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封閉五感午睡[霪藥放置]
冬日的晌午日光透進窗紙,淡得沒有一絲暖融溫度,拉長了桌沿一站一坐的人影,而若是順著日光垂望,竟也仿佛一對璧人相擁相抱。 猶如擁懷的親昵姿態(tài)中,屬于上位者不容反抗的強制與脅迫卻未能全然壓制為奴者痛苦哀鳴下的掙扎。 前后xue腔如被置于明火中炙烤炮制,那般鮮明而痛苦至極的折磨幾乎逼瘋了被按住前胸肩臂的沐風。 飽滿的臀瓣來回摩擦著雕花的凳面,左右前后地劇烈搖擺,沉硬的檀凳夾在熏爐與臠奴飽經(jīng)炙烤的xue蕊間,發(fā)出聲聲撞擊地面的沉悶聲音。 沐風眼中淚花閃爍,喉嚨強自哽著,極力扼制喉中隨著燒灼劇痛而愈發(fā)上涌的惡心,為奴者死死地盯著眼前熱霧升騰的粥糊,右手中的銀匙仿佛下一刻便會被捏扁! 盈盈一點粥糊經(jīng)由顫抖不止的右臂送入口中,先前還望眼欲穿的溫熱粥液這一刻,連滑落食管都好似和下身傳來的灼痛相連,激得他胃袋痙攣抽搐,險些反嘔而出…… 膳畢,隼墨壓著懷中沐風的背脊俯身,雙臂分別勾住了他的雙腿,擺出伺候把尿的姿勢,就在沐風重心完全落在腿心yinxue、口中悶哼之時,猛然向上重重一提——低悶的“咔”一聲,下位者已然通紅醴艷的腿間幽谷終于遠離了無法忍受的刑座。 粗碩的空心環(huán)勢大喇喇地敞著,被兩只貪心而羞恥的艷xue緊緊裹含著一點點復(fù)又吞進了xue腔,彼時潺潺如溪流的yin水此時再也不見,唯有一層藥霜厚如白蠟,凝在被迫敞露的殷紅壁rou間。 上位者便如此托著懷中逃離生天的下奴一路行至盥洗室。 將虛脫無力的沐風鎖在形似搖椅般的春架上,隼墨再次斟酌收緊了他頸上的項圈,在其口中塞入防嘔填喉的碩陽假勢,封閉眼眸、雙耳,最后用細長的鉗夾分別絞著一顆漆黑的藥丸狠心填進了前后幽xue深處的xue心小口中,方才罷休。 幾根玉指若即若離,從沐風無法閉合的腿間一路撫上他倒扣著針刺乳扣的胸乳,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胸膛朝向自己驟然一挺,隼墨微彎的身子緩緩直起,薄唇悄然勾起,“今天就不給風兒灌水了,饒你一次。”說著,他右手中指彎曲,輕挑地彈了一下冷光熠熠的溫涼乳扣,轉(zhuǎn)身離去。 黑暗完全沒有征兆的降臨,周圍久違的寂靜無聲,沐風倏地放輕放緩了自己的呼吸,然而胸腔里心跳卻如鼓錘捶落,轉(zhuǎn)瞬嗵嗵作聲,太過強有力的跳動恍惚心臟會撞出胸膛…… ——這不是他熟悉的午睡。便在那人剛剛分別捆束自己的四肢時,為奴者還在恍惚之中迷糊地意識到自己即將被插管、灌腹,下身甚至已經(jīng)條件反射地放松、收縮、放松……直到眼罩倏忽而落,覆蓋眼眸,沐風才突然意識到了不同,想到反抗,可是此時,出口的只剩下了不成聲調(diào)的驚惶嗚嗚聲,甚至因著項圈的桎梏而更加悶沉。 耳中只有自己呼呼的粗長呼吸聲與心跳響,現(xiàn)實與虛幻的邊界漸漸模糊,沐風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回到了不知多久之前的那次禁閉——依舊是不知白天黑夜,依舊是四肢不得自由。 所有的感官在恐怖的孤寂中被無限放大,前蕊與后庭yuhuo連天,失去了硬物摩擦紓解的yin癢甬道詭異地泛起潮涌般的酸澀渴望,尤其xue心,更是時痛時麻、時癢時脹……沐風覺得自己在尖叫、在大聲哀求,求那個人——那個一身尊貴墨黑的背影留步,轉(zhuǎn)身…… 為奴者瘋狂地調(diào)動了所有的氣力蠕動著唇腔喉管與yin蕩饑渴的xuerou,哭泣著,顫抖著,迎合著口中的粗壯陽具、腿間兇戾的yin器,吮吸、碾磨、盤絞、柔舔……百般技巧傾囊而出,一顆心全然依偎在了那填充了自己所有洞眼的碩陽。 ——只可惜,他想討好的那個人此時早已離開,在一墻之隔的寢殿拔步床中高臥而睡。 半個時辰漫長若斯,又仿佛彈指一揮間,沐風迷失在那一方黑暗囚淵中忘卻了自我。 為奴者沒有意識到,他甚至從一開始便只是一直不停地、用盡了學到的所有奉侍手段去祈求那個冰冷的掌控者放過他、饒恕他,卻完全沒有想過其實只要他左右扭頭磨蹭春架,那漆黑的眼罩未嘗不會脫落…… 隼墨再次無聲站在沐風腿間居高臨下地俯視時,眼前的yin奴已如剛從水中爬出一般,渾身盡濕,紅痕遍布的身子泛起層層名為情欲的、燦若云霞的潮紅,兩只洞開的幽xue情液潺潺,洇濕了凝固成白色霜蠟的藥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