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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玉瑤記事(調(diào)j/改)在線閱讀 - 77莫測的心思(討好口侍/懲罰)

77莫測的心思(討好口侍/懲罰)

    炙熱的roubang在主人刻意兇戾的動作中,一次次猛然深入,向上摩擦過溫暖緊致的甬道中那一處敏感點狠狠撞上xue心。

    沐風胡亂地搖著頭,緋紅的面頰浮著一層濡濕的汗液,喉嚨中隨著上位者的插入、拔出,在“嘖嘖”的yin糜水聲中模糊的哼出似是而非的哀求,身下完全綻開的花蕊吐露著殷紅潤澤的層疊蕊rou,而渴望的roubang卻仿佛故意刁難一般突然再不復先前大開大合的貫穿,僅是在濕濘的蕊瓣間輕輕的蹭著,誘引著驟然失去了慰藉的yin獸挺動腰胯用自己那柔軟的花瓣上下討好著鵝卵大小的飽滿guitou。

    仰臥于云被中,沐風望著上方虛空的瞳孔渙散而恍惚,此時的他早已在方才被熟悉的碩物不斷的搗弄貫穿中被激得大腦一片空白。身子因著激烈的相撞而軟得仿佛一灘水一般,股間的xue口卻并未被滿足,無意識的上下磨蹭著那根硬熱的陽具,腰胯隨之不住下沉……

    耳中如炸響般陡然聽到一聲短促的冷笑聲時,沐風甚至還沉浸于被撫慰的溫柔快感中不斷下墜。

    被調(diào)教了那么多時日,他早已對隼墨的一舉一動、只言片語敏感至極,自己的一切都被握在那個能夠恣意對自己生殺予奪的上位者手中,沐風早已活得比掙扎于最底層的貧民更加謹小慎微。

    掙扎著撐起四肢,面朝突然不愉的上位者跪趴而下,沒有得到允許,沐風不敢抬頭,低垂的眼簾只能選擇膜拜似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猙獰圣物。那根能夠令自己欲生欲死的粗碩陽根掛著黏膩淋漓的情液,甚至根部黝黑發(fā)亮的毛發(fā)、飽滿深紅的囊袋上都一片狼藉,似乎在等待著某個知情達意的乖順奴兒主動清理。

    也許只是短短的一息,沐風甚至沒怎么遲疑,身子便一如過去被強制按壓著頭顱明里暗里調(diào)訓了無數(shù)次那般,小心翼翼地,無比乖順地向前微微側(cè)頭試探著,唇珠輕輕觸及高熱的rou根,隔著一層濕滑的情液吻上一根跳動的青筋,炙熱的溫度仿佛一瞬間透過雙唇一路燎燒至心尖。

    準確的察覺到被自己侍奉的上位者并沒有將自己拽離或者一腳踢開的意思,沐風開始一點點舔舐、吮吸,直至裹含住guitou,開始一次次令自己痛苦不堪卻可以使得上位者身心愉悅的taonong……

    或深,或淺,沐風第一次用上了自己所有的口侍技巧,清理、撫慰著那根沾滿了看起來無比的惡心情液的粗碩roubang——即使被改造過的舌頭并不討厭甚至可以說早已習慣那種似咸非咸,帶著一股誘人麝香的味道。

    他不敢伸手,能用的只有一張嘴。從吐露著前液的鈴口到青筋纏繞的莖身,從毛發(fā)環(huán)繞的莖根到垂墜著的碩大囊袋,沐風虔誠而惶恐的侍奉著喜怒無常的掌控者,仿佛自己不是人,而僅僅是那個人用以泄欲的yinjing套子……

    許久不曾泄欲的猛獸一旦出欄,無論如何偽裝,胯間挺拔的巨物依舊昭顯了隼墨勃發(fā)的欲望。哪怕他此時心里戾氣橫生,垂眸望著胯間伏著的人兒便手癢得想要抽上數(shù)十鞭,然而被精心伺候的欲望卻在同一時刻叫囂著渴望更多。

    隼墨眼底一片猩紅,他想立刻壓住這只只屬于自己的yin蕩奴兒,按住他的背脊、在他的身上馳騁征撻,用自己昂揚的欲望征服對方身上的每一只洞xue,挨個兒打上自己的烙印,好叫這只心口不一的牝奴從此再也無心他顧,只乖乖的忍耐著欲望被鎖在床笫之間,從此滿心渴望著、等待著自己的臨幸,并且感恩戴德的感激自己,侍奉好每一次貫穿他的roubang,而不是一如此刻的敷衍、仿佛死尸一般的承受——或者說忍受!

    睥睨著胯間戰(zhàn)戰(zhàn)兢兢仔細服侍著自己性器的沐風,隼墨眼底席卷起愈發(fā)濃厚陰重的風暴。身為下位者,面對上位者恩賜的臨幸,不思感恩不想回報,明明身子無比享受,卻還要擺出一副好似被凌辱的消極反抗的模樣,好大的臉!

    即將到達巔峰時,隼墨一只手覆在沐風的后腦狠狠抓住了手底下柔軟潮濕的墨發(fā),施加了七成的力道向下猝然一按,迫著他將自己含至最深!

    在項圈與氣管同時的壓迫下,隼墨享受著沐風喉管無與倫比的緊窒與陣陣痙攣,甚至射精的那一瞬,將腰胯再次向前一挺,所有的白濁一滴不漏全部噴射在了胯間趴伏之人的喉管之中。

    粗長的莖身從嫣紅的唇中寸寸拔出,隼墨一手握著依舊半勃的陽莖,控制著碩大的guitou在沐風的臉頰上肆意的蹭弄著,微張的鈴口吐出了最后一滴精華均勻的涂抹在了他的眼瞼上,將如扇的長睫黏作一團。

    欲望得到了紓解,隼墨盤亙在心口的戾氣稍散,垂眸望著底下的人兒乖順的承接著roubang的狎玩,那張精致出塵的面龐被自己蹂躪得一片狼藉,眼角眉梢熏染著緋色的紅暈。高高在上的施虐者突然一頓,仿佛被當頭棒喝——

    自己方才怎會那般邪念叢生,迫不及待的想要對方回應自己,一舉一動皆要迎合自己?

    一只心有反骨的籠中鳥,可以用鎖鏈脅迫囚之、以飼餌誘之,令其老老實實的待在籠中,然后徐徐圖之。然而,若以暴戾手段強行鎮(zhèn)壓,如脆玉般的珍貴鳥兒,便有可能萬劫不復,支離破碎……

    隼墨將艱難維持著跪伏姿態(tài)的沐風向后推倒,望著對方眼中猝不及防流露出的驚惶與瑟縮,隼墨用力闔了闔眼,自己太心急了,過猶不及……

    沐風已經(jīng)被自己牢牢的攥在了手心兒,逃不出去也無人能夠窺探覬覦,他還有幾十年可以陪伴他,漫長的時間足以讓他一點一點的將記憶中那個天真爛漫的正道少主調(diào)教成每一處都符合自己審美的臠奴,矜持而yin浪,堅強又脆弱。

    不急,不急……

    隼墨移動雙膝,虛虛地跨坐在了沐風的腰間俯下身來,仿佛沒看見他因為懼怕而向后瑟縮了一瞬的身子,拿著一方潔白的綢帕輕柔的擦拭著他臉上的濁液,緩緩啟唇:“本座剛剛生氣了,想必嚇到風兒了……”

    “……”沐風蠕動著雙唇,受了傷的喉管發(fā)出的聲音輕而喑啞,“是……風兒的錯?!?/br>
    隼墨逡巡著他因為再次恢復了干凈而顯得蒼白的面頰,故作嘆息般搖了搖頭,纖長的五指梳攏著底下人兒散亂的鬢發(fā),察覺到掌下的他漸漸放松,一瞬間用力抓住了沐風那攏絡在指間的長發(fā),深不見底的鳳眸似乎含了一絲微不可察的歉意,口中卻溫聲說道:“乖,跪到床下去……”

    “是……”沐風順著腦后的力道緩緩爬起身,跪在腳踏前。

    一場性事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