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美人不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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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每年春季,都會盛開無數(shù)嬌艷的花朵;但是稍微對自然界有一定認知和體驗的人都知道;真正出塵傲世的絕美奇花,不但有花期,還有檔期。不是每年花朵們的質(zhì)量都是相同的,極品的花王們,可不是隨處可見,定點值班的。 那種因為容貌出眾,被學(xué)生們視為?;ǖ拿郎倥畟?,也是這樣的存在。 穆春陽,在小學(xué)四年級時,就被貼上了?;ǖ臉撕灹恕贿^那個時候,她也就是每一屆里那幾個小美女之一,是每年都可以看到的那種紛紜的校花。這種校花,未必都能上臺給領(lǐng)導(dǎo)獻花,或者運動會巡游中給班級舉牌。 但是,終于,到了初中二年級,穆春陽就綻放了。 那種不需要言語描述,不要誰驚呼感嘆,如果有人問當時寶安鎮(zhèn)二中的?;ㄊ钦l,或者整個佳木斯城周圍五百里的第一美人是誰;那么答案完全就是統(tǒng)一的:穆春陽。 從?;ǖ慕嵌葋碚f,穆春陽就是那種十年一遇的校花。這是因為二中建校也就十五年。從美女的花期來說,穆春陽就是那種一百年一遇的美女。 為什么不是千年或者幾千年的美女? 就謙虛。沒別的。這個N年一遇里的取值不要太大,超過一百基本等于告訴別人你就是妖怪。 穆春陽美到什么程度呢?她是到了初中,反而需要爸爸或者mama或者家庭成年親屬看護接送上下學(xué)那種女生。她的照片,在1985年的佳木斯寶清鎮(zhèn)的男青年群體中,炒到10元一張。這些現(xiàn)象其實還不能證明穆春陽是頂級美人,因為征服異性只是美人的起步標準。真的絕世美貌,是可以震懾臣服同性的。穆春陽出落得那么漂亮,學(xué)習(xí)也不行,家里也談不上有什么權(quán)勢,但是并沒有老師和同學(xué)霸凌她;而且,女生社會里最喜歡的嚼舌根,嚼比自己漂亮的女生的舌根,這種事情,也都完全沒有發(fā)生過在穆春陽身上。 當然,這很有可能,是在她小學(xué)六年級的時候,就拿啤酒瓶把試圖摸她的社會青年眼睛捅瞎了一只有關(guān)。是的,穆春陽長得像是下凡的仙女,但是她話很少,是那種不愛嗶嗶,看你不爽就是干,那種東北老娘們。 換了別的女生,捅瞎別人一只眼,多少會攤上點麻煩的,少說要賠錢或者被司法機關(guān)折騰一陣。但是穆春陽沒有遭遇到任何挫折煩惱,她太美了,美到公安局不敢抓法院不敢判那種。即便是帶著五十個小弟來尋仇的黑道大哥盧善君,看到穆春陽之后,就立刻改變了三觀。 嗯,其實所謂黑道大哥盧善君,也不過就是14歲的初中肄業(yè)生。因為他爸爸是公安局長,所以他才自然地成為了鎮(zhèn)上的黑道大哥。 黑道大哥對上了初中的穆春陽,展開了青少年范圍內(nèi)能想到的一切追求方式。其中就包括,找自己的爸爸,去穆春陽家里提親……當然不是馬上結(jié)婚,而是要公開確定這段關(guān)系。 當然,大哥被爸爸爆揍了一頓。 爸爸說,整個佳木斯的女人你都可以娶,唯獨穆春陽不可以。 “好了,我們的車要進村了,剩下的劇情,我以后有空再和你們講?!氨R慕穆吹熄了自己手上,證明自己沒有在撒謊編故事的光明火焰,開心地收拾化妝包。 “別呀!——我可以停車,聽你把故事講完的!現(xiàn)在還沒到飯點?!昂t霞拍了一下方向盤,暴怒地吼叫著。 SUV已經(jīng)下了高速,正朝著燈火寥落的小村方向緩行。 “其實,穆春陽是盧善君的親meimei?“駱小雨皺著眉頭插話。 “不可能的吧,這倆人的名字一聽,就知道是盧科長的爸媽啊……嗯,十有八九,是什么封建迷信的關(guān)系?!爸苡畋蛘Π芍煺f。 “啊,盧科長的名字那么繞嘴,原來是這個原因。這么一想,盧科長的名字自帶一個浪漫愛情故事呢?!瘪樞∮昙傺b鼓掌,假裝眼睛亮晶晶。 實際上駱小雨見過盧慕穆的親mama穆春陽,百年一遇的美人穆春陽現(xiàn)在是一位民間的地方領(lǐng)導(dǎo),經(jīng)常上地方新聞,盧慕穆的辦公室里是有電視的。經(jīng)濟犯罪調(diào)查科的明王科長也不是總用辦公室里的電視看甄嬛傳的,他是要看民間時事新聞的。駱小雨此刻突然覺得背后發(fā)涼,自己在甄嬛傳里真的也活不過第二集——她從來沒有留意過,科長小主經(jīng)常收看的地方新聞里那位美女干部姓穆,然后她更不可能想到那位看起來也就四十出頭的女干部會是自己三十多歲領(lǐng)導(dǎo)的親媽。 “是啊,呵呵。用腳趾想,這都是一個恐怖故事的開頭呀。我是強jian犯的兒子。我媽生我的時候十五歲,我爸十六歲。然后,我能坐在這里給你們講這些,也是那所謂浪漫愛情沒有好下場的最好的證明。不過,我們也到站啦。今天先不講了,以后有空再說吧。哼哼,你們非要打聽我的私事,非要我講我凡間的過往,那你們就要付出代價……“盧慕穆抱起胳膊,很滿足,他覺得他折磨到了這些不知深淺的事精。 “嘖嘖……果然是大美人呢!這歲數(shù)都這樣,年輕的時候還得了?“胡紅霞拿著手機開始感嘆。 “胡指導(dǎo)員,你這樣翻查公民信息是違紀違法的?!爸苡畋蛞残毖劭粗t霞手機屏幕,然后錯愕地說:”哦,公示信息照片哦,那沒事了。盧科長,令堂在凡間,官很大呢。您果然有世家之風?!?/br> “噗嗤……”盧慕穆笑了,搓手道:“我死之前,我媽都是街道環(huán)衛(wèi)處里喝茶的花瓶。因為我是救火英雄,壯烈犧牲——她才變成了英雄母親,她才被升官,她才有機會從情婦變成區(qū)長的夫人,她才當上的街道辦主任。不用為他的前夫之一,也就是我爸爸擔心;我死了,他也變成了英雄父親,也升官了。吶,這是一個恐怖故事,但是我沒說這個故事,沒有Happy Ending.” 胡紅霞甩頭打量了一下盧慕穆,嘆息道:“我懂了你爺爺?shù)男乃剂?。你爸爸太丑了,丑到是不可能守住這么美貌的媳婦的程度。你爺爺知道,你爸媽結(jié)婚一定不會有好下場。所以才反對?!?/br> “這一點沒錯。不過,我爸不但人丑,還貪財,還花,心還狠;任何女的和他結(jié)婚,都不會有好下場的。我爺爺要是真的關(guān)愛女性,不被這條色狼侵害,那就應(yīng)該把他閹了。犯不著那么護著我媽?!北R慕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輕描淡寫地說。 “嗯,咱們系統(tǒng)庫里,也沒有查到你mama是狐貍精的檔案。你mama不是我們公司記載在案的任何精……”胡紅霞繼續(xù)端著手機看,憂思道。 “胡指導(dǎo)員,您注意開車啊。”周宇彬更憂思地提醒女司機。他早就提出要自己開車的,但是胡紅霞不讓。 駱小雨難受地說:“盧隊長,胡隊長只是好奇地問一下你名字為啥那么復(fù)雜,你何必一下子懟給我們這么多過剩的信息量。” “如果胡指導(dǎo)員能保證,不讓我再干那些什么打架啊,武力執(zhí)法啊,之類的活。我就告訴你們,為什么我爺爺不讓我爸媽結(jié)婚!” “我用給我親媽的墳頭保證,你說吧!”胡紅霞氣哄哄地吼。 “那是因為啊——”盧慕穆深情提氣,一口狗血窩在肺里剛想往外吐。他們的SUV車上的車載報警儀突然發(fā)出嘶嘶啦啦的各種嗡鳴怪響。 與此同時,盧慕穆左耳上帶著的真不作,也開始叮叮當當向他的耳蝸里發(fā)出刺耳嗡鳴。 胡紅霞駕駛的車輛已經(jīng)進入了鄉(xiāng)村公路,外面可見民家燈火,溫馨祥和。 胡紅霞把報警儀上的按鈕調(diào)了幾下,雜音消失了;她笑嘻嘻地說:“我們已經(jīng)到了。軒轅墳保護區(qū)。這里呢,我們的儀器一定會這種反應(yīng)的。沒辦法,這里老住戶太多了。你們也不要大驚小怪。你們別看這里就是一個破村……實際上,這里是軒轅天脊,是中華文明的發(fā)源地,之一;是太古上神云集的風水寶地。在過去哦,假如把全中國的神仙的居住范圍視為一個北京的話,這里基本就是南鑼鼓巷那種地方吧。嗯,GPS顯示白老五家就是這個胡同,車也開不進去了,就停在這里吧。你,下去,掃街!” 掃街就是要周宇彬出去簡單偵測排查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其實他們今天來的目的,也沒有必要掃街,胡紅霞就是簡單地官僚主義習(xí)氣發(fā)作。 周宇彬麻利地下車,一股風般消失了。 “唉,話說回來……”胡紅霞見周宇彬走遠,突然面色一正,對著盧慕穆和駱小雨說:“吶。我要坦白一些事情。大概二十年前,我年輕的時候呢;這軒轅墳三姐妹中的二姐,玉石琵琶精。曾經(jīng)救過我的性命。是我的恩人。雖然我們一會去對付的,是大姐狐貍精白五。但是這三姐妹幾千年來,一直是抱團一家親的。所以,這狐貍精也是我的恩人。所以,固然我們是公事公辦,但是,我肯定是要對這老狐妖十分客氣百般小心的。所以,你們發(fā)現(xiàn)我在和她交涉的時候顯得和平時氣質(zhì)不一樣,你們要理解,懂了嗎?“ 盧慕穆與駱小雨乖乖地頭搗蒜。 “下面是必須要注意的事項。我再強調(diào)一下,白五不是蘇妲己。千萬千萬不要用那些啊傳說啊影視劇里的情節(jié)去聯(lián)系她。不要嘴貧,也不能嘴滑,OK?”胡紅霞握拳,再次劃重點。 盧慕穆撇嘴道:“紅霞姐,你安心了啦,別看我們這副rou絲相,但是我們都是公司正統(tǒng)的大羅金仙,說了沒人信,我們自己也知道這種稱謂多羞恥。我們理解那些民間傳說還有封建主義糟粕有多可笑的。好在我們是現(xiàn)代神,基本格局是有的?!?/br> “唉……就是我知道你們是rou絲,所以下面這個問題才是重點。那白五雖然道行逆天的高深不可測,但是她終究是狐貍精,我們一會要直面的,是我國五千文明歷史上最典型的狐貍窩。就算她和家里的一窩兒女,不主動使用狐媚術(shù)來打擊我們。但是他們自然隨便露出的sao氣或者幻象什么的,恐怕你們這些年輕的小同志,意志和生理上都會遭遇極大的考驗。“胡紅霞開始發(fā)揮指導(dǎo)員的本職特點。 “你放心吧,紅霞姐。我之前的動物仿生社會學(xué)老師,就是狐貍精;他現(xiàn)場脫下身上的人皮給我們看過原型的。他們沒有人類的身體,他們都是用人皮包裹覆蓋動物原型的的駕駛員啦。所以我們看到的再美再逼真的人形狐貍精,其實我們看到的都是一具尸體外殼。他們是犬科,永遠不會和我們猿猴相愛,不會產(chǎn)生性欲,也不可能繁殖。如果他們和我們?nèi)祟愓劯星椋a(chǎn)生友誼以外的關(guān)系,那一定是有政治或者經(jīng)濟目的,或者,就是要獵取你的皮。他們迷惑人類的主要方式,就是用尸體外殼里儲存的荷爾蒙信息素——嘻嘻,我打過疫苗了。”駱小雨抬了一下手腕,堅定不移地說。 “呵呵?!焙t霞不置可否地白了駱小雨一眼,然后瞪著盧慕穆。 盧慕穆攤手道:“我沒有打過什么疫苗。如果狐貍精勾引我,我也不在乎他們是不是動物在駕駛尸體。我也不敢保證我不和他們睡覺。但是,他們睡我也白睡。我和我媽一樣,是只愛自己的婊子。我們不是那種,你和我們睡了,我們就會給你花錢辦事的人。如果他們是真有道行的狐貍精,應(yīng)該一秒鐘就能發(fā)現(xiàn)我是什么貨色,夾起尾巴撤退。自古yin賤不分家,但是很少有人注意到,只有賤能克yin。狐貍精愿意賠本的話,我OK啊?!?/br> 胡紅霞指著盧慕穆不紅不白的粉臉,對駱小雨說:“小妹兒啊,學(xué)著點,這就是我們明王座們的大悲天威,愛染決心。所以他是領(lǐng)導(dǎo),你是丫鬟。下車!” 胡紅霞下了車,然后又對盧慕穆和駱小雨說:“立正,站好!” 然后胡紅霞抬起左手,爆出渾紅的烈焰;雙目圓睜,嘴里吐出一口紫氣,在她左手指尖上凝成一把微小的三角尖刀。然后她喝道:“抬起額頭!” “Seriously?“盧慕穆嘴里抱怨,但是還是無奈地抬頭。 胡紅霞左手上的紫刀對著盧慕穆的額頭就戳了上去,在盧慕穆額頭正中扎出一個梵文印章。這印章冒了幾下紫色金光,隨后隱遁無形。 “干嘛呀紅霞姐……?“駱小雨沒有見過這個場面,有點吃驚。 “哎呀,守宮砂而已啦。胡指導(dǎo)員對我們終究還是不放心,給我們打上終極預(yù)防針。盧慕穆冷笑著說。 “放屁!這是大光明佛母手箴。怯魅伏滅一切色欲yin障,任何帶著色心或者陰謀接觸到你們身體的有機生命體,會立即被我的真火點燃,燒成渣渣。任何試圖賣弄色相,對你們進行色情誘惑的視聽信息,都不會對你們造成情緒與生理反應(yīng)。有效時間4時。注意,點了這個,4時之內(nèi)不能進行夫妻生活哦!“胡紅霞笑瞇瞇地囑咐面前的這對年青男女。 “哦。“駱小雨堅決不尷尬地點頭。 盧慕穆愁眉苦臉地看著胡紅霞——他不是在愁他在4時之內(nèi)沒有夫妻生活,而是他對“夫妻生活“這個詞槽點之多難以下嘴表示難受。 “如果過了4時,你們還是不想夫妻生活什么的,請去醫(yī)務(wù)室就醫(yī)。嗯……你們知道夫妻生活是什么意思吧?,F(xiàn)在的年輕人還管那個叫夫妻生活嗎?“胡紅霞對夫妻生活這個詞有執(zhí)念,帶著某種憤怒地的姿勢,不太情愿地給駱小雨額頭上狠戳了一下——就好像在給她那永遠不可能學(xué)會芭蕾的女兒的舞蹈早教班匯款學(xué)費一樣。 “那他呢——?”盧慕穆指向不遠處的周宇彬。 “不管他。他是李指導(dǎo)員的手下,我們進了狐貍窩,萬一要犧牲個誰呢?”胡紅霞臉上浮現(xiàn)出佛母慈祥的微笑。 “那您自己呢?”盧慕穆沒好氣地問。 “我什么心里素質(zhì),我什么革命思想。我還怕那些sao狐貍么?再說了,這玩意也不能自己戳自己啊?!焙t霞整理著自己的海寧皮草大貂,悠然自得地說。 盧慕穆舉起手,捏出大光明佛主手箴,嚷嚷道:“我會?。 ?/br> 是的,明王伏魔手箴48式——盧慕穆只學(xué)會了三式,其中就包括要男人陽痿女人封逼這一式。值得一提的是,另外兩式分別是:開車的時候不會出事故——但是盧慕穆不會開車。喝酒的時候不會醉——但是也沒有人請盧穆慕喝酒。自己一個人喝就是要買醉,所以這一式也沒有卵用。 “滾你媽逼,你敢碰我我弄死你。”胡紅霞踹了盧慕穆一腳。 突然間,他們的SUV車里,發(fā)出幾聲嗡嗡的報警聲。胡紅霞探頭,發(fā)現(xiàn)車載探測器上的紅燈亮得極刺眼,且顯示器上有非常明顯的文字信息:“一級預(yù)警能量體正在接近,目標距離50米內(nèi)。“ 胡紅霞卻也不驚不怪,嘮叨道:“哎呦我的老jiejie哦。不都說了嘛,不要出門來接我了么?!?/br> 她耳朵也很靈光,匆忙扒拉了一下頭發(fā),就轉(zhuǎn)身掉頭,朝著車邊胡同口的人影歡歡喜喜地走過去。小胡同口里果然冒出一個人影,這人低頭縮腰,雙手揣兜,走路老鼠溜墻邊一般猥瑣。 路口遇行人本不稀奇,但是胡紅霞心里卻莫名地一慌,仔細瞄那人身形打扮,卻也不是什么鄉(xiāng)村老太;卻更像是一個年青男子;而且那男子也不像是出路口迎人,而是自顧向外行走。這人每走一步,胡紅霞耳朵上戴著的真金不作,就刺痛一下,要她的耳朵發(fā)麻。不作一般是不會這么報警的,因為不作刺耳報警的話,那么這耳環(huán)在他們充滿了天神魔神的公司里也沒辦法戴了?,F(xiàn)在對于胡紅霞來說,關(guān)于不作的使用事項中,很少出現(xiàn)的一個情況發(fā)生了,那就是在不作的使用說明書中最后一條警示事項:當不作開始刺痛耳朵的時候,請不要猶豫,立刻撤退,離開你所在地點一千米以外,并立即通知總公司上級部門。 但是這些山寨貨不作的說明書描述其實也很坑,那么大一個金耳環(huán)穿在耳洞上,黃金本來就是對溫度敏感的金屬;而且不作的特性導(dǎo)致又沒有明王度母們長期佩戴,動不動就會摘下來又戴上去,所以明王度母們的耳朵被這破耳環(huán)整得耳朵刺痛不適甚至發(fā)炎也是很常見的。那模糊描述的:“不作刺痛你的耳朵,你就要立刻逃跑撤退“的說法真的cao作空間太大。而且就算不作開始刺痛耳朵,目前為止也沒有哪個金剛明王遭遇或者見識過什么值得撤退保護實力的危險。胡紅霞印象里,戴著不作耳朵開始痛到流血的遭遇也是有過的:那是龍族首席大公主靖刃在公司軌道交通內(nèi)母乳喂養(yǎng)孩子,被拍了上傳視頻,引起熱議,胡紅霞去地鐵里勸阻大公主的這種刻意炒作自己的行為——這公主又不用上班,她就是想去地鐵里母乳喂孩子,而且還是雙持孩子,左右各一個,露出倆奶子,孩子也根本沒有在吃奶,就是在抱著mama的奶子玩——胡紅霞也忘記自己怎么處理這個事情的了,但是又懷孕又處在哺乳期的超級母龍真的是神鬼莫近,胡紅霞覺得不作刺痛耳朵要你走開是非常有道理的。 但是這河南下窯村,狐貍精洞口小巷走來的年輕人,為啥要她的不作又開始扎耳朵疼呢?還是單純的這不作太久沒戴,冷風一吹她又過敏了?來不及多想了,胡紅霞天性仗義好奇,張口對著男青年就問:“您好,身份證看一下。“ “哦。“男青年毫無遲疑,從口袋里翻出錢包,掏出身份證。這個男青年帶著兜帽,捂著口罩,看著很普通的鄉(xiāng)村小青年的狀態(tài),雖然只是一聲輕輕的”哦“,也就讓胡紅霞聽出來,這是那種順從老實的農(nóng)家孩子。 胡紅霞一手接過身份證,這就是普通居民身份證,沒有看到有吉祥社會服務(wù)有限公司加持的法條。但是這說明不了什么問題,胡紅霞背對身后躲著的周宇彬,悄悄地用光明火焰畫了一個手勢。周宇彬當即會意,去車后備箱里拿出一個H75生化檢測儀。 這個機器呢,是檢測看起來是人形生物到底是不是人,如果是人,他身體里是否蘊含著神通能力,如果不是,那么就檢測它是什么體系的構(gòu)成。如果檢測出人類級別超常,或者非人類存在,身份證上又沒有吉祥社會服務(wù)有限公司的注冊登記信息。那么胡紅霞就會讓當?shù)氐墓静块T去給他登記注冊,并納入監(jiān)管范圍。華夏寰宇,地靈人杰,神魔輩出,各領(lǐng)風sao——但是別忘了,老大哥和老大姐都會watg you. 一般別的時節(jié),路人被拿著奇怪的機器檢測,多少會有些異議的。但是今年春季特殊,群眾們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各種choucha檢查調(diào)查,所以路口的小青年也沒有對周宇彬拿著探針的掃描又什么反抗。 周宇彬拿著探針上出現(xiàn)的藍灰色條給胡紅霞看。 藍灰色條意味著什么呢。 藍灰色條,其實是這個機器能檢測出來的,最安全的結(jié)果。藍灰色條意味著,這個小青年,是一具普通的死尸。不是喪尸,不是僵尸,不是被任何邪魔或者異常能量占據(jù)的人類尸化的軀殼,沒有任何魔法加持,詛咒憑依——就是已經(jīng)心肺腦活動完全停止,喪失生命力的尸體,且尸體腐爛程度不高沒有生物防疫威脅。 但是這個小青年明明是走過來,還能說話,主動出示身份證。 那么就只有一個原因了,這破機器,又壞了唄。一般這個機器壞了,最常見的癥狀就是探針永遠顯示藍灰色——主要原因是線路接觸不良,或者系統(tǒng)升級BUG。 “又故障了吧,你關(guān)機,重啟!“胡紅霞說出這句話,基本等于放棄了檢測,因為h75關(guān)機是靠設(shè)計,重啟的話,是要看運氣的。這要怨就怨韋陀宮的紀連營,他又肥又丑,不能陪芍露崖的財神們睡覺——人家滅法宮的黑暗金剛們,三年前就用P620了,德國進口的掃描眼鏡——呵呵,同樣是男的長著rou,差距就是這么大。 胡紅霞雙手捧著身份證,遞給面前這個叫紀春波的小青年。 實際上,她兩手指在身份證下,結(jié)小無量施水印——胡紅霞是度母,此法印之下,她還回物品給對方,對方如果是能量等級在她之下的妖魔,那么一定會屈膝下跪;如果是比她等級高的妖魔甚至是天神,那么她會屈膝下跪。如果就是普通人類,那么彼此的膝關(guān)節(jié)什么事也不會發(fā)生。 然后就真的沒有事發(fā)生。 那么就是機器故障,胡紅霞心里安穩(wěn)了很多。但是周宇彬運氣真的很好,竟然重啟了H75檢測儀。胡紅霞只能隨便套點話。隨便攀談了幾句,周宇彬用H75又掃了一遍紀春波,盧慕穆又用高級一點的車上的H820檢測儀掃了一下紀春波,高級一點的H820的探針上顯示的是溫綠色——普通人類,戰(zhàn)斗力5以下的普通人類。 既然什么也沒檢查出來,他們便放行了紀春波。 胡紅霞望著遠去消失在街道上的紀春波,嘆了一口氣。 周宇彬開腔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心:“胡指導(dǎo)員,我堵上我的全年津貼和年終獎,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但是他肯定不是人。雖然我的工作經(jīng)驗還很短淺,但是我就是有那個直覺——雖然他算是過了檢測,但是我看不到他身上一絲人氣。這種情況我也不是沒遇見過的,我們公司的P9以上的邪神很多都這樣……媽的,真的是軒轅墳啊,隨便一個路人都這么樸實無華地囂張嗎?“ 盧慕穆用一個紙巾,擦著耳朵,他把不作摘了下來,罵道:“早知道來這種鬼地方,就不戴真的了,一直扎我耳朵,都出血了!“ 他手里的紙巾上泛著鮮紅的顏色。 “呵呵,沒什么的。你們想多了。“胡紅霞看著亮著彩燈的胡同深處,哀怨地說:”他運氣好。只是一個廢人?!?/br> 一直在車上看儀器的駱小雨湊了過來,喃喃地說:“天啊,是那種廢人嗎?這是真的呀。“ 胡紅霞看著面色不解的周宇彬,苦笑著說:“我和他聊了幾句,他管白五叫大姨,那么琵琶精就是他的媽。他應(yīng)該就是那種,偶爾能在狐貍精家里看到的那種廢人?!?/br> 周宇彬皺著眉頭,用手機查詢了一下公司系統(tǒng)里的資料庫,他看了看對于“廢人“的解釋,深吸了一口氣,不再異議。 赫然間,鄉(xiāng)村小胡同里亮起兩盞柔和而又明艷的花燈。 一男一女兩人提著燈籠,不緊不慢地朝路口走來,人未到,聲先至,極盡悅耳帶著那么一絲小性感的男女雙聲同頻。 “小畜白氏兄妹,恭迎大力伏魔度母圣駕,光聚智忍明王圣駕,諸位韋陀上仙尊相?!?/br> 說完之后,只見兩個白花花,香噴噴的人影,咣當啪唧就跪在了小胡同的泥土路上,對著胡紅霞和盧慕穆一行人,手扣黃土,臉貼泥水,毫不含糊,日劇土下座。 “噗——“駱小雨腮幫子鼓鼓的,但是她憋住了。 盧慕穆本來想翻白眼,但是臉上肌rou尷尬的也翻不動了。 這倆人跪地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穿著,古裝……就是那種古偶劇里的古裝,白的,拖地的,不知啥材料但是看著很長很仙很耽美那種古裝。然后也是電視劇里那種古偶頭型,而且看起來不像是發(fā)套,被他們跪著拜的四個上仙們的歷史知識現(xiàn)在加起來也考不上滿分280中的80分了,所以也不明白他們穿的是哪朝哪代什么鬼玩意。 這倆明顯就是狐貍精的男女的行為,目前分明地在表達一個觀點:只要我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