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純rou章 抱著中出 邊揉女蒂邊被cao
小皇子被舔得xue嬌身軟,好像現(xiàn)在對他做什么過分的事情都可以接受,楚承贏掀開層疊紗裙,將人抱了起來,他深藏不露的武藝竟在這種時候展現(xiàn)無疑,兩只有力手臂穩(wěn)穩(wěn)地抬起弟弟濕淋淋的屁股,顯露濕潤的花xue,將嬰兒拳頭似的脹紅guitou對準了rou縫,馬上就能破開逼口,直搗黃龍。 在床事上楚承贏給楚承熙的是百分之兩百的快樂,比如在這種時候,他完全可以直接大開大合地cao進去,可一看到弟弟這嬌滴滴的花xue,還有剛才被自己舔干凈了的蜜液,竟還能分神關心xiaoxue內的愛液潤滑是否足夠,現(xiàn)在插入會不會讓小熙覺得不舒服—— 于是緩慢磨蹭,碾壓陰蒂,那guitou過xue眼而不入,只是緩緩撐開,又緩緩拔出,再如此重復地磨逼,弄得兩人都大汗淋漓,喘息不斷,小皇子的xiaoxue水流得越來越多,甚至打濕了衣裙。 “嗚嗚啊啊…別、別磨了…那里…那里…” 楚承熙眼尾濕潤,暈出海棠春睡似的水紅,被這溫柔又磨人的手段弄得腿軟,兩彎白皙的雪足都翹了起來,xue里麻癢,大皇兄還總是用roubang勾他,真是太過分了。 “我才知秀色可餐這個詞并非沒有依據(jù)呢?!?/br> 男人卻眼神癡迷地盯著那秘處,下身的欲望愈發(fā)昂揚,終究是忍不住將驢rou似的roubang一挺而入,插進弟弟xue中。 “嗚嗚啊啊——!” 濕滑熱燙的rou道次第展開,被一口氣cao了個通透,rou褶一一碾平。楚承熙嗚咽兩聲,想躲都躲不了,腳弓緊繃,甚至產生一種被jiba頂?shù)缴ぷ友鄣腻e覺,兩條長腿緊緊纏著男人的腰身,后背抵靠在冰涼的柱子上,兩人的私密之處更是緊貼得火熱,一絲一毫的縫隙都沒有,那粗長的家伙竟然全部插進他的小逼里了,真是不可思議。 “小熙放松些,里面唔含得太緊了?!彼趾逅?/br> 楚承熙蹙著的眉尖微微舒展些,大腿朝著哥哥分得更開,xiaoxue里的媚rou吸著柱身,yin水滴答流個不停,乖巧又懂事的樣子。 “好乖。” 楚承贏心中一軟,細雨般的親吻落了下去,那充血勃起的孽物卻愈發(fā)猙獰了,青筋環(huán)繞,馬眼吐露,全然是對弟弟的欲念。他抬起弟弟的屁股,jiba全根拔了出來,又猛地cao弄進去,上下起伏地搗弄,水聲不斷,yin水四濺,楚承熙縮在他的懷里,整個人都快被cao化了,梳著雙環(huán)樣式的發(fā)鬢也散亂開來,青黑的發(fā)絲如墨如霧散在圓潤的肩頭,絹花歪斜,珠串亂晃,找遍全皇宮都沒有比他更嬌美更可愛的小宮女,下面的小逼也銷魂得要命。 “小熙的女蒂也勃起了呢……好可愛。要不要試著撫慰它?你之前不是做過的嗎?再給兄長演示一下可好?”楚承贏珠玉般華麗輕柔的聲音在耳邊呢喃著。 楚承熙正覺yin核癢極,聽了大黃兄的蠱惑迷迷糊糊把手指探向花唇中間的小豆子,只是指尖觸碰一下就敏感得發(fā)抖,像觸電般縮回手。 “嗚嗚啊哈、啊哈、小豆子嗚…好舒服…” 伴隨著皇兄caoxue的節(jié)奏,貪心的小皇子揉搓著自己的陰蒂,兩種快感疊加愈加把他逼近高潮,越是靠近高潮,他揉搓陰蒂的速度和力度就越大,在楚承贏的guitou頂開宮口的時候,手指不由自主掐住了陰蒂的根部,原本米粒般的小家伙被玩弄成通紅水亮的石榴籽。 “嗚啊啊啊啊!” xiaoxue再也忍受不了這樣刺激的玩弄,花唇翕張,rou道絞緊,噴出股股熱燙愛液,悉數(shù)噴灑在男人的guitou上,楚承贏的roubang被潮噴出來的水液那么淋頭一澆,像是火熱的鐵杵淋了guntang的水一般,柱身抖了一抖,猛地插進zigong口的深度,在幼弟稚嫩柔軟的zigong里射出精來。 “大皇兄、皇兄……肚子好脹…啊啊嗚嗚…jingye全都射進來了……” 楚承熙帶著哭腔呻吟,手抓住大皇子雪緞織金的衣袖又無力滑落,xiaoxue里吃了哥哥滿滿的精。 雙花之體雖然會懷孕,但懷孕的幾率本就很低,再加上楚承熙一直用藥物抑制自己的天性,他懷孕的幾率幾乎為零,除非用極好的藥材像是孕母珠、養(yǎng)身草等悉心調養(yǎng),所以楚承贏不必節(jié)制地內射,想射多少就射多少,把所有的jingye都射給弟弟。 啵的一聲,隨著jiba的緩緩退出,堵在花xue里的jingye和愛液混著一起流淌出來,弄得軟紅的xue口一片狼藉,嬌嫩的饅頭小逼被大roubang開發(fā)成了rou唇翻開的蚌rou,咕啾咕啾的,一捏就會爆汁那種。 就算不會懷孕,但楚承贏還是擔心那些臟東西留在體內會人楚承熙生病,于是摁了摁弟弟的肚皮,似是想把剩下的jingye擠出來。 “哪有這樣的…我自己、自己來就好了?!背形跽媸请没拧?/br> 這時,門外竟又傳來敲門聲。 楚承贏把楚承熙護在身后,警惕地望向門口。 “誰?” “是我,大哥?!遍T外人影道。 竟是楚天祿。 這么晚了,他來干什么? 楚承熙想,楚天祿生性多疑自負,估計是懷疑大皇兄做局,來看看楚承贏是否真的在受罰。 “你趴在那邊桌子上去?!背汹A耳語。 雖不知何意,楚承熙還是照做。 楚承贏打開門:“原來是二弟,不知深夜至此,所謂何意?” 禮貌而生疏,這就是他們的兄弟關系。 浮于表面的溫情,也遲早在皇權的碾壓下支離破碎。 楚天祿不著痕跡地向房內窺探一眼,只見書桌上趴著一個衣衫不整、發(fā)鬢散亂的宮女,半裸的肩膀印著淡紅色的吻痕,在暖黃的燈光下無端像只展翅欲飛的蝴蝶。 屋子里也有股歡愛之后的味道,楚承贏是素來衣冠楚楚慣了的人,現(xiàn)在也臉色微紅,面有欲色,像個喝花酒的風流公子,醉臥美人膝,笑睡花叢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天祿的臉色有些古怪:“白日兄長受罰,我有些擔心,特帶了些點心過來看望?!?/br> 都這樣了還能狎玩宮女?大皇子竟不思進取至此了? 楚承贏似是看透他所想,倚著門笑了笑:“大哥新得了一個宮女,甚是可愛,在床榻間輾轉承歡,身軟音嬌,真真是銷魂蝕骨,這不,我與她耍弄了一會兒,現(xiàn)在正準備換個地方玩,怎么?二弟也有興趣?” 那口氣,好像說得楚天祿答應,就能與他一起cao弄那可愛的小宮女似的。 楚承熙趴在桌子上差點笑出聲,都可以想象到楚天祿那張龜裂的臉了。 “既有美人,皇兄還是好好珍惜……我還有事,先行告退了?!?/br> 楚天祿沉著臉離開了。 不管如何,楚承贏在男女之事上真是太荒唐了,想到愈發(fā)與楚承贏親近的楚承熙,楚天祿的眉頭蹙起。 把那個傻乎乎的六弟弟帶壞了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