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開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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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喬震驚的看向申枳,他對于朋友這個詞語早就過于陌生。從他離開學(xué)校跪身為奴的那一刻起,他就失去了這層社會關(guān)系。 “唔...”一聲悶哼從門口傳來,打破了房間的沉默。 門口的膠衣人形像是有什么機關(guān)被觸動了突然顫抖起來,申枳見狀笑了笑,說:“好好休息,明天見?!?/br> 也不管陳喬臉色復(fù)雜的表情,轉(zhuǎn)過身揮了揮手,走過去拿起鏈子扯了扯,“撿到的小狗可能發(fā)情了,需要回去管教管教。”話音未落,那副身軀抖動的更甚了。 公寓主臥盥洗室內(nèi),申枳半蹲在浴缸旁的臺階上,看著地上跪縮的奴隸。他伸手拉開膠衣脖頸鏈接處的拉鏈,揭下頭套,困在里面許久未見光的面龐顯露出來。 剛成年的男孩,帶著未脫的稚氣。棕色的發(fā)梢軟軟的貼伏,臉色漲紅,含波的杏眼接觸強光,被刺激的落淚無法睜開,嘴里急促的細喘著。 申枳繼續(xù)摸上這具身體的后頸順著脊椎往下一拉,里面是早已汗水密布的濕滑軀體,從膠衣內(nèi)被剝離出來。 少年側(cè)腰上用紅色顏料豎紋著兩個小字——楚丘。 楚丘的帶著濕漉漉的眼神,像是只剛被領(lǐng)回家的小狗。被申枳剝下了束縛,露出毫無防備的身體。 “發(fā)情的好嚴(yán)重呀。”申枳似是有些嫌棄的把手上的膠衣扔到浴缸邊。 奴隸的腿間還穿著丁字褲一樣的皮質(zhì)貞cao帶,壓著勃起的yinjing貼向腹部,勒緊了yinnang根部,一根皮繩橫過會陰,卡在臀縫內(nèi)露出尾端的黑色膠體上,那里發(fā)出嗡嗡的振動,帶著兩瓣臀rou一起顫動。 “?!?,伴隨著粘膩的水聲,楚丘體內(nèi)粗長的珠串型按摩棒被緩慢的抽出來,連帶著晶瑩的潤滑劑和腸液,拉出水絲。 “嗯...”,楚丘嘴巴微張,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雪白的屁股緊繃后顫了顫,紅嫩的xue口被迫多次的撐開收緊,最頂端那個珠子離開的時候,身體不自然的抽搐了幾下,前面已經(jīng)解開束縛的性器也抽動了幾下,頂端溢出些白濁的液體。 申枳拿起花灑調(diào)好水溫,沖洗著眼前的人。楚丘眼睛里全是不安,害怕的不敢動彈,任由水流的擊打,嘴巴張張合合像是被什么堵住嗓子發(fā)不出聲音,只有一聲接著一聲的抽氣聲。 “這么害怕我嗎?”申枳扯過毛巾裹到楚丘的身上,隨意擦了擦水珠,拿過藥涂抹著手腕上捆縛留下的淤青。 “我以為你堅持了五天是個硬骨頭呢?!边@話像是踩住了小狗的尾巴,楚丘聽聞眼淚接連冒出來,喉嚨里發(fā)出的嗚咽,逃避般的側(cè)過頭,仿佛這樣就可以躲著申枳。 “嘖,看來還真是個啞巴小狗,不過你的嘴巴只需要呻吟或者挨cao,不會說話也不礙事?!鄙觇讕捉鼫厝岬拿^楚丘紅艷的嘴唇,惡劣的說道:“出去吧?!?/br> 等申枳裹著黑色浴袍出來時,楚丘還乖乖的跪在床邊,低著頭不知道想著什么事情。他從櫥柜里翻出一張絨毯,鋪在床尾下的地板上,又扯出一條薄被,室內(nèi)空調(diào)恒常溫,光著身子倒是不必擔(dān)心著涼。 “睡在這兒吧。” 入夜,唯一在床頭邊的光源被申枳按滅,房間里漆黑安靜,只有兩人交錯的呼吸聲。 楚丘閉著眼睛,全身酸痛疲倦?yún)s無法入睡,腦袋里回想著主人五天前離開的場景。主人溫柔的摸著他的頭說,要小狗變的更好才會接他回去,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想到這,淚水劃出一條線從緊閉的眼邊流進鬢角,他緊咬著牙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響,生怕被床上的那個人發(fā)現(xiàn)。 “不睡嗎,還想串在按摩棒上?”申枳沒有睜開眼,語氣沒什么溫度,但好似知曉一切情況。 約是五天的經(jīng)歷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恐懼,這句話還是起到了相當(dāng)?shù)目謬樧饔?。不一會兒,楚丘便逼迫自己睡了過去,卻還是皺著五官,睡夢里都在難過。 清早,鬧鐘剛響過一輪,申枳困頓的緩緩伸出手按掉。他閉著眼睛試圖再小憩一下,但不一會被子掀開一角,有東西鉆了進來。 楚丘親吻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申枳自然是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等到楚丘咬上他胯部的衣物邊緣的時把手伸下去,一把抓住楚丘的頭發(fā),把人扯出來。 那人臉色帶著潮紅,許是悶了一會呼吸不暢的原因,還有些不解。畢竟楚丘之前已經(jīng)被人教導(dǎo)的很好,這是他一貫的日常。 申枳坐起身,眼神帶著些戾氣,胸膛起伏緩了幾下,才開口:“我這里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自作主張是要付出代價的。” 餐桌上,咖啡、牛奶、以及一些中式早點。陳喬一邊慢慢地安靜咀嚼著流沙包,卻很難不在意腳邊跪著正在舔舐盤里流食的人。 赤裸著身體,腳腕固著金屬橫桿配合著束縛帶的分腿器,致使兩腿大開著不能合攏。那條貞cao帶又回到了楚丘的腿間,性器貼腹頂端的鈴口閃著金屬光澤,那根尿道塞還是申枳抓著他的手一起塞進去的,轉(zhuǎn)瞬被剝奪了排泄權(quán)。 申枳照例是空腹灌了杯咖啡,不怎么吃東西,他頗有意思的看著陳喬不自在的狀況,“我這幾天不太會出門,你要看書的話一會可以過來一起?!?/br> 雖是詢問,卻也是命令。 Chirs的發(fā)消息說,惡魔先生按常理這些天不會出現(xiàn)。申枳還是覺得暫且需避避煞氣,也是給自己偷閑,精鋼項圈磨得他脖頸的皮膚紅癢刺痛,他用手指撓了撓,他其實更喜歡皮革質(zhì)地的東西。 所以他把楚丘的四肢用黑色皮革帶捆起來,只需他胳膊肘和膝蓋著地,把背臀支撐起一個平面,充當(dāng)一個桌子。上面盛放著是剛剛打印出來還帶著熱度的文件,帶著油墨香。 Ben和陳喬的聊天內(nèi)容,原原本本的被呈現(xiàn)出來。 申枳并不著急看,而是拿著一根黑色的記號筆,用筆尾一端滑過楚丘的側(cè)腰,停在那兩個紅色的小字上。楚丘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泛起顫栗,他轉(zhuǎn)換筆的方向直接用黑色的墨水圈起這兩個字,問道:“這是你的主人給你紋的嗎?” 楚丘呆了一下,筆尖比起體溫觸感發(fā)涼,隨后搖了搖頭。 這時,陳喬拿著本綠色封皮的書進來,那上面磷酸鐵鋰的字樣,一看就是從林介送過來的箱子里拿的。 申枳收起了筆,拿起那份文件,笑著說:“我想聽你講講故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