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小林在線發(fā)瘋
林簡還在熟睡,似乎做了什么美夢,唇角向上微彎,秀氣的鼻尖掛了點粉,尖尖的耳朵半藏在微長的黑發(fā)里。他的頭發(fā)垂落在枕巾上,落上了夕陽的余暉,像那種織金的黑緞,那么輕盈,那么漂亮。 他身上蓋了一件薄薄的白絨被,只蓋住了大腿以上的區(qū)域,兩條纖瘦的小腿露在空氣里。而柏邇就跪在他床側(cè),手里握著一條骨骼分明的細腿,一寸一寸親吻過去,連纖瘦的腳背也沒放過。淺粉的膝蓋被迫弓起來,上面磨破了一點表皮,裸露的皮膚上布滿了青紅交錯的淤痕,看上去還很新,像是前一夜剛弄上去的。 柏驛第一反應是暴怒,但想到之前許諾過林簡不會再亂發(fā)火,于是勉強壓著怒氣,走進了病房。他冷冷地盯著柏邇,陰沉道:“我記得我之前警告過你,別打他的主意?!?/br> 柏邇見他來了,便放開了林簡的小腿。他淡淡道:“我有什么辦法呢?人人都是美麗的奴仆?!?/br> 他坐到病床上,低頭拂了拂林簡臉上的碎發(fā),心中很是遺憾。為什么他過去就沒留意到林簡呢?這樣他大概還能搶先兄長一步,將對方完全據(jù)為己有,而不是眼睜睜看著林簡愛柏驛愛得死去活來,為了讓柏驛找到他連絕食這種事都做出來了。 ——事實上,他大可讓醫(yī)生到他那邊診治。但他還是主動帶著林簡出來了,還特意來了柏家的私立醫(yī)院,為的就是讓柏驛能夠找上門來。否則,他怕林簡為了見柏驛,再做出什么難以預料的事情來。 就這一次,已經(jīng)足夠讓他心驚了。 柏驛聽了,不爽地擰起眉。他一時想不出駁斥的話,手先一步鉗住了柏邇的手腕,將他拽得離林簡遠了一些:“別亂碰他?!?/br> 柏邇從小就打不過他人高馬大的哥哥,討厭死他動不動就動手的行為了,一邊掙動一邊冷笑道:“你搞清楚,我可以讓你一輩子都找不到他,這一次就當作施舍給你的。你既然過來看他了,就不要不知好歹?!?/br> “你他媽是不是沒睡醒?你難道想一直關(guān)著他嗎?” “那你要我放了他?放你倆出去雙宿雙飛?我看你才是做夢呢吧,你先在醫(yī)院里看看腦子吧?!?/br> “柏邇我***——” …… 一片混亂之中,林簡的眼睫輕微地抖了抖。兩人立刻停手,佇在病床前,不發(fā)一言地盯著他。林簡的眉微皺了一下,臉上的笑意像凋花一樣迅速萎逝,變得懨懨的,沒有一絲生氣。 過了幾秒鐘,他緩緩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首先是兩張相似的面容,表情緊緊繃著,冷得像是剛從冰川上鑿下來的冰塊,額角帶著淤青。 ?不是吧,還打起來了? 林簡錯愕了一瞬,旋即稍微有一點點心虛,想要把眼閉回去,裝作無事發(fā)生。而柏驛已經(jīng)急切地開口了:“你怎么樣?胃還疼嗎?” 林簡吸了口氣,撐著身體坐起來,緩慢地搖了搖頭。兩人死死盯著他,空氣沉默到了極點。 ……柏驛怎么也來了,這還讓我怎么跑。林簡悶頭坐著,看似沒睡醒,實則緊張得心臟亂跳。 柏驛這一來,偷跑出去的難度直接加倍,讓他之前的計劃全部廢掉了。林簡細細思忖了一會兒可能有用的法子,末了不得不承認了自己是個鐵廢物的事實。 ……壞了,好像真跑不出去了。 不行!餓都餓了,他怎么可以輕言放棄??! 林簡思來想去,突然靈光一閃,伸出手捂住了腦袋,喃喃道:“別吵……讓我安靜一會兒好嗎……?” 柏驛和柏邇面面相覷,因為并沒有人說話。一片寂靜之中,林簡將臉緊緊埋在雙膝之間,雙手用力捂著耳朵,身體失控地發(fā)著顫,好像經(jīng)歷著一場痛苦的幻聽。 “……我去叫醫(yī)生?!?/br> 醫(yī)生來了豈不是就露餡了嘛。林簡連忙扯住柏驛的袖子,抿著唇,一滴淚先落了下來,砸在柏驛的手背上。 柏驛的腳步僵住。 林簡抬起頭看著他,臉上流著淚,但眼睛里卻沒有一絲痛苦,空洞得讓人害怕:“你們放了我,比叫醫(yī)生有用多了。” 柏邇開口,聲音里有明顯的沙啞:“要是我不肯呢?” “不肯?不肯我有什么辦法呢。什么都是你們說了算,哈哈哈哈哈,我真是受夠了。” 林簡發(fā)出精神失常似的笑聲,笑得渾身亂抖。笑完了,他猛地掀開身上的被子,一向輕柔的嗓音尖銳得幾近破音:“我知道你們想要什么啊,你們留住我,折磨我,囚禁我,不就是想cao我么?反正我什么都沒有了,你們快cao吧,把我cao爛,cao壞,就放我走吧,行不行?我求求你們了。” 他一邊哭,一邊把被子踢開,一件件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將被雌激素改造完畢的身體完全展露在人前。 他身上的少年感已幾近消退,但卻擁有了另一種極致的美。雄性和雌性的兩種美感在他身上對沖,每一塊骨骼都長得恰到好處,腰細得不盈一握,皮膚白得好像能發(fā)光。他的rufang也微微膨脹起來,變成了兩只脹鼓鼓的小奶包,嫩紅的乳尖在空氣中挺立著。 “可憐可憐我吧、行不行?……放過我吧……” 林簡斷斷續(xù)續(xù)地哀求著,兩只小奶子也跟著一抖一抖的。大量的眼淚從淚腺里涌出來,鎖骨窩里都積起了小水洼。 柏驛腦袋嗡嗡作響,還未反應過來什么不對,只覺心臟刺痛得要命。劇烈的陣痛從心臟涌遍胸腔,化成一口濁氣,從喉間溢出來。他重重嘆了一聲,擦了擦林簡濕乎乎的小臉,低聲道:“對不起。是我……是我失信了?!?/br> 柏邇看著兩人,隱約意識到也許林簡并不像他之前想得那樣,一門心思地愛著柏驛,反而也有些被強制被逼迫的意思在里頭。他剛想說什么,林簡已抓過了柏驛的手,向自己身上摸去,一邊摸一邊道:“你硬了,對不對?那還等什么,快來cao我啊、cao死我吧……” 他又哭又笑,跟個小瘋子似的。柏驛想讓他放開,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傷到他,只得順著他的力道,沿著他流暢的腰線,一直摸到下身附近。 “cao我啊?為什么不cao?把我按在教室里校醫(yī)院里寢室里搞的人不是你嗎?你現(xiàn)在裝什么好人呢?……求求你了,cao我吧嗚嗚嗚嗚……” 林簡哽咽著發(fā)大瘋,像徹底崩潰了似的。柏邇看得眼睛發(fā)酸,從背后抱住他,低低道:“好了,別鬧了,你累了,快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保證,你就不會見到我們了。” 林簡全當聽不見,在他懷里拼命扭來扭去,成功把柏邇也磨硬了。如果一開始他是想演演戲蒙混過去,好讓柏驛和柏邇放掉自己,但現(xiàn)在他是真的發(fā)sao了,批里流出來的水把床單都洇透了,想jiba想得要命。 林簡自從被柏邇強制分化出雌xue之后,他身體的激素水平就有些紊亂,出現(xiàn)了性癮之類的癥狀。他也沒怎么在意,畢竟xue里天天有大jiba捅來捅去,不會讓他處于饑渴狀態(tài)。但是昨晚他裝病沒挨上cao,算上今天,他已經(jīng)接近兩天沒被cao了,久違的空虛感在小腹處堆積,yin水也失控地往外狂涌,讓他只想找點東西往批里塞一塞。而眼前,不就有兩根熱氣騰騰的大jiba么。 既然如此,讓我們來打個分手炮吧~ 他一只手摸進了柏邇的褲襠,熟門熟路地掏出了那根硬挺的陽具,賣力地擼動起來,把那根大jiba擼得更熱更硬;另一只手則拉著柏驛的手,摸進了自己濕漉漉的腿縫,讓他觸到了那個又濕又熱的嬌嫩器官。 柏驛不可置信地扒開他的腿,震驚得連話都說不連貫:“你這里……是什么?” “哈哈哈哈,你問我干什么?你去問你的好弟弟啊?!?/br> 林簡垂著頭,用食指和中指撥開yinchun,向柏驛展示著那條細細窄窄的粉縫。柏驛的表情像被凝進了琥珀里一樣,半晌沒有任何反應。他的眼珠緩緩轉(zhuǎn)動,目光從那只嫩批移到了柏邇臉上,嘴唇無聲動了動:“你做的?” 林簡冷笑:“是啊,要不呢?你真該謝謝他啊,要不是你弟弟,你怎么能插到它呢?” 他握著柏驛的手指,稍微一用力,指尖便頂開了粉嫩的軟rou,沒入了腔道之中。被柏邇cao得熟透的壁rou立刻絞緊了,緊密地纏在柏驛的手指上,連拔出去的動作都變得異常費力。 柏驛下意識想抽手,但林簡好不容易淺淺地被插了插,怎么能讓他這么拔出去呢。他張著腿,像個真正的婊子一樣,抓著柏驛的手指在yindao里抽送,cao出噗噗的水聲。另一只手也沒閑住,飛快地擼動著柏邇褲襠里的大jiba,擼得滿手都是腺液。而兩個人都像石化了一樣,一動不動,過了很久才有一人輕聲開口:“……你、你還好嗎?!?/br> 林簡歪了歪頭,道:“我覺得我又好起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