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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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非白把碗端回廚房,顧姨已經回家了,房子里空蕩蕩的。他上樓去浴室拿出那瓶潤滑劑,沒看什么味就買了,是石榴味的。他把瓶子揣入口袋,靠著洗手臺查了一下男性肛交的具體流程。 回到臥室里,陸西言正窩在床上昏昏欲睡,但還是強打著精神等他回來。看到他回來,眼睛都亮了:“爸爸..….” 陸非白坐到他旁邊,脫下裕袍,放到枕邊,攬著他躺到床上。rou貼著rou,陸西言有少許不適應,他害羞地把臉貼在父親身上,貪婪地聞著陸非白浴后浴液的淡香與自身氣息糅合在一起的味道,即便還處于醉酒不清醒的狀態(tài),他大腦依然飛快地辨認出了戀慕的人的氣味信息,yinjing為此迅速充血勃起。 “這么想做?”陸非白帶著薄繭的修長的手順著他的脊柱滑過,在尾椎骨處輕輕揉了一下。就這一下,陸西言就顫抖著身體哼出了聲。 陸西言無疑是極其稚嫩青澀而又敏感的,酒精又讓他徹底展現出這一面。陸非白掀開被子,把他翻過去,讓他趴伏在枕頭上,自己動手把他擺成跪姿。家里那種醒酒茶只能減輕酒后狀況,減輕宿醉頭疼,但并不能讓陸西言就此醒酒,他甚至更加迷糊了,腦子里一團糨糊,只能由著陸非白移動他的肢體。身體大面積暴露在空調的冷氣里,他哆嗦了一下。陸非白拿著遙控器調了溫度,掰開陸西言的臀瓣去研究藏在其中的xue口。陸西言的xue眼縮得很緊,顏色很淺,看著就嫩,指腹按壓了兩下,就泛了紅,顯得極為脆弱。腸道遠沒有yindao濕滑,而又如此窄小,插根手指進去都難。陸非白試圖插一根手指進去,但是顯然不太容易,還引得陸西言哭叫了起來:“爸爸輕一點!我好疼!” “言言不哭。”陸非白嫻熟地哄著他,拿過潤滑劑擠了一點在手上,握著陸西言的yinjing為他手yin。 陸西言以往自慰的次數不多,而潤滑劑觸感又大有不同。他舒服地彎起腰,抬著屁股把自己往父親掌心送。陸非白另一只手拿著潤滑劑往他xue口擠。瓶子是奶嘴型的,已經很圓滑小巧的瓶口依然無法插入xue口,只能擠在外沿。 陸非白挑逗著他的yinjing:“真的是第一次嗎?”指尖裹著潤滑劑抵入肛xue,就著濕滑的液體一點一點艱難前進,感受到陸西言腸rou繃緊,他用力taonong了兩下,聽到了陸西言哭似的哼叫,卡在后xue的長指又堪堪進入一個指節(jié)。陸非白動了動手指,在其間勾拉了兩下:“自己碰過這里嗎?” “沒有呀?!标懳餮钥藓吆叩馈K耐溶浀脫尾蛔∽约海麄€人著力點在枕頭上,枕頭又軟,感覺快要陷進去,一時讓他產生惶惶不安的失重感,陸非白冷不丁手上一用力,他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jingye濺了父親滿手,濁白黏膩,被隨手抹在胸口,小小的乳尖觸及掌心,顫顫巍魏地挺立起來,yingying地抵在陸非白的掌心。趁他射精后的茫然失神,陸非白順利插進第二根手指,插到了底。他拔出手指,迅速把潤滑劑瓶口推進腸xue,往狹窄的通道里擠入大量冰涼濃稠的液體。陸西言打了個寒顫,瓶子被轍走,溫熱的手指再次填滿內壁,勾拉著腸rou,來來回回用力摳挖,陸西言剛剛射了一回,全身綿軟提不起勁,更加便于那幾根手指的出入。在大規(guī)模的掃蕩下,他的敏 感點很快被觸及,突然又強烈,也許談不上快感,但是他的腰更軟了,yinjing蹭著床單再度硬了起來。 陸非白覺出他的反應,品出其后的意思,摸索著位置對著那塊軟rou又摳又戳。陸西言咬著枕頭的一角,狼狽地掉起眼淚,嘴里含糊不清地低聲叫喚,扭著腰搖著民股,媚得像一只初次經歷發(fā)情的貓。被欺負得狠了,陸西言趴在床上哭了一會兒,向后伸手試圖拽出作亂的手指,陸非白握他瘦白的手腕,躺到他身側去親咬他的后頸,溫柔地詢問:“不喜歡嗎?” “.…..喜歡的?!标懳餮栽诟赣H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紅了臉。他被陸非白抱進懷里,被打量著。陸非白習慣睡硬床,唯一軟點的枕頭還是從陸西言的床上拿來的。陸西言在床上跪久了,又蹭又磨,膝蓋已經有點紅了,想來明天是一定會腫。陸非白用掌心揉了幾下,心里有點自責。這小孩貪涼,天還未入夏便早早穿起了中褲,這幾天看來是穿不了了,不知道會不會鬧騰一陣子。他想著,抽出手指,半強迫地抓著陸西言的手給自己手yin。陸西言翻過身,垂著眼看著那根創(chuàng)造出他的物什在他掌心跳動著脹大。 陸非白注意到他的目光,用沾著石榴味甜膩潤滑液的手指去撥弄他的嘴唇,笑著問:“要嗎?”神情仿佛在問陸西言要不要吃夜宵,而陸西言的表情看起來就像夜宵會強jian他一樣。 “怎么喝了酒變得那么害羞?”陸非白用手指拉開他的肛口,握著yinjing住里塞。成熟男性的陽具碩大硬挺,即使已經擴張充分,陸非白還撫摸著他的yinjing為他分散注意力,陸西言依然哭叫起來:“疼…...好疼……” 陸非白心疼死了,只有直起身來親吻陸西言的嘴唇,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縫。陸西言唇瓣微張,可以看見濕紅的舌頭,陸非白再去吻他,自然而然地舔進齒縫。他吮吻得溫柔,像在細數陸西言的每一顆牙齒。唇舌分離,陸西言嘴唇泛著水光,眼睛也是水潤的。陸非白摸摸他的眼角:“要不今天不做了吧,下次再” 可是他心里清楚,如果今天不做到底,今后是不會再有這樣的可能了。等陸西言酒醒了,等他氣消去,他們就再也不會跨出禁忌的那一步,這對兩個人都是好事,但是陸非白就是無法想象陸西言被任何一個什么人抱在懷里進的情態(tài)。 他寵在心尖上的宅貝,怎么能讓別人欺負了? “進……”陸西言突然小聲說。他想要翻過身與父親面對面,陸非白察覺他的意圖拔出了yinjing,把他翻過來,讓他仰躺著。他握著yinjing再度抵上去:“進?” 陸西言點了點頭。他的兩條腿被撈起來,yinjing再次嘗試著緩緩頂入那個翕張的xue口。 還是疼。陸西言抓緊了床單,強忍著沒有掉出眼淚。淚水就漾在他的眼眶,一副欲落不落的樣子。陸非白在連接處擠了更多的潤滑液,壓在他身上慢慢進入。 完全進入的那一刻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處子xue實在太緊了,陸非白自己都疼得發(fā)酸,他能想象陸西言被硬生生地撬開會有多疼。他小心翼翼地抽出一點,再頂了回去感覺到濡濕的腸rou合攏又被頂開 的粘連感。 離婚后的頭幾年他沒有再娶,后來陸西言大了,對于父親再婚的打算表現出了十二分的強烈抵觸。陸非白想著小孩估計也不愿意要后媽,就徹底斷絕了找個女人結婚來幫他照顧陸西言的念頭。這么多年來他交過幾個固炮,時間最長的一個大學女生跟了他兩年,長得很漂亮,是個系花,人又嬌又軟還很黏他,在床上喜歡叫他“叔叔”,比陸西言大不了幾歲,每次陸非白對她都有莫名其妙的心軟,他可以掏出大把的錢但是不談感情,卻忍不住給了那個叫易妍的女生更多的錢和他從來舍不得分割出一點的柔情。 易妍年記小,剛上大學,沒早戀過,父親長年臥病在床,母親又病了,正在艱難地為母親攢手術費。陸非白長得英俊出手闊綽,還風度翩翩很溫柔,她很快就愛上了他,在大二升大三的那個假期親自布置了燭光晚餐,抱著一束玫瑰花,主動向陸非白表達了愛意。 陸非白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看見易妍一臉驚愕與受傷,卻又心軟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小妍。我有個十五歲的兒子,他可能不接受后媽,”他補充道,“我很愛他?!?/br> 易妍沒再提起這件事,她的確是個合格的好情人,兩個人安靜地吃完了晚飯,話語間對剛才那件事全都避而不談。 隔了一天易妍收到了陸非白轉來的一大筆分手費。數目很大,足夠未來幾年她全家人在治病之余還能衣食無憂。 她看著那個數字,止不住地流淚。 她最終還是失去他了。 陸非白小心地重復著剛才那個動作,陸西言攀著他的脖頸小聲地喘氣。陸非白還想著之前手指碰到的那塊軟rou,把著他的大腿細細尋覓。他上一個床伴也在幾個月前分手,沒再找新的。陸西言的xue道深處濕熱而又如此緊室,他也憋得難受,卻不敢大幅度地動作。yinjing在腸道里找位置,他抽出大半,按著陸西言的肩膀全插了進去。終于頂對了位置,陸西言渾身一抖,連鎖骨都泛起了紅。 總算找到了。陸西言低下頭與他纏在一起濕乎乎地吻了一會兒,提著他的腿,沖著找到的位置一陣猛頂。陸西言的眉頭皺成一團,半瞇著眼,注視著天花板上的大燈,一下一下地受著,他咬著下唇,細碎的呻吟便從齒縫冒了出來,媚得直往人骨子里鉆。陸非白不讓他咬著嘴唇,捏著他的唇瓣把食指和中指塞了進去,夾著他的軟舌。 陸西言含著他的手指舔了幾下,被cao得嗚嗚哭叫,而嘴里的手指又讓他無法正常發(fā)聲,晶瑩的唾液從嘴角流出,看上去狼狽又可憐,有種被凌虐慘了的美感。 陸非白看得呼吸一滯,然后猛地急促起來。 被欺負得直哭,真是可憐死了。 但是只有我能這么欺負他。 沒有別人,只有我。 一種來自心底的、陰暗的、瘋狂的喜悅幾乎將他淹沒。陸非白急切地揉著他的臀rou,幾近癲狂地一次次把自己完全送進去??韫侵刂刈苍谝黄穑瑥淖炖锍槌鰜淼氖种笌е僖?,惡狠狠地揉捏著陸西言 的yinjing,指腹按揉著脆弱的guitou,一次次刮掉鈴口溢出的腺液。 “言言……言言……”他極低聲地喃喃自語,像是說給自己聽,“別害怕.…..爸爸愛你。” 陸西言被cao得狠了,哭得語不成調。他滿頭都是汗,語無倫次地哭叫:“輕一點…...輕.…..cao破了,肚子要破了..….” 陸非白偏偏死活不肯放過他。他甚至更興奮了,碩大的前端一次又一次刮過腸壁,碾過腺體,cao到最深。陸西言嗓子都叫啞了,他求饒似的去親吻父親,伸手到身下去輕輕觸碰兩人密切連接的地方,順著往上摸到陸非白隨著力道一顫一顫晃動的睪丸,捧在手上討好地揉搓。 太乖了,怎么能這么乖。 陸非白最后還是沒有遂他的愿。淺色的乳首被狠狠地咬了,蓋章似的留下深深的牙印,腰上、大腿上到處都是指印,胸口一串吻痕連在一起,像一片燙傷。而陸西言的確被燙傷了,他蜷縮著腳趾,小腿肚子直打顫,屁股里夾著火熱的yinjing,在肛交和手yin的雙重刺激下逼上了高潮。他的呻吟越來越尖細,胸膛起伏得厲害,陸非白卻用拇指指腹堵住了鈴口,陸西言又要哭了:“爸爸……” 陸非白慢條斯理地用yinjing一下一下壓著他的前列腺磨蹭。陸西言那漂亮臉蛋上浮現出難堪 的驚慌,被淚水浸泡的眼里寫滿了央求。 房間里一時安靜了下來,只能聽見陸西言清淺的、發(fā)著抖的喘息。 陸非白摸了摸他汗?jié)竦聂W角:“在你成年以前,你都不許到外面找人,什么人都不行,明白嗎?” 他親昵地蹭了蹭陸西言的鼻尖:“你有爸爸?!?/br> 他笑著親吻陸西言:“已經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