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半年的成果一(承上/彩蛋/H)
被牢牢楔在碩大陽根上的沐風來不及想自己已經(jīng)筑基的事情,滿心都是試圖躲避在自己的前庭作亂的那只手,收腹、弓腰,極盡可能地向后縮著,然而換回來的不僅僅是被攥住敏感的莖身這一懲罰那么簡單…… 隼墨早已被沐風的女蕊吸絞得欲望勃發(fā)、喘息粗重,卻一直在等著眼前的人能夠識趣兒地主動動作。偏偏就在這種時候,被自己死死楔著的小東西竟然還敢違逆自己——哪怕所謂的違逆在自己看來更像是欲拒還迎。 微瞇著雙眼,隼墨一直抓著沐風滑膩白皙的腰肢的左手緩緩滑落到那人不安分的臀瓣上,眼看著這人又要裹著自己的欲望拱起腰向前挪,頓時似笑非笑著左手高高揚起,“啪”的一聲重重甩了沐風的臀瓣上,當被吊著的小東西順著臀上的力道、躲避著尖銳的痛感而向前送出自己的時候,腰勁暗使——灼熱的欲望伺機向著敏感的宮口便是重重一搗,同時另一只手鎖住沐風的莖身連著飽滿的囊袋便是狠狠一捏! “呃啊——” 一瞬間,前庭的鈍痛、宮口的酥麻、臀峰的刺痛以及會陰處小環(huán)被碾壓所帶來的痛癢齊齊刺向沐風的心頭,眼前閃過白光的那一剎,沐風恍惚覺得自己已經(jīng)脫離了軀殼,整個人變得飄飄然……花蕊蕊芯處,自宮口噴灑出的灼熱情液澆在緊緊頂著宮口的碩大guitou上卻又被封堵回去的憋漲使得沐風一瞬間想要崩潰大喊,想要逃到天涯海角刎頸自殺,想要…… 口中,沐風不知所云的嘶嗬著,唇瓣張張闔闔,雙目睜得極大,似是要穿透床帳看到那一片天,自己從何時起竟是變成了如此的yin蕩、面目全非…… “饒、饒了……徒兒……哈、啊……師、師父……”欲望齊齊涌上心頭的酸甜,讓沐風難以啟齒,潮吹的余韻、后xue前庭的空虛,四肢被吊的脹痛……此間種種,沐風垂下仿佛千鈞重的頭顱,生理性的淚珠瞬間滴落在隼墨起伏的腹間,順著那人的氣息而顫動。眼神迷離,映照著自己那半絲痛苦也無的面龐,如此yin蕩。 …… 深夜,昏迷的沐風終于被隼墨輕柔的放了下來,打濕了的綢巾輕輕拭過那人的全身,大開的腿間,被折磨了許久的密處使用太過,哪怕被仔細的清理后,仍舊是一副泛著水光,紅腫不堪的樣子。 隼墨看著沉沉昏睡的沐風,難得眼神清明得不夾雜一絲情色,試了一試沐風的小腹,沉吟半晌,動手打開了束在他腿根的尿管,為他引出積蓄半日的尿液,想讓他得以稍微酣睡一晚。然而隼墨盯了半晌,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改變了主意,赤著身走進更衣室挑揀了半天,拿回了一個偌大的水囊,連接上細管的管口,乳白色稍顯粘稠的藥液在外力的擠壓下反灌入腹。 “風兒,不要怪為師,為師也是為了你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标P(guān)上鎖扣,并攏沐風的雙腿,目光移到了他乖巧軟垂的玉莖,簪尾含羞半掩的露著,隼墨驀地一笑,“乖徒兒,不要怪為師狠心,想必你的尿泡口已經(jīng)被簪頭所傷,日后,不管你是愿還是不愿,這封堵之物是離不得了。”將小東西輕輕的擺正,擱在雙腿并攏的溝壑間,遠處的燈火悄無聲息的熄滅,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偌大的寢殿終于靜了下來。 …… 半年后—— 卯時初(凌晨五點),沐風準時睜開了眼,清眸低垂眨了一眨,扭頭看去,夜明珠下,身旁那人面朝上,仿佛仍在酣睡。 輕輕起身跪坐,雙腿分開與肩同寬,沐風略顯艱難的彎下腰身,在那人唇間落下一吻,然后起身,向那人的下身挪去。眼前的巨物蟄伏著,倒似一副無害的模樣,纖長的指像是對待易碎物一般小心翼翼的捧起那物,頭顱深深地垂下,檀口半張,粉嫩的嬌舌探出、伸長,一如對待圣物,覆著津液,舔了上去。將越舔越硬、越來越灼熱的柱身一一舔舐過后,以指腹抬起,沐風將臉埋在了濃密挺硬的毛發(fā)中,舔舐起囊袋。 口鼻間彌漫著熟悉的腥膻味道,經(jīng)過數(shù)月秘藥調(diào)教的嬌舌早已不復(fù)最初,變得長而敏感,仔仔細細的以舌面清潔舔舐過飽滿囊袋上的每一寸褶皺,將每一根毛發(fā)都舔的烏黑發(fā)亮,沐風終于抬頭,扶著早已筆直昂揚的粗壯欲望,恭順的在鵝卵般的guitou鈴口處一吻,這才轉(zhuǎn)身,下腰,翹臀,雙手交疊置于額下,跪伏在床,向上首之人溫聲開口:“風兒請師父檢驗。” 隼墨并未睜眼,準確的抬手揉了一把他的長發(fā):“去吧,更衣室,后庭紅顏露六升,一遍;前庭不許泄出?!?/br> 叩首的跪姿擋住了沐風緊緊閉合的雙目,薄薄的眼瞼細微的戰(zhàn)栗著,卻不妨礙他溫聲回話:“謹遵師令?!?/br> 赤身裸體,拂開床帷,下床。每一步均是等距十公分,腳尖先著地,如玉的肌膚行走間折射著夜明珠的珠光,只看得人想要上去輕撫。不遠處床上,剛剛還直挺挺面朝上睡著的隼墨此時正懶散的倚靠在床柱上,仔細欣賞著由自己一鞭一鞭練出來的搖曳身姿。 幾個月時間漫長如一世,沐風早已習慣了如此姿態(tài)行走,挺胸、收腹、翹臀,自然的袒露展示自己,如婦人一般輕緩小步,不含一絲做作地扭胯擺臀,哪怕此時他的小腹尿泡中灌著三升(秦時200m/升)的藥液,前蕊插著一指粗細卻長度可觀,直直頂著宮口的玉勢,菊蕊深埋著九只連在一起、鵪鶉蛋大小的藥珠。 來到更衣室,利落的跪下,厚厚的地毯不會硌到膝蓋骨半分,緊接著腰身下沉,雙肘落地,雙腿緊貼著向前爬到仔細盥洗的位置,雙腿岔開,自己親自合上小腿處的鎖環(huán),挑出那根用以灌入紅顏露的竹管,顫抖著手將后xue中的藥珠緩緩拉出,敏感了不知多少倍的身子早已受不得這般的磋磨,最后一顆藥珠出來時,沐風面上滿是沾染了情欲的酡色,雙瞳剪水,唇瓣上還殘留著細微的牙印。 在腸液的潤滑下,兩指粗細的竹管順利的陷進了無數(shù)褶皺中間,深入、再深入,直到戰(zhàn)栗的手指在竹管上摸到一處凸起,知道終于到了位置,這才將手收回,將手臂同樣自鎖起來,這才抖索著右手小指按下旁邊的機關(guān)—— “呃——嗬、嗬……慢一、一點,慢點、啊……”沐風知道紅顏露,但是數(shù)月間,也僅是用了不到一手之數(shù)。不同于一般的秘藥,藥如其名,紅顏紅顏,用了之后,臀rou會浮起淡紅的艷色,敏感至極,而后xue腸rou則會變得糜軟可欺、sao癢難忍,但是xue心的突起卻是萬萬不能觸碰,一觸便是無盡的痛麻…… 而現(xiàn)在,哪怕藥效還未發(fā)散,但是急流沖刷后xue腸道的酸脹之感卻是越來越重,沐風無比清晰的知道,如若不是自己被束縛于地,想必早已向前竄動,落荒而逃。雙鬢汗?jié)?,沐風的眸子緊緊盯著左手邊的那一點凸起,指尖顫抖,只要——只要自己按下它,鎖住四肢的環(huán)扣立刻便會松開,自己馬上就可以向前逃竄——哪怕之后的懲罰會生不如死。 肚腹越來越脹,后xue已經(jīng)開始瘙癢,就在沐風終于忍不住,下定決心將要按下機關(guān)的那一瞬,一只腳突然從天而降重重的碾壓在了纖瘦的手腕—— “怎么了風兒?這水還未停、六升未到,風兒急什么呢……” 如果僅僅是聽聲音,那么隼墨的語氣顯然是促狹的、調(diào)笑的,但是踩在手腕的仿若要碾碎骨頭一般的力道則是在告訴沐風,自己這一天不會好過了…… “師、師父饒……饒了、徒兒……滿了……徒兒已經(jīng)滿了……不能、不能再灌……灌了……” 啪——! “呃啊——” “風兒又不聽話了,你滿沒滿,為師心中自然有數(shù),倒是風兒你,最近一段時間順風順水,師父疼你寬容你,你倒是上趕著找罰呢~” 沐風已經(jīng)被滿腹的水液漲得素腰不斷下沉,泛起紅暈顏色的臀峰翹得極高,一個巴掌印印在其上,臀rou顫顫巍巍,上半身卻是連頭也不敢抬……這一段時間,關(guān)于后主對前主的那些規(guī)矩早已牢牢印在他的心中,不能忤逆前主,萬事皆要順服。 “風兒錯、錯了……求師父饒過徒兒……”沐風迎著倒灌的竹管將臀向后挪去,向自己的掌控者展示著順服。手腕上的那只手終于緩緩移開,沐風暗自松了一口氣。 然而,沐風這口氣松的太早,隼墨踱到了他的身后,留著尖刃指甲的玉指撫上后蕊的褶皺,輕輕摳弄著,凹陷處殷紅一片,肌rou緊張的收縮,“后xue放松,師父又不會把你給吃了……” “……是,”察覺到后xue已經(jīng)停止進水,沐風喘了口氣,心中的那根弦卻依然繃著。 半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對于沐風來說,卻絕對不短。在這半年里,他接觸到了自己以前連想象都想象不到的一切—— 各式的鞭子,無刺的竹拍,帶刺的玉拍,輕柔卻駭人的鳥羽,滑膩無毒的長蛇,養(yǎng)在yin毒里的多足毒蟲這些都上過自己的身;各種藥膏——內(nèi)服的外用的,喝過、涂抹過,吞精都已經(jīng)不算可怕,最可怕的是偶爾的飲尿,咽下自己的排泄之物;各種春宮器具——粗長的rou勢,短小的玉棍,各式的簪子、銀針,不一而足,也全都被插入過;花式百出的交媾幾乎充斥了自己所有的時間,一開始全然做不到的老漢推車、觀音坐蓮,馬踏飛燕這些姿勢到了后來已經(jīng)是兒戲一般…… 沐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堅持下來的,從一開始來到玉瑤宮的天真至純、不諳世事到習慣于交合、離不開交合,為人的底線一降再降,近兩百個日日夜夜里,崩潰過無數(shù)次,昏迷過無數(shù)次,實在撐不下去的時候也自殘尋死過——然而,若是真能解脫也便好了……隨之而來的往往是更過的調(diào)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