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乳刺/蕊蒂tj/身體裝飾/蛋
將碩物清理干凈的沐風抬起頭希冀的望向上首的隼墨,渴盼著自己能夠在他的默許之下得到暫時的歡愉與解脫。 而上位者,剛剛酣暢淋漓地釋放了一次,他并不吝嗇于滿足自己的所屬物,更何況一直不敢起身、只乖軟的趴伏在他腿間的沐風此刻看著自己的眼神脆弱而依賴。 斜倚在床上,隼墨輕撫著懷中人兒汗?jié)竦拈L發(fā)。沐風昏昏沉沉的闔著眸享受著這平日里難得擁有的溫暖懷抱——一個不含絲毫褻玩與情欲的懷抱。 半盞茶的時間都沒有,早已累極的沐風便在隼墨安撫的懷中呼吸平緩的睡了過去…… 輕輕的將他放在床面上,隼墨原本狹長的眸子微微彎起,注視著沐風的眼神溫柔繾綣,輕若浮云一般的絲被搭在沐風的身上,將他渾身各處被人制造出的青紅痕跡盡皆遮掩了去。 “睡吧,睡一覺醒來,就可以吃午膳了……” 帷帳掀開又合上,隼墨的身影消失在了后殿中。 —— 沐風從重重的夢影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時,天光已然大亮,刺目的日光一下便將沐風嚇得眼神清明,一個翻身坐起,皎白的赤足點在床前的檀木腳踏上,恍然若玉。 撥開床帷,沐風靈巧的輕點著腳尖下了床。哪怕已是睡了一個回籠覺,飽經(jīng)了床事的身子依舊有些酥軟,抬腳的那一瞬,沐風難為情的皺了皺眉頭,耳根微紅。 赤裸著身子將整個瑤殿都逡巡了一遍,沐風發(fā)現(xiàn),隼墨的身影就像是憑空消失了。 孤零零地站在前殿中央,沐風望著眼前緊閉的殿門,早已習慣無時無刻袒露著身子的沐風靜靜地杵在偌大的殿中,明明外頭日光灼灼,隔著一扇門的大殿卻無端靜寂空曠的可怕?;赝蚋吒叩牡铍A之上寬大的主座,沐風的目光茫然而無措,身邊如影隨形的那個人突然離開,自己該做些什么呢? 沐風搖搖腦袋,思索了半晌,發(fā)現(xiàn)自己餓了……是的,自天還未亮時的那一場激烈的床事,到現(xiàn)在自己又睡了將近兩個時辰,自己還沒有用早膳……突然感覺到饑餓的沐風同樣感覺到了來自后庭的難堪,不知前夜隼墨究竟給自己塞了灌了什么,后xue竟是熱漲難言,時癢時麻。想起自己還未曾洗漱灌腸,身上亦是黏膩不堪,本來還想要向前冒險打開殿門的心思頓時歇了下去,沐風最終轉(zhuǎn)身走進了后殿,爬進了盥洗室…… 當隼墨拎著一個三層的食盒踏進前殿時,隱隱約約的嗚咽聲正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著,突然聽到沐風聲音的隼墨愣了一下,繼而似乎想到了那人兒大概在做的事情,眉眼間頓時笑意縈繞,嘴角上揚著袍袖一晃,飄然入了后殿。 一只手托著下頷,寬大的衣袂落在桌上,露出一截玉白的細腕,那人慵懶的倚靠在桌上,被窗中泄進的日光潑灑在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著一抹閑散的笑意——巧笑倩兮,溫潤如玉。 這是自盥洗室裸身出來的沐風在看到那人的一瞬間腦中浮現(xiàn)的八個字。 看著遠處那人的視線突然落在了自己身上,沐風的心脈鼓動著,心跳陡然加速,氣血上涌。 垂首別過了眼,沐風的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大腿,對比著那人勾魂攝魄的美,他突然感到了自慚形穢——為自己紅痕遍布、赤裸的身軀,為低人一等受人擺布的卑微。 “怎么站在那里不動了,風兒該餓了吧?過來用午膳?!?/br> 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心情隔著一段距離傳進了沐風的心中,沐風的腳步動了起來,向著飯桌走去。誰人想象的到,便是這么一位容顏昳麗、細腕若雪的絕頂美人,卻心如狼蝎、暴戾恣睢,手段詭譎陰厲。 如同高傲的白貓,又好似弱柳扶風的脆弱文人,沐風邁著優(yōu)雅而別具風情的碎步來到了距離隼墨三尺之距的地方,即將跪地的前一刻,正在將一碟碟小而精致的飯菜從食盒中拿出的隼墨抬起頭阻止了他:“今日不必如此,坐吧?!?/br> “是?!?/br> 安靜落座在隼墨身旁,沐風疑惑的望著眼前精致的飯菜,喉結(jié)不可自抑的聳動著。 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在玉瑤宮中被囚禁被擺弄了多久,也記不清自己上一次吃正常的飯菜是在什么時候了…… 一開始,他還記得在每夜入睡前于心中默念數(shù)遍自己挺過的時日,并且告訴自己不可放棄,來日可追。然而,日子一天天的累積,身體在越來越可怕的開發(fā)調(diào)教中變得越發(fā)的yin蕩如妓,精神林林總總崩潰過兩只手都數(shù)不清的次數(shù)、絕望到無可附加之時,有一天晚上,沐風發(fā)現(xiàn),自己想不起來前一日在腦中默記的天數(shù)了……也由此,看著這一桌顏色豐盛的飯菜,竟然恍若隔世—— “噠”一聲,一只瓷盤被一只手擺在了自己面前,盤中是六只餡rou飽滿、圓滾滾的餃子。沐風茫然的抬頭看向面色溫和的隼墨,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么。 隼墨輕笑一聲,將筷箸放進沐風的右手中,把他鬢角散落的一縷發(fā)絲別進耳后,溫聲說道:“吃吧,今日是大年初一,新的一歲的伊始,是吃餃子的日子?!?/br> 大年初一?餃子?沐風扭過頭,望著自己盤中的六只餃子,眼前突然就模糊了……半年多了,半年多了啊……竟然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 淚眼迷離中,沐風顫抖著手夾起了一只玉餃,一只手哆嗦著在下面接著,緩緩的送進了自己的口中,當各味調(diào)料匯聚在一起于味蕾上炸開的那一瞬,屬于餃子的味道突然令沐風崩潰的放聲大哭了起來。 筷子落在了地上,但是沒有人管它,隼墨靜靜的坐著,望著沐風趴在桌邊毫無姿態(tài)的悶聲慟哭,發(fā)泄著心中的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沐風抬起頭,坐直了身子,卻又僵硬的彎下身子試圖去撿那兩只筷箸,被扶住肩膀的那一刻沐風劇烈的哆嗦了一下,卻只看見眼前出現(xiàn)了又一雙象牙箸,被一只指尖帶著劃傷的血痕、虎口落著幾點血泡的大手遞過來,等待著自己接過來,“不哭了,吃吧,涼了就不好了……” 沉默著接過筷子,沐風沒有再糾結(jié)地面上的那兩根,直起身,靜靜的吃了起來眼前盤中為數(shù)不多的餃子,偶爾會伸手夾起別的碗碟中的菜式,而隨著他的動筷,隼墨也才夾起了第一只餃子吃了起來。 吃到最后,沐風意識到,這一桌吃在自己口中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必然是加了身旁之人的那物,可是,那人竟也陪著自己一起吃這一桌飯菜。沐風突然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半年多的時間,自己已然能夠坦然至斯的吃著原本覺得污穢之極的濁液,甚至為此慶幸能夠因此品出正常的味道,還為那人陪著自己這般而覺得平衡…… 放下筷子的那一刻,沐風聽到身旁那人溫聲說道:“沐風,新年快樂!” —— 未時初(13點),沐風并膝跪坐在床邊、雙手背后,向前挺著胸乳。 不一會,隼墨從床邊的小柜中取出了幾樣小巧的東西—— 一條厚實的黑色錦段蒙上了沐風的雙眼,一只帶著牙箍的碩大口球被強行塞進了他的口中,再以綢帶封口。 乳尖上嫣紅的櫻首被搓扁揉圓,分別墜上了兩只金蟬,金絲絞制而成的口器一公分長,被隼墨強勢的插進了正中的乳孔,六根帶著細小倒刺的蟬爪牢牢的咬住乳首的根部,倒刺刺入被擠夾的乳暈中。 “嗚……” 吟聲被壓制在喉中,沐風仰著頭鼻翼翕動,雙手在背后用力的絞著。敏感至極的兩點茱萸被頗具重量的一對金蟬遮蓋,隨著自己的呼吸,在乳尖上振翅欲飛,細密的嗡嗡聲中,一次又一次的展翅收翅,隨之而來的,那根針一般的口器就在自己脆弱的乳道中震顫肆虐,瘙癢混合著難以忍受的酥麻著襲上心頭,開拓著那狹小的乳孔。 而沐風一旦放緩呼吸,那鉆磨著乳道的纖長口器便會因著胸腹更為明顯的起伏而在乳道中抽插不止,原本那撓心撓肺般的一般的麻癢便會瞬時被驚人的刺痛取代,更加難以忍受…… 隼墨將沐風緩緩向后推倒,兩手輕柔的抓著兩團乳rou捏玩,“風兒最好不要強忍,這蟬極為機敏,順心享受便是了……來,張開雙腿……” 將沐風的腳腕與其大腿根鎖在一起,床的兩側(cè)驀地伸出兩條細鏈,在困躺之人的膝彎處繞了兩圈便向后縮去,沐風的兩截大腿幾乎被劈開,繃成了一條直線! 食指指尖用力的摳挖按壓著前蕊蕊蒂,隼墨不遺余力的刺激著,直至那殷紅的一點紅腫如珠,一只縮小了無數(shù)倍的金蟬被如法炮制,夾上去的那一瞬間,自前蕊花瓣間倏地噴出一股情液,濡濕了隼墨的半只手掌,沐風竟是被這蒂珠一插激得潮吹了。 將手覆在沐風劇烈起伏的小腹上,內(nèi)里沉入,感受到所有的絲蠱應(yīng)該均已經(jīng)被苞宮自我吸收完了之后,隼墨微微翹了翹唇角,兩根手指一前一后分別淺淺的探進兩xue抽插了一番,確認里面已經(jīng)足夠濕潤之后,轉(zhuǎn)身拿過兩根與自己分身一般無二的沉重玉勢同時對準兩口xue蕊,隼墨正欲插入之時,眼前的前蕊與菊xue卻在剛一觸即冰冷的假陽頂端之時便驟然緊縮,而這具身體的主人——沐風,正胡亂的搖著頭顱,嗚嗚的悶聲拒絕著,卻不知因此而招致了上位者的不悅——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眼前白嫩的大腿根內(nèi)側(cè),身下的人因著這猝不及防的痛極一掌整個挺了挺胯間,繼而便細微的戰(zhàn)栗著,卻再不敢有絲毫類似反抗的動作。 “風兒,今日是大年初一,本座本不想傷你……風兒早晨不是正巧沒有滿足嗎,放松你的兩xue,乖乖的讓它們進去,本座滿足你?!闭f完,隼墨便再次拿起兩根尺寸粗長的玉勢向著兩只xue口捅去。 足夠濕潤的xue口吞下表面光滑的兩根巨物早已不算難事,xuerou被兩根逼真的玉杵推擠破開,狹窄的甬道被侵占被撐開,沐風認命的放松著雙xue,將兩根巨陽完全吞吃了進去,只留下連接著兩根巨陽尾端的一條珠鏈自前蕊與菊xue的褶皺中伸出、繃直,于會陰間碾磨不止,以指尖輕輕一壓,便可以見得沐風腰胯彈起、落下。 漫不經(jīng)心的在沐風大張的胯間游曳不止的幾根手指在繞著緋紅潤濕的蕊瓣夾著扯了幾下之后,終于掂起這具身體了頗有重量的分身—— 捏在手中仿若極品絲絨般質(zhì)地的玉莖被隼墨向上掰著,緊貼著小腹被一根腰鏈固定下來,原本封堵著鈴口的簪子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一根被雕成好似數(shù)十粒黃豆大小的圓珠串制的白玉珠棒,圓潤的棒頭輕而易舉的探進了一直以來被擴張侵占著的狹窄甬道,繼而在隼墨精準的控制下全然貫穿了狹窄的尿道,不算小的玉珠一粒粒撐開尿泡口鉆磨進去。最后,近三十公分長度的磨人玉棒只剩下一個極小的圓環(huán)銜著兩條細得幾不可見的天蠶絲,被隼墨捋著,分別系在了那兩只殘忍的折磨著乳首的金蟬尾勾之上,收得極緊的蠶絲用指甲輕輕一勾,便能像古琴一般發(fā)出聲來。 準備的事宜已了,隼墨輕揮袍袖,撤去了束縛著沐風雙腿的鎖鏈以及唇眼上的綢帶。 每一個呼吸都發(fā)著顫的沐風被上位者小心的扶起,在重心全然落在臀股之時,粗長的兩根假陽瞬間毫不留情的碾壓頂上了xue心!沐風被填塞得嚴實的口腔被因著這直擊心尖似的一記折磨后仰著頭顱悶哼出聲,而受了刺激挺直的脊梁毫無疑問使得原本就繃緊的天蠶絲被繃的更直,金蟬于強勁的拉扯之力下幾乎是在一剎那便似要扯掉脆弱的櫻首一般,原本死死卡在玉莖中的珠棒同樣立時便被拽出了三顆珠粒! 眨眼之間,痛得腦中一片空白的沐風便如瀕死的脆弱爬蟲一般蜷縮成了一團,倒著冷汗渾身失力的被隼墨撈了起來。 掰開懷中沐風咬緊的齒床,拿出拳頭似的口球,隼墨在細細的倒抽著冷氣的沐風耳畔細細解釋了他這般行為的理由—— “你已入宮七八個月了,全宮上下皆知你是我隼墨既定的后主,卻一直被本座嚴實的護著,未曾見人。而再過小半個時辰,按照每年春節(jié)的慣例,宮中的左右副主、八大分使便會帶著他們的合道之人前往玉殿覲見……” 垂眸望著近在咫尺的沐風被自己加諸在他身上的yin具磋磨得面紅耳赤,吞吐著愈發(fā)急促的喘息,卻偏偏又勉力自持,因著自己的話語而惶然無措的睜著一雙水光瀲滟的眸子抬著頭望著自己,隼墨發(fā)現(xiàn)——自己又硬了。 指腹輕柔的落在沐風的眼角,為他拭去那一滴淚痕,繼續(xù)說道:“即便身為宮主,本座也無法拒絕他們的要求,將風兒藏于身后,所以累及風兒在今日受苦了……” 彎腰為沐風兩只瑩白的玉足分別穿上花盆底式木屐,又扶著他坐起來,裹了足足三層厚實的斗篷,隼墨這才攜著他那走起路來當真如弱柳扶風似的后主一步一步走出瑤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