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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霧色深處在線閱讀 - 57章

57章

    晚上吃完飯,季司在屋里悶得慌,就在花園里逛了逛,在艷紅的山茶花間找到了一個小秋千,跟季司家里的那個吊椅不太一樣,這個是顯得有點(diǎn)粗糙,像是用木板自己釘起來的。

    夜晚的風(fēng)有點(diǎn)冷,季司攏了攏衣服,坐在簡易的秋千上,兩條長腿蹬著地面,輕輕搖晃著,抬頭看著滿天繁星。

    突然路霖的臉倒著出現(xiàn)在他面前,一看到路霖,白天那些令人臉熱的情景又再次浮現(xiàn)在眼前,季司忙坐直了身子。

    路霖把一罐牛奶遞到季司面前,季司接過,溫?zé)岬呐D涛鏌崃怂灰癸L(fēng)吹涼的手。

    季司看了眼路霖手里的冰啤酒,有些不樂意:“為什么我是牛奶?還是熱的?!?/br>
    路霖打開易拉環(huán),細(xì)細(xì)的泡沫涌了出來,他低頭抿了一口,說:“因?yàn)槟闶莻麊T。”

    季司一把抓住路霖拿著啤酒的那只手的手腕,往下一拉,與此同時(shí),自己的身體湊了上去,就著他的手喝了口冰涼的啤酒。喝完以后還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沖著路霖吐了吐舌頭。

    路霖看著那截鮮紅的舌頭,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啤酒罐,口子處還留著季司喝過留下的痕跡。路霖把嘴唇貼在季司喝過的那個位置,意味深長地看了季司一眼。

    季司有些臉熱,低下頭小口地喝牛奶。

    路霖在季司身旁坐了下來,秋千輕微地晃動著,看著季司乖乖喝牛奶的樣子,實(shí)在有夠可愛,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季司的頭發(fā),軟軟的,和他老愛鬧別扭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路霖望著季司的側(cè)臉,在月色下散發(fā)著一層淡淡的光暈,他的臉精致得像是一件藝術(shù)品,仿佛一碰就會碎,明明看上去是那么脆弱的人,卻又有些令人生畏的強(qiáng)大。

    路霖伸手碰了碰季司的臉頰,滑膩的觸感令他留戀,目光中充滿了貪婪和渴求。

    季司喝了一口牛奶,嘴唇上染上一層白沫,他伸出舌頭舔去,淡淡說了句:“你能不能別這么看著我?”

    路霖聞言收回了目光。

    “想喝嗎?”季司晃了晃手里的牛奶。

    路霖有些無奈,他的眼神看起來像是在饞他的牛奶嗎?不過從某種程度上確實(shí)有點(diǎn)像。

    季司又說:“只能喝一口?!?/br>
    路霖想說他不是想喝牛奶,只是這話還沒說出,眼前就暗了下來,季司用手覆住了他的眼睛,路霖有些疑惑,下一秒,唇上傳來溫?zé)岬挠|感。

    路霖的大腦有些混亂,還沒等他想明白,他就嘗到了牛奶的味道,溫?zé)岬膸е滔悖痪従彾蛇M(jìn)他嘴里,他下意識地吞咽。

    嘴唇上的觸感稍縱即逝,短暫的像是錯覺。

    覆在眼睛上的那只手離開了,路霖看到一雙濕漉漉的眼睛,上揚(yáng)的眼尾微紅,濕軟的眼眸沒有了平日的冰冷,像含著一汪春水,漾起動人的漣漪。

    路霖呼吸一窒,感覺魂都被這雙眼睛勾住了,季司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狐貍精,專門勾人心魂。

    而季司似乎對此渾然不知,他用手指抹去路霖嘴唇上不小心沾上的牛奶,聲音壓得很低:“好喝嗎?”

    路霖簡直要瘋了,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欲望又被輕易地勾了起來,他忙說:“外面風(fēng)太大了,進(jìn)屋吧?!?/br>
    “好啊?!奔舅酒鹕淼臅r(shí)候,手里的牛奶瓶沒拿穩(wěn),晃了晃,沒喝完的牛奶倒了出來,恰好全倒在了路霖的褲子上。

    路霖那微微撐起的部位被牛奶染濕,像是沾染了可疑的液體一般,有種說不出的yin糜,路霖一下子就十分窘迫,而季司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路霖覺得季司就是故意的,他一把抓住干了壞事就想跑的季司,說:“你弄臟的,幫我弄干凈?!?/br>
    季司有些懵,腦子有些跟不上,傻傻地問了一句:“怎么弄干凈?”

    路霖把季司重新壓回了秋千上,抓著他的下巴,把他往自己這拉了拉,近到季司的鼻尖已經(jīng)快碰到那被牛奶浸濕的部位。

    季司聞到了牛奶的香味,以及混雜在其中濃烈的雄性氣味,充滿了侵略性,有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卻又讓人畏懼。

    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季司原本是想戲弄一下路霖,結(jié)果戲弄到自己頭上了。

    路霖啞著嗓子說:“舔干凈?!?/br>
    季司被這霸道又帶點(diǎn)強(qiáng)迫意味的語氣炸得暈暈乎乎的,鼻尖纏繞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看著那被牛奶暈濕的部位,他產(chǎn)生了一點(diǎn)想要嘗嘗看的沖動。

    好在理智還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季司暈了一會兒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翻著眼皮看了路霖一眼說:“如果你想讓這玩意以后都用不了的話,我倒是可以成全你?!?/br>
    路霖多少還是有點(diǎn)發(fā)怵,他放開了季司,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委屈地控訴:“明明是你先挑逗我的?!?/br>
    季司想了一下,說:“坐下。”

    路霖聞言皺了皺眉,褲子濕了大半,而且那個部位又精神著,他實(shí)在不太想這樣坐,但想歸想,他還是乖乖坐到了季司旁邊。

    “你想……”

    “別說話?!奔舅究焖俅驍嗔寺妨氐脑?。

    路霖正疑惑著,突然感覺一只手伸了過來,順著他的褲腰帶滑了進(jìn)去,路霖臉色一下子變了:“你……”

    季司立即兇巴巴地打斷他的話語:“都說了讓你別說話!”

    路霖看到季司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根。

    季司自己都沒怎么弄過,技術(shù)自然不怎么樣,甚至弄得有些疼,但被這樣生澀地?fù)嵛恐?,路霖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一想到現(xiàn)在撫慰著他的這只手是季司的,就足以讓他興奮了。

    路霖重重地喘著氣,老實(shí)了沒一會兒,就啞著嗓子在季司耳旁教導(dǎo)他,教季司如何用手取悅他。

    季司被說得滿臉通紅,偏偏還要按照他的指示做,他甚至不敢看路霖,一邊羞恥著一邊又暗暗興奮著,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他閉著眼睛,聽到路霖在他耳旁說:“光摸就興奮了嗎?”

    季司猛地睜開眼睛,滿眼倉惶撞進(jìn)路霖眼中,眼尾微紅,尤帶著一絲狼狽。

    “我?guī)湍悖俊甭妨氐穆曇舻统?,帶著一絲蠱惑,灰綠色的瞳孔透露出柔軟的光,季司被這個眼神看得全身都麻了。

    路霖的手伸了過來,季司往后退,脊背卻撞上秋千的邊緣,避無可避。

    月光皎潔,他們在露天之下,在黑暗的掩護(hù)下,呼吸交纏,身上的衣物都整整齊齊的,底下卻做著不可見人的事。

    簡直是瘋了。

    早上醒來的時(shí)候,又沒看到路霖,季司心里悶悶的不太開心,似乎到了這里,路霖就不再是屬于他一個人的了,季司急切地想回國了。

    但他也知道,對他而言,回國是回C國,對路霖卻不是,路霖的故國就是A國,這是他土生土長的地方,他實(shí)在開不了口讓他跟著自己走。

    季司心里煩悶,就把腦袋埋進(jìn)了被子里,充當(dāng)起了縮頭烏龜。

    正郁悶著,被子被人撥開,季司的腦袋被人從被子里挖了出來。

    “既然醒了就別裝睡了?!?/br>
    季司順手抄起一個枕頭丟了過去。

    路霖笑著接住了枕頭,低頭親了季司,說:“怎么一早上火氣就這么大?”

    季司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說:“你不是被拉去訓(xùn)練了嗎?”

    “咦?好酸啊,你是不是偷吃什么東西了?讓我嘗嘗?!甭妨卣f著堵住了季司的嘴唇,將他里里外外嘗了個遍。

    季司被吻得沒力氣,他用手背擦了下嘴唇,紅著眼瞪了路霖一眼,咬牙切齒地說了句:“接吻狂魔?!?/br>
    路霖被這個稱呼逗笑了,用手指撥了撥季司的頭發(fā),反問道:“你不喜歡?”

    季司“哼”了一聲:“不喜歡。”

    路霖低頭在季司嘴唇上咬了一口。

    季司疼得皺緊了眉,十分不滿地看著路霖,似乎想討一個說法。

    “誰讓你不誠實(shí),”路霖用拇指摩挲著季司被咬腫了的嘴唇,“不誠實(shí)的孩子當(dāng)然要受懲罰?!?/br>
    季司伸手掐住路霖的下巴,微瞇著眼睛里透出攝人的光,他壓低了嗓音說:“你真是越來越囂張了?!?/br>
    路霖眼里帶著笑意,也放低了聲音說:“那司少打算怎么對付我?”

    季司的手松了松,手指劃過路霖的咽喉,停留在他的衣領(lǐng)上,猛地一拉,將他拉得摔倒在床上,隨后翻身坐到路霖身上。

    “有必要讓你知道誰才是老大?!奔舅菊f著俯下身咬在路霖的喉結(jié)上。

    這種感覺其實(shí)是不美妙的,喉結(jié)被壓迫會有窒息的感覺,更何況,真咬得重了,也是能要人命的,這就相當(dāng)于把要害送到別人嘴下。

    路霖把手放在季司后頸上,垂著眼眸看著季司烏黑的頭發(fā),調(diào)侃道:“好兇啊司少,我知道錯了,留我一條命吧?!?/br>
    路霖說話的時(shí)候喉結(jié)隨之滾動,季司看得眼眸微微發(fā)沉,伸手輕輕撥動了一下,看那凸起的喉結(jié)在修長的頸間滾動,有一種莫名的性感。

    他又低下了頭,不過這回沒咬,而是張嘴含住了路霖的喉結(jié),用舌尖流連地舔吻著。

    路霖的呼吸陡然加重,濕滑的觸感刺激著脖頸,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結(jié)又隨著這個動作滾動了一下,季司的舌頭也追了上去。

    路霖把手往下移,以一種若有若無的力道,由季司的后頸移到肩胛骨,再順著頸椎往下,一路到了腰窩。那種若即若離的觸感癢得季司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別扭了?!甭妨赝蝗晃兆×思舅镜难?,沉聲道。

    不用路霖說,季司也感覺到了,他僵硬了片刻之后,抬眼看著路霖,說:“你是禽獸嗎?”

    路霖不自在地咳了一聲,說:“我是個健全的男人,有反應(yīng)很正常吧?!?/br>
    “昨晚不是……”

    路霖打斷了季司的話:“你昨天還吃飯了呢,而且明明是你勾的我……”

    季司忍不住皺了眉頭,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情形,他不就是覺得路霖的喉結(jié)很性感想玩玩,又沒干什么。

    路霖漲得難受,看季司發(fā)著愣,又想起昨晚那令人食髓知味的感覺,忍不住抓著季司的手,放在自己的欲望上,委屈地說:“它都為了你變成這樣了,難道你就能狠心不管它嗎?”

    季司的臉黑了黑,說起來明明是路霖自己先撩的火,他什么也沒干啊,就被路霖這么倒打一耙,心里十分不爽,于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那要我?guī)湍惆阉盍藛幔俊?/br>
    路霖的臉立即黑了,直覺感覺季司真的會一氣之下說到做到,忙把自己抽了回來說:“那還是不勞煩了?!?/br>
    看到路霖慫了,季司瞬間心情好了不少,他的手追了上去,再次覆到他guntang的欲望上,嘴角噙著笑低聲說:“既然敢耍流氓,慫什么?”

    路霖干巴巴地笑了一聲說:“我這不是怕以后都耍不了流氓了嗎。”

    “來不及了?!奔舅惊熜χ磐旰菰?,把被子拉了上來,又把腦袋鉆進(jìn)了毛毯里,就在路霖以為他要對自己下毒手的時(shí)候,下方卻突然被什么溫?zé)岬臇|西包裹住了。

    路霖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想掀開被子,季司卻像是早就洞察到他的行為,抓著他的手阻止了他掀被子的這個動作。

    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下身,路霖什么都看不到,卻能感覺到灼熱的呼吸打到他最敏感的部位,那里被好好地伺候著,一下一下被含到最深。

    不讓看,路霖只能將手放在那顆毛茸茸的腦袋上,情不自禁地將那顆腦袋往自己這里壓,聽到下方傳來的悶哼聲,反而更加興奮。他的腦袋后仰著靠在床頭,粗粗地喘著氣,他覺得離瘋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季司的技術(shù)不算好,他本來就不是伺候人的主,但路霖還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甚至有些不太舍得結(jié)束。含了好半天都沒出來,季司悶得受不了,他把被子掀開了一點(diǎn),看向路霖,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

    可偏偏他嘴里還含著路霖的東西,配上這個表情讓路霖更加興奮了,路霖沒忍住抓住季司的頭發(fā),大力地在他嘴里進(jìn)出著。

    季司擰緊了眉,似乎很不舒服,卻乖乖地沒有反抗,任由那灼熱的物件一下一下頂入柔軟的咽喉。

    就在季司覺得他快窒息的時(shí)候,路霖終于在他嘴里射了出來,射到一半又拔了出來,將剩余的全部射到了季司臉上。

    季司被嗆了一下,趴在一邊咳嗽,臉上沾滿了白濁的液體,顯得異常yin糜。

    射完之后,路霖才恢復(fù)了理智,他從床頭柜抽了幾張紙巾,幫季司把他臉上的白濁擦去,隨后捧著他的臉,看著那雙被欺負(fù)得水盈盈的眼睛,說:“對不起,我太興奮了,難受嗎?”

    季司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事,但聲音卻因?yàn)殚L時(shí)間的蹂躪而變得有些喑啞。

    路霖忙去接了杯水讓他喝下,季司喝了水,才覺得喉嚨舒服一些,他吐了吐舌頭,哀怨地看了路霖一眼,說:“真的很難吃?!?/br>
    路霖知道他說的是什么,用手指摩擦著季司嫣紅的唇,說:“沒控制住,難吃怎么還咽下去?”

    季司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想咽就咽了?!?/br>
    路霖沒忍住又去吻季司,舌頭順著分開的唇瓣探入,輕柔地掃過牙床,然后纏住季司的舌頭輕輕拉扯著。季司嘴里還殘留著還殘留著他的味道,又腥又澀,確實(shí)很難吃。

    季司被吻得腦子暈暈乎乎的,他雙手摟住路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回應(yīng)這個吻,舌頭與舌頭交纏,難舍難分,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滑落,一直流到白皙細(xì)長的脖子。

    誰也不知道這個吻持續(xù)了多久,只知道結(jié)束之后,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眼底是散不去的癡迷與愛戀。

    從來不知道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是這么甜蜜的事,就像每一天都泡在蜜糖罐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