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瑤法六層上(五感剝奪/犬化1.0)
因著趴伏的姿勢,沐風翻身后的每一刻都在煎熬,明明心底在痛苦哀鳴、腹中漲滿的水液仿佛下一瞬便會向上涌入胃袋,而他所能做的,卻只有忍受。 當腳心突然受痛、耳中聽到身側那人夾雜著羞辱的命令時,沐風幾乎來不及為其中的含義而感到羞恥,笨拙的移動著被束的四肢,迫不及待的想要按著對方所說爬跪起來,以減輕腹中的壓力。 明明無力的身子無比懼怕對方,被對方逗貓似的輕輕拍一掌便瑟縮不止,然而震顫的心口卻是涌上幾分暖意——沐風下意識的感激著對方,感激對方那或許壓根就不存在的體貼、感激對方在列出自己的累累罪條之后卻只是押后再算,甚至于安慰自己…… 而上位者,滿意的俯視著眼前以肘彎及膝蓋著地的沐風,緩緩走到那人仰著的頭顱正前方,紆尊降貴般的半跪在地面,望著對方的眼底因為自己突然的逼近而不由自主流露出來的怯意與哀戚,隼墨抬起右手覆上沐風的面頰輕柔的撫摸著,口中尚且在安撫著對方,虛偽的說著“風兒乖,不怕——”手下,卻是以微微并攏的拇指與食指分開了他一只水眸的上下眼瞼,另一只手拿著吸了藥水的空心蘆桿向著下方?jīng)]了眼瞼保護、驚惶亂轉的眼球一連三滴,滴了下去。 隨后,另一只眸子被如法炮制。 等待的幾息中,隼墨雙手捧著雙眸緊閉、眼下留著血色紅淚的沐風以唇摩挲著他的嘴角,溫聲輕描淡寫的解釋著先前的動作:“只是有一點酸脹,對不對?本座只是想讓風兒享受一會黑暗,之后會給風兒滴進解藥的——” “……享受……黑暗,什么意思……”沐風緩慢的睜開了雙眼,然而,目中所見盡是一片如深淵般的黑暗……眨了眨眼睛,眼前依舊如此…… 沐風突然不敢置信,他想低頭看看自己手掌,迫切的確認自己并沒有如心中猜測的那般失明,卻在抬起手臂的那一瞬間感受到了小臂被勒痛,剛剛抬起的肘彎在空中僵滯了一會,緩緩的放了下去。 沐風循著剛剛那人的氣息扭過頭抬頭往上望去,嘴唇蠕動著艱難的張開,想要說些什么,卻等來了一只觸感熟悉的大掌,那只手掌的主人一邊向著自己唇中深入三根手指、一點一點撐開自己的口腔,一邊繾綣而溫柔的湊到自己的耳邊輕聲說道:“我知道風兒想說什么,放松……不要慌,不要緊張,有我在風兒身邊,不會讓風兒受到一絲傷害的……” 唇瓣被打開到最大的沐風想要搖頭、想要否認,想要對著如此大言不慚的那人說,傷害我的人一直是你,求你不要讓我看不見,求你……然而現(xiàn)實卻是他的喉嚨在剛剛的摳挖中惡心上涌,自舌根底下噴出一股涎液,抑制不住的順著張大的唇畔流了出去,只發(fā)出了狼狽而模糊的嘔吐聲:“嘔……呃……” 另一手掌順著自己的脊背輕輕拍著,“不是都習慣了嗎,怎么還會惡心呢……放松,乖風兒,張大嘴巴,沒什么的,來……”于是,一只熟悉的器具撐開、整個兒占據(jù)了自己的口腔—— 熟悉的尺寸,熟悉的青筋脈絡,那是一只仿照著唯一能讓自己高潮的粗陽所制,與之不同的是,鵝卵大小的guitou后只有不到一寸長的莖身…… 飽滿的guitou剛好壓住舌面、鈴口抵著喉口的小珠,恰到好處的長度是上位者法外施舍——或者說恩賜的一點貼心,既使得令口塞的佩戴者只能發(fā)出悅耳的、含糊不清的呻吟悶哼聲,同時又不至于在長時間插入時太過痛苦而傷及其身。 ——然而,掩藏得更深的,卻是上位者諱莫如深的惡意,曾經(jīng)被無數(shù)根同一形狀的陽具的抽插cao弄著欲仙欲死,然后被送上高潮的巔峰,這幅身子每一個能夠被使用的孔洞甬道都無比深刻的記住了那唯一能夠令自己快樂的陽具尺寸,固定用的束帶被系在了后腦,舌根的涎腺已經(jīng)開始噴涌出汩汩涎液,為巨大粗長的陽具貫穿、深搗自己的食管提前做潤滑,喉壁泛起熟悉的惡心,喉結上下的聳動中,不安而又期待的痙攣著、sao動著——卻終究等不到那根陽根插入,迎不來希冀渴盼的高潮…… 沐風的兩腮開始起伏抽動,認真而專心的服侍起口中的那顆碩大而飽滿的陽具guitou……歷經(jīng)數(shù)月、不分白天黑夜的調教終于形成了沐風的這種條件反射,隼墨望著沐風空洞的眼神笑得高深莫測,眼底是詭異的溫柔深情,“本座的乖風兒,我的后主,就這樣,就這樣沉淪下去,不要停止,本座會一直陪著你……” 低沉的聲音如漣漪一般在靜寂的沒有第三人的大殿中緩緩散去,隼墨攤開的掌心中,是兩只早已備好的耳塞。 長達半根尾指長、完全契合沐風耳蝸與耳道的耳塞被懷著恐怖控制欲的上位者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送入獨屬于自己的尚不乖巧的馴獸耳中。 滿心滿眼都在口中的短粗陽勢上,沉溺且迷醉其中的沐風甚至忽視掉了小腹中的陣陣絞痛與xue蕊中的粗碩假陽,在完全失去聽力的前一刻,大腦空白、意識恍惚的他聽到了那人以從未有過的飽含著期望的語氣在自己耳畔說著—— “我的風兒,記住我的氣息,找到我、跟隨我,好嗎?” 大腦反應極其遲鈍的沐風尚且轉不過彎兒來思考為何會有這樣一番話,外面的隼墨已經(jīng)將第二只耳塞順著他的耳道堵了進去——嚴絲合縫。 世界重歸靜寂,沐風突然便意識到了這一點,大腦恍惚中好像回到了被罰了禁閉不能說不能聽不能動的日子里,他下意識的甩動頭顱、掙動四肢,想要確認自己沒有再次回到那個恐怖的軀殼中,卻在下一刻,四肢大張,挺著肚腹重重摔在了地毯之上,突然受到擠懟壓迫的飽漲身子幾乎是瞬間爆出冷汗,于一瞬間耗盡了全身的氣力側倒開來,身體蜷縮著想要護住脆弱的小腹。 疼痛在腦中如銀瓶砰地一聲突然乍裂綻開時,沐風的鼻翼急促的扇動著,幾乎是瘋狂的舔舐討好著口中那一截短粗的陽具,雙蕊中無數(shù)rou壁同時發(fā)力絞弄著其中的rou勢,歡呼在心中無聲吶喊著確認自己依舊是自由的,沒有被拋棄、不是被懲罰…… 隼墨好似知道沐風在想些什么,在他佝僂著身子側躺于地時,伸臂小心的避過對方的腰腹,如抱嬰孩一般,攬抱住了沐風,自上而下輕撫著他的背脊,探頭一吻,落在了對方的眼睫上。 沐半晌,在隼墨輕緩的安撫中,沐風漸漸的安靜了下來,身子舒展開來,甚至伸著脖頸抬頭嗚嗚的小聲叫著,不停摩挲著上位者線條稍顯冷硬的面龐,嗅著對方的氣息索要輕吻。 五感只被保留了嗅覺與部分觸覺的馴獸毫無安全感,卻依舊感激于造成他當下境遇的掌控者并沒有將他鎖于狹小的囚籠中,所以,在對方將他放于地面,僅以肘彎和膝蓋著地之時,沐風迎合似的下意識陷下了腰腹,脊背與腰線連著挺翹的臀線形成了一道賞心悅目的風景,以至于隼墨突然覺得那月白的天蠶束腰無比礙眼。 輕輕撓了撓沐風的下頷,在對方依戀的湊過來時,隼墨手掌翻開,托著沐風的下頷抬到了最高——兩腮鼓圓,脖頸卻繃得筆直,隼墨指尖輕點沐風封堵得嚴實的下唇,手掌撤去,果然見其一動未動,嘴角輕勾,隼墨再次伸手輕撫他的面頰,以表贊賞,換來了對方乖巧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