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拿我撒氣對你重新爬上你媳婦兒的床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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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啊,能怎么樣啊,我和我媳婦兒可是兩情相悅!” ··豹厭笑得欠揍,對身邊情場失、甚至可以說還未進入情場的蟒流野炫耀地指指手脖子上的紅色痕跡,“看見沒,我們床上和諧的很呢~” ··蟒流野沒應聲,身子站得筆直,神色淡然,好似一大早就特意“偶遇”向冰藍眼眸獸人取經(jīng)的人不是他,尾尖卻不自然的動了動。 ··拖著長長蛇尾的獸生性內(nèi)斂,不愛說話,也不擅長和人交流,更別說和別人探討自己的感情問題,而且他這樣炫耀的嘴臉對一個不想單身的單身獸人傷害性太強了。 ··讓人的拳頭迫不及待的想要和黑發(fā)獸人的臉“親密接觸”一下。 ··但沒辦法,他身邊只認識這一個不是單身的,而且豹厭早早就把人吃到嘴里了,看起來感情也很好。 ··向成功者尋求指點總比什么都不做的好,蟒流野垂下眼睫。 ··成功者突兀的打了一個噴嚏:啊嚏—— ··難道是睡了三天地板感冒了? ··待會兒要向媳婦兒撒撒嬌。 ··豹厭搖搖頭,沒再多想,“告訴你我有什么好處嗎?” ··黑色獸耳的獸人倚在樹邊上昂起頭,尾巴一搖一晃。 ··自從知道西門喜歡他的耳朵和尾巴,豹厭就一直保持這幅模樣,即使在其他獸人眼里看來這簡直像是和還不會收起獸身形態(tài)的羸弱小孩似的也不在乎。 ··蟒流野垂眼看他,“你想要什么?” ··豹厭摸摸下巴,“我什么也不缺,想要的東西……”有著大貓尾巴的獸人沒控制住流露出點點苦相,他只想要自己媳婦兒讓他上床睡覺,嬌嬌軟軟的可愛媳婦兒被自己欺負狠了連抱都不許抱,他其實也很慘的好嗎。 ··他都乖乖打了三天地鋪了,紫發(fā)的美人還一點松口的意思都沒有,嚶嚶嚶,豹豹真的知錯了嘛。 ··心里超無節(jié)cao的打滾,豹厭面上竟還繃的住,他早早就打算好了,要把這些天的憋屈發(fā)在蛇形獸人身上,誰讓他有求于人呢,被自己支使兩天就能得到建議,分明是他賺了。 ··豹厭這樣想著,很快說服了自己把心虛拋開,頭揚得更高了,“算了,我先告訴你好了,誰讓我們是好兄弟呢?”這樣待會兒說條件他應該也就不好意思賴賬了。 ··算盤打的很精明,藍眸獸人卻沒留意到蟒流野眼里沉沉的流光。 ··“……大概就是這些了,流野,我講得還算明白嗎?”豹厭灌下一大口水,留意到地上的影子都有了變化,拍拍衣擺站起來,“我可是把我知道的都說了?!?/br> ··墨綠色豎瞳的獸人點點頭,用尾巴從一邊的草叢里拖出一頭野豬,“謝禮。” ··豹厭擺擺手,臉上浮起不懷好意的笑容,“不用,我不要這個,我是想……”他還沒說完,蟒流野就點點頭,“我明白。” ··豹厭心里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什么?你明白什——” ··這一次打斷他的是一根劈面而來的粗壯蛇尾,獵獵風聲證明了它的危險,豹厭毛都炸了,匆匆后跳勉強躲過這一下,“喂!你做什么!” ··蟒流野言簡意賅,“幫你。” ··拿我撒氣對你重新爬上你媳婦兒的床有什么用,我有更好的辦法幫你。 ··啪—— ··豹厭:“嗷?。?!” ··已是正午,西門甩甩手上的水珠,心中稍有一些奇怪,平日豹厭這時早就回來了,怎么今天到現(xiàn)在了還沒動靜呢。 ··西門雖然被南宮和豹厭他們保護的很好,但是對這個世界的危險性心知肚明,不免多想,煩亂之下打算去院子里等人,手里的水果洗到一半也放下了。 ··也是巧了,他剛剛出門就遠遠看見眼熟的黑發(fā)獸人,半扛半扶帶著豹厭緩步走來,西門嚇了一跳,小跑過去試圖幫忙,他抬住獸人另一只垂下來的手臂,眼睛在他身上的傷痕流連,眼圈都紅了。 ··“他這是、他怎么了?” ··豹厭勉強笑了笑,“沒事,小傷,嵐嵐你別擔心?!?/br> ··蟒流野默默點頭。 ··兩人把豹厭扶進屋里坐下,西門紅著眼圈看向蟒流野,蛇尾獸人還是很重視心上人這個最疼愛的弟弟的,主動開口解釋,“沒事,捕獵時傷到了?!?/br> ··他把尾巴上的野豬丟到角落,西門被轉(zhuǎn)移了片刻注意,蟒流野回頭看向耳朵低垂的豹厭,見他眼神復雜,嘴角似是嘲諷似是冷笑,便垂著眼睛慢吞吞地說:“遇上了有點威脅的獵物?!?/br> ··豹厭簡直要拍桌而起,“你放——” ··顧忌自家媳婦兒在這,他哽了半天才把就要脫口而出的臟話咽進去,哪個獸人能接受被別人當著自己配偶的面說弱? ··“我明明就是——” ··半天沒說過一句完整的話的獸人又被另一人冷淡的口吻打斷,“似乎膝蓋受了點影響,近期盡量少受寒?!?/br> ··豹厭動作一滯,“你……” ··少受寒=地上涼=不能睡地上了=能上床和媳婦兒睡覺=受了傷還能讓媳婦兒心疼照顧—— ··這樣的等式瞬間從心里劃過,豹厭喉結(jié)滾動。 ··心情沉重.jpg ··好家伙心臟還是你臟啊。 ··西門一錯不錯盯著豹厭,纖長的手指伸向男人身上的青紫,卻不敢觸碰,聞言也是胡亂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br> ··豹厭:“……” ··“給?!?/br> ··他放下一把草藥,并不多言,風輕云淡地提出告辭,西門連忙說要送他,被勸了回來,也就承了情沒多寒暄,回身看住豹厭,“竟是個熱心腸的人呢?!?/br> ··豹厭:“……” ··西門注意到他表情不太對勁,立刻緊張起來,星眸含霧,“很疼嗎?”他半蹲下來,湊近獸人的膝蓋,“是哪里疼啊,我給你吹吹?” ··他垂著頭,豹厭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只聽見他稍帶點哽咽的聲音,“你、你小心一點啊,要是骨折了可怎么辦呢,我們?nèi)フ冶碧冒伞?/br> ··豹厭立馬就慌了,也顧不得在心里扎某人小人了,急忙把男人拉起來圈進懷里,“嵐嵐別哭,我真沒事,也不疼,只是擦傷而已……” ··“別哭別哭,真的一點事沒有,你哭得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br> ··“嗚——” ··“好啦好啦,再哭就親你了!” ··“不、嗯唔——” ··…… ··那邊的笨蛋夫夫如何膩歪,深藏功與名的某人完全不知情,也只拿著從豹老師那里得到的“教材”認真研究。 ··蟒類獸人愿意為了唯一在乎的人,做所有先前從不在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