年一臉茫然地感受著陌生的快感,射出了,jingye自然被唇舌卷走,吞吃。嘴邊也抵上一根硬漲紫紅,“禮尚往來”大妖的唇角還遺留著一點晶瑩,下身的性器卻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流下透明的液體。沈奚年從未離男性的陽具如此之近,粗壯的莖身布滿青筋,飽滿的紫紅色guitou散發(fā)著濃烈的男性氣息,沉甸甸的囊袋墜掛著,與這副成熟健康的男根相比自己的那物顯得像個沒發(fā)育完全的幼芽。guitou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在沈奚年嘴邊、臉頰滑動,不要,好臟! “快點,含進去,向我之前一樣,好好地給我吃jiba?!卑奏车蛦〉芈曇繇懫穑淌芎芫玫挠貌坏綕M足很令他焦躁?!斑€是說,你更喜歡被強迫?” 沈奚年強壓著不適,唇瓣貼上了對方性器的頭部,微微舔了一口,這也太大了,根本吃不下吧。沈奚年磨磨蹭蹭,這對白喑來說也稱得上是折磨了。被磨掉耐心的大妖伸手掐住沈奚年的臉頰,把碩大的頭部擠了進去,撐得鼓鼓囊囊,幾乎抵到喉口,仍然還有一截性器沒能順利進入,推拒的舌尖將口中的性器按摩的更加脹大,灼燙彈跳著的roubang還試圖更加深入,喉間的干嘔被jiba堵住反而像是在吸吮侍弄深入的guitou,掐住臉頰的手轉(zhuǎn)移到腦后,被死死按向胯部,同時白喑挺動腰胯徐徐抽送,蹂躪摩擦著那兩片殷紅唇瓣,“唔,嗯。”沈奚年不舒服地發(fā)出含混的聲響,同為男性,自己卻更加弱勢地含著對方的性器,腥苦咸濕的味道充斥著口腔,被撐到酸脹的下顎,連合攏牙關(guān)想要狠狠咬下都做不到,鼓脹的囊袋無情地拍打在臉頰上留下紅印,埋在男人胯骨間被毛發(fā)幾乎悶到窒息,這樣的屈辱怎么能夠當(dāng)做若無其事,恐怕在擺脫了面前的大妖后,身體也會留下深刻的記憶吧。 白喑十分享受這份居高臨下cao弄沈奚年的快感,胯下的青年屈辱無助地含著他的男根,溫暖的口腔帶給的快感他不亞于濕軟后xue,還要更甚,口侍給了他莫大的支配感。但是還不夠,還不夠,他將沈奚年從床上翻過身仰躺著,過程中仍然保持著性器插入的姿勢,不過貼心地沒有拉扯到股間的傷處。沈奚年忍不住嗆咳但因為被堵住嘴巴只能發(fā)出咕嚕咕嚕的憋悶聲響。他絲毫沒有察覺或者說根本就想不到白喑的目的,直到頭頸部被拉出床沿因為重力而不得不后仰時,口腔,喉嚨和胸腔連成一條直線,這個姿勢更方便了男根的進入。白喑輕柔地摸著沈奚年含著他巨物的唇瓣,“不要著急,還有一部分沒完全吞下去哦。”說著,按住他的脖頸強行將性器向更深處頂去 還要吞?!沈奚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粗長的roubang撐滿了口腔,凸起的青筋隨著抽送已經(jīng)碾遍了嘴里的每一個角落,如果這還不夠的話,就只能插進喉管里了,這種事,那個殘忍的妖物絕對能做的出來。沈奚年左右搖晃掙扎著試圖縮回床上,白喑立即手上用力掐住他白玉似的脖頸,反抗被突如其來的窒息壓制,沈奚年奄奄地發(fā)出一聲氣音,白喑威脅到“仙尊大人最好乖乖的,以前的教訓(xùn)還沒有吃夠嗎,不讓插上面的嘴,那就只能用下面的嘴了,到時候仙尊大人的屁眼就真的壞掉了?!薄』貞浧鹜遍_尿道,鞭撻屁股或是更為殘忍的對待,沈奚年身體微僵,白喑趁機將性器對準(zhǔn)喉口猛地cao了進去,嬌嫩窄小的喉嚨不甘不愿地接納了龐大的異物,拼命收縮想要擠出不該存在于此的陽具,卻帶給了它的主人更加刺激的快感。白喑一點點抽出濕淋淋的性器,讓身下的人放松些許又狠狠cao進喉管,沈奚年就反復(fù)處于窒息與rou棍的折磨中,性器的捅入撤出十分艱澀,白喑不得不死死扣住他的脖頸,紅色是指痕清晰地印在白皙的皮膚上,一看就知道遭遇了什么,因為是仰躺的緣故,囊袋堵在鼻腔的位置,呼吸間也全都是下體腥臭的味道,“唔,咕”被堵著幾乎無法呼吸,就在沈奚年以為這就是全部后,白喑拿出了兩枚鐵夾和一根玉棒。玉棒自然是插進男性尿道里的,很快就又排上了用場,應(yīng)該是之前曾經(jīng)插進去的緣故,尿道棒進入的異常順利,隨后的兩枚鐵夾尾端被一根繩子連一起,一邊一個夾在了沈奚年的兩顆乳首之上,鐵夾上細(xì)密的鋸齒嚴(yán)絲合縫地合攏在乳rou上,疼痛帶來的刺激使他的身體彈起,痛呼聲也隱沒在被性器堵住的喉嚨里,只從鼻腔中傳出微弱的嗚咽。喉口也因為疼痛而更加緊縮,吸裹住性器。 白喑用興味的語調(diào)發(fā)布著殘忍的命令“我每cao你一下,你也要插一下你的尿道,只要插錯了一次我就扯掉夾在你奶頭上的鐵夾,不想被夾爛奶子的話就認(rèn)真照做哦?!闭f完沒等沈奚年反應(yīng)過來就將粗長猙獰的性器拔了出來,再重重cao進了喉口之內(nèi),沈奚年自然是沒能按照要求用尿道棒插一下自己的性器,這就給了白喑實施懲罰的機會,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拉拽繩子,鐵夾的夾合力很強,乳rou被狠狠夾住,隨著力度被拉長,鋸齒刮蹭著嫩rou被硬生生地拽下,沈奚年的慘叫終于沖破喉嚨的束縛,嘶啞又凄厲。上半身被提拉起來,重量凝聚在兩顆小小的乳果上,rutou還剩余一點皮rou勾在鐵夾上,白喑猛地使勁,將兩枚鐵夾都拽了下來,沒有理會哭叫掙扎的沈奚年不帶絲毫同情地將鐵夾重新夾上已經(jīng)紅腫發(fā)燙的乳首。 “嗚嗯......呃啊” 沈奚年已經(jīng)滿臉淚痕,被白喑引導(dǎo)著捏住插在下體的尿道棒,自己插弄自己...... 沈奚年努力按照白喑抽插的頻率來使用尿道棒, 但是大妖不滿的聲音一遍一遍響起。 “ 錯了?!薄‰S后便是撕扯乳rou的劇痛。 “呃啊,嗬唔,嗚啊?。 ?/br> 被穿鑿喉管的窒息使沈奚年不能完全清醒地完成插弄尿道的要求,無法躲避的鋒銳的鐵夾成為殘忍的酷刑,一遍一遍施加在可悲的青年身上。rutou腫大破皮到夾不住,鐵夾只能夾在周圍的胸口軟rou上,以致最后胸口也沒有一處好rou為止。相較之下,還在喉管中沖刺的性器帶來的折磨反而沒那么痛苦了。 白喑專心大力捅cao著沈奚年的喉嚨,一個深頂插進喉管在他破碎不堪的哀鳴中射出大股大股的jingye,試圖吞咽的喉口因為深埋在其中的性器被阻斷,沈奚年只能張大雙唇感受著濁液直接從喉管涌入,流入胃袋,jingye沖擊著喉口,然后深深jian辱著胃袋,沈奚年發(fā)出咕嗚,咕嚕的吞咽聲響,白喑射了多久,他就維持著這個姿勢多久,青年平坦的小腹都被灌的飽脹起來。 猙獰的性器再次從口中拔出,白喑慢條斯理地在沈奚年的舌面上擦凈男根上殘余的精水,他的雙唇一時不能合攏,喉嚨已經(jīng)被捅開了,露出內(nèi)里被摩擦的紅腫的嫩rou,喉口溢出來不及吞咽下去的粘稠白液。 下體被捅弄數(shù)下的陽具僵立著,它的主人早已無暇顧及還沒能發(fā)泄的器官。沈奚年雙目渙散,顯然還沒能從被暴jian深喉和鐵夾虐乳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