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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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喝醉了啊?”喬銘不滿道。 他對床笫事略知一二,但即便被限制行動、剝?nèi)ヒ路?,他也絲毫沒往“失身”的傾向考慮。 畢竟林禾鵲與風(fēng)流的采花賊或強(qiáng)搶民女的富家子形象實在相去甚遠(yuǎn)……應(yīng)說他才像民女才對。喬銘正是年輕氣盛,即便林禾鵲身份高貴、乃魔教之主,喬銘也不認(rèn)為一個抻長了才到他下巴、看起來沒長大的小孩能對他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威脅。 況且早年顛沛流離,不怕餓也不怕受苦,比常人更具“動心忍性”之能。 “或許是吧?!绷趾贴o呢喃一聲。 林禾鵲沒點喬銘的啞xue,他覺得這時候有點聲音才不致無趣。 戶牖中漏下入夜前最后的夕照,喬銘俊朗的容貌在溫吞光線下被描摹柔和,點漆似的眼眸中含著無畏的純凈。 林禾鵲遲疑了一瞬。 他耳邊滑過父親的聲音:“毋行yin邪?!?/br> “控制你的身體、抑止你的欲望?!?/br> “你的罪……是你的福?!?/br> …… “聽說了么?圣子其實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先教主表面稱病,說不準(zhǔn)已經(jīng)被他害死了!” 他親自處決了教內(nèi)的兄弟。比起流言,令他難以置信的是,他們對主的信仰、對執(zhí)一教對他的忠誠竟然脆弱如斯? 林禾鵲比他想象中憤怒得多、難過得多、惶恐得多。 滿腔委屈、不甘、憤懣與焦灼的欲望,在心底沉默太久,一點輕微的擾動,便如狂潮從海底翻滾而上。 他受夠了。他的壓抑他的痛苦換來的不過是虛偽是背叛。 若他生而有罪,便坐實罪名又如何?普天之下,誰能清清白白? 喬銘被恰好地送到他眼前,或許正是一次神啟。他看起來如此清白、正直,無比適合,作為共犯。 林禾鵲緊緊抓住這牽強(qiáng)附會的解釋,作為自溺時的稻草。 與給喬銘“扒皮”時的利落相反,林禾鵲打定主意后,慢條斯理地褪下外衣、內(nèi)杉,像仔細(xì)拆解什么重禮。 他看不見自己的模樣,不清楚他此時有多么引人遐思。 喬銘眼神發(fā)直,幾乎呆住。 他在做夢?還是也醉倒了? “你他娘的……” 十七歲的林禾鵲與二十歲的他無甚差別,不過身形更為柔軟,美中不足只是太過單薄。 林禾鵲從頭到腳的皮膚都是一模一樣的雪白光潔,余暉于其上刷了一層釉,讓他像從云中款步而來,沾了不似人間的仙氣。 而頰邊霞色、瞳中幽藍(lán)、水紅唇瓣、胸前丹朱——卻且俗且媚的紅塵三千。 但最惹眼的,莫過于小巧的喉結(jié)、微隆的雙乳與胯間陽具出現(xiàn)在同一軀體,昭示著喬銘此前從未想過的結(jié)果。 林禾鵲聽見喬銘剛開口的污言穢語,眉心微皺,立時兩指壓住喬銘的嘴:“嘴巴放干凈些,你不是號稱君子劍么?” 喬銘心說這真是莫須有的責(zé)難:君子劍一不是他自吹自擂的名頭,二是說他打架過招之時遵守道義,又不是不能罵街。更何況,他完全是情不自禁才失言。 但礙于“魔爪”之下,喬銘也只能迫不得已點點頭。 林禾鵲跨坐在喬銘身上,忘記了要事一般敲了敲頭,沉思片刻,手撫上喬銘胸口、rutou、腹部,像拂過書冊上的塵埃。 喬銘一陣激靈,登時起了一麻袋雞皮疙瘩。 “你究竟要干什么?” 林禾鵲對喬銘流暢、堅實的體魄非常滿意,嫣然一笑:“干你?!?/br> 喬銘先是迷惑和半信半疑,見林禾鵲一副果真要染指他的架勢,喬銘才徹底慌了:“你認(rèn)真的?” “教主,咱們能不能有話好好說?” “我這五大三粗的男人怎么能滿足您……” 林禾鵲瞥了他一眼:“閉嘴?!?/br> 林禾鵲扯掉喬銘下袴,掰開他的腿,仔細(xì)觀察一番后,手指探了探喬銘臀間xue口。 喬銘腿根反射性一顫。 林禾鵲一板一眼地動作,既不粗魯也不體貼,像獵手在研究他沒見過的獵物。 男子那處必須輔以脂膏等外物才能用于交合。林禾鵲單單用手指蠻力拓開,十分艱難。 喬銘吸了幾口涼氣:“教主大人,別折騰我了,你們偌大一個魔教,不是,一個門派,還沒人愿意配合你嗎?我哪比得上女人好?再說了,就算你品味獨特了點,那也得是小倌和相公那樣的吧……” 林禾鵲悠悠道:“哦?看來你經(jīng)驗頗豐,不如說說女人和小倌好在哪?” 喬銘哽住。 林禾鵲又道:“你得知我教秘辛,不付出點代價怎么行?” 喬銘欲哭無淚:這不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么! 林禾鵲拍了拍喬銘的臉:“別緊張,據(jù)說這檔子事很有樂趣?!?/br> 喬銘瞪他:“那你來躺下試試?” 林禾鵲輕笑道:“別說傻話?!?/br> 說話間,林禾鵲并未停下對入口的探索,但努力許久,才塞進(jìn)去兩根手指。 他本就心浮氣躁,現(xiàn)下愈發(fā)不耐煩,后背鮮見地滲出薄汗。 不過是你來我往再簡單不過的動作,怎的如此麻煩? 但林禾鵲也不敢貿(mào)然進(jìn)入,不是擔(dān)心喬銘受傷,而是怕自己疼。 他修煉執(zhí)一心法,雖能使傷口速愈不留痕跡,但也使觸覺痛覺較常人更為敏感。 喬銘那廂見好言相勸無用,這見鬼的魔教首領(lǐng)仍是一意孤行,他不再努力虛以為蛇,拉下臉冷聲道:“堂堂教主,干強(qiáng)迫俘虜這種腌臜事,不堪入目,無恥之尤!” 喬銘咬牙切齒:“狗日的——” 林禾鵲索性又點了喬銘的啞xue,報以冷笑:“你們眼里,我們不就是日日笙歌酒池rou林的邪魔外道?” 林禾鵲不再理會他,四周掃視一圈,沒見到能可代替潤滑的玩意。 思索一會兒,須臾,林禾鵲牽起喬銘的手,引向他的禁地。 如果不是被林禾鵲事先點xue,喬銘相信他也會大驚失色到僵立當(dāng)場。 喬銘眼睜睜看著暫時不屬于他,卻又是他一部分的肢體在碰觸、撫摸另一人的裂縫,他從未涉足之處。 難以描述的酥麻感從指間掠過心口,令喬銘頭皮發(fā)麻、頭腦混亂。 情節(jié)發(fā)展太過離奇,喬銘又要懷疑是在做夢。 林禾鵲的陰阜大小合宜、薄厚適中,柔軟得不可思議,在陌生人經(jīng)過后,含羞帶怯地一張一合。 林禾鵲也是初次冒險。在外部刺激下,他向來難以啟齒的秘境很快淋淋漓漓下起雨,伴隨主人的嘆息似的輕喘。 他不堪重負(fù)般軟下去,整個人伏在喬銘身上,頭抵在喬銘肩窩。 喬銘只是不得動彈,非是失卻五感。才及冠的喬銘恰是血氣方剛,讓林禾鵲不能自已情動的,更讓他難以自持。 火熱硬挺之物與林禾鵲下體頂?shù)揭黄穑趾贴o發(fā)出一聲嗤笑。 他借著汩汩流下的黏糊糊的水液,一鼓作氣打開通向喬銘內(nèi)部的緊窄道路。 喬銘瞬間繃成一張拉滿的弓。 “嘶——” 林禾鵲耳邊痛呼恍若未聞,酡顏未散,神色卻幾近冷漠。 他終于得以釋放按捺已久、好奇已久、漲潮已久的欲望。 沒有他想象中攀至歡愉頂峰的、所謂欲罷不能的快感,更多是如釋重負(fù)的怔然,仿若胸膛中心臟大小的堅冰,墜落至地寸寸碎裂。 而喬銘才生出的微末心緒,他還沒品出是同情抑或閑愁,立刻被入侵的疼痛撕碎,繼而被不解、惱火、屈辱乃至恨意覆蓋。 天機(jī)老人在收養(yǎng)他前,曾有很長一段時間在外游歷,喬銘記得他說過,南邊山水秀美卻危機(jī)重重,越鮮艷的花草越可能毒害人。 喬銘如今真真切切咽下這口虧。 身上人無甚所謂的平靜模樣,愈使他怒極恨極。他恨給予他侮辱的人,更恨自己的愚蠢。 林禾鵲泄出精水,頃刻從喬銘身體中抽離,幾下拍開他xue道。 他拿床邊掛在架上的軟巾擦凈身體,然后甩在喬銘身上。 喬銘兀自笑了一聲,嘗試動了動腿腳,齜牙咧嘴地問道:“我總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 “免貴姓林?!?/br> “好,姓林的,你要是不殺我,以后再見,我一定會殺了你。” “我等著?!?/br> 林禾鵲背對他系好腰帶,反手擦去眼下水漬,帶著笑意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