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夫為孩子欺負人用rou體向鄰居謝罪,因為舒服以後總來
被校園欺凌是一種怎樣的感覺,每天待在家里怕得不敢出門是一種怎樣的感覺,那種要求我去原諒加害者的人根本無法理解吧。 「真的很對不起......」 在不停地向我道歉的是一個慌亂軟弱又對我愧疚不安的中年男人,大概可以稱為大叔的成熟年紀,他早就已經成為別人的丈夫了?!肝业膬鹤泳┙?.....他又欺負你。他之前搶你的錢,我也會還給你?!?/br> 我木然地看著對方一遍又一遍重復著諸如此類哀求謝罪的話。 他已經是第三天上門過來道歉了。像他那麼軟弱無能的男主人,恐怕他在家里也是被欺負的角色,如果說我讓他去管教自己的校霸兒子甚麼就更加談不上。 人類真是奇怪啊,明明平時是被欺負的對象,但是只要看到擺出比自己更低姿態(tài)的對方,我的大腦反而平靜下來。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只需要他身為家長代替一個滿不在乎的壞孩子去道歉就能得到原諒,他是這樣想的嗎?我的人生被打破得支離破碎,只需要一句對不起和彼此諒解就能一下子重新黏回來? 下午的蟬鳴令人煩躁,僅有兩人在對峙的室內完全一片陰沉的灰色氣氛,只有一寸寸窗格陽光轉到墻角里。外面的孩子踢球的聲音偶爾響起。 「如果真的感到抱歉的話......」 這樣想著的我忽然開口冷靜地道:「那麼......就用rou體來償還?!?/br> 看上去像上班族的他聞言有些震驚慌亂,甚至是臉色漲紅顯得憤怒,但更快出現(xiàn)的表情是內疚和軟弱地對我低下了頭。哪怕是面對著比他小了二十幾歲、甚至是跟他兒子差不多年紀的高中生,但對方仍連半聲也不敢吭。 對方彷佛不明白他一個中年男人的身體究竟有甚麼好值得窺覬,但是他卻彷佛無法拒絕我身為受害者的任何要求。 「我......會做的。」 明明是露出那一副下定決心的樣子,但對方沒有任何動作。這個保守傳統(tǒng)又性格軟弱沉悶的大叔,他有些窘迫羞恥和難堪。他嚅囁了半天,還是沒能把事情說清楚。 「真的......很抱歉......」 看著對方一副無從下手但又像在求助般望著我的可憐樣子,我忽然明白了甚麼。 明明已經結了婚那麼多年,結果對方在性愛上連最基本的討好技巧也學不好嗎? 他在家里該不會是被妻子嫌棄的受氣包類型吧? 而且還被他那個叛逆兒子瞧不起。 「過來。如果只是最基本的自慰的話,你應該也會吧。」我忍不住道。 也許是察覺到我身為下一代對他這個成年人隱約的嫌棄,被刺穿了可憐自尊心的他聞言只是沉默地走過來。緩緩蹲下來的他緩緩拉開我的校褲褲鏈,雙手在顫抖地把我的性器掏出來開始擼動。我低頭看著他茫然無助地撫慰著我的roubang的樣子只覺得煩躁。更差勁的是,明明只是一個大叔那麼笨拙的討好動作,正處於荷爾蒙躁動階段的我卻很快忍不住硬起來。 為了掩飾我容易被挑逗起來的事實,我只是冷聲道:「技術太爛了?!?/br> 他的嘴唇在顫動,但他只不過是低頭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抱歉的話。我低頭看著他湊近我腹部的腦袋,他溫熱又害怕得顫抖的呼吸氣息拍打著我的roubang身上。不知道為甚麼,看到他這副可憐卑微又無法反抗的中年男人樣子,我忽然想到我日後也會成為那麼無用的大人嗎? 不行,我完全接受不了。 彷佛只有去做更過份的事,我才能藉機證明自己跟那個家伙才不是同為失敗者的同類,我忽然惡劣地開口道:「我說......大叔你該不會是生活性苦悶吧?!?/br> 「難道是連AV也沒有提過的家伙嗎? 有哪些有名的女優(yōu)也不知道吧?連溫柔的女性根本從來沒有見過吧,畢竟她們只會跟那些現(xiàn)充男一起玩,像我們這些失敗者只有被憐憫嫌棄的待遇......奶子和屁股也只是在你老婆身上見過吧......」 沒錯,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我才能炫耀自己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經驗」。 「夠了——你這孩子......」 一直以來在隱忍沉默的他終於大喝打斷我的話。他那種忽然像一個成年人的氣勢確實是令我嚇了一大跳。正當我下意識地心虛時,對方卻沒有教訓或者說教下去,他的氣勢反而自己軟弱下來,像快要哭出來般跪著對我告解道。 「對不起,你說得沒錯,我確實是一個失敗的大人?!?/br> 「在上班的時候一直加班被上司壓榨使喚,被年紀小很多的同事看不起,被麻煩客戶投訴和辱罵。哪怕好不容易才加班完回到家里,我也因為工資太低而被京介和恭子她們看不起。哪怕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在學校欺負同年人,我也無法鼓起勇氣教訓已那麼強壯的他。我只能不停地在上門向別人道歉謝罪,一直不停地被他們這些家長趕出去?!?/br> 「我......明明最初的我只是想要成為一個家,但是現(xiàn)在為了生活變成現(xiàn)在這個焦頭爛額的樣子。我的人生從來沒有談一場像樣的戀愛,連老婆也是因為年紀大被父母催得急,而跟相親對象一起湊合結婚過日子......」 由於大叔他的經歷過於社畜,反而令我原本性奮的roubang一下子軟了下來。 「你、你所說的這些東西又跟我有甚麼關系——」我兇巴巴地道。但是當我看到他抬起頭來,他一個大男人跪在我這個孩子面前軟弱地哭著的凄慘樣子,我覺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對了。於是帶著哭腔的他在被我罵完後抽了抽鼻子,又繼續(xù)低頭幫我手yin起來,他偷偷地看著我的樣子彷佛怕我又再生氣。 無論是他像孩子般惶惑無助的樣子,還是他那張成熟軟弱的臉上彷佛無法反抗我的負罪內疚表情,也令我有一種莫名其妙地想欺負他的感覺。 對著一個糟糕大叔也可以jiba再次充血得硬挺漲痛起來的我,真的太饑不擇食了。 「夠了,給我去廚房?!?/br> 「甚、甚麼......」他臉上的神情慌亂躊躇起來,完全不想解釋的我忍不住對他咆哮道:「趕緊去啊——」我把他推到料理臺上,看到他的旁邊又有媒氣爐又有刀具架,趴在料理臺上的他幾乎是恐懼得腳軟失聲了:「你想做甚麼......」 「自己脫掉你的內褲,或者我?guī)湍??!?/br> 「不要,求求你——」他哭了出來,但在我的不斷催促下,他還是哆哆嗦嗦地用雙手解下皮帶。我把已經充血硬漲得有些疼痛和顫動的roubang蹭到大叔他的大腿內側。 他就像被我這個高中生的性器燙到般反應很大,但是又完全不敢動起來。 看到他不敢轉身望著我的樣子,一直站在他後面的我才伸出雙手從背後緩緩抱緊他的身體。他的背部其實看上去挺寬闊可靠,但是當他卑微地蜷縮起來向我謝罪時,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我低頭把額頭抵在他的背部上,忽然有一種很累的感覺,被我所抱住他仍然不敢轉過身看我。兩人陷入莫名其妙的沉默,但是我的身體越來越燙,連腹部就像有股熱流下涌。 「那個......」他低聲道。 他早就已經成為別人的丈夫了,而且亦是我同學的父親。被我這個莫名其妙的孩子強迫又提出奇怪的要求的話應該很困擾吧。 「如果真的感到抱歉的話......」 這樣想著的我忽然開口冷靜地重復道:「那麼......就用rou體來償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