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許看我穿衣服(內(nèi)射崩潰/臟話/偷窺)
雙生子都生得很高,溫瑈感覺到不止一雙手掌摸上了他的軀體,如同查驗貨物般扳開他蜷縮在身側的手指,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肌膚上,被事態(tài)弄得昏頭轉向的溫瑈只能毫無抵抗能力地生受著。 熟爛紅腫的rou道還在隱隱作痛,只是揩了揩表面零星的水液后就又被硬生生地撞開,溫瑈難耐地用手抵著男人的胸膛,卻被掐擰腰肢入得更深。 溫瑈只哀哀地叫著,語無倫次了起來:“停下……不可以再往里面了,真的好疼……昨天沒有這么痛的?!?/br> 溫瑈渾身都是濕汗,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狼狽,搖晃著頭顱抗拒那疼痛與細微快感交織的性交,他還能看見下身褚紅色的刑具竟然還有大半沒有進去,剛剛他以為完全頂進來了,撐得他下身難受的,居然還不到一半! “太大了……全進去會cao壞的!”說著說著,無法在男人們身上獲取垂憐的溫瑈委屈了起來,一些他在正常情況下完全不能理解的傷心,讓他岔開腿坐在男人的腰間、吞吐著色澤沉黑的陽具就開始指責起了壞心眼的床伴,“壞人,偷拍我還綁架我,我要回家,我要報警?!?/br> 被人逮住的獵物,正陷入被獵人把持著渾身最嬌嫩的弱點,鎖在家中享用的危機,還敢初生牛犢不怕虎地向主宰開炮,想來是還不了解獵人的手段,以為自己已經(jīng)嘗過了最嚴峻的刑法,殊不知這是被多次忍耐壓抑下的結果。 “你要怎么告訴警察?”聞言,燕虎更加殘暴地揪起一顆脂紅的乳珠就往外拉扯,懶洋洋的拖長了音調,略顯絕情的眼珠注視著那哭泣的面龐,“告訴他們,愿意為你還清債務的大好人因為沒有把你的小saoxuecao舒服,所以你選擇報警,準備讓警察幫你解決性愛上的不愉快?” “我才不是這個意思!” 燕虎不厭其煩地繼續(xù)說:“那你要是報警,警察就一定會查到你父母這筆不光彩的債務交易,到時候你父母勉強步入正軌的生活,又會發(fā)生什么樣的變故就不是我們能預料到的了?!?/br> 雙生子都生了副兇狠而英俊的臉,一看就和良善二字絕緣,眉峰桀驁斜指,雙目隱隱含著煞氣。此時,燕虎故意扮作兇相,更是有過之而不及,尤其是一雙眼睛,眼睛很大,但眼瞼如刀鋒,倒像是爬行動物陰冷的豎瞳。 上一段話勉強還能算是情事中的調戲,可現(xiàn)在就是惡意滿滿的威脅。 溫瑈反駁的聲音漸漸啞不去,像是不理解怎么會有這樣坦蕩地顛倒是非、肆意要挾受害者的人。他終于發(fā)覺燕虎不是個好相與的人物,只得哀哀怯怯轉頭去尋身后看似溫柔的燕羚,在這糟糕的情況下,哪怕是在飄渺的希望,溫瑈也半分都不想放過。 誰料燕羚像是與燕虎串通好了一般,都鐵了心要把溫瑈心底最后半星燭光一并用覆繭的指腹揉碎。燕羚抓起他汗?jié)竦念^發(fā),迫使他用哀憐的鹿眸直視著毒蛇的眼,“乖一點,好好珍惜跟我們上床的時間吧,想聽聽你最壞的下場嗎?你會被送到奧城最大的賭場里當少爺,只能過出賣身體茍活的日子,但凡有點閑錢的老板都可以往你的里面射精?!?/br> “如果運氣好,你的這口xue里可以被塞滿沾著酒漬的鈔票,不過它們也不屬于你,賭場會抽走大部分,只給你留下最基礎的生活費。要是運氣不好的時候,saoxue只能夾著不知道多少恩客留下的jingye尿水,回到住處洗上三四個小時也洗不干凈,腹腔盡頭依然漲痛的難以忍受,因為他們都會射的很深很深,大概是……” 燕羚說到后面語氣又逐漸的緩和下去,語調變輕,引導著溫瑈露出手心按在纖薄的肚皮上,rou欲的性器刀刃般叉住身上顛動著的幼鹿,直接頂?shù)阶顑?nèi)里的地方。溫瑈受不了的想要挪開手,又被燕羚捉回原地,guitou隔著一層皮rou去yin弄少年掌心的軟rou。 “輕、輕一點!我錯了,我會聽話的,不要……不要這樣弄……” 燕羚低沉的音色里透出淡淡的饜足,并沒有接受他掏心掏肺的道歉,狂搗著的腰腹再次加深了力道,頂?shù)綔噩y不堪承受的最深處,暴起的青筋更是幾乎將嫩rou凌虐到抽搐,“大概是這個位置吧?!?/br> 呼吸變得急促的男人低喘幾聲,在溫瑈的腸道深處痛痛快快地釋放了股股稠精,射入的jingye滿溢出來,又因為劇烈高速的摩擦甚至在磨出細密的泡沫,里頭的每一寸軟rou都被cao得又熟又燙。由于下身與強暴無異的猛烈jianyin,使得那描述中的娼妓生活格外逼真,只能由掛在臉頰的淚痕低回婉轉地誠懇表達著主人的恐懼和難過。 溫瑈有些艱難地縮起肩膀,頭顱趴在燕虎的胸口眼淚上,打濕了男人起伏的胸膛,躡手躡腳地想要爬下床,向半闔的門口方向緩慢移動。 被情事清空了的大腦,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想回家……不能再留在這了……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只是沉默看著的燕虎突然伸手,他抓住溫瑈的腳踝徑直把對方拉回了自己身旁,然后直接俯身壓在了少年的身上,突然用唇瓣溫存無限地為他吮去掛在脊背上的汗珠。 “雖然我和他長的很像,但也不要無視我啊?!?/br> 精水淋漓的腿心再度被掰開,碩大無比的guitou噴著熱氣擠進了還處在高潮抽搐中的濕熱rou縫中,像是用刀刃切開的蛋糕,奶油內(nèi)芯甜蜜地流淌滿溢。 “對不起,救、救命……唔嗯……” 氣若游絲的求救聲漸漸被奶貓叫春般的呻吟替代—— 曙光破開重重疊疊的晨霧,照射在寒露未散的金連翹花園里。浮動的綠里鋪滿了一層金黃,在陽光下顯得更加耀眼,那已經(jīng)是臨近夏日的濃綠了。 大片陽光照進屋內(nèi),照得溫瑈皮膚更白,眼睛在陽光下透出琥珀的顏色。燕羚悄悄湊近去吻他睫毛暈出的一小段光,然后緊緊地握著他的手。 溫瑈眼睫微顫幾下才閉上眼,不安地低下頭躲開,耳尖泛著怪異的紅,“我來過這里,之前在公交車上睡著,然后睡過站了……不要直接進來,會痛?!?/br> 燕羚的陽具哪里都好,形狀筆直,顏色漂亮,唯一的惱人就是上面盤繞的青筋很多,這下徑直鑿開溫瑈的后xue,青筋幾乎是碾磨般兇狠地擦過xue道里嬌嫩的軟rou和深藏的敏感點,guitou直直抵到了極為危險腸道深處。 “別怕,藥效還沒過去?!毖嗔缒抗饴湓跍噩y狼狽不堪的下體上,被撬開的洞眼都聽話地鼓著被干成深紅粉的嫩rou,正隨著呼吸一張一縮,急切地想要用濕熱的內(nèi)腔榨取男精,燕羚笑道:“里面腫得很厲害啊?!?/br> 溫瑈的音質十分清越,還含著幾分被情欲吞噬后特有的沙啞,“我不想做……嗯啊….嗚嗚,里面變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可以告訴老公嗎?” “就是很舒服、然后又……很害怕,嗚……被插爛了。”rou舌探出了水光致致的紅唇,無力地搭垂著,蹙著眉頭的樣子看上去十分辛苦,眼淚汪汪地抖動著被打得腫起來了的臀尖。 煽情的呻吟,好似游蛇一般從門扉的縫隙里鉆出來,燕虎沾著汗水的喉結繃緊了,站在原地。像這樣只是聽到影影綽綽的聲音,就勃起到把胯部的衣料高高頂起來的程度,他的腳步沉悶地靠近沒有合攏的門扉。 燕虎只推開了窄窄的一道門縫,卻還是無法抗拒地把眼睛貼在了那道線條曼妙而含蓄的身影上,白膩如脂的臀rou幾乎從燕羚的指縫里擠了出來。 “咳……燕羚,出來一下?!?/br> 燕羚皺眉道:“等著。”他一下把性器全釘進了對方體內(nèi),囊袋打在還紅腫的xue口。又是一陣竄過脊背的酸疼感,溫瑈泄出模糊不清的氣音用以求饒,但他早被看似溫柔的床伴擺成了一個雙腿大張挨cao的姿勢,除了把roubang咬得更緊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那好吧?!?/br> 燕虎說著,推開門,走到床邊,單膝跪上柔軟的床鋪,含住輕垂在下唇的紅舌,大力吸吮品嘗著,溫瑈雪白的臉頰上滲出鮮潤的熟粉色,啜飲聲綿綿不絕—— 燕虎忍不住舔舔下唇,抱著溫瑈的頸子,在他的喉結上留下了一點濕潤的吻痕,在心之間喚醒了任人擺布的少年。 溫瑈用手背擦了擦腫熱的怔忪雙眼,發(fā)現(xiàn)外面天色已經(jīng)暗下去了。自己像是處在一片充滿了回音的空谷里,他們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傳來。 “我之前是想說,不是他,”燕虎難得囁嚅,“我的意思……是我們找錯人了,那個人的兒子已經(jīng)把錢打到賭場賬戶上了?!?/br> 燕羚:“?” 燕虎解釋道:“溫炡的那處公寓一直是招租的狀態(tài),溫瑈是在上個月初按租房流程入住,所以溫瑈并不是溫炡的兒子,只是一個普通的租客?!?/br> 這些本就是應該提前查清楚的消息,只怪兩人僅半片星河、一盞燈、一只貓、一具對任何事都懷以溫情的少年身骨、恰到好處的純粹,便情難自禁,不論曲直,下意識的把溫瑈安置在一個需要被拯救的位置上。 “溫瑈的父親名叫溫征,是津海市萬創(chuàng)企業(yè)旗下的總工程師?!?/br> 燕虎將溫征的名片和溫炡在賭場留下的欠條與當天賭場監(jiān)控照片放在一起,遞到燕羚身前。 監(jiān)控拍攝的并不清晰,但即使在模糊,也能從輪廓上分辨出兩人外貌的區(qū)別。 除開指尖顫抖外,還算冷靜的燕羚細細審視欠條,半晌才吐出一口氣,兇惡道:“留假地址也就算了,他的小學老師沒有教過他寫字不要連筆嗎!” 燕羚抬起頭勉強微笑道:“現(xiàn)在怎么辦?他被我們關起來都快一個月了?!比硕伎毂煌嫔盗恕?/br> 溫瑈勉強睜開眼睛,卻只能呆呆地看著他們,好像什么都看不明白,“我可以回家了嗎?” “呃,當然、當然……” 雙生子忙不迭地找出一身對溫瑈來說過于寬大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放在床頭。 “這里只有我們的衣服,可能有些不合身?!?/br> “嗯?!睖噩y控制著癱軟的身體坐起來,語氣冷漠到針鋒相對的地步,“不許看我穿衣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