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墓三莖入囚籠/假陽雙龍/貞cao帶
高高后仰著頭顱,下頷朝天的沐風正粗重地喘著,壓抑的呻吟與沉沉的呼吸聲回蕩在這一方暗室之中,久經訓練苛責的為奴者雙手牢牢地抓著膝彎下那薄薄一層肌rou,被迫大張的腿間,一片嫣紅中,一柄筆直秀氣的玉莖充血昂揚。 半蹲的隼墨伸出右手,在眼前這具身子的主人重重一吸氣時,五指倏地控住了他光滑無毛的緋紅分身。 不過重重一捏一擰,上位者右手中原本精神抖擻的如玉玩意兒便瞬間消腫瑟縮了一圈。無視底下奴兒的尖銳痛吟,隼墨左手拿起鳥籠將其對半一掰,落向了另一手中那根可憐的半挺分身—— 早已習慣了容納異物的精致分身頂端,鈴口吐著透明的露珠迎進了宛如么指指尖一般粗細的冰冷堵簪,飽滿而光滑的guitou連著莖身一同被強制擠著、卡著收入了冷光刺目的沉重莖籠中,而莖身根部,那一對被日夜調教、進多出少的肥嫩精囊宛如狡兔入籠般被粗暴地塞進了不過嬰兒拳頭大小的蛋籠。 最后,“噌”一聲,卡扣閉合。 敏感的要害之處傳來的極痛又爽的難言酸澀與渴望,沐風煎熬得腰胯兀自似抽搐一般胡亂地顫著,大腿內側的肌rourou眼可見的繃緊痙攣,微陷的小腹急促起伏。 鎖好了下奴欲望深重的前庭,隼墨甩袖起身,從遠處拿來了早在半月前便已制好的貞cao帶—— 一如褻褲模樣,長度卻只勉強及至膝蓋上方。 與尋常褻褲更為不同的是,這件由由深海魚皮制成的貞cao帶被染成了如濃墨浸染的色澤,腰間橫斜交叉著數(shù)條指寬的綁帶,末端鎖扣閃爍著森然冷光;而即使是帶著三分彈性的質地,褲筒卻絕稱不上寬松,只比沐風小腿肌rou稍粗。 一聲脆響,隼墨不輕不重地拍了眼前的白玉臀根一巴掌,“站起來,把它穿上——” “是……” 沐風沒有看到那件即將被他親手穿上的刑具,只如臨大赦一般長舒了一口氣,僵硬地讓雙腿著地,試圖不動腰胯的站起身,然而—— “外頭天色已然大亮,風兒如此怠慢,若是拖到日頭高起,呵……休怪本座沒有提醒風兒。” 半直起身來的下位者身子一頓,春色彌漫的水眸霧氣一顫,隨即抖著唇說道:“風兒、知道了……” “哈啊……”隨著猛然由彎折變?yōu)橹绷⒌纳碜?,沐風一個踉蹌,渾身倏地向前一挺——腿間雙xue含著的一雙欲龍彈性極大,不動時不顯,稍一動,即使假陽的粗碩尺寸早已為rouxue甬道所習慣,滑膩彈軟的莖身卻是出其不意地一彈又一收,其上脈絡分明的青筋精準地擠壓摩擦過xue中的敏感點。 胯間滑稽而可笑的莖籠縫隙中,有嫣紅腫脹的莖rou自其間擠突,卻只是加劇了為奴之人的痛苦憋悶,被人全然掌控于手心的yin蕩身子早已在花樣層出不盡的凌虐調教中學會了妥協(xié)、學會了享受…… 在上位者如逗鳥一般玩味的目光中,沐風雙手捧住了對方捏在指間的凌虐誡具,抖落、撐開、彎腰、伸腿…… yin癢饑渴的雙xue被搗弄、摩擦,甬道深處被逼真的roubang一動一彈地撐開、擴張,沐風幾乎站不住腳,可是,在那人的身前,即使彎下腰的他避開了對視,那宛如實質的威脅目光卻依舊如同無處不在,如同嗜血的獵人緊盯著受難的羔羊,等待著它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伺機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