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蕊認陽三[藥乳逆流/假陽蹭幽谷/物化二
雪陰花,花分七瓣,蕊絲纖長如勾,生長于常年不被天光眷賴的幽深隧洞中,在無盡的陰冷潮濕里開出如雪山之巔仙子飛天般的絕色蕊花,搗以杵臼,淡白若乳的花汁滋陰抑陽,于倌館老鴇調教雙兒一道,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除了用法刁鉆。 上位者口中雖說想要泡茶沖飲,將方才才經(jīng)了一場疲累調弄的臠奴凝作了矮幾,實際上,卻是出于類似熬鷹與不知從何升起的一絲憐惜,連盛放了對方鮮乳的魚鰾都擱在了一旁的地面,未曾讓其有任何額外的觸感。 久被心思叵測的上位者百般折磨,失去了所有倚傍的沐風未曾放松下來半分,時間突然過得緩慢, 緊張、擔憂、害怕……他不知道,那煮了guntang茶水的茶壺何時才會落于背上,亦不知曉是否會有更多的摧折在下一刻等著自己。 耳中因為太過靜寂而陡然乍聞低低的嗡鳴,不知道來處。與如鼓的心跳聲混雜在一起,是他唯二自欺欺人的佐證—— 他一聲聲在心中呢喃他依舊自由,他還有頭和xue可以活動,那個人只是想要用他泡一盞茶,時間很短…… 一……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二……嗚…… 就在沐風于絕望中掙扎翻滾,口中纏著那顆卵丸吮舔、一雙緊閉的艷紅嬌蕊急促地收闔翕張時,他一直在心底晃繞不休的那個人影已經(jīng)悄然站在他的身后,運功將眼前的箱子架空移到了旁側的小桌,使得他不管是前方的唇抑或者股縫中的xue兒,都處于一個極其方便的高度——上位者撩開衣擺,只需稍一挺胯,便可長驅直入! 若說箱中的奴寵是孱弱無助的羔羊,瑟縮待宰,那么眼神睥睨的隼墨便是最擅于觀察的獵人,耐心足夠。他望著一邊的玉碗,其中漣漪輕漾,細長的軟管中,不再濃醇的奶汁已隨著抽吸,沿著臠奴的蝴蝶骨輪廓隱入了箱中。 “嗚……”一聲顫抖的悶沉嗚咽如同某種小獸的垂死掙扎,傳入了獵人的耳中。 被放大的觀感之中,沐風本以為,最先有所感知的,應是極有可能被炙烤的赤裸背脊,卻沒成想,雙乳乳尖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泛起層層冷意,連眼皮都在頭套中緊緊壓制的他眼珠亂轉,焦躁而驚恐—— 從量變到質變,也許只須一瞬。于重重酥麻漲癢中剛剛舒緩了一會兒的乳rou突然之間異變陡生,竟傳來被傾注了什么微涼的異物一般再次發(fā)脹、泛癢!而不同于被奶嘴用力吮吸的七分爽利夾雜著兩分苦悶酸痛,這一次的憋脹早已是痛楚大過了快感。 狹小的人箱中,沐風無法動彈的身軀囿于凝膠,敏感的雙乳漸漸充盈卻無處可泄,憋悶至極的痛脹逼得他嗚嗚哀鳴,涎液如藕絲斷連,滴濕了一小片光滑的地面,心腸冷硬的上位者卻只是冷眼瞥了一瞬,便轉身走向陰影中壁墻已開的暗室。 —— 不緊不慢地將手中的各色物什放下,隼墨聽著身前的嬌奴喘息嗬嗬,目光落在他纖薄勻稱的背脊之上。那入手細膩的肌rou紋理此時rou眼可見地于皮下痙攣著,恰如平靜的深湖下暗流涌動。 隼墨慢條斯理地抬指,袍子、腰帶、中衣,乃至帳篷無聲支起的褻褲,都一件件緩緩落下,在腳邊堆繞。 腿間的昂揚紫紅猙獰,隼墨卻狀似閑散地挑挑撿撿,于數(shù)只和身下形狀無二、卻質地各不相同的假勢間隨意撥弄,最終選定了一只寒玉陽具,似誘引似暗示般落在眼前箱奴大敞的股溝之間,順著溝壑上下蹭弄,將兩瓣飽滿臀rou撥弄推擠得狀若輕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