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拜師大典中(玉莖入刺/陰蒂勾絲/失禁)
兩只蠱蟲一路緩緩爬上腹部,一前一后掠過肚臍,然而僅僅只是爬過便已經(jīng)使得沐風氣息全亂,腹腔來回起伏,偏偏兩只蠱蟲越過肚臍的凹陷爬出來時,尾部的一根尖刺皆輕輕戳進一下肚臍根部,顫動不停。那種感覺難以言喻,沐風試圖收緊腹部,不僅徒勞無功,反而使得因為空間變小而導致小小蟲子背部的刺也扎進皮膚,最終肚臍小小的一方空間竟布滿了粘液,糊緊了那一根根微若汗毛的小刺…… 終于,在鳳凰蠱來到下腹三角地帶時,隼墨依舊瞇著眼盯著一張一合的肚臍,仿佛在數(shù)小刺的數(shù)目又好像想伸手推進所有小刺,嘖,手癢難耐…… 鳳凰蠱,顧名思義,一鳳一凰。鳳蠱細而長約一寸為雄蟲,凰蠱稍短粗為雌蟲,古有一曲鳳求凰,今亦有——當然,既名為蠱,則必為母蠱所控?;讼x最終居于前蕊苞宮中,雄蟲鉆進后庭敏感點,二蟲不得相見,進而導致被種蠱之人因二蟲的躁動而欲望不淺,同時也因蠱蟲相隔兩處而不得最高的爽利…… 沐風玉莖周圍的毛發(fā)并不很多,甚至說得上稀疏,圍繞得玉莖越發(fā)亭亭玉立。比發(fā)簪略粗的雌蟲和麻繩粗細的雄蟲一前一后繞圈爬上玉莖,留下一條水跡之后停在小孔之前,只見隼墨指尖一閃,二蠱聞令而動,雄蟲鉆進細小孔道,一路前進,微芒倒刺刮過敏感的小道,使得本來因為二蠱攀爬而挺立的莖身更加翹首,仿佛已在等待著誰的玩弄……又或者說解脫。 爬至出精小口,雄蟲似是確認了一下,口器一張瞬間咬合上了小口,而作為身體主人的沐風在那一瞬間便登上了絕頂高潮,密處被咬,玉液就要噴發(fā)出去——卻被里面的鳳蠱鎖住一半道口,只余下痛苦的沐風體會著陌生的高潮,玉液剛要緩緩流出莖口,可是守在莖口的雌蟲見到玉液仿若瞬間激動起來,一頭伸進了細小的莖口,留下一截蟲身在外面! 此刻的沐風面若桃花,嘴唇微張,鼻翼不斷翕張,被蒙上的雙眼瞪得極大,幾近失去意識!胸部的勒痛,乳首的熱癢,肚臍仿若還殘留著尾刺,身體最敏感的玉莖卻在這樣的時刻遭受非人的痛苦——無法射精,頭部脹痛刺疼難忍,莖身還麻癢得只想有個人來搓揉…… 隼墨看著沐風這被延長的高潮狀態(tài),只覺美不勝收,心知兩只蠱蟲行為的他看著沐風不停顫抖,下體脹痛異常,可是——要忍住,面帶微笑看著一點點的白沫從小孔與雌蟲之間的細小縫隙溢出,隼墨覺得這人忍耐的模樣簡直完美極了,不愧是魔教教主給他定下的未來后主! 仿佛過了許久,母蟲終于探出頭來,吃飽喝足一般放棄了蹲守,緩緩退下莖身,經(jīng)過囊袋,爬向它的終點也是新的起點——前蕊。 玉莖再怎么昂揚,也比不及接下來的風景。前主一手上托,運功將沐風慢慢升起然后使其保持岔開雙腿的跪姿仰面向上,使得他的下身齊平于自己的視線。 喝飽了玉液的粗胖凰蠱蠕動著口器含住蕊蒂,沐風已經(jīng)完全絕望,這隱秘畸形之處被人發(fā)現(xiàn),如今還被玩弄,而自己卻已經(jīng)淪陷進了情欲的沼澤……冰涼的淚珠劃過眼角,被緊縛的眼罩攔截。 隼墨終是忍不住伸出了手,而母蟲亦是退后一寸—— 沐風突然感到下面被搓來捏去的敏感之地傳達著劇烈快感,蕊花抽搐,開始含放伸縮,流出一股清夜……隼墨用尖尖的指甲仔細摳挖著這小巧的蕊蒂,終于——水潤殷紅的蒂珠在露出的那一剎那被等候已久的雌蟲一口銜住并往外拉伸,被扯出的蒂珠越發(fā)動人,隼墨勾起一旁被浸在粉色粘稠液體中的粗糙線絲,運起唯有玉瑤宮前主才能修煉的秘法,控制著這如嬰兒胳膊長的線絲一頭落至蒂珠,沐分一顫,那根略顯粗糙的滑膩細絲已不知用何法緊緊系在了蒂珠根部,秘法撤去,徒留下一尺來長的絞制的細絲垂在半空中,滴著一滴又一滴粉色水珠。 被雌蟲松開的蕊珠此時腫脹紅潤異常,隱約可見一個細針一樣的小眼正凝著血珠……原來,就在剛剛,雌蟲已經(jīng)往里面注入了混雜著沐風精華的蠱液。看到牽繩已經(jīng)成功系上,隼墨悠然的開始捻弄下方的兩個小小花瓣,一邊想著以后一定要調(diào)教的大一些一邊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中指在之間緩緩滑動,順著之前的清夜,淺淺的插弄著含苞的小蕊。 雌蟲順著前主的指引,伸頭進入了剛剛被探出的蕊洞,隨著它的移動,隼墨勾起嘴角,松開了手指,一個響指打下—— “呃!……呃,不要,不……不要,求你,啊,前主…師父!……我受不住了,我不、不拜拜師了啊啊??!”一聲聲的呻吟回響在大殿,但此刻的沐風已經(jīng)顧不得這些了……滿腔的難受,悲傷,憤怒,絕望無處可泄,他甚至覺得如果此時有一把劍,他會立刻刎頸自殺! 然而事已至此,已由不得他,隼墨聽著悅耳的呻吟聲,盯著凰蠱消失在雌蕊,還用一分經(jīng)歷運指控制了一下猶在玉莖中鉆磨的鳳蠱。 而鳳蠱早已經(jīng)放開了出精口,此時正用口器中的細刺戳著尿泡口,感覺到母蠱的呼喚,立刻用頭拱向尿泡,針芒陷進柔軟的rou里,便猶如扎根于此,從此尿泡口的一張一翕都將帶來快感!不知沐風如果知道他強忍的下場是那樣,還會不會拼盡所有氣力忍耐…… 一波波的刺激之下,無力鎖緊尿泡口的沐風哽咽了一聲,終于還是流著淚泄出了黃色的尿液——水線被隼墨引至一邊空置的酒壇之中,回響在殿中的尿入酒壇的聲音映在沐風的耳朵里簡直讓沐風覺得比殺了他還難過…… 不僅如此,就在這個羞恥的過程中,咬住內(nèi)壁的雄蟲隨著尿液的沖刷,背上的芒刺不斷落下劃過尿道,更遑論鳳蠱之前一路爬行落下的、刺進細道敏感內(nèi)壁的小刺更是為這次艱難的排泄中施加了一把大力! 留著口水呻吟著,求饒著,最終喃喃自語……沐風覺得,他從未經(jīng)歷過比這更為羞辱之事,他自出生起便貴為逍遙門的少掌門,后來行走江湖是有名的光明磊落,朋友眾多——他一路順風順水的長到二十歲,迎頭的是逍遙門覆滅,一切一切的急轉直下,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仿若噩夢一般,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放棄,直到此刻—— 大腦一片空白無力思考的低聲呢喃著,感受著瑤宮前主加于己身胸前、身下,無處不在的難以啟齒的羞恥感,以及快感——沒錯,就在這一次失控的排泄中,他再次高潮了……他突然恨!恨他的父母、恨江湖那些虛偽的正義之士、恨這具畸形的rou體! ——更恨這瑤宮的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