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邪帝闖少林、對掌七老僧奪寶衣、靜室調(diào)息、yin徒破門、褻玩雪乳
少林。 昔年天下武學(xué)圣堂,如今雖然人才凋零,不過瘦死駱駝比馬大,仍不是隨便什么江湖一流高手就敢來踢館封門。 然而此刻祖庭山門竟空蕩蕩的,一個駐守弟子都沒有,寺內(nèi)更是一片死寂無聲,恍如鬼城,只有一團又一團滔天而起的肅殺之氣,從寺東羅漢堂隱隱傳來。 一個身姿挺拔的俊美少年,眉目如畫的玉白臉蛋上,油然逸出一抹期待笑意,影子僅是一晃,縮地成寸,一步十丈,悠然穿入山門之內(nèi),身法之絕頂,就算云夢樓主原隨天親至,也不外乎是。 天下馳名的幻魔身法,是素來慵懶習(xí)武的他,唯一一門寒暑不懈,咬牙苦練的至高功法,也是向流雪之所以愿意收他為閉門弟子的最大原因。 不過如今看來,這絕對是他這位孤高絕傲,舉世無敵的美人師尊,橫行天下的江湖生涯以來,所犯下最最嚴重的一個天大錯誤了。 走進空無一人的少林寺內(nèi),沈浪絲毫不感訝異,反而輕聲感嘆起來:“師尊不愧是師尊,就是這么有排面?!?/br> 一抹幾乎壓抑不住的yin邪笑意,從朱紅嘴角微微揚起,幻魔身法陡然催到極速,連穿七八條狹長石道,通行過最后一個隱秘碑林,踏枝無痕的藏身在一棵千年古松之后。 只見白墻朱瓦,氣勢恢宏的羅漢堂前,圍了一圈又一圈的僧衣長龍,密密麻麻的人頭攢簇,一看至少數(shù)千之眾,竟是全寺僧人都聚集于此,可謂數(shù)十年不一見的難得盛況。 就是當年天竺魔僧竺法慶親闖少林,少林也只動了羅漢堂五百金身以及七大長老,連對七掌,就讓竺法梅唇角溢血的知難而退,不過已是少林近十年來最大的外敵入侵。 姜浪眼力毒辣,一眼望到最深,就看到那一條白衣如雪,飄然若仙,甚至顯得有些纖弱無骨的嬌柔身影,淵渟岳峙,絕巔掛雪的傲立堂前,一雙勾魂攝魄的尖翹媚目,緊緊盯著金身大羅漢雙掌所捧的羅漢衣,淡笑說道:“七位羅漢堂的護法大長老,年紀也不小了,何苦折損本就沒剩幾年的枯竭壽元,來做你們根本不可能阻止的事情呢。” 一個白眉橫豎的枯槁老僧,火氣十足的大喝道:“妖人莫要猖狂,我等師兄弟七人,就是血濺七步,今天也絕不可能讓你取走祖師相傳至今的羅漢寶衣!” “空即是衣,衣即是空,我執(zhí)如此偏激,又怎修得好羅漢法,怪不得你少林一脈,日漸衰頹……”向流雪螓首微搖的感嘆說道:“乖乖交出羅漢衣,我保你少林之名,千百年后,依舊在我手中傳揚?!?/br> “廢話少說!有本事就來搶,廢物妖狗!”另一名僧袍飄飄的魁梧老僧,火氣更加滔天,直接把向流雪除名人籍了。 向流雪眉眼挑都不挑一下,反而是樹后窺伺的清俊少年一臉若有所思。 “連敵我形勢都瞧不明白的老家伙,是該清洗一波,上位新人,就當償還我門先祖于你少林的一點香火舊情吧?!?/br> 白衣如雪的清麗身影陡然飛騰于空,竟足不沾地的連越十丈,雪玉素手輕飄飄的朝前一探,就要抓下大羅漢雙掌所捧的至寶僧衣,七名羅漢堂大長老齊齊怒喝一聲,不約而同飛騰于空,全力出掌,一起狠狠轟向這位驚才絕艷的魔門邪帝。 向流雪明明一手去抓僧衣,只剩一手可以對掌七僧,卻瞬間如化千手觀音,在七僧還沒完美推勁的彈指剎那,中流擊楫的連出七掌,與七僧各自對上一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七僧無不口鼻溢血,慘哼倒摔,狼狽趴倒在金身羅漢之下,向流雪欺霜賽雪,吹彈可破的絕麗臉蛋之上,也不由得快速閃過一抹艷紅血色。 忽然一只淡灰色的寬大僧袖,從旁突兀襲來,完美抓準了向流雪與七僧連對七掌,氣機微窒的關(guān)鍵瞬間,近乎偷襲的全力襲來。 向流雪面上冷冽殺機一露,雪玉素掌不退反進,竟直接強印在了那如可包裹整片諸天的寬大僧袖之上,一聲沈悶悶哼傳來,一個面容威嚴的中年僧人,蹬蹬蹬的朝后連退數(shù)步,驚疑未定的看著面前的雪衣人影,灰色僧袖竟被完整割下了一片掌印布料。 向流雪臉上又再閃過兩抹艷紅血色,旋即若無其事的壓制下來,冷笑說道:“少林方丈名懾天下的袖里乾坤,也不過如此而已,只從心氣來看,還不如那七個我執(zhí)深重的羅漢老家伙呢。” 幻魔身法陡然全力展開,竟視周遭圍得滴水不漏的近萬僧人,數(shù)十羅漢大陣于無物,連續(xù)數(shù)個在場眾高僧都沒幾人可以看清的鬼魅起落,就驀然脫出人圈,揚長而去。 方丈就是有心恃強圍毆,卻連發(fā)起狙殺的機會也沒有,就聽得一聲清冷長笑從不見人影的山道盡頭陡然傳來:“法明,今日之事,不會這么算了,不只是羅漢寶衣而已,達摩金心、般若典、戒律金文,掃地石,我全都要!” 每一件少林至寶的名字從向流雪唇中吐出,都讓法明厚重如山的偉岸身軀劇顫一下,眾高僧呆若木雞的面面相覷,直到法明一聲冷喝提醒,才如夢初醒的連忙去扶傷重倒地的羅漢堂七老僧。 “補天道邪帝重出江湖,首先就拿我少林開刀,真是柿子找軟的捏了?!狈饕浑p結(jié)實大掌,幾乎要捏出血來的攢得老緊。 —————— 距離少林不到里許的秘密石洞,雖然位于地底深處,卻一塵不染,光可鑒人,不管通風(fēng)、整潔甚至采光,都完全無可挑剔,想要入內(nèi),更需要補天道從不外傳的七七四十九道玄奧機關(guān)手法,方可順利開啟石門。 厚重石門之內(nèi),更布下了向流雪親自打出的先天罡氣,縱是尊者級別的江湖巨擘前來,不花上大半天時光,也絕難通行。 向流雪獨坐石洞,盤膝打坐,雪玉臉蛋上清冷如昔,卻不時留下一兩滴晶瑩剔透的透明汗珠,顯是正在全力調(diào)息療傷。 門外忽然喀喀響聲不斷,有如珠落玉盤,嘈嘈急雨,聽似雜亂無章,實是只有補天道閉門弟子才能得傳的秘密機關(guān)開啟手法,向流雪臉上原本嚴肅起來的冷冽神情,瞬間又淡了下來,繼續(xù)運功調(diào)息,卻不知怎地,如玉雪頰上莫名閃過一抹似是有些羞憤的艷紅嬌色。 厚重石門徐徐開啟,一道挺拔身影飄然入內(nèi),居然視那先天罡氣渾然無物的直接撞了過去,縱然魔門三宗六道掌門人親至,這樣無腦硬撞先天罡墻,只怕也得撞到狂噴鮮血,筋骨寸斷。 向流雪傾國傾城的雪玉嬌顏上,莫名帶著一絲有點期待的微妙神情,直到那道先天罡氣墻,竟毫無懸念的被撞得粉碎,甚至沒有在虛空中掀起一絲波瀾,期待神情也瞬間完全凝固在了如玉雪頰之上。 一聲猝不及防的羞人媚吟,這位兇威懾世的魔門邪帝,一整具柔若無骨的嬌美香軀,竟被闖門入內(nèi)的清俊少年輕而易舉的高舉起來,毫不客氣的重摟入懷,旋即響起一記記聲嬌嗓膩的羞人情喘。 “師尊您真壞心眼,既不傳我機關(guān)手法,又在門后偷偷布下罡氣墻,想要謀殺親夫,您真是太過分了。”姜浪輕輕咬住向流雪晶瑩如玉的香軟小耳,瞬間讓這位孤高絕傲的補天道邪帝如炸毛野貓般的劇烈掙扎起來。 姜浪大掌毫不客氣奇襲探進向流雪的香軟懷內(nèi),輕易破開層層疊疊的絲綢布料阻攔,用力握在兩大團豐滿程度遠超外表隱藏的雪酥豪乳,重重攫握了好幾下,讓向流雪如遭雷殛的被迫喚出一聲銷魂蝕骨的羞人浪吟,吟聲才剛剛出口,雪玉嬌顏就羞得完全通紅,簡直不敢相信如此yinsao入骨的誘媚春叫,竟是從他嘴里親口傳出的。 “你、你、你是怎么破解機關(guān)的?!毕蛄餮┫愦毤毜男邞嵸|(zhì)問,光是這幾個字要從香唇里順利傾吐出來,就比方才跟那幾個羅漢堂老僧連續(xù)對掌還要累上不知幾分。 “嘻嘻,師尊您不敢回補天樓,徒兒自然可以在里面胡逛瞎晃了,師尊您藏書地點雖然隱秘,卻也禁不起徒兒翻箱倒柜的細細搜索,那本補天機關(guān)大全,上頭密密麻麻寫滿了師尊您的親筆小抄,不就是生怕徒兒看不懂,準備要傳徒兒的嗎,師尊您真愛口是心非呢?!苯擞昧ο懔讼蛄餮┑膵赡伡t唇一口,雖然一口銀牙緊緊閉合,令他無法更加深入的偷香竊玉,細品溫存,不過已經(jīng)十分滿意。 “你如此胡作非為,我怎么可能傳你,只恨……只恨我沒有趁早焚了那書!”向流雪恨恨說道,旋即又一聲羞人尖叫,香軟胸脯被徒兒重重捏了一把稍作懲戒,瞬間觸電般酥麻入骨的連連嬌顫。 姜浪一邊替高傲清冷的美人師尊寬衣解帶,一邊輕輕笑道:“其實呢,師尊您可要慶幸您沒有焚了那書,要不然今日可就不是這樣的結(jié)局了?!?/br> “什、什么意思,嗚哇……”向流雪驚叫一聲,一襲如雪白衣直接被姜浪輕易扯下,沒有一絲余贅的雪腴小腹,旋即被兩只熱力十足的結(jié)實大掌用力煨貼了住,讓他的小腦袋里瞬間一片空白的暫時什么都無法去想。 “您說呢,我最最尊敬親愛的好師尊,要是徒兒我發(fā)現(xiàn)進不來您的靜修密室,不能在里頭好好褻玩您饞死人的嬌美身子,您說還能有什么結(jié)果呢。”姜浪猛力一扯,又把向流雪豐盈胸膛之前,扎得密密實實的纏胸白布全都一把扯開,兩大團豐熟如瓜的雪白大豪乳,瞬間劇烈無比的猛蹦而出,顫巍巍在半空中酥晃激甩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