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發(fā)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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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大啟,一頭銀發(fā)的美人手里正拿著一封密信,里面的一條消息吸引了他的注意:秦國大將軍已被滅族,其幼子逸與一長相俊美的教書先生殉情。 信中附了一張沈鐫的畫像。 周穎找沈鐫已經(jīng)找了很多年了,他的手下都知道,他們的主子要求他們上報所有發(fā)現(xiàn)的美人,無論死活。并且每張美人的畫像他都會親自過目。 銀發(fā)美人攥緊了手中的畫像,站起了身:“來人,去把統(tǒng)管秦國暗樁的人給我叫過來?!?/br> 晚上,外面的月亮很圓,沈逸帶著一堆鳥雀的尸體回到了客棧。 自從他有了讀心能力以后,沈鐫就允許他去找有罪之人喝人血了,只是自己仍然不喝,于是每次少年覓完食都會給他帶點動物血。 “先生,我回來了?!鄙蛞萃崎_房門,一抬頭卻看到沈鐫倒在幾案上。 一頭墨發(fā)散在潔白的宣紙上,暈倒之前沈鐫應(yīng)該是在抄書,昏迷的人兒手里仍然松松地握著筆。 “先生!”沈逸趕忙上前,扶著沈鐫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懷里,他看到沈鐫原本蒼白得幾乎透明的皮膚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沈逸趕緊抓過一只雀兒滴血的尸體往沈鐫唇邊湊,掰開他的嘴喂進(jìn)去幾滴。 “唔……小逸……”虛弱的美人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少年擔(dān)憂的面龐,不禁自責(zé)道:“是我忘了日子,忘記了今日是十五,讓小逸擔(dān)心了……” “先生,再喝點血嗎?” 沈鐫虛弱地點點頭,沈逸又給他喂了點血進(jìn)去,然后問道:“十五怎么了?” “自從我擁有了雙性之體,每月十五都會渾身無力,并且想要與人媾合,不做便會最后暈過去,而鮮血可以緩解這種癥狀?!?/br> “我曾嘗試自瀆,但是渾身無力,無法做到。于是之前每月十五我都會申請休沐,自己呆著熬過去。只除了那一次中秋……” 懷中的美人抬眸看了一眼沈逸:“那次中秋……小逸……唔……帶著月餅……來看我……” 那股熱意又涌了上來,沈鐫喘著粗氣,說話斷斷續(xù)續(xù),臉上那股潮紅愈發(fā)明顯。 看著昔日清冷溫和的人兒面泛桃花,少年不禁看呆了,身下也起了反應(yīng),愣了好一會兒才又拿了一只雀兒的尸體,給沈鐫再次喂了點血,緩解他的癥狀。 “那次中秋,先生居然是忍著這樣的痛苦……” 那時少年才十三四歲,家仆拿了些好吃的月餅來,他第一反應(yīng)便是希望沈鐫也能吃到,于是挑了好些,敲響了沈鐫的院門。 過了好一會兒門都沒開,于是他推門走了進(jìn)去,看到沈鐫正坐在幾案上看書。 “先生,我敲門您沒聽到嗎?” “抱歉,小逸,我沒聽到?!?/br> 回憶到這里,沈鐫輕聲說道:“那時我……想給小逸開門的,只是已經(jīng)無力站起身……只能勉強從床上爬坐到幾案旁?!?/br> “先生……”沈逸聽到,心疼得眼睛泛紅,更加用力地抱住了沈鐫纖弱的身子。 “沒事的,小逸,是我自己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 三年前的中秋,少年圍著沈鐫嘰嘰喳喳,推銷自己喜愛的月餅,就算吸血鬼嘗不出味道,對身體也沒什么益處,沈鐫也含笑一一試了。 少年亮晶晶地眸子盯著他:“先生喜歡嗎?” “很喜歡,多謝小逸。” 沈鐫沖他露出了一個光風(fēng)霽月的笑容,少年瞬間紅了臉:“先生喜歡便好?!?/br> “小逸既然中秋來了,那我便教小逸幾首關(guān)于月亮的詩吧?!?/br> 沈鐫知道自己這副樣子,該趕緊趕少年走的,但是他也知道這會兒下逐客令少年一定會失望的,他很喜歡這個孩子,他不忍心。 沈鐫無力起身,便叫少年從他書架上拿了兩本詩集下來。 少年坐到他身旁,期待地看著他。 “小逸可向往那月中仙子嫦娥?” “嫦娥能有先生好看嗎?” 本想問個問題拋磚引玉的沈鐫被噎住了,無奈道:“自是比我好看?!?/br> “在我眼里先生是最好看的人?!?/br> 沈鐫無奈地笑了笑,剛想換個話題,眼前忽的一黑。沈鐫暗道一聲不好,隨后整個人軟倒在了幾案上。 “先生!我去幫您找大夫?!鄙倌昃o張地說道,站起身就要走。 還沒完全失去意識的沈鐫用盡全力抓住了他的手,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別去……小逸……我的老毛病了……扶我去……床上休息……明日便好了……” “是,先生?!备鴮④娮杂琢?xí)武的少年胳膊上的肌rou已經(jīng)初見形態(tài),他一只手抱扶住沈鐫的腰,另一只手抓住沈鐫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沈鐫就這樣被少年扶到了床上。 “今日……沒能……好好招待……小逸。”床上的沈鐫虛弱地說道。 “先生,別說話了,好好休息?!?/br> “嗯……”隨后沈鐫再也支撐不住,徹底昏迷過去。 “那時我只以為先生是睡著了……”沈逸輕聲說道。 在他懷里的沈鐫沒有回答,雙目逐漸失神,眼看又要昏迷過去。沈逸想再抓只雀兒給他喂點血,一回頭發(fā)現(xiàn)只剩最后一只了。 “先生,動物血用完了,我再去為您抓點嗎?” “小逸……一天內(nèi)多次使用動物血的話,效果會越來越短,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了?!?/br> “那先生喝我的血嗎?我今天喝了很多血,先生可以從我身上喝很多的。而且我已經(jīng)不算人了,不會死的……” 沈鐫聽到,笑著搖了搖頭:“不必了,多謝小逸?!?/br> “那我能……幫先生……疏解嗎?” 少年遲疑著,最終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問完他就垂下眸子不敢再看沈鐫,怕他看到自己眼底太過熾熱的欲望。 沈鐫一愣,忽然那體內(nèi)的熱潮再次撲了上來:“小逸……現(xiàn)在……我是你……名義上的……父親……唔……” 還沒說完,沈鐫就昏倒在少年懷里,被拒絕的少年眸光微暗,低頭看著面色潮紅的人兒,伸出手背貼了貼他guntang的額頭。 手背貼上他額頭的那一瞬間,少年忽然再次聽到了沈鐫的心聲。 我不過是……不想讓小逸看到我畸形的身體。那天小逸毫不遲疑地?fù)踉谖疑砬皶r,我已心動……只是我的身體……百年前便被折磨得殘破不堪……還被人擅自改造,畸形丑陋,自是配不上小逸…… “先生……”少年的眼睛忽地亮了。 “先生多慮了……我怎么可能……嫌棄先生呢……先生既是與我兩情相悅,那今日便由我來為先生疏解吧……”少年目光灼灼地盯著昏迷中的人兒,手伸向了他的領(lǐng)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