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槍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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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急促的門鈴,打擾了余樂美夢。余樂打算直接無視,反正不用起床上班??上О撮T鈴的人不知道什么叫做放棄,繼續(xù)瘋狂按鈴。 “啊,三元!你聾了??!” 一頓咆哮,余樂試圖把王杉源吼去開門,可惜根本沒人理他。余樂只能一瘸一拐得去開門,看看是哪個冤種。 再讓他們按下去,余樂怕他們把房門給他拆了!罵罵咧咧的打開房門,看到夏荷帶著,她那個二百五搭檔,一臉假笑的站在門口。 “又咋了!大哥們?” “兄弟,請我們進(jìn)去坐坐唄,我還沒進(jìn)過大別墅嘞!”何雄探頭探腦的往里面瞅,大大咧咧的準(zhǔn)備進(jìn)去轉(zhuǎn)轉(zhuǎn)。 “下次,今天不方便?!庇鄻汾s緊把人給攔在了門外。 夏荷把人給拽了回去,對著余樂說明來意:“你舅舅的女兒,不想去孤兒院?!?/br> 余樂警覺的問:“什么意思?” “說半天就是那小姑娘,想跟著你,畢竟你是他唯一的親人了?!?/br> “我拒絕,畢竟她對我有誤會。而且我自身生活都有困難…”余樂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兄弟別裝了,你住這大別墅!能沒錢?”何雄笑的莫名其妙,一副貪婪的樣子,陰陽怪氣的說道:“那小姑娘,能拿不少遺產(chǎn)?!?/br> 夏荷又把何雄給拽了回去,再次解釋:“司伊伊希望你能見她一面,她還改了自己證詞,說那天是嚇到了,才把你當(dāng)兇手了?!?/br> “莫名其妙?!痹俸退麄儚U話,還不如回去繼續(xù)睡覺。 “總之,希望你能見她一次?!毕暮捎媚_,卡住了余樂準(zhǔn)備關(guān)上的房門。 余樂不客氣的問:“還有事兒嗎?”這些人簡直胡攪蠻纏,他憑什么收養(yǎng)那個女孩。 “別別!別關(guān)!我們還真有其他事兒!”何雄上前幫夏荷拉住房門,朝著夏荷擠眉弄眼。 “有關(guān)你meimei余生,我們有些事想問你。” “我meimei怎么了?” “余生小姐正在我們所里…” 余樂有些怒了,上去扯住夏荷的衣領(lǐng),“你們瘋了?你們把她從醫(yī)院接走干嗎?” “冷靜啊兄弟!襲警可是大罪!”何雄趕緊護(hù)住夏荷,廢了好大力氣,才把兩人給分開。 余樂生氣的問道:“你們到底想干嘛,植物人你們都要查?” 余樂和meimei余生,是龍鳳胎。兩人從失去父母后,一直相依為命。三年前一場意外,導(dǎo)致余生昏迷不醒。 這是余樂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他總覺得,是他沒有保護(hù)好meimei。 夏荷整理了一下衣服,沒想到余樂長的乖巧,脾氣居然這么暴躁。又不是他們把人抓到所里的,是余生自己聯(lián)系的警察。她感覺自己被兇的莫名其妙,也沒好氣的懟到:“你能不能搞清楚狀況!” “我們夏荷jiejie確是是好心,你meimei聯(lián)系不上你,才會聯(lián)系我們,我們就是過來通知你去接一下哈?!?/br> “什么意思?” “簡單說就是我們查監(jiān)控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個人長的像犯罪嫌疑人啊!一路追蹤,直接追到了醫(yī)院啊,一查才發(fā)現(xiàn)是你妹!你說巧不巧!” “何雄你怎么什么都往外抖?。?!” “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長的像兇手就已經(jīng)很倒霉了!” 夏荷揉了揉有些難受的眼角,這案子讓她有些頭疼。他們頭兒也一樣,不知道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居然一門心思找,小女孩就是兇手的證據(jù)… 也許這就是她和頭兒的區(qū)別吧,她永遠(yuǎn)都不會懷疑到那小女孩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說,我meimei醒了,現(xiàn)在人在你們那邊?”余樂抓住重點問道。 “啊,對對對!”何雄超市十分夸張,連連感嘆:“你meimei居然也和你長那么像!太漂亮了!你們家還有沒有什么哥哥jiejie弟弟meimei哦,介紹給我認(rèn)識認(rèn)識?” “沒有?!?/br> “那就把你meimei介紹給我吧!”何雄擠眉弄眼的朝著余樂放電,從兜里掏了個手機(jī)扔給了余樂:“諾,昨天掉在我們所里了,給你送過來了?!?/br> 余樂不想再看這兩個活寶演戲,他必須盡快見到他meimei。 招呼著兩人趕緊帶他過去,剛踏出房門,就想到王杉源還在屋里睡覺,打算打電話問問王杉源要不要一起去。掏出手機(jī),才看到那小子的車,已經(jīng)不在車庫里了。 一個個的,都不打聲招呼就跑… 一到地方,就看到余生穿著病號服安靜的坐在那里,藍(lán)白條紋的衣服,十分顯眼。 余樂小聲的喊著她的名字,仍然嚇了余生一跳。 “哥,謝謝。” 余樂擦掉了余生眼角的淚水,輕聲安慰:“不哭哈,哥答應(yīng)你的事情,肯定會做到?!?/br> “走我們回家?!庇鄻窊ё∮嗌牡募绨?,將她扶了起來,在她耳邊小聲的問:“你有沒有說什么?” 余生緩緩搖頭,胡亂抹干凈眼淚,甜甜笑著:“哥我們回家。” “我們可以走了吧?” “可以的余先生,麻煩這邊簽個字?!?/br> 夏荷仍然不死心的問道:“司伊伊還在這邊,你要不要見一面?!?/br> “再說吧,你等我回去考慮考慮?!?/br> 看著兩人離開,何雄一改嬉皮笑臉的樣子,不甘心的問道:“就這么放他們走?那女的當(dāng)時就站在門口,她肯定看到了兇手!” “能怎么辦!別人說了,什么也沒看見,什么都記不得了!她只是想回家而已!” 那棟房子確是在余生名下,也有鄰居證明,幾年前她們確是住在那里。按余生說法,她醒來的時候聯(lián)系不上她哥,就想自己回去,過去才知道她哥搬家了,只能再回醫(yī)院,等她哥聯(lián)系她。等了兩天,他哥也不來,只能自己報警希望警察能幫她。 就邏輯來說,余生出現(xiàn)在那里,純屬巧合,當(dāng)時兇手關(guān)著門,她什么都不知道。 何雄聽著這些合理的報告,總覺得十分不合理。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他又拿他們沒辦法,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咬碎后槽牙,指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罵罵咧咧:“還有那個余樂,也不是什么好人,明顯和這事兒脫不了干系!” “不然呢,別人有無罪證據(jù)!” “又不能證明他無罪!肯定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手法,團(tuán)伙作案!” “那你還不趕緊去找證據(jù),在這兒給我嘰嘰歪歪得吼什么?!” 何雄只是有些氣憤,那兇手連一歲多點的孩子都不放過。他意識到自己不該朝搭檔發(fā)火,賤兮兮得朝兩腿之間看了一眼,一臉認(rèn)真得朝夏荷說道:“我雞雞不歪啊?!?/br> “你想死直說!!” 余樂帶余生回家的時候,兩人順道去了銀行。 余生不滿:“你就不能先帶我去,買兩件衣服再來?” “我都快窮死了,還給你買衣服,趕緊把錢過戶給我?!眱扇藖淼穆飞?,確認(rèn)了余樂沒什么大礙,余樂逐漸嘴貧起來。 “我不!以防哪天你們不要我了!”余生使出吃奶的力氣,拽住銀行厚重的玻璃門,死活不肯進(jìn)去。 “行吧行吧,你留著!那你也得分點給我,我想買輛車?!彼觅I輛車,好好給王杉源顯擺顯擺。 “我也要買!” “你都要出國了,買個屁!” “現(xiàn)在這情況別人會讓我們走?轉(zhuǎn)頭就得想我們畏罪潛逃了!” “不愧是我meimei,真聰明!”余樂拽住余生長長的頭發(fā),當(dāng)成鞭子甩動。 現(xiàn)在這種情況,確是需要從長計議,之前出國的計劃,只能暫時擱置。 兩人在外面逛了很久,買了兩部新手機(jī),大包小包的回到了家里。 兩人剛到家里,家里座機(jī)就有人打來了電話。 “我接我接~”余生蹦跶著跑了過去。 “喂~” 電話那頭聽到聲音有些遲疑,隨后問道:“小玫瑰回來了啊?!?/br> “嗯嗯~” “那就好,讓你哥接電話哦。” “哥,他們不給我說!”余生把電話遞了過去,噘著嘴告狀。 “誰讓你像個小孩子一樣?!?/br> 余樂嘟著嘴,躲到一旁。那人不告訴她,她就在旁邊偷聽,可是只能到他哥的聲音,聽不到電話那邊在說什么。 “哥,怎么了?。俊币娪鄻窉鞌嚯娫?,余生連忙上前八卦。 “李叔的手下被人抓了,他希望我?guī)退讶司瘸鰜??!庇鄻窡o力的坐到沙發(fā)上,他就知道和譚林扯上關(guān)系,沒什么好事。 “你還在為他們工作?。俊?/br> “沒有?!彼缇兔撾x了李叔的組織,要不是李叔的提議比較誘人,他根本不會考慮這次合作。 也不知道譚林查到了一些什么,應(yīng)該至少知道了他的身份,和他跟李叔之間的關(guān)系,不然不會指名道姓要他過去談判。 希望譚林那小子,沒有腦補(bǔ)出什么陰謀大戲。 “先不說這些,你確定沒有哪里不舒服嗎?”余樂有些擔(dān)心的望著余生,雖然三天前就醒了,但是畢竟昏迷了那么久。 “就開始有點站不穩(wěn),現(xiàn)在也沒事啦!”余生原地賺了兩圈,表示自己沒什么大礙。 可以看出這幾年,余樂把她照顧的很好。 “接下來我要出去幾天,你自己搞不定的話,就聯(lián)系王杉源,你把電話記下來。” 和這些事情沒有關(guān)系,他能信任的人,就只有王杉源了。 余生聽話了點了點頭,有些擔(dān)心的問:“那警察怎么辦?” “我再想辦法?!?/br> 安頓好余生,打開臥室暗門,拿上了他最常用的手槍。這次過去也不知道什么情況,拿上以防出什么差錯。 如果他和譚林沒有結(jié)識,今天應(yīng)該就不用攪合這趟渾水。 原本只要熬過去,一切都結(jié)束了。如今不確定因素反而變多了… 譚林就像一顆定時炸彈,有隨時引爆的危險。 李叔知道很多事情,更不能不管… 余樂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兩邊都不得罪他還不用摻和的辦法! 認(rèn)命地?fù)芡俗T林的電話,雖然名片撕碎了,但是號碼記在了腦子里。 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聽,余樂立馬介紹:“是我,余樂?!?/br> 對面沒有說話,但是余樂知道肯定是譚林在聽電話。 “你那破地方太遠(yuǎn)了,你叫人來接我?!?/br> 不給對方說話的機(jī)會,余樂直接掛斷了電話。不只為何,面對譚林,他總覺得有些有恃無恐。 他覺得譚林對他好像有些特別,他想確認(rèn)一下,這到底是不是他的錯覺… 余樂忐忑的等待了一個多小時,終于等來了譚林電話。 “下樓。” “耶!”余樂拿著手機(jī)歡呼,他猜對了。一路上哼著小曲兒,搖晃著手里的電話,樂呵呵下樓。 余樂打開車門,看到譚林開心的把手機(jī)收了起來。一看到余樂,立馬擺出一張臭臉,在那邊正襟危坐。 余樂完全沒辦法,無視譚林怪異的行為。雖然容易被打,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個,你是在裝不開心嗎?” 譚林沒有說話,黑著臉往里面坐了坐,把位置給余樂讓了出來。 似乎有些奇怪…神奇的第六感告訴余樂,還是不要上車的好。雖然有點對不起他們這么遠(yuǎn)來接他,但是他還是打車過去比較比較安全。 余樂尷尬的朝司機(jī)笑了笑,毅然決然的關(guān)上車門,朝他們揮手告別。 譚林等的不耐煩,從車上走了下來,打開車門把人給塞了進(jìn)去,又從另一邊饒上了車。 余樂準(zhǔn)備直接下車逃跑,但是車門已經(jīng)被司機(jī)給鎖上了。只能放棄… 夜晚車流量依然不小,車子在市區(qū)晃了四十多分鐘才上了繞城,這么下去估計還得煎熬一兩個小時才能結(jié)束。 一路上試了好幾次,譚林就是不和他說話!這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不過他也發(fā)現(xiàn)了,他這莫名其妙的情緒,似乎是針對他這個新司機(jī)的。上次見過的司機(jī),是個魁梧的男人,這次這個瘦弱了不少。 余樂想到了個辦法,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發(fā)短信試試。才看到上面有好幾條新消息。 ‘我想你了。’ ‘你今天好像很開心?’ ‘喂,你看消息啊!’ … 十多條消息全是坐在他旁邊的人發(fā)的… 余樂拿著手機(jī)回復(fù):‘什么情況?’ ‘想你了。’ ‘我問你啥情況?’ ‘我想你了?!?/br> 余樂恨不得跳起來錘爆這未成年的頭,才一天不見,有什么好想的。他談戀愛還沒有遇到過這么膩歪的人……和譚林談戀愛,似乎也還不錯… ‘我們在一起吧。’ 看著發(fā)出去的消息,余樂自己都嚇了一跳。長按消息,試圖撤回這條短信,可惜短信撤回不了。 不能撤回,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他看到之前,搶過手機(jī),刪掉這條消息。 余樂打著如意算盤,計劃著怎么行動比較適合時,譚林的短信發(fā)了過來。 ‘好的!’ 簡短的兩字,讓余樂感到窒息。他是想對譚林負(fù)責(zé)的,但是剛才是沖動的行為,他還沒做好準(zhǔn)備! 余樂想解釋,一時半會又想不出合適的理由,只能慌張喊道:“那是發(fā)給別人的!” 譚林似乎有些生氣,緊鎖的眉頭壓的更低,扯過一旁的絨毯,蓋在兩人中間。在昏暗的車?yán)?,拉過余樂有些僵硬的手,悄悄得在絨毯底下揉捏。 余樂安靜的被譚林牽著,感受著對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莫名的感到心安。因為任務(wù)帶來的不安,也得到了緩解。 ‘那條消息原本準(zhǔn)備發(fā)給誰的?QAQ’在余樂心安理得享受著譚林帶來的安心時,譚林的信息又發(fā)了過來,后面還跟了個哭哭的表情。 ‘發(fā)給你的…’余樂不想狡辯。他很喜歡譚林帶給他的感覺,可是擁有的東西越多,越害怕在任務(wù)中失敗… 他好不容易才熬到今天,不想再次失去一切。 就算是李叔的人,試圖刺殺譚林,可是這一切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非要再次把他牽扯進(jìn)來。之前好不容易才脫離李叔的控制,現(xiàn)在又被那老王八蛋給盯上了。 “你抓到的人要殺要剮不是隨你,為何要給李叔打電話,把我給牽扯進(jìn)來?”余樂想不明白,譚林有什么事情,明明可以直接找他,為什么還要通過李叔聯(lián)系,讓他談這趟渾水。 譚林一愣,余樂似乎誤會了什么,但是他現(xiàn)在也不方便細(xì)說,只能輕聲解釋:“你誤會了,是李泉州打電話給我?!?/br> ‘別怕,我會保護(hù)你的?!?/br> 看到譚林的短信,余樂想大聲反駁,可車?yán)锏臍夥詹辉试S他這么做。他怎么可能怕?他完成了那么多任務(wù),今天就是去談判,救個人,怎么會怕。 不想糾結(jié)這個問題,余樂賭氣抽回被譚林牽著的手指,讓自己坐的稍微舒服一點。沒一會,又被譚林捏住掌心,拉了過去,把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兩人就這么牽著,看著路邊搖曳的燈影,朝后奔去。 不知不覺,就到了城郊的莊園,譚林終于放開了他。溫?zé)岬氖中?,感受到一絲涼意,冰涼的臉頰卻冒出一絲緋紅。 牽手什么的,也太純情了… 寬闊的大堂里面,簇?fù)碇蝗喝耍吹阶T林進(jìn)來立馬恭敬的低下頭。 余樂有些不安,要是他們搜身,看到他帶的槍,也許會造成誤會。事實證明,他的擔(dān)心完全就是多余的,他就這么暢通無阻的跟著譚林上了二樓。 在類似休息室的房間,一個穿著黑色T的男人倒在地上。雖然被揍的很慘,余樂依然認(rèn)出了他。 那是李叔弟弟的兒子許伍,從小跟著李叔長大,怪不得會用底牌交換,讓他來救人。 許伍瞇著眼睛,分辨了一會,用肩膀扭動著身體,爬到余樂腳底,艱難求救:“阿…樂,救我?!?/br> “你需要我做什么?”余樂向譚林問到。之后十分嫌棄的,甩開了許伍拉在他褲腳上的手,他和這人一直不對付。要不是李叔愿意拿醫(yī)院資料給他換,他才不會過來。 “你留下,我放他走?!弊T林提議。 “不行!”余樂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留在這里,他用許伍換資料的計劃就會落空,今天這一趟就白跑了。 而且因為他舅舅家里的事情,那些警察還盯著他在,他meimei一個人肯定應(yīng)付不過來。 “沒有比這更簡單的提議了。”譚林的態(tài)度也十分強(qiáng)硬,這件事情原本可以處理的更簡單,但是李泉州居然用余樂威脅他。他現(xiàn)在更想確認(rèn),余樂和這件事,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 “你想干嗎?” 余樂思考著,譚林把他留下來的意義。他這種人,對譚林來說,應(yīng)該毫無用處才是。譚林他們這種在道上混的,最不缺的就是做臟事的人。 “幫我做一件事情,我放你走。”譚林坦然的坐在沙發(fā)上,耐心的等著余樂的回答。 “可以。”余樂有把柄在譚林手里,他毫無拒絕的余地。給譚林賣命這件事情怎么都逃不掉,還不如用來套路李叔一次。 “不過我要先回去一趟?!彼€得把許伍帶給李叔,不好好解決,他會被兩邊無休止的威脅。 “行。”譚林回答的十分爽快,勝券在握的樣子,讓余樂十分不爽。 再不爽也只能忍著,嫌棄的扶起躺在地上的許伍。瞬間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們應(yīng)該怎么回去, 這兒打車估計是不行了… 厚著臉皮,堆滿了心虛的笑容,他沒想到這么簡單就把人要回來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那個,能送我們回去……啊!臥槽!” 不等余樂問完,許伍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拔出了余樂藏在腰上的槍,對準(zhǔn)了譚林。 四周保鏢把兩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雙方緊張對峙!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面對這么多持槍勇士。他現(xiàn)在只希望許伍那個蠢蛋,可以冷靜一些。 “你個撒比!媽的豬腦子!冷靜??!”余樂在罵許伍的時候,順道罵了兩句自己。他居然放松警惕,讓別人把槍給奪走了。 余樂思緒萬千,考慮著許伍走了狗屎運,打死了譚林,到底會帶來什么后果。 可惜許伍那個豬隊友,根本不給余樂思考的時間,顫抖著扣動了扳機(jī),還不知死活的喊著:“去死吧??!” 艸了,來不及多想,余樂扣住許伍手腕,讓搶向上偏移,閃身擋在了兩人中間。 幾聲槍響,余樂看著許伍倒在了自己面前。雖說他活該吧,但是和李叔不好交代。也不知道打中譚林沒有,有些擔(dān)心的朝后面看去,不料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譚林眼疾手快的摟住余樂,朝著眾人大喊: “愣著干什么,趕緊去叫杰尼斯!” 譚林準(zhǔn)備抱著余樂沖到樓下,一樓就有急救室,及時搶救,肯定不會有問題。 吳東旭連忙上前,把人給按?。骸吧贍?,亂動會更危險!” 旁邊的人趕緊附和:“少爺他們已經(jīng)去拿擔(dān)架了!” “滾開!誰讓你們開槍的!” 吳東旭跪在一旁,小聲的提醒:“少爺,謝小姐的司機(jī)還在?!?/br> 譚林稍微冷靜了一下,朝著吳東旭使了個眼色。吳東旭心領(lǐng)神會,讓其他人把剛才送他和余樂過來的司機(jī),抓到了沙發(fā)附近。 “饒命??!譚少爺,我什么都不會說的!”司機(jī)止不住顫抖,他就是貪兩個錢,幫謝小姐傳下少爺?shù)慕鼪r,怎么這么倒霉,遇到這些事情。 吳東旭看了譚林一眼,想確認(rèn)譚林的意思。 “動手。” 毫不猶豫,吳東旭直接開槍打死那個司機(jī)… 醫(yī)護(hù)人員來的很快,幾人抬著余樂走了出去。譚林原本準(zhǔn)備跟上去,被一嬌滴滴的女聲喊住。 “譚林哥,這兒怎么了呀?”女生柔弱的挽著譚林胳膊,高傲的巡視了一圈,有些做作的驚呼:“??!王伯伯怎么死了?” “我累了,要休息了,你自己玩吧?!?/br> 譚林推開女生,直接離開。女生剛想追上來,被吳東旭眼疾手快的給攔在了原地,陪笑道:“謝小姐,這王坤的尸體怎么處理?” “我怎么知道怎么處理!”謝楠氣不打一處來,拎著包包揍了幾下吳東旭。 “怎么死的?”她就想讓王坤打探下譚林最近的消息,沒想到再見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具尸體。 吳東旭忍受著謝楠的打罵,指著許伍解釋:“那人想殺少爺,打歪了。王坤剛好站在旁邊,只能說他倒霉?!?/br> “那他也太倒霉了,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吧?!?/br> 吳東旭清楚,這不是倒霉,是站錯了位置,跟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