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在老宅和攻2do,故意讓攻1捉jian
S市的秋天潮濕而冰冷,像林簡的心臟,也像他的批。 入秋以來下了十四場雨,現(xiàn)在是第十五場。一層層秋雨將落葉貼得滿城都是,像無數(shù)張被扯得七零八碎的黃色小廣告。一輛黑色的轎車駛過鋪滿黃葉的柏油路,在一所古樸的老宅前停了下來。 柯兆淵推開車門,慢慢地走進雨中。雨簾里,褪了色的猩紅對聯(lián)被風吹得瑟瑟作響,艱難地黏連在生滿青苔的門墻上。 顧承煊選了這周末大擺筵席,目的是公開林簡的身份。他宣稱林簡是顧繼渠和他母親的親生兒子,自幼失蹤,近期才剛找回來。顧家的貓膩大家都有數(shù),但令眾人驚異的是,顧承煊不僅承認了林簡是他親弟弟,還把名下近一半的資產(chǎn)直接轉(zhuǎn)贈了過去。 柯兆淵也是這場宴會的受邀賓客之一。對于顧承煊的行為,他只能說看了感覺真可憐。 當然,他也一樣。 “——哥,我好像有點醉了。” 燈光璀璨的大廳里,林簡握著酒杯對顧承煊說道,聲音有些含糊。顧承煊從人群里回過身,望了過去。 林簡站在燈光下,耀目的燈光落在他身上,讓他看上去像一個即將加冕的公主。 他的林簡比他想象中的還優(yōu)秀,即便被他關了十年,依舊能取得相當出色的成績,成為眾人中最拔群的那個。 顧承煊近乎寵溺地看著他,說:“你先去休息,我馬上上樓找你?!?/br> 林簡放下酒杯,若有若無地往后看了一眼。柯兆淵站在他身后,眼睜睜地看著那張微微泛紅的小臉一閃而過,便被漫垂的黑色發(fā)絲擋住了視線。 他的心砰砰跳動著,強烈到讓他聽不到其他任何聲音。他覺得自己剛剛喝進去的酒水里一定被下了藥,要不然他怎么會這么口干舌燥? 還有這么心驚rou跳。 林簡沒再回頭。他一步一步走上臺階,推開了頂樓上那扇精致的窄門。屋里很暗,與樓下的衣香鬢影截然相反。窗簾和窗紗都緊緊拉著,房間里的空氣好像也變成了濕冷飄蕩的紫色。他坐到床上,揉了揉額角,然后脫光衣服躺了上去。 他其實沒喝多少酒,但隱約有了點醉意。他對即將發(fā)生的一切非常清楚,只是懶得再動。五分鐘后,他聽見門被推開,一條瘋狗撲到他的床上,不管不顧地廝咬起來。 * 柯兆淵把腦袋埋在林簡的雙腿之間,伸著舌頭去舔林簡的批。他這套動作已經(jīng)做得爐火純青,不需要思索就能讓林簡抓著床單一邊哭一邊噴水。 兩片薄薄的嫩rou被吮得腫燙無比,微微往兩側(cè)分開。中間的小洞止不住地翕張著,露出一個能容納舌尖擠入的小洞。柯兆淵用舌頭在里頭快速地捅弄,將rou道舔得抽搐不已。沒多久林簡就潮噴了,一汪腥甜的水從身體深處滲出來,將整只rou批涂得水亮亮的。 “今天好多人都在看你?!笨抡诇Y擦了擦濕漉漉的下頷,伏在林簡身上,沒頭沒腦地說。 “經(jīng)常有很多人看我。”林簡被他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伸手推他。 柯兆淵把自己撐起來,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今天不一樣,今天你被顧家承認了,從今往后就不是沒名沒份的私生子了?!?/br> 林簡吃吃地笑了起來??抡诇Y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沒意思,沒人在乎這個。他只能半開玩笑道:“可惜了顧承煊那么大一筆錢?!?/br> 林簡懶得說話了,眼神里透出“確實傻逼”四個字??抡诇Y又牢牢抓住了他的手,好像一脫手人就會消失一樣:“我也是傻逼,你想要我的錢嗎?” 林簡閉上眼裝睡,一句話也不想搭??抡诇Y又心碎了,他沉默地親吻著林簡身上的膚rou,親到他脖頸時,忽然篤定道:“我一定要得到你,哪怕是你的二分之一?!?/br> 林簡用手指拉扯著他的頭發(fā),嘆了口氣,不明白他為什么敢這么篤定。但他的神色溫柔下來,手指也跟著卸了勁,變成了輕柔的撫弄。 可林簡的溫柔轉(zhuǎn)眼即逝,就像他的心一樣飄忽不定。他沒摸兩下就轉(zhuǎn)移了陣地,手臂下移,指尖攀在rou柱上,往rou批里塞去??抡诇Y抓住他的手,腰身一送,兩人又榫卯一樣合在了一起。 正如林簡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一樣,柯兆淵也知道,用不了幾分鐘,顧承煊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消失,然后又驚又怒地沖進來把他捉jian在床。他很好奇,他那個一向斯文冷靜地哥哥看到這一幕會是什么表情。 柯兆淵自己也理不清他的行為動機。為什么一定要上來找林簡,為什么要跟顧承煊撕破臉,為什么求來求去,只要求得林簡的一半。 是嫉妒?是不甘?是自知能力有限? 他想不清楚,反正一切都可以推給酒精。 喝進胃里的酒蒸騰上來,讓柯兆淵覺得腦袋又痛又脹,像是塞進去了一個燃燒彈。在這樣的幻覺下,林簡涼絲絲的身體就是他的伊甸園,令他不僅想把陽具塞進去,還想把自己整個人折起來,折成一根白花花的肋骨,插進林簡的胸腔里。 林簡順從地岔開雙腿,任憑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柯兆淵猶不知足地貼上去咬他的下巴,說:“今天你怎么不叫那些sao話了,叫啊?!?/br> 林簡悶聲悶氣地笑起來。他說:“完了,你真的變成我的狗了?!?/br> 柯兆淵說:“早他媽是了?!?/br> 林簡勉強止住了笑,獎賞似的放聲浪叫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像是黃片里的演員,盡心盡力地拿捏著情緒表演??抡诇Y兩手托著他又涼又軟的小屁股,大力地往里頭沖撞,一邊cao一邊罵他:“屁股里頭那么濕,是不是來之前灌腸了?想讓你哥跟我一起cao你?你就不怕你哥看見你這副婊子樣,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林簡道:“那你倆可以拿我的尸體3p。” 這話說得有點太地獄了,柯兆淵聽得jiba都要軟了。他捂住林簡的嘴不想聽他說話,林簡卻執(zhí)著地掰開他的手,安撫道:“別怕,要是你被他從樓上扔下去了,我也可以坐在你jiba上自己動,讓你臨死前再受用一回。” 柯兆淵給他感動到了。他還想再確認一番,林簡卻已經(jīng)被他透高潮了,并吐著舌頭昏了過去。這時機拿捏之準,他簡直都要懷疑對方是裝的了。 因為下一秒顧承煊就推開了門。他站在門口,手中的解酒湯啪的一聲掉到地上,砸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