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和男友接吻被弟弟撞見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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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羅子竺打開門,一臉不耐的看著面前笑得溫柔的男生。 “我看你晚飯沒吃幾口,怕你餓了,就端了點飯菜上來?!睖毓T……現(xiàn)在已經(jīng)更名叫羅溫筎的少年端著盤子目光柔和的看著他。 “嗤!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我哥了是嗎?假惺惺!”羅子竺氣憤的甩上門,故意將游戲聲音調(diào)到最大,不再理會門外的少年。 溫筎在外面靜靜站了一會兒,好半晌才端著冷透的飯菜,目光黯然的離開了。 幾曾何時,他們還是關系不錯的朋友,那時侯他們是家住對面的鄰居,雖然交往不多,但是來來往往間關系倒也不錯。 直到君子竺的父親與妻子離婚,不到一年就與溫筎的母親組成了重組家庭。羅子竺一心認為是溫筎的母親破壞了他的家庭,一直不肯接受他們,連帶著對溫筎母子的態(tài)度都非常惡劣,經(jīng)常弄得家里氣氛僵硬。 溫筎對此非常在意,不斷的對羅子竺示好,希望能修復幾人的關系。但無論他怎么做,羅子竺始終認為他不懷好意,甚至不惜揣測他是自己父親早年搞出來的私生子。 “子竺,我是真的把你當?shù)艿堋?/br> “夠了!你煩不煩啊!” 這樣的對話發(fā)生了不知道多少次,馬路邊羅子竺煩不勝煩的甩開溫筎的手獨自跑開,卻沒有注意到一輛汽車朝著他失控駛來。 在愣神中,他被人撲倒在地,而千鈞一發(fā)之際撲倒他的,正是那個被他厭惡至極的‘哥哥’。 “別怕。” 羅子竺有些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而用身體護著他,將他壓在身下的人還在試圖用虛弱的語氣安撫他。 恍惚中羅子竺聽到周圍一片嘈雜,身上一輕,視線里那個從來不被他承認的哥哥被人抬上了救護車。他聽到有人問他怎么樣,但腦子一片眩暈,只能任由別人將他也扶了上去。 醫(yī)院里,羅子竺只是輕微腦震蕩,溫筎卻由于左腿被車子碾壓,截肢后才保住了性命。 “沒事兒,你看我裝上假肢不是照樣能正常行走嗎?”正在做練習假肢的溫筎笑著揉了揉羅子竺的腦袋,這個叛逆的弟弟眼睛紅紅的,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 “真的沒事……”溫筎哪里見過羅子竺流淚的樣子,手足無措的擦了擦少年臉上的眼淚?!皠e哭啊……” 羅子竺抬起胳膊抹了抹眼淚,用手上的毛巾擦了擦溫筎額頭的汗,第一次喊出那個稱呼。“哥。” 溫筎先是愣了愣,眼神中閃過驚喜,幾乎是小心翼翼的回應道?!罢O。” 這一聲“哥”似乎徹底打破了羅家僵硬的氣氛,經(jīng)過長時間的磨合后,羅子竺終于克服了心理障礙,家里也總算不再是“爸”和“阿姨”,而是“爸”和“媽”。這個重組的家庭開始變得如同普通的四口之家那樣,溫馨而幸福。 至少,在羅子竺考上溫筎的大學前都是如此…… 自從兩人的關系變得好起來后,羅子竺恨不得無時無刻都和哥哥粘在一起,在溫筎考去外省后他別扭了好一段時間,第二年他就義無反顧的填了哥哥的學校。 在懷著終于可以和哥哥貼貼再也不分開的美好愿望時,羅子竺沒想到在未來迎接他的會是那樣讓他睚眥欲裂的一幕。 那天他聽說哥哥下午有體育課,而腿部不方便的溫筎一向是不能做劇烈運動的,擔心他的羅子竺打算親自去看看。 但他沒想到,他在cao場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的哥哥,居然和一個男人躲在cao場最隱秘的角落,借著樹木和地勢遮掩,親密的擁吻在一起。 兩人選的地方本就寂靜,羅子竺一靠近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溫筎猛的推開了男人,但僅僅是一瞬間羅子竺還是看到了他們分開時,交纏的舌尖拉出的刺眼的銀絲。 “子竺……”溫筎受驚的用手背掩著略微紅腫的唇,神色有些慌亂。 “你……”場上唯一懵逼的人還沒摸清楚情況,就被羅子竺一拳打在了臉上。 溫筎甚至來不及阻攔,兩個人就已經(jīng)滾在草坪上相互撕打了起來。 “葉嵇……子竺,別打了!” 溫筎將兩人拉扯開,這邊的動靜也引來了上課的學生和老師,三人接受了老師的批評后好不容易才找借口含糊過去。 事后溫筎找到機會給兩人介紹,說到男生時,他抿了抿唇,臉上忍不住浮起一抹薄紅?!斑@是葉嵇,是……我的男朋友?!?/br> 羅子竺一瞬間黑了臉,不可置信道?!澳銖膩頉]告訴過我……” 溫筎看了一眼葉嵇,才低聲道?!拔覀冏罱糯_定關系,還……沒有公開?!?/br> 盡管羅子竺還是無法相信,但兩人間仿佛容不下第三人的氣氛就已經(jīng)告訴了他答案。 苦澀在咬緊的齒間蔓延,羅子竺甚至無法回想起自己那時的反應,記憶里只有自己頭也不回的離開的畫面。 溫筎因為腿不方便,一開始就選擇在外面租房子,而羅子竺自從考上哥哥的大學后,也搬了過去和他一起住。 溫筎上完課回去,桌上放著保溫好的飯菜,羅子竺的房門緊閉。他敲了敲,沒開。 久違的被弟弟攔在房門之外,溫筎突然想起以前不被羅子竺接受的時候,心情一時有些復雜。 葉嵇在了解了羅子竺是溫筎的弟弟,而且對他比較依賴后,也原諒了對方的所作所為。但溫筎想到一直避著他,不給他勸解的機會的弟弟,微微嘆了口氣,有點苦惱。 自從羅子竺住進來后,睡前拆假肢和保養(yǎng)的工作就被他一手包圓了。溫筎本以為今晚他不會再來了,沒想到到了點,溫筎就看到羅子竺面無表情的來到了他的房間。 “子竺。”溫筎有些高興,但羅子竺默不作聲的態(tài)度又讓他有些忐忑。 在對方熟稔的替他拆假肢的功夫,溫筎抿了抿唇,猶豫著小心翼翼道。“子竺,你還在為下午的事生氣嗎?” 對方不說話,溫筎的語氣更加輕柔了,低低道?!拔也皇枪室獠缓湍阏f的,我只是……只是還沒考慮好怎么和家里人開口。” “你別生氣……??!”羅子竺取下假肢后突然把溫筎攔腰抱起,溫筎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挽住對方的脖子,連臉都埋進了羅子竺懷里,鼻尖充斥著少年特有的灼熱氣息。 羅子竺抱著滿懷的溫軟,在溫筎看不見的角度唇角露出一絲笑容,卻又很快繃直成面無表情的模樣。 這還是羅子竺第二次抱著溫筎進浴室,自從他第一次這么做被溫筎拒絕后,后面都是溫筎自己拄著拐杖去浴室洗澡。 “我自己來就行。”從少年guntang的胸膛抬起頭,溫筎臉色略微紅潤,盯著羅子竺緊繃的臉部輪廓囁嚅道。 羅子竺仗著自己還在生氣,權(quán)當沒有聽到,一聲不吭的將人放在浴室專門為溫筎準備的小凳子上,又將浴缸的熱水放好。 他還想幫溫筎脫衣服,卻被溫筎態(tài)度強硬的拒絕了,羅子竺只好將拐杖和睡衣拿進來就離開了浴室。 等溫筎洗完澡后弟弟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只有保養(yǎng)好的假肢被貼心的放在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