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張宮口二[按壓臍釘/空心水晶管入xue]
即使殿外天色依舊陰沉,床帳中卻亮得恍如晴朗白晝。 隼墨輕輕地攥著那只只有十公分長的空心水晶薄管,靜靜垂首。上位者的視線中,手掌未曾全然握攏的薄管尾端,極小的孔眼處,一條細長的銀絲平滑地嵌著,垂在半空中輕晃。 感覺剔透的水晶管褪去了寒涼,隼墨繞身來到沐風的臉龐,手掌輕拍,“風兒醒醒,醒一醒?!?/br> 上位者呼喚的嗓音獨特,低緩而含著幾分放縱與寵溺,可是于被悉心調教至今的沐風而言,卻是不敢存有絲毫忤逆與拖沓的心思。 于混沌與重重陰影中脫出,沐風剛剛睜開的眼眸瞳孔渙散,眼底依舊殘留著幾分水痕霧氣,然而身子卻已然乖巧地迎著那人俯身探來的面頰仰首,極力地抬起下頷,在對方遞上來的一雙嫣然唇瓣上輕吻,直到耳中聽到了一聲贊揚的“乖……”方才放松下來。 ——將自己送上、討好、求情,這是臠奴在上位者多次明里暗里的鼓勵之中最終學會、并自然而然形成了習慣的問安方式。 神情帶著幾分懇求與放過,沐風輕喘,屬于弱者的目光與上方的掌控者剛一相撞便敗下陣來,嘴唇只短暫地蠕動了一下,就歸于沉寂。 隼墨一手安撫地輕觸沐風的側頰,彎折的長指以指背溫柔地撫摸,另外一只捏著水晶空心管的左手則悄然按上他的小腹,“晌午還未至,還不是睡覺的時候,風兒?!?/br> “是,風兒知道了?!便屣L溫馴地斂眸,應答。 “剛剛,是本座下手重了些,忘記風兒睡了數(shù)月……” 隼墨面上帶著夾雜了幾分模糊歉意的淺笑,看著眼前的人兒安靜地搖頭,端詳半晌,似乎確定了什么,才轉而鳳眸微瞇,換了話題—— “風兒天生身具雙蕊,于雙修一道得天獨厚,如今,這里——” 溫熱的硬管隨即抵著沐風肚臍微突的寶石示意地一壓—— “哈、嗬呃——!” 意料之中,手底下的臠奴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炸毛一般身子猛然向下一弓,似要整個兒縮進床榻里……然而避如蛇蝎的劇烈動作之間,他那毛色油亮的腿間前庭卻仿佛標槍般瞬間挺立,莖身被方才的交合打濕的絨毛狼狽地倒伏,飽滿潤紅的冠頭中央,鈴口急不可耐地吐出了透明的情露…… “噓——噓……” 隼墨無比滿意于身下的沐風如此激烈的反應,早在他即將彈起之時便迅疾地用力按住了他一霎間被情欲轟然灼燒的身子,“風兒放松,本座之所以按那里,是想告訴風兒,你的丹田氣海雖已然成勢,內里的苞宮卻依舊嬌嫩脆弱,這樣不好。” 仿佛意識到了什么,沐風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無處安放的目光隨著眼角一點余光突然定在了按住自己胯骨的那只大掌之上—— 就在那只大掌虎口的位置,一根晶瑩的水晶管被不松不緊地夾著。 “風兒看到了?怎么樣,它是不是特別的漂亮?”隼墨帶著幾分炫耀與得意地揚起手臂湊在了沐風的眼前,讓其得以更清晰地看著自己手中的物什:“風兒可知,這短短一截玩意兒有多么嬌貴,打造時便碎了無數(shù)極品水晶,才成了為數(shù)不多的幾根……不過為了風兒,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嗎?” 上位者的唇角勾起一抹奇異的微笑,繼續(xù)了方才未盡的話語—— “如今風兒剛剛在七層站穩(wěn)了腳跟,正巧是時候調理前蕊苞宮?!?/br> “從玉瑤宮初代宮主建宮至今,歷任前主都會從上一任的手中繼承一種蠱蟲,只能用在選定的后主瑤法修到七層之時,其名為孕蠱——當然了,限于天分根骨,只有兩人真正受用?!?/br> 隼墨站起身子,聲音淡淡,緩緩跪坐到沐風一覽無余、被蹂躪得爛熟的腿間,用已經變涼的堅硬水晶管一左一右分開險險閉闔的兩瓣肥厚蕊唇。 “孕蠱,顧名思義,它將用于風兒的苞宮,調理本座鞭長莫及的隱秘嬌嫩之處,為你日后懷孕誕子奠下基礎?!?/br> 隼墨一邊不緊不慢地說著,一邊以中指抵住手中空心水晶棒垂著銀線的尾端,緩緩將其送入沐風依舊夾含著腥膻白濁的前xue中,“放輕松……風兒剛剛也看到了,這根空心棒只有小指骨節(jié)粗細,風兒的宮口吃得下的?!?/br> 沐風驚愕地張開了雙唇,頭顱甚至艱難地稍微離開了床榻,然而,下一瞬,一盞茶時間以前剛剛被碩陽全然捅穿、擴張的花xue突然傳來細密而隱約的瘙癢與酥麻…… 一時之間,下位者面上的神情甚至來不及將空白替換為惶恐與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