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養(yǎng)子的詭秘心事
一 那種為了引子而收養(yǎng)的養(yǎng)子。 滿心感恩,卻又穩(wěn)重自持。 養(yǎng)父母有了親生的孩子以后,也沒有拋棄,依然很接受他成為這個家庭的一員。 接任一些公司的事物,也沒有野心卻能力出眾。 唯一的缺點是,親愛的弟弟整日粘著,在父母和哥哥的寵溺下,追求自由和藝術。 哥哥,我好喜歡你呀!弟弟這樣說到。 可弟弟雙眼澄澈,初識人事,一時的偏愛也不過是孩童的玩鬧罷了。 嗯,哥哥也喜歡你!哥哥這樣說到。 兄弟嘛,自小親近,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說。 哥哥太笨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弟弟有些委屈的撇撇嘴。 不過沒關系,我對哥哥好就好了。 不知弟弟跟爸媽說了什么,養(yǎng)父開始越來越多的將權柄交到哥哥手上。 這寬厚的信任感讓哥哥有些害怕了。 爸,我喜歡弟弟。 想陪他一輩子的喜歡。 可弟弟太小了,弟弟不懂,我不能不懂。 那么就讓我用哥哥的身份守護他吧。 讓自己穿上西裝,束縛自己的脖頸,學會那些虛假的言辭和偽善的面具,推杯換盞間就是萬千財富流轉。 這樣,弟弟才可以拿起畫筆,在新年的時候,為家人畫一副全家福。 他是肆意生長的百合花,只需要由我來遮風擋雨就好。 弟弟彈奏琴鍵的指尖,被蹭到臉上的油彩,溫暖柔軟的毛絨睡衣,無一不被哥哥記在腦海里。 連辦公桌上擺的都是弟弟十六歲生日時,一起去游樂園的合照。 只有這樣,才能將埋在在合同里的頭抬起來,微微翹起嘴角又低下去。 他以為他忍得住。 可弟弟看見他就撲過來的身子,少年纖細柔軟的胳膊挽上他的手,帶著桂花香的頭發(fā),上面甚至還有一縷陽光灑在上面,暖暖的。 他可恥的硬了。 在如此干凈,香甜的弟弟面前。 他捏緊了拳頭,想給自己一拳。 只有他知道自己心里的波濤,緊閉的玻璃瓶快要裝不住黑珍珠號了。 二 哥哥沒有回家的第十三天。 深夜兩點的燈終于熄滅,合上密密麻麻的文檔頁,將刻著“給厲害的哥哥”的鋼筆放回抽屜。 灰暗侵襲著房間,這是辦公室的休息間,窗簾灰暗,床單黑白色調(diào),了無生氣,所幸被子還足夠柔軟,還能給這個孤獨的動物一點溫暖。 年輕的男人身體很快就讓被窩里燃起了火,暖洋洋的像極了弟弟的體溫。 男人忍不住將自己的臉埋進被子里,與白日里雷厲風行自信的模樣完全不一樣,此刻的他如此脆弱,脆弱到忍不住放縱。 借著困意,深陷在床上,不自覺的蹭著,好柔軟,好舒服。 像弟弟的毛衣,像弟弟身上的熱度,手腕在匆忙間攬住弟弟的腰肢,一不小心從松垮的下擺滑了下去,還沒來得及思考,指尖便碰上了。 沒有自己那樣的肌rou塊,沒有養(yǎng)父那樣胖起來的小肚子,有的就只是,少年人溫軟的皮rou。 想觸碰,像小時候一樣,弟弟還未長大,小小的一團,抱在懷里,滿滿的,都是自己的。 可自己知道,弟弟已經(jīng)長大了。 個頭已經(jīng)到了自己下巴那里,夏天去游泳的時候可以透過泳褲看見令人在意的秘密。微微緊繃的臀已經(jīng)可以勾的自己難以轉移目光。 身體好燙,心卻涼的狠。 偌大的房間,回響著喘息,罪惡的思緒從夢境里延伸出來,心跳聲如擂鼓,一下一下敲著胸膛。 他的臉,他的溫度,他的味道,他的聲音,他的笑,他對自己伸出的手。 不該這樣的,卻又忍不住。 男人翻身下床,在黑暗里摸索著,翻到抽屜里的鋼筆,冰涼的外殼握在手里,像握住了命一般。 身上的熱氣因為離開了床而不斷被冷空氣卷走,男人著了魔般用大拇指不斷的摳弄著刻在筆身上的痕跡。 還是很熱啊。 男人低頭吻上沾上自己溫度的鋼筆,攥著筆的手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滑著,冰涼的讓人瑟縮著,明明應該清醒過來的,卻愈發(fā)迷亂。 終于將手伸進裹著濕熱氣息的森林,冰冷的金屬被迫接受這不屬于自己業(yè)務范圍的公務,本來應該用來簽字的筆尖淪為無用的飾品。 啊,好涼。 若是鋼筆會說話,此刻怕是委屈的不行,將自己與這可怕的大家伙放在一起,可自己的主人無動于衷。 依然在做著令人面紅耳赤的事情。 干凈的筆沾染私密味道,甚至變得粘膩不已。 偶爾剮蹭到鋼筆的筆夾出,粗魯?shù)氖肿屍つw柱體刺痛,片刻的清醒卻無用。 我在干什么? 我拿著什么? 哦,是弟弟的鋼筆,是我的生日禮物,是對我的喜歡。 可我只有簽字的時候才用的到呢,還能寫什么呢? 寫什么不重要,寫在哪里比較重要。 想看黑色的墨汁沾在弟弟白嫩的背上,又或者尖銳的筆尖劃上幼嫩的乳尖,圓潤的筆尾蹭上臀部,揉著褶皺,讓他起一身雞皮疙瘩,發(fā)出求饒難耐的聲音。 粉紅的唇也可以,讓他伸出舌尖,舔去上面自己的污物,再低下頭,吞下自己的液體。 想到此處,哥哥更激動了。 牢籠的鎖本就虛虛的掛著,輕輕一拽,便落到塵土里,被埋葬。 粘著污穢的筆被男人用自己的睡衣擦拭,放進來最深處的盒子里。 無力的重新倒回床上。 等到天光乍亮,鎖又重新被掛了回去。 哥哥依然是哥哥。 三 他本不該回去的。他想。 可爸媽在云南旅行,弟弟的十七歲生日,他沒有理由再缺席。 一年,過的快極了。 足夠弟弟的頭發(fā)從耳際蓄到肩膀,一個草綠色塑料皮筋勒著松散的發(fā),斜掛在頸側。 哥哥回來啦! 坐在餐桌上晃著腳的人,雀躍著從椅子上跳了下來,連拖鞋都來不及穿,匆匆忙忙的趕到面前來,把哥哥的公文包接過來,把脖子上的圍巾繞下來掛到衣架上,歡天喜地的好似是哥哥的生日一般。 說不慚愧?不可能。 如果不是自己那些骯臟心思,自己可以放肆的給弟弟一個擁抱,揉亂頭發(fā),甚至一個充滿兄弟情的擁抱乃至輕吻。 可現(xiàn)在,他不敢。 他只能,拿出口袋里的生日禮物,淺笑著,說一句,生日快樂啊,弟弟。 家里只有三個人,做飯的阿姨也陪著一起吃了。 弟弟還鬧著要喝酒,他性子里的管束因子又在作祟了。 不可以,就算成年了也不可以。 紅酒也不行。 沒有誰見過弟弟喝過酒,也未曾見過他喝醉過的樣子。 里不是都這樣講的么? 酒后亂性,酒后失言。 他都沒喝酒都能醉,再碰了沾著酒液的弟弟,一個自己喜歡,“喜歡”自己的如花似玉的小男生,怎么還忍得住? 所以哪怕弟弟嘟著嘴,晃著自己的手,自己都沒有同意。 強作正經(jīng)的哥哥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嘴角已經(jīng)壓抑不住翹起。終于哄的哥哥開心的弟弟假裝委屈的坐了回去,乖乖吃飯了。 弟弟很乖。 哥哥這樣想著。 自己絮絮叨叨,像個老頭子一個說著叮囑孫子一樣,也不頂嘴,坐在旁邊吃飯,偶爾還給自己夾幾筷子蔬菜。 西藍花和蝦仁都是自己愛吃的,豬肝不愛吃,糖醋里脊也只能吃一塊,吃多了牙酸。 他都記得。 他也都聽著了。 小腳丫子在桌子底下晃晃悠悠的,帶著那么幾分孩子氣,可愛極了。 卻還是沒忍住訓了幾句。 好好穿鞋,現(xiàn)在天冷,容易寒腳心。 嗯嗯,嘿嘿,還是哥關心我。 放回去沒一會兒又忍不住拿出來晃了。 唉。 煞有其事的瞪了一眼,小孩兒還插科打諢的眨巴眨巴眼,終于肯乖乖吃飯了。 吃完飯,哥哥洗完澡裹著浴巾就躺到床上,還未蓋上被子,冰涼的觸感順著肋骨邊緣往上攀緣,堪堪停在自己的小敏感下方! 只是有一點敏感而已! 嚇的哥哥一把掀開被子,說,“這是另外的價錢。” 【不是,寫錯了,作者本人跪下】 弟弟頂著一頭碎發(fā),露出白凈的臉龐,終于憋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哥哥還是那么怕癢! 這一笑氣都沒了。 怎么跑我床上來了?幸好今天圍了浴巾,哥哥心中想到。 我想哥哥了,哥哥忙,爸媽也不回家,今天過生日,我要跟哥哥一起睡! 四 床頭的小燈暖黃的光打在弟弟微卷的頭發(fā)上,黑色的瞳孔也變成栗色,恍如瑪瑙一般的色澤,讓人難忘。 弟弟的頭就這樣窩在哥哥的懷里,纖細的手臂環(huán)住哥哥的腰,像是害怕拒絕一樣將自己的手握在一起,眼巴巴的盯著哥哥的眼,在說,我就抱一下,好不好? 還能怎么樣呢?唉 ,認命般,伸出手將弟弟往懷里攏了攏,掖了一下被角說,“別著涼。” 眼見哥哥沒有推開自己,弟弟開心的點了點頭 ,“嗯!” 果然只要自己撒嬌哥哥就不會拒絕自己??! 哥哥好久都沒有陪我了,弟弟小聲抱怨道。 嗯 ,哥哥錯了 。 哼 ,哥哥壞 ,要懲罰 ,弟弟收緊手臂,勒住哥哥的腰,對著哥哥吐了吐舌頭 ,好似能勒下一塊rou一般。 實際上也沒用多大的力氣,只是想抱的緊一些而已。可是這樣可以聞到哥哥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 ,還可以摸到哥哥的腹肌,還能聽到哥哥的心跳聲 ,更重要的是,哥哥就這樣暖暖的在自己身邊很真實,很乖。 哥哥,不要再離開我了。 嘟囔著,懷里的人逐漸安靜下來,只有勻速的呼吸打在自己胸前。 低頭看著弟弟的睡顏,無奈的笑了,終究還是孩子罷了 。 熄燈之后,窗外夜涼如水。 懷里卻猶如火爐一般 ,熱的guntang 。畢竟都是男人 ,火氣旺,又抱在一起。 果然,還是太近了么? 想稍微移開一點的哥哥將弟弟的手小心點挪著,誰料剛拿起來,弟弟就翻了個身直接壓到身上了。 更可怕的是,弟弟的唇就這樣印在自己的胸前的蕊上。 一夜的兄友弟恭宛如一個笑話,在這莫名其妙的一吻下。 弟弟呼出的熱氣打在皮膚上,那潮濕的氣息宛如來自沼澤深處的泥潭,污濁不堪,萬般惡念都被勾起。 那是午夜的醉歌,是星星都不能看的秘密。 如果這是止痛的藥那必定是能上癮的毒藥。 可它止的不是痛,而是癢,是心底的欲望,是一根羽毛在sao動,插進心里的那把鎖 。 打不卡,但那鎖孔在羽毛的sao亂下,難受不已。而那羽毛逐漸在與鎖孔的消磨下,變成鑰匙的模樣 。 心上的鎖,若是想打開,又有什么難的呢? 胸前的觸感愈發(fā)清晰 ,在深夜里哥哥心如擂鼓,不想它跳的那么快,它卻越來越響,弄的呼吸都亂了起來,另一只手遮住黑暗里偏過的臉,不敢對著弟弟害怕聲音太大,吵醒到他或者停止這飲鴆止渴的治療。 今夜寂靜的晚星沒有光,聽不到這一室的慌張與匆忙,也聽不到暗潮洶涌的情潮,一聲聲敲打心門 。 胸前的起伏愈發(fā)波動起來,一高一低的兩個呼吸聲在暗里交織,猶如狂亂的鼓糾纏低沉的笙簫,每一次敲擊都愈發(fā)急切,這樂曲終究在弟弟懵懂的伸出舌尖舔過花蕊時戛然而止。 若是有光,便能看到艷紅的舌尖猶如蛇尾卷過路邊的野花,將蕊上的蜜都采去了,留下黏膩的水光痕跡,象征著已被人占有的標簽。 而哥哥像是拉到滿的弓終究到了極限,忍受不了沖擊。 在手掌下遮掩的是一聲悠長的呻吟,挺起的腰重重的沉入被窩里 。 他竟然 ,竟然就這樣,就這樣,打開了鎖。 簡直是,禽獸不如! 五 什么都不知道的弟弟早晨起來,就看見黑著臉的哥哥吃著早餐準備去上班了。 哥哥!我昨天睡的好香! 弟弟像只金絲雀般撲入哥哥的懷里,在哥哥還端著牛奶無法撥開他的時候,從那成熟男人的臉頰上偷走一個遲來的早安吻。 帶著清新薄荷牙膏味道的吻嚅喏的印在眼下,帶著輕響和濕氣,伴著得逞的輕笑,將半夜的糟糕心情都隨著照在弟弟發(fā)絲上的陽光消散了。 “快下來!都多大了,還像小時候!” 吐著舌做著鬼臉的弟弟迅速跳了下來,嘿嘿。 哥哥才是小孩子,還喝牛奶!都是奶味兒!不過我才不會告訴哥哥,嘿嘿,這是我的秘密! 拿著公文包,坐在車里的哥哥,終于放松下表情,捂著額頭,小聲罵了句臟話。 是誰凌晨三點跑起來洗內(nèi)褲?。√珌G人了!青春期都沒有做過這種事情,現(xiàn)在都快三十的人了! 唉,連發(fā)火的對象都沒有一個。 他也不是性格扭曲的人,養(yǎng)父母對他很好,哪怕弟弟出生了也很照顧他。 他的教養(yǎng)不允許他胡亂發(fā)脾氣,他也沒幾個朋友可以交流這種問題。怎么開口? 啊,我被弟弟睡著了親到rutou然后gao潮了,凌晨三點在衛(wèi)生間洗自己的黑色內(nèi)褲,該用什么挽救自己的自尊心? 根本就沒有自尊了好吧! 哥哥開始考慮自己需不需要去酒吧找個陌生人疏導一下自己脆弱的心了。 怎么就能變成這樣呢? 太可怕了! 這種糟糕的心情宛如烏云一般,再次籠罩了。 弟弟的親親效用只有十分鐘好吧![來自作者的碎碎念:那就一直親一直親就好了?。?/br> 但是生活還是要繼續(xù),酗酒這種事情怎么想都不靠譜,哥哥選擇加班。 勞??偛酶绺绮恢赖艿苓€會給自己帶來什么驚喜,在他下班以后。 -------- 好不容易讓父母出門度假,這可是可以任由自己發(fā)揮的一個月??! 一定要按照“追漢三十六計”的所有套餐來一遍! 還要什么比裝醉推倒更快的嗎? 那就是下藥! 哥哥一定不知道自己那天真善良的弟弟平時都看了些什么,不然他一定選擇天天晚上洗內(nèi)褲?。鄹绺纾何覜]有!你這個變態(tài)作者!] 但是弟弟平時真的沒有喝過很多酒,站在自家酒柜里面對密密麻麻的各種酒,真的太難選了吧! 看看時間還早,不如每一瓶都試一點吧,味道最辣的就給哥哥喝! 我可真聰明! 來回跑了五六次,搬了大概十幾瓶的樣子,擺在桌子上。再拿幾個高腳杯,弟弟準備開始自己的試酒大業(yè) ,定要一舉將那個男人拿下! 晚上六點半,還打算在公司呆兩小時的哥哥接到了來自家里做飯阿嫲的電話。 “大少爺啊,你快回來吧!我實在是招架不住小少爺了!” 電話那邊傳來弟弟的胡言亂語和乒乒乓乓的雜亂聲響,宛如鬧劇。 “我馬上回來?!?/br> 這是在家里弄啥嘞?哥哥疑惑。 六 匆匆趕回家的哥哥,看著客廳里一桌的各色酒瓶和高腳杯或立或躺,傾灑的紅色液體流淌在大理石紋路的桌面上。 阿嫲攔著正拿著麥克風胡亂唱著歌的弟弟,電視播放的背景音仿佛是歌劇的混響,上演著一場鬧劇。 弟弟看見哥哥,丟開麥克風后下了個身子從阿嫲的懷里溜了出來。 “哥哥!” 好吧,是一個喝醉酒耍無賴的弟弟! 弟弟一個起跳就掛在哥哥身上了。 弟弟牌考拉掛件一枚get√ 馨香的酒氣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不斷刺激著哥哥的鼻腔,軟糯的唇蹭著哥哥的喉結和脖頸。 挑戰(zhàn)著男人的底線。 “楊嫂,你煮碗醒酒湯放著就回去吧?!?/br> “好的,大少爺。” 也不管那已經(jīng)被弄起褶皺的西裝,抱著已經(jīng)不醒人事的弟弟上樓了。 雙手從弟弟肩下抄過,將人摟緊。 就算成年了也還是個子小小的,醉了之后更是軟的像面團。 手臂耷拉著環(huán)著哥哥的肩膀,啊,是溫暖的懷抱。 哥哥不知道弟弟喝了多少酒,只知道懷里的人guntang的臉頰貼在自己的皮膚上,躁動著皮膚下的血液,在喧囂著,叫喊著,面對真實的自己吧。 惡魔的低語在耳邊環(huán)繞,伴隨著熱烈的氣息打在自己心上。 終于將弟弟放在臥室的床上,用手掌從上到下安撫著弟弟的背。 “為什么在家里一個人喝酒,嗯?” “告訴哥哥好不好?” 終于有了剎那清醒的弟弟,抬起自己迷夢的眼眸,看著這個一直保護著自己的男人。 “是哥哥。哈哈。” “哥哥要陪我喝酒!要喝好多好多!” “為什么呢?”哥哥用哄著三歲小孩般的語氣溫柔的問著。 “因為,因為我好不容易讓爸媽出門了!” “因為這是我求了好久才得到的機會!” 弟弟一邊說著,一邊用指尖描摹著哥哥的臉,“老爸老媽都同意了!你這個老頑固,還躲著我!” “同意了什么?” 男人的表情在沒開燈的房間里晦暗不明,聲音也低沉了不少。但醉酒的男孩怎么察覺得到呢? “同意我和男孩子嘿嘿,交往?!?/br> “我跟你說哦,mama本來不同意的。” “不過我說,我這么沒用,以后公司肯定在哥哥手上,只有牢牢把握住哥哥,才能讓他們的小寶貝這輩子過的好?!?/br> “嘿嘿,mama就妥協(xié)了!” “我說是我先喜歡你的!這樣爸爸也不會生你的氣了?!?/br> 男孩的聲音愈發(fā)小了,最后沉沉睡去了。 男人的指尖掐在掌心,刺痛。 他不知道,自己寵著的弟弟背著自己跟爸媽說了這么多。 他不知道,自己躲著弟弟的這么多天,弟弟是怎么在家里等著自己回家的。 他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以為的對弟弟好,一次又一次躲過弟弟的親近,讓弟弟受了多少委屈。 男人攥緊了手,又松開。 輕輕的撥開弟弟額頭上散亂的頭發(fā),眉心還有一層細汗。 因酒意而泛紅的皮膚在告訴男人,這個自己肖想已久的男孩,在自己不知情的時候,將自己的顧慮悄然斷絕。 哈,原來一直,怯懦的,膽小的,無知的,都是自己啊。 七 宿醉的弟弟終于醒來了,奪目的晨光刺的頭更疼了。 忍不住用手捂住雙眼。 一雙手按在太陽xue打著圈,及時的緩解了頭疼。 舒服的弟弟忍不住哼哼起來,“力氣再大點?!?/br> 呵。 一聲帶著磁性的笑聲從頭頂傳來。 ! 終于意識到不對的弟弟終于起身,原來自己躺在哥哥懷里呢。 緊繃的神經(jīng)又放松下來,又躺下抱著哥哥的腰撒歡,“哥!我難受,要抱!” “好?!备绺鐟暗窍劝呀饩茰纫稽c,不然會不舒服?!?/br> 就著哥哥的手喝了半碗,還賴在哥哥懷里,愈發(fā)任性了。 還要坐在哥哥大腿上,貼著哥哥的胸膛,小手勾著脖子,蓬松柔軟的頭發(fā)蹭著男人下巴,像只發(fā)春的小貓咪哼唧個不停。 往日里早就把弟弟趕下去的男人今日卻異常安靜的接受著。 任由穿著薄襯衣的弟弟在身上胡來。 終于弟弟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了。 今天哥哥好乖哦。 對了,昨天自己喝醉了。 哈,那算什么大事。 終于回到腦海的記憶喚醒了傻弟弟的理智,天哪,我都干了什么! rou眼可見的紅從耳朵根蔓延到腮邊,火熱的羞怯此刻從心底燒灼著,連帶著此刻坐在哥哥懷里的喜悅都難以壓下。 愈發(fā)坐立難安了。 更何況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坐在了不得了的東西上了,還變得越來越硬了。 “那個,哥哥,我先去刷牙,哈哈......” 膽小的兔子終于意識到自己掉入餓狼的巢xue,濃郁的壓迫氣息讓兔子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 但是覺醒的餓狼怎會給獵物機會呢? 一條有力的臂膀攔腰將男孩撈回床上,男人俯身倒下,將柔軟的床榻深深的壓了下去。 兔子無處可逃。 在哥哥眼里,初醒的弟弟帶著昨夜殘余的色氣,松垮的襯衣遮掩不住春光無限。 那鎖骨和背脊昨天幫弟弟擦洗的時候早就一覽無余。 但男人的劣根性讓他沒有跨過雷池一步,只是用眼睛短暫的滿足了一下自己的欲望。 他更想看見,清醒的,會羞怯,會撒嬌,會害怕的弟弟,在自己的懷里。 就好像現(xiàn)在這般,瑟縮在自己和床榻之間,柔嫩的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卻遮不住臉側的紅和指縫間閃爍的目光。 是他那勇敢的,可愛的弟弟。 他小聲的帶著探問,說,“哥哥, 你,你怎么了?” “周文鈺,你怎么這么讓人cao心呢?” 男人想說,你怎么這么讓人心動呢? 弟弟不服氣起來,又有了膽量,拿開手氣呼呼的和哥哥嗆聲,“才沒有!我一向很乖的!是哥哥一直不乖,不說實話!” 你想聽實話嗎? 你想看餓狼的獠牙嗎? 你想看那晦暗的秘密在你的身上留下痕跡嗎? 是鋼筆筆尖留在紙面上洇染的墨色,粘稠的水液在光滑的腿根抹開,顫栗著迎來拍打著礁石的浪潮。 無盡的夜藏在黑暗里的失控,透過床幃浮現(xiàn)在眼前的臉,將自己骯臟的指插入幻想中那人的唇中,合著口中的潮濕融為一體,咽下。 “這種實話,你想聽嗎?” 八 “嗯?” 看哥哥終于同自己談這事,弟弟又忍不住躁動起來 想和哥哥親親,牽手,一起看電影,一起睡覺,還要更親密的事,都要同哥哥一起去做。 于是男孩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說,“要的,我要聽哥哥的實話,我想聽哥哥說喜歡我?!?/br> “好不好,哥哥?”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飽含著期待和天真,純潔的盼望著你說出你心中他想要的答案。 但是,男人的話,你怎么能相信呢? 他并沒有說你問出口他就答應你啊。 不光如此他還要用嘴堵住男孩乖巧的唇,要從男孩嘴角吻下,將男孩微厚的下唇叼住,含在齒間輕輕咬動。 再伸出舌尖從嗚咽聲里鉆進唇間,宛如游蛇,入窟橫掃,卷起那還沒睡醒的小兔子,將柔軟的肚皮翻過來,狠狠的壓在上顎上,甚至要頂進更深處。 這無疑嚇到了小兔子。 在狹小的洞窟里無處可躲,于是不停的彈動著,掙扎著,卻只能和那條賴皮蛇纏的更深。 糾纏間口中的津液也無法遠離戰(zhàn)場,有的不乖巧的從唇角逃出,潤濕了緊密雙唇。 男孩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倉皇的想推開胡鬧的男人,可被勾起的情欲又怎能被打斷。 本就被欺負的男孩所剩力氣不多,還被男人單手束住雙手,按在頭頂,深陷在被窩里。 壞心眼的男人在男孩唇上留下齒印,又咬上男孩的耳垂。 那塊軟rou更是敏感,血紅的羞色還沒褪去,又被吸吮著蹂躪,拉扯著,還要聽著急促的喘息和濕噠噠的水聲。 那平日里白皙的脖子也染上了緋色,像是被催熟的梅樹,從樹梢開了一樹的梅艷。 于是侵略從耳后繞著脖頸,將鎖骨也舔舐的水淋淋的,是被情色澆了的艷骨,是密密麻麻的愛意。 還不夠,男人想著。 還要更惡劣,更壞,更粗暴露骨。 用鼻尖拱著男孩薄薄的乳rou,微張開的唇呼著熱氣,隔著胸膛纏綿著心跳,另一只手掐著其中一朵未開的梅花,搓弄著,揉捏著,甚至還要順著花暈提拉起來摩挲,直弄的這棵梅樹不自禁的抖動,將枝葉都弄的窸窣作響。 哥哥,,哥哥,,哈啊 這對男孩來說太強烈了。 他發(fā)出細微又急促的呼救和喊叫,希望停止又或者趕快結束。 這是只從冬眠里蘇醒過來,發(fā)著春的蛇,也是只餓了一個冬饑渴的狼。 這還不夠喂飽他們的地步。 還要更多。 男人松開另一只手,將無處可逃的兔子翻了個面。 大掌順著絲滑的被單和rou體夾縫中滑了下去,捕捉住躲在白色內(nèi)褲里的脆弱。 已經(jīng)松開雙手的男孩又墮入更大更密的網(wǎng)中,又是驚嚇又是狂喜,熱汗不住的從毛孔里往外涌著,弄的衣服都有些濕噠噠。 酥軟的快感順著身下那處蔓延著,思緒更是混亂,偏偏那壞哥哥不光揉著那處,還要拿著自己的頂著兔子的臀,隔著一層布胡亂戳著。 有時沿著臀縫擦過,那圓圓的卵蛋便打在小屁股上,力氣大些,便發(fā)出噼啪聲響;有時又戳到下面,那鈴口的液體便沾在胯下,還要把男孩頂?shù)牟蛔⊥?,聳動著,好像那物已?jīng)進去了一樣。 前面后面,里面外面,自己的,哥哥的,都是濕的。 這場面把可憐的沒吃過葷的兔子嚇的不輕,只好愈發(fā)激烈的喊著叫著,他喊著哥哥,又控制不住的發(fā)著毫無意義的單音節(jié),不停的吸氣,再從咽喉里發(fā)出呻吟,涎水都控制不住滴在枕頭上面。 等到男孩終于被折磨的吐了初精,男人才把他摟在懷里,撫開因汗水而凌亂的發(fā)。 此刻男人才有了兄長的樣子,輕輕捏著弟弟的肩膀,等他急促的呼吸慢慢舒緩,等他高潮的樣子都看在眼里,等他終于睜開被情欲染紅的眸子,等他的意識終于回籠。 哥哥才牽著弟弟的手,一同放在自己的yin莖。 那物還惡劣的在弟弟的手心里彈了一下,仿佛在控訴自己被冷落的憋屈。 終于知道自己被哥哥吃了個干凈的弟弟,此刻又得被迫意識清醒的替男人解決這種事。 那根guntang的,堅挺的,邪惡的東西,在自己的掌心。還要被另外一只手cao控著伺候那物,忽急忽緩,忽上忽下,弄的手心泥濘不堪,弄的別開臉去,躲在男人懷里,縮在胸前,避著耳邊男人性感的喘息。 你以為就這樣了嗎? 不,禁欲里釋放的男人總是大膽又沒有下線。 這緊密的姿勢讓男人想到那夜濡濕的唇親在rutou的快感,他按住男孩的后頸,將自己赤裸的乳尖送了上去。 也許是幼時失去母親的缺陷,又或者是墮落敏感的身體,他請求著,“好弟弟,舔舔它,吸一下?!?/br> 惡魔終于開口說話了,蠱惑著男人引誘男孩,要純真的天使放蕩。 男孩驚訝的抬頭,看向哥哥的雙眼,確定著自己沒有聽錯。 鬼使神差的,男孩張開嘴,將嘴邊的乳含在嘴里,學著嬰兒一樣,吸吮著,又青澀稚嫩的學著哥哥,雙唇開合著,吻著,用舌尖推著乳尖,在乳暈上來回繞著。 男孩聽著哥哥愈發(fā)急促的呼吸,和動的越來越亂的手,心中升起了一股詭異的快感。 弟弟感覺,自己在掌控著哥哥。 掌控著那個不乖的,總是離自己遠遠的哥哥。 于是他更大力的吸著,還使壞的在乳下咬著,將褐色的核含在嘴里被舌頭翻來覆去的挑動。 還要壓在胸前,不住的頂著凸起的乳/頭,往里鉆著,壓出一個凹陷來,好像能把乳孔鉆開一樣。 男孩瘋狂的吸吮著,連帶著手也自主的捏著那roubang。 夜里的幻夢此刻成真,心理的滿足讓身體的快感到達極限,伴隨著胸口的刺痛,一聲悶哼,終于得享撒旦的饋贈。 從床頭抽屜里抽出幾張衛(wèi)生紙,將弟弟手里的亂七八糟擦干凈,一夜未眠的哥哥終于可以抱著自己的珍寶放松的休息一會了。 迷迷糊糊間,弟弟又重新活潑起來,不停的追問著,“哥哥就是喜歡我嘛!” “哥哥!你又耍賴!” “我要告訴mama你欺負我!真是的,果然我朋友說的都是對的,男人吃飽了就冷淡!” “哥哥,快說你喜歡我!” 那絮絮叨叨的聲音環(huán)繞在那么耳邊,惹的人睡不著。 男人都不想睜開眼,閉著眼睛摸索到那話多的嘴,以唇封緘。 “乖,讓我睡會兒?!?/br> “我愛你?!?/br> 終于堵住了嘰嘰喳喳的話癆寶,男人又摟的緊了些,埋在男孩頸窩里睡去了。 不曾聽見那雀躍的偷笑。 我就說哥哥不說實話,哥哥就是喜歡我嘛!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