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情期(利維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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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前夜做的太狠,南赦第二天都覺得下體隱隱作痛,甚至身上溫度都升起來一點(diǎn),飯后在院子里躺著,晚風(fēng)里蓋著毯子發(fā)了一身汗。 睡前泡了熱水澡后才好了一點(diǎn),他邊吹頭發(fā)邊接起視頻通訊。 這是最后一通了,克斯萊的智能設(shè)備都將被收走,正因如此,克斯萊變得格外敏感話多。 果然,光屏上穿著制服的男人一出現(xiàn),立馬皺起眉,關(guān)切的問。 “南南,臉怎么這么紅?” 吹風(fēng)機(jī)低頻嗡嗡聲催眠一樣,南赦打了個哈欠。 “可能是因為剛洗完吧……” 之后腦子就像被下了藥一樣,越來越聽不清克斯萊絮絮叨叨的叮囑,隨口應(yīng)和,呆見那張唇開開合合不知所言,蜜蜂一樣嗡鳴不止。 聊著聊著,南赦不知怎的,胸口忽然頂上一股勁兒來,怎么看克斯萊那張臉和喋喋不休的嘴怎么不順眼,不耐煩的說道。 “你好煩啊。”他哼了一聲,嘟囔著就掛了通訊“不跟你說了?!?/br> 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下來,南赦晃了晃腦袋,昏黃燈影重重疊疊,只覺得從沒這么困過,摸著頭發(fā)不那么濕,倒頭就睡了。 可陷在半夢半醒的昏沉里,一整夜也沒睡好,第二天醒來看著下身沾濕的部位,楞了好一會,腦袋像被什么黏滯住了無法思考,慢吞吞把一身衣服都扔進(jìn)了垃圾桶。 站在垃圾桶前呆了一會,南赦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克斯萊把自己腦子做壞了,他摸摸自己的額頭,溫度好像高起來,呼吸間都是熱潮,不甚溫柔的暖流在體內(nèi)亂蕩。 還是因為頭發(fā)沒有干透感冒了? 用冷水洗漱一番后,短暫恢復(fù)了一點(diǎn)清醒,可就像揚(yáng)湯止沸,熱流被壓在薄薄一層冷意下,冰火沖突的更難受了。 ——生病了。 南赦擠了擠眼睛。 ——這時候該干嘛? ——去買藥。 南赦看了眼衣著,很正常,他走出房間,看著背對他在忙碌的管家,輕輕的說。 “我出去買藥了。” ——沒問題了。 南赦轉(zhuǎn)身就走。 帝國軍隊星艦。 克斯萊坐在皮椅,指腹繁反復(fù)摩挲著扶手,眼神下視,眉頭微皺。 “將軍……?咳,將軍?!?/br> 匯報者不斷抬高的聲線總算拉回克斯萊的注意,他保持正常臉色,問道“什么?” “基于R13256小隊十日前傳回首都的資料,艦長提議于主艦以勃利星系為中傳站……” 匯報者的聲音又逐漸遠(yuǎn)去減弱,克斯萊心思雜亂,愈想愈深。 忽的,他腦內(nèi)某根神經(jīng)跳了一下,顱內(nèi)恍然刺痛一瞬茅塞頓開,緊接著便是緊張駭然,短短一瞬諸多情緒奔過,他手一下緊緊扣住桌角,太陽xue青筋凸起。 ——發(fā)情期! 另一邊,南赦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呼吸越來越灼熱和急促,努力壓抑著不讓外人看出什么,此時再沒有蟲族世界常識的他也知曉了不對勁,費(fèi)力的把自己挪到一個巷子里。 背靠著冷冷的磚似乎好受了一點(diǎn),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可眼瞳前就像蒙了一層霧,怎么也看不干凈。南赦抓著領(lǐng)口,心跳起伏失速,可他根本不知道是哪里難受,彎腰低頭急迫哈氣。 可這并不會隨著呼吸溜走,反而愈演愈烈。 直到一縷熟稔烈性煙草味隨著口鼻吸入,南赦變得格外敏感,咳了起來,接著有火星湮滅的滋滋聲,一道遲疑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 “……南赦?” 南赦艱難抬起頭,高大的雌蟲背光而立,本就迷蒙一片更看不清面容,即使對方彎下腰,也只能見雙目里幽藍(lán)色澤如一汪冰泉,給予干澀嗜水的旅人一些舒適。 對方在他頸部嗅了嗅,過近的距離帶來雌蟲的氣息惹得特殊時期的南赦嚶嚀一聲,胡亂躲閃起來,又被馬上抓住手腕,肌膚相接,似有酥麻電流混著暖流涌過,南赦此刻清楚的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他抬手,盲目的攥著揪著對方的衣服,在他身上抓來抓去,似乎自己在被什么可怕的東西吞噬,迫切需要什么來填補(bǔ)。 “……對不起……幫幫我……伏珩……” 南赦開口,幾乎聽不見自己的聲音,說到最后,兩個人名字節(jié)被咽在唇舌深處,誰也沒聽見。 接著他被一個東西罩住,視角刷的黑下來,手臂在腿彎和背部把他抱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頭上的東西拿開,入目的燈光被設(shè)定的溫和昏沉,南赦遲鈍反應(yīng)過那是件外套。 但他僅剩不多的清醒馬上消失殆盡,在雌蟲脫下雙方衣物時,若即若離的接觸,交錯低沉的喘息,這一切都作弄的南赦更加渴望。 不停的重復(fù)著抱歉的話語,不等對方再做什么,他抽噎著,主動挺起軟嫩的胸乳夾蹭肌rou虬勁的臂膀,不得章法的亂動著,沒一會就乏力氣喘的停下來,如隔靴搔癢的難受勁,加之對方的冷漠,委屈起來耷下眉眼來。 早被rou欲撻伐的一點(diǎn)理智不剩的南赦根本不知道面前是誰,自己在做什么,完全依靠本能去討一些舒適。 但對方很快就熱烈的回應(yīng)了,寬大燥熱的手掌伸向雪白肌理下的禁地,連帶著奔涌來渾濁的喘氣,異性雌蟲的氣息,如久旱后的甘霖叫南赦吟出甜膩囈語。 頂進(jìn)口腔的舌霸道的巡視領(lǐng)地,可憐的小舌跟不上他征伐的速度,任其挑弄嗦擺,弄得唇部濕噠噠,等他退出來,紅潤雙唇還是一副無意識的張開狀,舌尖也吐出一點(diǎn)。 雄蟲被發(fā)情期折磨的發(fā)昏,只知道一下一下費(fèi)力的挺腰,細(xì)嫩的肚皮往對方身上亂頂,被堅硬如鐵的腹肌撞的發(fā)紅,沒一會就嬌氣的喊酸。 “好酸……幫幫我……” 然后鐵嵌一樣的手就按在大腿上,任南赦怎么折騰都動不了分毫,大概是他太不老實,對方無奈帶著警告意味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南赦呆滯一瞬,眼眶一熱,雙目里就浸滿瀲滟水光,垂下頭小聲哭起來,好似整個人都要哭化了。 男人似乎說了什么,但南赦根本聽不清楚了,直到男人沉下腰身把性器包裹進(jìn)去,南赦在初次緩慢進(jìn)入中哀哀的長長呻吟,喘氣,耐心等他身上不那么緊繃,對方俯身貼著耳廓,沙啞又親昵的夸獎了句。 南赦腦?;煦?,只顧自己大口喘息。 “不進(jìn)去了好不好,好難受……” 他忘了這里的性愛規(guī)則,這話說出來更像矯揉做作的欲迎還拒,只不過是給人提供更多美味前餐。 接著便是巨大沒頂?shù)目旄袕慕粴g處如浪潮般一層層淹沒他,略略發(fā)麻發(fā)脹的小腹,對方手指掐握下隱隱痛意,rou體上一切不適在它面前都變得弱小,如此不容抵抗的強(qiáng)勢主宰南赦,他體熱如高燒一般,雙頰似醉酒酩酊的霞云。 快感如海一般望不見盡頭,情潮裹挾著發(fā)情期的雄子近乎失智,更何況在男人明顯更高一籌的高超技術(shù)下,生殺予奪的獵人眼皮底下,就算折騰出什么技巧心思都是無用功。 南赦最后都忘了自己崩潰哭著在對方惡意誘導(dǎo)下下說了多少下流話,男人面對無法正常思考的幼兔也毫無憐憫之心,威逼利誘著教導(dǎo)他擺出姿勢念出好話。 ——不行了,要死掉了…… 半強(qiáng)迫的被帶著撫摸自己的性器,在玩弄撫慰中又一次泄身,欲仙欲死的爽利下,南赦害怕的想。 眼見南赦像要活活要把自己哭暈過去,利維西不舍的親吻了一下雄子軟垂無力的小腿,溫柔揉捏兩下,考慮觸手的高溫,利維西簡單用濕毛巾給南赦擦拭了一番,才處理了一下自己,躺在床的一邊。 空間里唯余二人的呼吸聲,才有時間靜靜欣賞起。 他一直都知道南赦的容貌的美麗,在第一次親眼所見,在后來別人的口中。 難得的是這份美貌之上夾雜了引人遐想的矛盾感。 利維西用指尖虛虛描過眉尖,似蹙非蹙,毛茸茸的惹人心軟。手指下移,微微上挑的眼尾紅痕未消,越過鼻尖,用來表達(dá)自身意愿的唇還沒恢復(fù)平日的色澤,紅潤的像生來就該被不停親吻被予取予求,看起來十分纖細(xì)的頸部一手就能扼制,腰背的曲線也有著原始的性吸引力。 可這綻放艷色的尤物,唇角又毫無親和的弧度,若是睜開眼,清透眼瞳也浸滿清冷疏離,好似遙遙高坐高不可攀的人物。 千嬌百媚的皮下強(qiáng)塞了一把比冰錐冷硬的骨。 利維西的第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本性。 這讓利維西視線沉下去,也許是目光太有存在感,南赦在睡夢中也哼唧兩聲,似乎不滿著什么。 利維西猶豫著,抬手虛著攬進(jìn)懷里,看著漸漸呼吸安穩(wěn)下來的雄蟲啞然失笑。 方才還別扭閃躲,這會毫無抵觸的被攬在懷抱里。 第二天清晨,利維西被懷中人的熱度惹醒,他不得不從溫馨的場景里抽身,緊張的測了測南赦的體溫,疑惑著正常的數(shù)據(jù)和遲遲下降的觸手溫?zé)?,松軟被褥里,暖烘蒸騰那張小臉粉紅。 利維西抿抿唇,最終沒忍心打破這美好的一幅畫,或者因為一些其他隱秘的原因,他快速套上衣服,放輕動作出了酒店套房。 他跟著導(dǎo)航來到藥店,雌蟲的身體簡直是宇宙里的神賜,他從沒想過結(jié)婚,也沒了解過雄蟲,根本不知道生病了該做什么。 “你好,雄蟲發(fā)燒該吃哪個?” 年輕的店員看起來溫柔斯文,看眼自己的工裝褲,利維西走神想,好像雄蟲都比較喜歡那種類型。 店員的笑就在利維西莫名敵意的目光下慢慢僵硬消失了。 但這個穿著野性的雌蟲并不自知,他眉頭皺著,甚至還問“你怎么了?” “沒,沒事。”店員猶豫了一下“請問他是發(fā)情——” “期”字還沒出口,店員就被利維西猛然凌厲的警告目光扼得失聲,在中心區(qū)長大的他頭一次面對有如實質(zhì)的殺氣。 這時一個年長一點(diǎn)的店員站出來,憐憫的瞥了眼沒什么經(jīng)驗的店員,挑出藥,簡潔的回答。 “用這個?!?/br> 利維西又回想了南赦的癥狀,描述一遍后有些糾結(jié)“你確定嗎?” “我想你也不想帶你的雄蟲去醫(yī)院吧?!睖?zhǔn)確說,和發(fā)情期做過的雌蟲,都恨不得自己筑個巢把對方鎖起來霸占?!跋嘈盼?,這不是發(fā)燒,是這個時期很常見的輕微發(fā)熱,但近期節(jié)制一點(diǎn)?!?/br> 這個店員語氣平淡,就像為普通的病患開藥,何況哪句“你的雄蟲”微妙的令利維西心情好起來。 “神經(jīng)病?!钡壤S西離開,年輕店員嘴角微抽。 另一名店員笑而不語。 從他邁進(jìn)藥店的樣子就知道,難以抑制警惕的眼神,簡直像行走在叢林里時刻堤防外敵的野獸,就差宣告他在發(fā)情期。 從遠(yuǎn)古流傳下的習(xí)性,讓所有雌蟲在這個時期占有欲控制欲,排他性格外旺盛,都跟個炮仗一樣一點(diǎn)火星就著。哪個雌蟲敢多看兩眼,或者跟他的雄蟲笑笑就要了他命一樣。 也正是因為這種情況,通常幫助雄蟲度過發(fā)情期的雌蟲有與其優(yōu)先婚配的權(quán)利,但這一條法律通常沒人用,畢竟哪個雄蟲的配偶會不在雄蟲身邊? 年長店員有點(diǎn)擔(dān)心起來,這個雌蟲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情況。 利維西馬不停蹄的回到酒店套房,他在門口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自己這么急是做什么,在外面走了一圈緊繃的像幾年前玩在戶外探險求生,可只要一想到南赦就在門后,又奇妙的安心平靜下來。 他推開門,走過玄關(guān),客廳里看見南赦認(rèn)真的倒水喝,長發(fā)披散在身后,身上穿著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他的黑t恤,裸露的細(xì)長雙腿還有他留下的掐痕,利維西呼吸一滯,大步上前把南赦放到沙發(fā)上。 觸手還是略高的溫度,像一個小暖爐一樣,迷迷糊糊的南赦呼吸都是濕熱的,陷在沙發(fā)里他還迷茫了片刻,不知道怎么想的,乖乖抬腰跨坐到利維西大腿上,霧蒙蒙的眼看著利維西。 “……還要做嗎?”嗓音不再清越,微啞著,估計是因為喊累了,自言自語的喃喃“怎么辦,可我現(xiàn)在有點(diǎn)累……怎么還要啊……” 利維西甚至聽出來細(xì)微的埋怨意味,他呼吸沉重起來,克制的在南赦頸上細(xì)細(xì)密密的啄吻。 雙眼茫然的小雄蟲并不知道自己躲過一劫,傻乎乎的以為這是前戲,還嘟囔著低頭索吻,他自作聰明摸出來的規(guī)律,接吻的時候雌蟲撞的總是沒那么急切粗魯。 利維西糊弄著南赦不跟他親吻,畢竟親吻之后他怕就收不住了,但被發(fā)熱弄昏頭的雄蟲還以為自己計策失敗,輕輕舔舐對方嘴角,小聲討價還價起來。 “這次……輕一點(diǎn),好不好?” 利維西渾身火都被撩起來,又被他這句氣笑了,說他糊涂還知道講條件,說他不糊涂…… 溫度偏高的手心輕撫在褲子邊,笨拙的拉著拉鏈,在那只手還要像個小蛇一樣往里鉆時,利維西連忙抓住,尖牙咬了咬自己舌保持冷靜。 “不做了?!?/br> 南赦只感到自己被按著,伏在一個微涼的胸膛,聽到這話反應(yīng)了一會,眼睫顫了顫。 “……真的?” “嗯?!崩S西低頭親親他毛茸茸的頭頂“我們把藥吃了,然后再休息好不好?” 安定下來的白毛兔子沒有回應(yīng)聲,伏在原處闔上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