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婆婆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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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霖渠趴著還在睡,被子只蓋著下半身,整個后背都露在外面,光滑細膩的皮膚被窗外照進來的陽光染的金光發(fā)亮。蕭楚炎見他這不設防的模樣就露出笑來,輕手輕腳上了床,輕輕貼上他的后背,手掌拂過脊柱,腰窩,滑進被子里,抓一抓彈性的屁股,指頭伸進臀縫里。 昨晚做了半宿,完事都沒清理,黏在xue口屁股上的jingye變成了干巴巴的乳膠片,他輕輕扣弄著,照著霖渠側過的臉頰親吻。見他在睡夢中皺眉、睫毛抖動的煩躁樣子,真是喜歡地不得了。 正要在眼皮上也親一下,霖渠猛然睜眼,一把推開他滾下床去,又驚慌地拼命往外爬,那樣子有點瘋狂。蕭楚炎快速翻身下床抓住他,霖渠渾身一顫,凄慘地嗚咽著。蕭楚炎大聲道:“沒事沒事,是我蕭楚炎!別怕,沒事的,你做噩夢了?!?/br> 霖渠轉身撲到蕭楚炎懷里埋臉脫力地喘息著,在一句句溫柔的安慰中找回了理智,慢慢伸手環(huán)住蕭楚炎的脖子緊緊抱住,啞聲道:“我做噩夢了?!?/br> “對,你做噩夢了,那只是夢。” “我夢見有人燙我,又勒我脖子,我喘不過氣了?!?/br> 肩膀感受到微涼的濕意,蕭楚炎除了那幾句已經重復過很多次的安慰外,說不出其他的。只盼望霖渠趕快放松下來,把那些東西都忘掉。如果這么懼怕,就忘得一干二凈,不要再想起了。 很快爺爺奶奶來敲門,問怎么了,然后讓他們出去吃飯。霖渠推開蕭楚炎站起身,擦擦眼淚,手往后摸摸屁股,夠臟的。 他進浴室洗澡,洗完圍著浴巾出來,床上被褥鋪整齊了,地板都收拾干凈了,他在屋里看來看去,哪都不見自己的衣服。 包掛在椅子上,他走過去拿出包里的塑料袋先把內褲穿上了。蕭楚炎笑著走到旁邊摟著他撫摸。霖渠說:“我衣服呢?” 手從腹部摸到胸肌上,蕭楚炎說:“洗了,都洗了?!?/br> 霖渠說:“那不臟?!?/br> 蕭楚炎鼻孔貼在他脖子上聞得很入迷:“昨天都掉地上了還不臟啊,反正已經洗了,你自己想辦吧?!?/br> 霖渠只好打開他的衣櫥,在掛好的一排體恤里翻找,又拉開抽屜翻他的褲子,把一身腱子rou遮完了,白衣灰褲很居家。蕭楚炎就想看霖渠穿自己的衣服,身上帶上自己的氣味,滿足地抱住他親吻,拉他出去吃飯。 飯桌上,爺爺奶奶泰然自若平易近人,就跟往常一樣斗嘴,找霖渠嘮嗑。霖渠沒從昨天的狀態(tài)里走出來,仍舊很拘謹,畏畏縮縮的不接話茬。誰能看出來他昨晚上牛逼哄哄威脅說要切了他蕭楚炎。 陳燕玲沒了昨天的戾氣,但也挺沉默,一雙不怎么顯老的大眼睛滴溜溜在打量觀察,也許這樣的審視讓霖渠緊張了。 蕭楚炎只在乎霖渠的感受,人千里迢迢來找他,弄得又發(fā)燒又夢魘,他只覺得虧欠,又怕霖渠的夢魘會影響他們的性生活,那可就慘了。 一頓飯食不知味,霖渠吃完就趕緊回房了,蕭楚炎收拾完,爺爺奶奶要去好萊塢逛逛,十分體貼的都沒問他,只找山雞和秋葵,讓兩個年輕人給他們當導游和翻譯,拉著陳燕玲一起走,讓他留著好好照顧霖渠。 蕭楚炎進屋,霖渠正在床上躺著,手背擋在眼皮上,蕭楚炎問:“怎么了,還難受嗎,我給你量個體溫?” “我想回去了。” 蕭楚炎:“……” 蕭楚炎過去拉起他的手輕輕挪開說:“爺爺奶奶對你不好嗎?我媽是有點那啥,但也不能奢求所有人都喜歡你吧。而且我昨天跟她聊完她說已經想通了?!?/br> “不是,他們都很好,但是……”霖渠閉著眼難以啟齒地說,“我覺得,我有點惡心……面對他們……感覺很無地自容……” 蕭楚炎迅速附身吻住他的嘴唇:“別想了,忘掉那些噩夢,你只需要看著我……” 霖渠睜開眼。 “對,看著我,你愛我嗎?” “我愛你?!?/br> “我也愛你。”蕭楚炎從眉心向下親吻,吻他的鼻梁,鼻尖,嘴唇,下巴,“我愛你霖渠,我愛你。我一直愛你,沒有一刻停止,你讓我成熟,從此我就一直愛你,愛你,愛你……” 隨著愛意落下的親吻往下移動,蕭楚炎掀起他的衣服。 每當他吐出愛你兩個字,霖渠的心臟都會緊一緊,然后鼓動地越來越快。霖渠被他柔軟的嘴唇和一聲聲愛意熏得渾身酥麻,被親吻的部位肌rou繃緊,汗毛豎起,癢得不得了。他呼吸急促,下身挺起,仍不住抬起膝蓋摩擦著,仿佛第一次體會如此催情的撫慰。 蕭楚炎掏出兩人的性器一同捏在手心里擼動,看著霖渠因情欲而泛紅的雙頰,上前啃咬他張開的嘴唇,輕聲問道:“你真想走嗎,才跟我見面就分開?” 霖渠搖頭,挺起胯往他手里送。 蕭楚炎抬頭笑著摸他刺刺的發(fā)茬:“乖,我也不想你走,只要你在身邊,我就幸福地不得了,你呢?” 霖渠拉下他:“過來?!?/br> 蕭文晴一家在紐約,冬天齁冷,說好要帶著老公孩子過來加州過年。 蕭楚炎聽了霖渠的無地自容,怕再多點人他壓力更大,對這事也拿捏不定,想著干脆讓他姐別過來了,老媽和爺爺奶奶看孫子曾孫到紐約去看,霖渠就安心留在這兒。 他跟蕭文晴說了,蕭文晴聽完答應了,沒過幾天陳燕玲就陰沉個臉找蕭楚炎談話。房門一關兩人面對面坐下,陳燕玲沒好氣道:“紐約冷得要死,我?guī)銧斈虂磉@避寒,憑什么讓我們去那齁冷的地方?” “媽……” “媽什么媽,你就這么慣著,所有人都得考慮他一個是吧,你怎么找個男的比找個女的還事?” “我已經跟你姐說了,今年就到在你這兒過年,他們后天就過來,下個月底你爸和外婆家過來我再把周麗璇也叫來!今兒咱一大家子就在你這兒過年了,有種他自己坐飛機回去,別進這家門!” 話說的嚴厲,但話里話外透露的對霖渠的接納讓蕭楚炎喜不自勝,他媽那天說了要檢驗,之后也沒啥動靜,他還擔心呢。 不過還得顧慮著霖渠,他勸說陳燕玲:“媽你小點聲,你跟他話都沒說上一句在這置什么氣?讓姐別過來也是我自己的決定,他什么都不知道呢?!?/br> 房門開了一條縫,霖渠探出眼睛,陳燕玲看到他了高聲道:“所以你瞎慣著!給我過來!” 房門狠狠抖了一下,蕭楚炎回頭,霖渠慢吞吞走出來:“阿姨……” 陳燕玲跋扈的態(tài)度收斂了,冷艷桀驁地說:“我們在這兒影響你倆了?” 霖渠搖頭,蕭楚炎拉開旁邊的椅子讓他坐下,陳燕玲說:“他姐一家?guī)е鴥尚『⑦^來做客,你沒意見吧?!?/br> 霖渠搖頭,陳燕玲說:“既然你倆要好,那我們兩家趁過年互相見個面認個親,以后也好談合作?!?/br> 蕭楚炎笑臉堆得老高,開心地說:“謝謝mama,mama最好了!” 他抓著霖渠肩膀搖:“你也跟著叫mama,說謝謝mama?!?/br> 霖渠呆呆地張開嘴“啊”了一聲,實在叫不出來。他本身對“媽”這個字眼有隔閡,連周麗璇都不怎么叫媽的。 陳燕玲搖頭翻白眼,對這“兒媳婦”很不滿意。 這幾天相處她都看在眼里,做飯家務都是蕭楚炎在忙,霖渠整天在房間里待著,五指不沾陽春水,吃飯都要敲門請,大事小事都是蕭楚炎cao勞,他就跟個大少爺似的讓自己寶貝兒子伺候。 由于蕭楚炎干活心甘情愿還挺開心的小賤模樣,她也不好多說什么,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而且蕭家兩老這么喜愛,霖渠以前沒出事前她也見過,知道這人是有人格魅力的,再加上周麗璇這一層關系…… 但她接觸以后對霖渠的印象那是真的提不上去。除了一張臉和大家公認的那點音樂才華,現在的霖渠她哪都沒看出好來。相比之下她這兒子簡直樣樣完美。 晚上蕭楚炎跟霖渠談心,說陳燕玲其實對他挺有好感,否則也不會接受的這么快,已經認定說要讓他進家門了。 霖渠一臉便秘,想求他別說了。就他這表現那一點能招人家好感,不把他趕走就不錯了。 蕭楚炎說:“我姐和姐夫人很好,他倆還是你粉絲,特別我姐夫。他是個搖滾迷,自己也會吉他,所以你不要有壓力。對了他們還養(yǎng)狗,很可愛的一只小狗,還不到一歲,因為沒人照顧所以也要帶過來,怎么樣,期待嗎?” 霖渠瞇起眼腦中有畫面了,是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小屁股,他不由露出笑容:“狗啊,小狗啊,那還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