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交合(初夜h)
圓月當空,院里落了葉子的光禿樹杈被月光鍍上了一層神秘的銀色。良辰美景卻無人欣賞,夜深了,各家各戶都緊閉門窗準備入睡。段照松房里墨綠色的窗簾被空調(diào)吹得輕輕波動,窗外的月色無法透進半分,屋內(nèi)在墻邊緊貼著的兩個人也不會被天上的星星月亮看見。 謝引棠見段照松傻站在門口半天也不知進來一步,暖氣都要跑光了。他走上前去牽起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把人抵在門背后用慣性帶上了房門。 “看傻啦?”謝引棠笑著在段照松的唇角吻了吻,高跟鞋縮短了兩個人的身高差距,他環(huán)著男人的脖頸在對方唇邊黏糊糊地呢喃,“我好看嗎?” 段照松圈著少年的腰,低頭看著眼前人這一身裝扮。大翻領的黃色襯衣被故意開得很低,入目皆是大片雪白平坦的胸脯,女士長裙對謝引棠的雙腿來說有些短了,遮不住腳踝,精瘦的小腿便露了出來。男孩的腰極細,裙子的拉鏈拉到頂,被深色的大手扣著,更顯得盈盈一握。 畫面沖擊,又帶著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段照松忍著涌上鼻腔的熱意,努力把臉轉(zhuǎn)向一邊,呼吸都亂了節(jié)拍,“湯……湯圓不能吃了,我,去給你煮,煮碗面……” “我不想吃湯圓?!敝x引棠把段照松的臉掰過來,仰頭送上甜膩的香吻,咬了好一會兒男人的舌頭才松開。他屈起一條腿拿膝蓋去蹭身前悄悄半勃的性器,曖昧的氣音在對方的耳朵邊若即若離,“你吃我好不好?段叔叔……” 鎢絲燈泡閃了閃,相較先前的光線更加暗了。謝引棠的半邊臉陷在陰影里,純真無邪的小鹿眼中此刻好似浮上了一層狡黠。 段照松反身把謝引棠抵到墻上,低下頭含住了那張總是喜歡胡說八道的小嘴。 涎液很快泛濫成災,順著男孩的下巴滑到脖頸。他被段照松吻得嗚嗚直叫,不會換氣的謝引棠小臉脹得通紅,每次主動引誘的都是他,先受不住難受地捶打段照松胳膊的還是他。 段照松是個正常的男人,身邊長期沒有女人慰藉,以往也甚少自瀆疏解。自從和謝引棠在一起后,面對男孩明里暗里的撩撥,他總拼命克制也實在是苦不堪言。 “叔……唔,唔嗯……叔叔?!敝x引棠推開了段照松,撐著他的肩膀氣喘吁吁。紅唇被吮得亮晶晶的,睫毛也被淚液染得濕漉漉。段照松抵著男孩的額頭和他交換鼻息,不待他喘勻了便再次吻住了他的唇。小家伙不聽話,總要吃些教訓才好。 舌頭被吸得紅潤,掛在謝引棠唇邊,他像小狗似的哈著氣。段照松輕輕含吮著少年的側(cè)頸和喉結(jié),聽他發(fā)出一陣陣幼獸般含混的嚶嚀。 謝引棠扣著有些扎手的后腦,整個人掛在對方身上貼得嚴絲合縫,下腹抵著的兇器越發(fā)硬挺。脖子旁的神經(jīng)敏感得不行,他被段照松親到渾身發(fā)軟,顫巍巍地繼續(xù)磨那根他看過揉過也吃過的大roubang,那東西有多霸道他見識過了。謝引棠伸手撫弄身下的碩大,抖著嗓子哀求,“段……段叔叔,去……去床上,哈唔。” 兩具身體摔倒在大床上,段照松的床鋪有些硬,他怕磕著謝引棠,便讓對方拿他當人rou墊子。 男孩不安分,上了床便跨在段照松的身前趴下去舔他的下巴解他的扣子和皮帶。段照松雙眼猩紅目眥欲裂地扣住了謝引棠的雙手,無聲地搖頭制止,“別鬧了,學校大門要關了,換好衣服我送你回去吧?!笨栝g隆得很高,配上他說出的話卻顯得滑稽。 屋內(nèi)燥熱的空氣瞬間涼了大半。 “呵……”少年坐在段照松的大腿上,直起上身俯視著男人苦笑一聲,“我生日那天,還有你去我宿舍的那天,加上今天,三次了,你都不上我。你親我親得那么狠,還有這個……”謝引棠頓了頓,用食指敲了敲段照松胯下的小帳篷,“它也不像是不行的樣子。所以,是我不夠吸引你,是嗎?你不喜歡我……” 謝引棠的神情有些落寞,每回他向段照松求歡,總是親親摸摸點到為止。男人克己復禮,倒顯得他像個欲求不滿的下賤胚子,一味的只會尋思那下三路的事。他原以為對方是不能接受跟他這具畸形的身體zuoai,才想了個歪點子偷拿了mama的舊衣??墒巧馅s著來,到底還是丟了顏面。 少年擺擺頭笑了笑,臉上又恢復了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他從段照松的身上下來,理了理皺巴巴的裙擺,“不用送我了,段叔叔。今天跟徐爺爺說好了不回學校的,我自己打車回家就好。” 只是還未下床,他便被段照松重新按回了床墊上。男人撐在謝引棠的上方,擰著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罢l說不喜歡……”段照松眼皮也不眨一下,粗聲粗氣地說完這句沒頭沒尾的話便低下頭在雪白的頸側(cè)用力吮出一枚紅痕。 鷹隼般的雙眸似是要把謝引棠給吞了,他哪里舍得這夜半三更的讓男孩獨自一人回家,可看到身下人有些泛紅的鼻尖,他又心里一軟。他從來都見不得謝引棠哭,只是最近這些時日,對方的眼淚大多都是因他而起。 “我們……發(fā)展太快了,你可能,可能還沒想好……”段照松試圖曉之以理。 “想好了。從我跟你說談戀愛的那一天起,”謝引棠掰過他的下巴強迫他和自己對視,“每一天,每一個小時,每一秒,我都在想?!?/br> “你還小……有些事,等你長大一點再……” “我都十七歲了!放在舊社會鄉(xiāng)下那些指了親嫁了人的女人,像我這么大的她兒子都會打醬油了。”謝引棠不等對方說完便打斷了他,翻身再次把段照松壓在身下,撩起裙子坐回他的胯間。 謝引棠俯下身子,含著段照松的耳朵小心翼翼地吮吻,全然忘了剛才令他難堪的拒絕。他放軟了態(tài)度,不撞南墻不回頭似的再度引誘,“我小……可是你大嘛?!闭f著便暗示一般隔著微微洇濕的內(nèi)褲去蹭對方硬挺的rou根,陰蒂被磨得發(fā)渴,謝引棠忽而想起今晚買花燈時聽到的一句話,他嘴角微微上揚,軟了骨頭般趴在段照松耳邊輕喘著,“唔,xiaoxue好癢……你再揉揉我,好不好?老公……” * 墻上的燈泡最后爆閃了一次便壽終正寢,謝引棠艱難地抬手去夠桌子上的臺燈按鈕,哆哆嗦嗦地擰了半天才撥亮了它。 剛剛他叫出那一聲,段照松的鼻息便陡然變得粗重。男人扶起謝引棠,雙眼微瞠地剝?nèi)ニ缫崖冻龃蟀雮€肩頭的襯衣。 少年面朝段照松跨坐著,被脫得一絲不掛。謝引棠也是第一次見到段照光裸的上半身,原以為他只是尋常高壯罷了,不曾想褪下衣料之后,古銅色的皮膚上僨張的肌rou線條散發(fā)著令人著迷的雄性荷爾蒙,下腹的濃密汗毛順著腹肌走勢埋進了褲腰,惹得謝引棠心癢難耐。 他忍不住低頭舔舐著對方的胸肌鎖骨,光是看到眼前這具挺拔健壯的身子都能刺激得他鼻腔一熱,下體發(fā)了情般yin水直流。半勃的男根把西褲頂出一個大包,此刻被男孩rouxue中滲出的yin液沾濕了一小塊痕跡。再次回想起藏匿在布料之下粗壯可怖的性器,謝引棠咽了咽口水,已經(jīng)開始幻想那根rou刃捅進自己陰xue的滋味了。 謝引棠牽起一只厚實的大手,放到自己翹起的小rou棍上,帶著那覆著薄繭的指尖上下擼動。他微微后仰著身子,挺著胸脯示意段照松去吮他的奶頭。謝引棠的乳暈有些大,rutou粉嫩嫩的稍稍內(nèi)陷,上一次在段照松面前坦誠相待,對方似乎沒怎么注意他這處位置。此刻卻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珍饈美味似的,卷著他的乳尖吸舔個不停。 “唔……哈嗯,段叔叔,這邊也要?!敝x引棠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攬著段照松的脖子一邊把備受冷落的右邊櫻蕊抵進男人的嘴里,一邊悄悄拉開對方的褲鏈,把蟄伏了大半個晚上的巨龍從被他蹭濕了的內(nèi)褲里掏出來。終于不再有隔閡了,謝引棠激動地騎在段照松的jiba上磨著屄口的嫩rou,嬌軟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的從他嘴里泄出來。 “嗚……好,好舒服……嗚嗚,叔叔,好舒服……哈??!”碩大的冠頭冷不防地抵住了rou蒂,激得謝引棠沒忍住輕聲尖叫起來,yin水噴出來淋濕了粗黑的yinjing。透明的津液自少年的嘴角滑下,滑過脖子落在胸前,又被段照松抿進了嘴里。男人松開被他玩到腫大紅艷的rutou,再次吻住了水潤的唇舌。 粘膩情色的水聲似是從緊貼著的四片唇瓣旁溢出的,又似乎是從二人身下交疊著的性器上發(fā)出來的。謝引棠哼出一絲哭腔,僅是蹭蹭根本解不了他身體里的渴。他眼尾發(fā)紅,帶著段照松的手指在自己的xue口徘徊試探,又好似下了狠心一般把對方的中指戳了一小節(jié)進去。 “嗯!叔,叔叔……你進來啊!”謝引棠搖頭哭鬧,嫩屄吸著段照松那一節(jié)中指顫巍巍地吞吐著,他根本不會,一切全憑本能。黑亮的雙眼被淚水沖刷得更加迷離,人魚的眼淚落下便成了珍珠,大珠小珠落玉盤似的砸進男人的心里。他癟著嘴,委屈巴巴,“你疼疼我,段叔叔,疼疼棠棠吧?!?/br> 少年被放倒在床面,俗氣的床單上印著盛放的嬌艷牡丹,光裸的胴體落在上面,似是從花里開出來的。謝引棠渾身泛著薄粉,細白的皮膚上布滿香汗,他雙手箍著大張的雙腿,把早已濕得一塌糊涂的粉xue掰開給段照松看。 再一次直視那道畸形的rou縫,段照松的陽根幾乎是瞬間就立了起來。他曾瘋狂地吮吻過這里,把謝引棠舔得崩潰噴水。男人俯下身子,伸出右手揉弄那朵綿軟的花xue,他的臉和謝引棠靠得極近,近到能看清對方臉上沾著晶瑩汗珠的小絨毛。 他吻了吻男孩眼角的淚,溫聲道,“會疼的。” “我不怕!不怕!我要你,叔叔……我喜歡你?。鑶琛?/br> 二指抵入謝引棠的xue口,就著滿溢的春水細細地擴張著。少年的甬道緊窄得令段照松不忍再往前一步,他看著身下人緊鎖的細眉,低頭含住粉唇安撫似的輕吻。 克制似乎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慣,即便段照松此刻胯下硬到爆炸,也耐心地慢慢緩解男孩的不適。那處嬌xue實在太小,本就是多余的性器官被段照松揉按了半天才堪堪吃下三根手指。yindao內(nèi)的隔膜脆弱又敏感,每次被指尖觸到,謝引棠都會不由自主地發(fā)出軟糯的輕呼。 “棠棠,看我。”段照松伏在少年的正上方,柔聲喚走謝引棠的注意力,在對方睜開雙眼迷瞪瞪地看向自己時,終于挺著氣勢洶洶的利刃cao了進去。 謝引棠一口氣卡在喉口,身下傳來的劇痛似是要將他劈開成兩半。本是昂揚著的rou莖被這一撞痛得軟了下去,他兩眼發(fā)花,更多的生理淚水立刻便涌出了眼眶。 好痛……怎么會,這么痛啊…… 柔弱的xue口被撐到透明,男人還有大半截爬滿了猙獰經(jīng)絡的roubang停在外面,紫黑的碩物較之三根手指來說還是過于粗大了。謝引棠疼得小臉煞白,嘴唇發(fā)著抖急促地抽泣。段照松不斷親吻著少年冒著冷汗的額角和鼻尖,攏著身下的小rou棍輕輕揉搓。他心疼了…… “痛……好痛啊,段叔叔?!敝x引棠聲音發(fā)顫,想抬起胳膊抱著段照松也使不上勁。大顆的清淚落下來,把男人的心都哭碎了。 “乖,不做了好不好?我們不做了?!倍握账蔂科鹬x引棠的手指放在嘴邊不停啄吻,順勢就要把還硬著的孽根拔出來。 謝引棠立刻清醒過來,抬起一條酸軟的腿搭在段照松精壯的腰上,這一動作帶得他下體更痛,少年哭著搖頭,“不!不好!我要做……叔叔,求求你……”濃黑纖長的睫毛黏在眼皮上,他軟綿綿地撒著嬌,挺著身子往面前寬闊的胸膛里蹭,“你親親我,多親親我,我就不痛了?!?/br> 段照松狠下心,閉上眼扣著謝引棠的后頸把男孩的唇舌含進嘴里深吻。謝引棠要了這么久,因為他的拒絕哭了那么多次,他不想男孩再難過了。段照松不再猶豫,稍稍后撤出一點便更加用力地往前頂了進去。少年的驚呼被他封在嘴里,他不看也不聽,借著rou道里黏膩的yin水開始慢慢律動起來。 謝引棠疼得下半身仿佛不是他自己的,大腿發(fā)麻抽搐,眼睛鼻子哭紅了一片,像只濕噠噠的可憐小兔子。他勾著段照松的脖子,任對方一遍遍吃著他的舌頭,他只能在稍微換氣的間隙蹙著眉抽噎一陣,yin蕩又可愛。 粗碩的rou刃越發(fā)進出自如,帶出了些紅得刺目的處子血。段照松把少年的膝彎架在手肘,跪在床上蠻橫地往那處細窄的甬道里闖。緊致的rou壁上仿佛生出千萬個吸盤,包裹住男人的guitou和莖身不住吮吸。段照松被這銷魂的屄xue絞得頭皮發(fā)麻,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他看著謝引棠難受地攥緊身下的床單,內(nèi)心的施虐欲暴漲,早已經(jīng)無法停下來了。 “叔叔……段叔叔,輕一點!慢一點啊,?。 卑啄劾w細的十指抵著古銅色的精壯胸肌,弱小無助的少年身上伏著一頭不知疲倦的猛獸。謝引棠搖頭乞求,哭得嗓子發(fā)啞,兩條腿被段照松扣著環(huán)在腰上,無處可逃。其實慢慢緩過最開始的那陣疼痛后他倒也能覺出些玄妙的滋味,只是段照松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嬌嫩的yindao快被磨得起火,一浪又一浪強烈的快感讓男孩招架不住。 段照松把少年的雙腿并起來架在肩頭,側(cè)過臉舔舐謝引棠的足跟腳踝。粉雕玉琢的小人兒連細枝末節(jié)都是老天爺?shù)木慕茏?,男人干紅了眼,感念到這件珍寶完完全全屬于他,他便挺動得更加激烈霸道,兩顆囊袋撞得粉紅的會陰啪啪作響。 “棠棠……小棠……”段照松把謝引棠揉進懷里,大掌攏著滑膩的后背不停輕撫,他貼在對方耳邊一遍一遍低聲喚著男孩的小名。 高熱的rou道越絞越緊,肚皮上有謝引棠自己控制不住射出的幾縷jingye,被cao到紅腫的嫩xue里流出的yin水早已染濕了大片床單。男孩已經(jīng)是神志不清的在被動承歡了,對這場性愛何時會結(jié)束他毫不知情。謝引棠適應了被填滿的感覺,叫床的聲音越發(fā)微弱。他把自己全部交給了段照松,溫暖的懷抱給予他無可替代的心安。 滿室春情,旖旎的空氣在兩具緊密交纏的rou體四周蒸騰,浮動。 高潮來臨之際,段照松悶哼一聲,強撐著理智把roubang從謝引棠的身體里抽了出來。鼓脹的囊球中鎖了一晚上的濃精傾瀉而出,射在了男孩布滿吻痕的胸前。男人粗喘著,看著濺到對方嘴角的零星白濁,目光貪婪。只是少年早已累得睡了過去,并無察覺。 段照松四仰八叉地倒在一邊,渾身上下皆是二人不分彼此的體液。他抬手搭在眼皮上阻絕那微不足道的暖光,已經(jīng)記不清有多久沒有做一場酣暢淋漓的愛了,不過即便是多年以前和妻子新婚燕爾時期,他也從未如此放縱。 一片空白的腦海里陡然闖入了一道纖瘦的背影,忽遠忽近模糊不清。本該是反復回憶過無數(shù)次了,只是他此時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那個略顯陌生的背影屬于誰。 段照松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了一個被他埋藏多年的名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