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就要變成性奴了,高興嗎
春,天微溫,溫瑈坐在公交車的后排昏睡,他校服外套下只有一件純白的T恤,很薄也很寬松,風會貼著他的身體吹出輪廓,讓他看起來有些單薄。 公交車繞過學校前門,駛過一條又一條街道,蹭到一排又一排灌木和還在滴水的植物。只有溫瑈平靜的呼吸,一枝旁逸斜出的枝條赫然卡進窗戶,劃過溫瑈的發(fā)頂。 溫瑈這才轉醒,入眼皆是滿墻連翹花的燦金和灌木葉的綠——他坐過站了!溫瑈腦里的瞌睡蟲渾然四散。 等溫瑈坐上出租車,到達學校門口時,他已經遲到了有一會兒,被幾個學生會的學長抓了個正著。 一位學生會會長身后還站了兩個高一學生,正縮在一起罰站。一個低著頭正在喝玻璃瓶里的牛乳,另一名金發(fā)藍眼的學生興奮地朝他招手,在邀請他一起站過去,乍看像只招財的小貓,渾身上下連骨頭都是軟絨絨的。 溫瑈上了這么多年學,第一次轉學第二天就站在校門口罰站。他認命的報上了班級和姓名,站到了金發(fā)的學生旁邊。 單純的中文不是很好,但是他堅持用中文說話:“泥嚎溫油,窩不太會念泥的名字,窩角單純,哲是小雨,泥記得窩們嗎?” 溫瑈當然記得,他們兩個都是自己的新同學:“記得,你念的其實很好。” 單純聽到有人夸獎自己的中文,笑著把自己手里的兩顆糖又分給了溫瑈一顆,熱情地摟著小雨的肩說:“這四小雨送的?!?/br> 溫瑈側著身子,給一直在旁沉默的學生道了聲謝。 被叫做小雨的學生形貌玉白如乳萼,陡然被人搭話,聲音也柔得怕驚了蝶使,說:“不用客氣。” 他的聲音的確是極細極輕的,可前方的學生會會長似有所感地往后看去,晦暗不明地盯著單純搭在小雨肩上的手。 學生會會長悄無聲息的走到小雨身前,用筆身把單純的手挑開,冷冷道:“既然遲到了,為什么還不趕快進班?等著我繼續(xù)扣分嗎?” 單純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茫然道:“小雨一直展在哲里,窩以為次到要在哲里罰站?!?/br> 學生會會長捏著小雨的肩頸把他一把拉過來,手指壓著他的喉骨,壓著火說:“那你們現在可以回班了?!?/br> 單純還想去拉小雨的手,說:“那小雨窩們走叭!” “他要跟我去學生會。”說完,那位學長表情不耐地邁著步子往前走,把小雨壓在他的身前,身高差可以把小雨完全包裹在陰影里,他用略微粗糙的指腹擦拭小雨唇邊的牛乳,干燥的嘴唇擦著小雨的耳廊啞著聲說話。 小雨悄悄回頭遞了個目光,清凌凌的含著淚,那雙含情眼轉瞬就被會長寬厚的手囚在掌心,連一絲光也照不進去,白費了波光粼粼的水液。 單純還想跟上去,被溫瑈拉住了,說:“他們倆是一家人,你不用擔心小雨?!?/br> “泥認識內個壞人呀?” “見過幾面,”溫瑈一邊往前走著一邊問:“你為什么叫他小雨?他不是叫桑霂嗎?” 單純說:“窩問他為甚么叫哲個名字,他說四小雨的意思,然后窩就叫他小雨了?!?/br> —— 溫瑈的父母工作忙的厲害,今年春天升職調到了津海市,給他在學校附近租了間公寓,而他們兩個則住在公司分配的房子里,那處房產離公司更近也更方便,他們只會在周天抽上半天時間來看看溫瑈。 溫瑈住的公寓最近電力有些問題,今天晚上已經是這周小區(qū)第二次停電了,第一次就是昨天晚上。 溫瑈睡覺的時候總喜歡留盞燈,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依賴。昨晚停電沒多久,溫瑈就做噩夢驚醒了,他想用手機的手電筒湊合一晚,可是光線實在太刺眼了,而且手機的電量也不足以支撐整晚,后半夜他就只能那樣睜著眼睛到了日出,后果就是剛一上公交車就睡得昏昏沉沉。 今天晚上溫瑈有了先見之明,買了幾根蠟燭,剛點上一根用玻璃罩罩好放在床頭,準備休息,門外突然響起了一些惹人在意的聲音。 “滴滴——已開鎖——” 爸爸mama回來了嗎?不對……他們從沒有記住過這里的密碼,那是……誰? 沾滿了灰塵的鞋底毫不留情地踩上了溫瑈精心打理的奶油色手織地毯。 聽見了腳步聲的溫瑈后知后覺想要吹熄蠟燭,可在緊張之下,他的手心布滿了細汗,光滑輕薄的玻璃罩在他吹熄蠟燭的同時掉落在了地板上,碎成了一地鋒利的玻璃渣。 溫瑈呼吸急促,渾身僵硬,只能維持著趴附的姿勢,不停地打冷顫。等他想在黑暗中,越過一地的玻璃渣去拿書桌上的手機時,一具身體已經壓上他的身體,隔著一層薄毯也掩蓋不住肌rou線條,溫瑈可以感受到那具身體來自一位精悍強壯的成年男性。 四周也開始蔓延起來若有若無的皮革香和煙草味。 一只手捂上了他的眼睛,低沉沙啞的聲音從上空響起,“別亂動,小少爺,馬上就要變成性奴了,高興嗎?” 不待溫瑈反應,頸側傳來一絲尖銳的疼痛。那個男人把一支亮粉色的藥劑注入倒了溫瑈的體內??雌饋砭褪呛懿辉數念伾?。 結實有力的手臂好像鐵鉗一般,將溫瑈按在了座位上動彈不得,反應過來的少年驚恐的試圖逃開禁錮,但卻毫無作用。隨著藥劑的注入,溫瑈最后只能發(fā)出無力的呻吟聲,神志搖搖欲墜,在恐懼中闔上雙眼。 溫瑈醒來時,他在一個小貨車的后座上,窗外的景物已經看不見樓房了,只有在黑暗里張牙舞爪的樹叢。他的雙手被綁在身后,兩腿以一種極其yin蕩的姿勢張開著縛緊,汗?jié)竦慕z質睡衣堆在后腰上,露出一只瑩白剔透的小圓屁股,溫瑈只是稍一掙扎,粗糙的繩結立刻在他的皮膚上完整艷紅地勒痕。 燕虎很自在的伸出右手放在溫瑈的胸口上。成年男人的手很大,關節(jié)明顯,還帶著薄薄的繭子。此時此刻,正很自然通過觸摸侵犯著少年的私人領域,少年兩顆軟軟嫩嫩的乳尖,只不過輕輕一捻,兩個小東西立即就乖乖地站了起來,沒有半點凹乳的跡象,乳孔發(fā)育得完好,乳暈也煥發(fā)著勾引的艷紅色。雖然已經被掐擰得青青紅紅一片,十分可憐,但并不損絲毫美味程度。 從挺立的rutou到纖細的腰腹,又拐了個彎向下,玩弄似的撫摸著他吐水的后xue。 腦子發(fā)懵的溫瑈不敢相信的低下頭,看著赤裸的身體和那只放肆的手,又抬了抬頭,看著身旁的男人。 “你是誰?別碰我!” 燕虎的表情表示他沒有情緒波動,就好像這作亂的手,和他本人沒有任何關系一樣。 男人用三根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撐開溫瑈的xue口,再戲弄著濕濡柔軟的腸壁。小屄又緊又熱,軟嫩異常,含進去兩根手指都極為勉強,好在內腔足夠乖巧,裹著強jian犯的手指蠕動吞吐,吸得嘖嘖有聲。 “已經很濕潤了呢,你也感受到快感了吧?” 恐懼情緒不斷發(fā)酵,但體內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的黏膩液體,已經被燕虎的手指攪動的“咕嘰咕嘰”作響。明明這么害怕,這么厭惡,為什么渾身卻充斥著電流般刺激的快感……手指那么粗,只有兩根就已經刺激了,把后面玩弄的到處都是水…… “拿出去……好嗎?求你了……啊哈!——” 男人手下的動作越發(fā)用力,聽著對方帶著驚慌和情欲的呻吟聲,說道:“堅持一下,后面還要用大jiba狠狠的cao你的yin蕩sao逼,把你強jian到哭,一直玩弄你,讓你強迫性的高潮噴水,cao到你合不攏腿,還要被我抱著走才能去上學,然后你會被我的jingye射到身體最里面,肚子里全是我的jingye撐得裝不下,像個下賤的婊子一樣大著肚子,苦惱怎么遮掩才能瞞過父母……” 碩大鼓脹的guitou剛一靠近就嚇得那可憐的小rou眼兒一縮一縮地要躲,超過二十厘米的大jiba粗暴的刺進柔軟的處女后xue,無視少年的一切抵抗。少年揚起頭顱,急促的喘息著,脖頸如受戮的天鵝般繃直,他被受不了的激烈欺辱、被沒完沒了的玩弄,燒得整個人不能正常思考。 真的被強jian了……但是,一點疼痛都感受不到…… “好奇怪……明明應該很痛苦的,但、但是……” 燕羚摸上少年痙攣的大腿根:“很爽對吧?那就要好好的做一只發(fā)情的乖孩子,這樣才會更爽,畢竟你是天生就要給男人cao的jiba套子。” 燕羚只說是溫瑈天性yin蕩,絕口不提是催情藥物作用導致的神志昏聵,肌rou松弛。 嫩rou被手掌摩擦到疼痛,不用想也一定知道是通紅一片,說不定破皮了,立刻就引起一陣陣要命的酥麻。 “我、我知道了,好快……要,要受不了了……慢點……哈啊……” 燕虎感受到溫瑈后xue的縮緊,將溫瑈抱坐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一下一下頂撞他。這個姿勢進得特別深,使出大半力氣用力一挺,干脆地將剩下沒進入的的yinjing部分一口氣捅進去,幾乎都要把整條狹窄甬道都塞滿了。身下的少年在猛地一僵后又“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溫瑈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就被席卷全身的致命快感瞬間推到了高潮。 “肚子被頂起來了哈啊……不要摸……不要按我的肚子!哈啊……嗚嗚……” 燕羚的手指隔著皮膚抵住guitou凸起的地方,推擠著軟rou滾動,肚子被燕羚的指腹壓著,讓身體內部的腫脹感更甚,溫瑈完全抵不住這種快感,軟趴趴的yinjing都因為體內巨大的快感而硬了起來,顫巍巍地從guitou處流出帶著腥臊味的清液。即使溫瑈現在處于一種極不正常的狀態(tài)下,也能感覺到肚子被完全撐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