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世界冠軍成坐騎,套永久貞cao鎖剝奪射精權(quán)利,結(jié)果靠后xue高潮
書迷正在閱讀:非我良配(父子/雙性/年上)、臭寶、不眠之夜、露水(BDSM)、笨蛋美人的錯誤攻略、最喜歡舉世無敵的美人師尊了、【短篇合集】快樂島、魅魔大人的考驗、你算什么東西【蟲族】、被強X后被迫擁有了老公
運動員,到了一定的年紀,總要面臨一個難題——退役后應(yīng)該做些什么? 徐清善,作為新晉的世界冠軍,拿到冠軍獎牌后光榮宣布退役,表面看上去很是風(fēng)光,代言接個不停,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這些都是暫時性的,以后名氣不再,還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維持生活呢。 雖然深陷這種苦惱之中,徐清善也還是不停地接著代言。誰會嫌棄錢多呢,是吧? 今天,是他給尚鋒集團的成衣線拍攝畫報的日子。長相帥氣的他,是這些時尚品牌的寵兒。 拍了好幾組照片后,尚鋒集團的總裁來到了拍攝現(xiàn)場。 這可是商界的知名人物,徐清善的目光難免被他吸引。 他注意到,總裁的身后跟著一個肥碩的人,身上穿的衣服很新很貴,但是整個人卻并沒有富豪的氣質(zhì),總之很是奇怪。但能站在總裁身邊,估計也是個什么大人物。 人不可貌相啊。 拍攝結(jié)束,總裁走了過來:“清善,待會兒一起吃個飯吧。” 徐清善自然非常樂意,這可是尚鋒集團的總裁,能和他吃頓飯,無疑是積攢人脈的好機會。他讓經(jīng)紀人和隨行的工作人員先行離開后,跟著總裁尹失走進了一個小房間,當(dāng)然,還有那個肥碩的人。 一進入小房間,尹失就把門給鎖上了。 房間里只有一把椅子,旁邊還有一個大箱子。曾強直接坐了上去,尹失則跪在一旁。 徐清善看懵了:“尹總裁,你們這是……” “當(dāng)然是吃飯咯?!痹鴱娪檬忠慌囊У哪X袋,尹失就知道了曾強是什么意思,解開曾強的褲子,掏出曾強的大jiba,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尹失看著眼前英俊的總裁,像條狗一樣吃著這個胖子的jiba,感覺三觀都被震碎了,只想趕快逃跑。 一不小心卻和曾強對視上,只聽見對方說道:“不準走!” 隨后,徐清善的意識就模糊了。 曾強先是催眠了尹失:“你現(xiàn)在就專心致志地吃你的jiba,當(dāng)一條好狗,待會兒無論發(fā)生什么,你都覺得非常合理,你走出這個房間后統(tǒng)統(tǒng)都會忘記,只記得主人要了一條新的狗就行?!?/br> 再接著,他招招手,讓徐清善走過來:“你雖然表面是世界冠軍,但是背地里卻是被明碼標價售賣的牲畜,我只花了一塊錢就買到了你這頭沒人要的牲畜,你對于肯購買你這種賤東西的我非常感激,從今天起,你就是專屬于我的一頭畜生牛了,懂嗎?” “……明白了?!毙烨迳频难凵窕謴?fù)了過來。看著曾強,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他的主人。 應(yīng)該要怎么打招呼才好呢? 曾強卻先下了命令:“把衣服脫了,內(nèi)褲也不要剩?!?/br> 徐清善潛意識很抵制這樣做,因此脫得慢吞吞的,但最終,他的好身材還是展現(xiàn)得一覽無余。 曾強指了指正在吃著自己jiba的尹失:“這是我養(yǎng)的狗,按理說是你的前輩,你就先看看你的前輩是怎么服侍我的,跪在旁邊仔細觀察吧?!?/br> “是?!睕]想到主人一來就安排好了任務(wù),徐清善趕緊跪在一旁,仔仔細細觀察著尹失是怎樣服侍主人的。 前幾天,曾強告訴尹失,他要收徐清善為奴,雖然對主人,尹失有著絕對的占有欲,但是他只是一條賤狗,主人要收新的牲畜,他是沒有權(quán)利拒絕的。只能花了大價錢請這位世界冠軍來尚鋒集團拍攝,給主人制造機會。 此時,他必須要拿出前輩的風(fēng)范,讓徐清善這個新牲畜看看,服侍主人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不要以為能被主人收下來就可以被主人喜歡。 尹失使出渾身解數(shù),嘴巴都酸了,卻還是把自己當(dāng)作飛機杯一樣伺候。這幾天他的嘴已經(jīng)完美適應(yīng)了曾強jiba的形狀,緊致地貼合著,此時類似于吃醋嫉妒的心理又使他服侍得更加認真,簡直讓曾強爽到了極致。 徐清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面紅心跳個不停。 曾強一邊被口,一邊問道:“做我的牲畜,先要保證自己干不干凈。你的嘴巴和sao屁眼子伺候過別人嗎?” 徐清善搖搖頭:“沒……沒有?!?/br> “那你的那根沒用的jiba,有沒有cao過別人?不準騙我?!?/br> “cao……cao過?!毙烨迳坪苁切呃ⅰW约赫媾K。 主人會不會不喜歡自己了? 曾強從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一個貞cao褲,扔給徐清善。 “既然是cao過人的臟jiba,那就沒有再使用的必要了,以后你就帶著這個貞cao褲,排尿必須經(jīng)過我的允許,至于射精,這輩子別想了。” 吃著jiba的尹失難以自禁地揚起了嘴角。 還好自己只被主人cao過,狗jiba也沒cao過別人,這點自己贏了徐清善太多。干干凈凈,才是一個畜生最好的資本。 徐清善自認不潔,見主人不嫌棄自己,高高興興地穿上了貞cao褲。 貞cao鎖的尺寸被曾強故意買小了,徐清善的jiba又比他想象中大得多,鎖住后難受不已,但他也不敢說些什么。 尹失口活這幾天被訓(xùn)練得不錯,曾強沒一會兒就射了。 他便從箱子里拿了個跳蛋,塞進尹失屁眼里,開了最大檔,讓尹失跑去房間的角落,不準發(fā)出一點聲音。 曾強把手指伸進徐清善的嘴里,四處攪動:“不錯,這嘴巴適合吃jiba?!比缓笥肿屝烨迳普酒饋恚瑱z查他的身體。 “肌rou不錯,符合我對你牛奴的定位?!?/br> 徐清善驕傲地笑了,這可是他二十幾年來刻苦鍛煉的成果,如今得到了主人的贊許,這是再多的世界冠軍也比不上的。 “作為牛奴,你平時最主要的任務(wù),就是充當(dāng)我的坐騎,明白嗎?”曾強說道。 徐清善搖搖頭。他只是個剛剛被催眠的人,曾強沒有對他的世界觀進行補充的話,他怎么會懂這些。 “你四肢著地跪下?!痹鴱娒畹溃烨迳屏⒖套衩?。 曾強跨坐在他肌rou發(fā)達的后背上,拍了拍徐清善的大屁股:“繞著這個房間走幾圈?!?/br> 徐清善笨拙地移動著。 之前騎尹失,曾強明顯感覺到對方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徐清善就不一樣了,運動員的底子在,騎起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模?/br> 幾圈下來,連大氣也不喘一下。 “不錯,是頭好牛?!痹鴱娨膊幌聛恚甘剐烨迳瓢阉劦较渥优?。 他自己則從箱子里拿出一個項圈,上面鑲著一條長長的鐵鏈,鐵鏈的另一頭是一個皮革的手握把。 項圈被套在徐清善的脖子上,和貞cao鎖一樣,尺寸被故意弄小了,使他產(chǎn)生了輕微的窒息感。 曾強又用鐵鏈牽著他走了幾圈,確認徐清善確實有作為牛的資本,才又拿出護膝給她套上。 “以后你基本上也沒有多少機會站著走了,不戴護膝,我怕你三天就廢?!?/br> 主人……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嗎?徐清善的心尖像被什么輕輕掃過一樣,癢癢的。 “最后,來個認主儀式吧?!痹鴱娬姓惺?,示意站在角落的尹失過來,“狗奴帶著牛奴灌腸,灌好之后找我,不準私自排放?!?/br> 尹失磕頭領(lǐng)旨,跪行牽著徐清善去灌腸。 十幾分鐘后,兩個人跪著回來了。 徐清善就像懷了孕一樣,原本八塊腹肌的肚子微微隆起。曾強讓他面朝天趴著,他只能強忍體內(nèi)的不適照做。 曾強的腳踏在徐清善的肚子上,時不時用下力,弄得徐清善痛不欲生,可是痛苦的同時,他又感到很爽,jiba隱隱有抬頭的趨勢,但是小型貞cao鎖緊緊鎖住了他的jiba,這只會讓他更加痛苦。 “啊……”實在沒辦法,他痛得呻吟了起來。 “被踩這么shuangma?sao起來了還?!痹鴱娦呷璧溃安恢来龝何野涯鉩ao成爛逼的時候你到底有多sao。” 曾強等不及了,趕緊讓尹失帶著徐清善排出體內(nèi)的水。 等徐清善排水完畢,他的額頭上早就沁出了汗珠,頭發(fā)濕漉漉的,強壯的身體難得地顯露出了虛弱之態(tài)。 曾強jiba早就硬得不行了,對于這些優(yōu)質(zhì)男,他還沒有同情可言的,因此也不給未開苞的徐清善任何擴張前戲,直接捅進了屁眼里。 “啊……啊!”徐清善萬分痛苦,感覺下體被烙鐵撕裂成了兩半,但他不能反抗,這是他的主人。主人就算現(xiàn)在把他殺了,他也沒資格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 收了尹失這個狗奴后,技術(shù)進步的不僅是尹失,曾強cao人的技術(shù)也進步不少,他逐漸知道了要找敏感點,這樣被cao的人反應(yīng)才會更大。 很快,他就摸索到了這副新鮮的身軀敏感點在什么位置,專門往那里頂。 徐清善在被cao這方面比尹失天賦高些,很快地進入了狀態(tài),享受了起來。 “好……好舒服?!?/br> 曾強cao得更狠了:“什么好舒服?” “被……被主人cao得好舒服,主人的大jiba把我cao死了!”徐清善被cao得快翻白眼了,說出來的也是些胡言浪語。 曾強卻并不滿意,直接在徐清善的屁股上留下一個五指山:“你也配自稱‘我‘,你就是個賤奴!” “賤,賤奴shuangsi了!” 徐清善感覺自己應(yīng)該釋放點什么,可是jiba貞cao鎖鎖得死死的,越硬越難受。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會憋死的…… 曾強cao著cao著,感覺到了徐清善身體的異常。 “潮吹!我靠,你這個sao逼真是天生被cao的命!把你jiba鎖了你他媽還能用后面高潮!”曾強暗自感嘆自己真是撿到寶了。 潮吹后的后xuecao起來更加順滑,曾強狠狠插了幾十下后,把jingye射了進去。 在一旁觀看的尹失沒忘了主人來之前的囑咐,趁主人把jiba拔出來的那一瞬間,趕緊拿了個肛塞把徐清善的后xue堵住,不讓jingye流出。當(dāng)然,徐清善本人還潮吹了,他自己的體液也被鎖在了里面。 “這里有暗道通往停車庫。牛奴就馱著我去停車庫吧,狗奴在前面帶路,我們回家后還有事要做?!痹鴱姺愿赖?。 剛剛高潮完的徐清善爽都來不及爽,就只能光著身子,四肢著地跪著爬行,跟著前面同樣跪著的尹失,像兩頭被趕的牲畜一樣,載著曾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