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渣男落魄學長直接把病嬌尾隨狂學弟草得喊不要不要的
在賓館房間里,當我在床上輕輕搖動yinjing,看上去文靜的學弟他就像觸電般發(fā)抖。 「請您不要這樣......這樣很奇怪。」 學弟他的身體在抽搐,甚至哭泣,當他摘下有些呆板的眼鏡之後變得清秀俊逸起來。 他的身體其實很白晢瘦弱,甚至冷白色的皮膚在燈光下感覺透明得有些脆弱漂亮。但是他身上布滿了被拳打腳踢的瘀傷和一些被硬物抽打過的痕跡,連他環(huán)繞著我後腰的手臂上也有傷痕累累的疤痕。 他就像那些冷白色又手感溫潤的精品陶瓷,而傷痕就是他身上曾經(jīng)碎裂出來的紋路。 有些地方不像是不良少年所留下的,難道他是曾經(jīng)被家人虐待家暴過嗎? 所以他才無法像我一樣選擇逃回家里不再上學,因為他的家里擁有比學校更加恐怖的壓力。 我仍然在思考分析著對方的病態(tài)依戀心理。 明明我是上面的那個,他卻似乎興奮得要昏過去,我隱隱覺得自己好像當了傻瓜。 身為處男的他反應強烈得全身在發(fā)抖,連他泛紅的大腿根抖得厲害,他的呼吸嚴重顫抖不穩(wěn)。就在我想要射精進入在他瘦弱的體內(nèi)時,我的yinjing變得特別的硬又特別的大。 他死死地抱住我的屁股,哀求我再插深點,連他的身體急得不斷扭動亂叫。 他身下那個比我還大的yinjing在不斷捅到我的腹部上,它興奮得流出水的鈴口來回反覆涂抹在我的身體,就像猛犬在不停舔上主人的腹部。令我在他身上選擇輸出的同時,仍然不得不分神去警惕他隨時反攻的可能性。 他臉上是病態(tài)興奮的潮紅,連眼睛里也彷佛帶著愛心,但是他的眼神彷佛帶著陰影。 「很癢,再深一些,請您完全插入去我的體內(nèi)!」 「學長......」 要死了,他該不會真的是病嬌吧,一個把我當成神明信仰的狂熱粉絲。我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我家的住址在哪里,他絕對會尾隨我回家的。 我先用身體糊弄住他,最好把對方弄得神智不清,上完他之後就趕緊跑路! 看到他的額頭沾上被汗水濡濕了的烏黑發(fā)絲,我略微用手指撥開了它們,我低頭親吻著他的額頭。他的手緊緊地揪住我的襯衫,他的大腿在緊緊地纏繞著我的腰部。 幾乎在我低頭吻他額頭的一刻,他就腹部一陣痙攣直接射了出來。 他雙目失神地躺在床上,他臉上仍然是帶著余韻的高潮和迷醉瘋狂。屬於他濃澀guntang的jingye直接射到我赤裸的腹部上,我只是一言不發(fā)地起身坐在床邊擦乾凈之後,我就開始在重新穿上衣服。 漸漸回過神來的學弟看到我丟掉的紙巾團之後,他才撐住床面起身有些緊張地道歉道: 「對不起,我弄臟了您?!?/br> 「嗚啊......」我忽然坐在床邊在抱著頭痛哭,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甚麼,我只會把一切都弄得更加糟糕?! 附o我滾啊,不要再找我?!?/br> 我竟然被下克上的尾隨狂學弟所蠱惑了,我整個人像陷入了人生的絕望一樣。 我的人生已經(jīng)被掰成同性戀了嗎? 我總覺得這個老是對我用敬語的奇怪學弟有些不對勁,他似乎天然克著我這個渣男落魄學長,尤其是他身上所懷有的巨根,還有他在被我草時那種不正常的興奮反應。 我總覺得他有一天會反攻,把我這個所謂的神明直接關(guān)進小黑屋里予取予求。 他只不過是想要貪圖我的身體而已。 為了不讓對方有任何可趁之機,我警惕地讓對方自己先離開,然後我才一副已經(jīng)被榨乾精力的樣子走到地鐵站。男孩子出門在外必須保護好自己,不能被尾隨狂盯上。 我在車上轉(zhuǎn)了三個圈坐到終點站,車廂本身是一個封閉又多人的空間。 等到所有人下車了,在確認自己身邊沒有人之後,我才繞路重新回到自己的家里。這個時間點,在街上還游蕩的大部分都是剛下班後去吃宵夜的社畜和中年上班族。 我順手在街邊買了一個牛rou蓋飯作為外賣時,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 「神明啊,看在我今天救了一個人的份上,求你至少讓我發(fā)生一些好事吧?!刮铱吹皆O在十字路口上的路邊神龕之後,我隨手把找零的錢丟進去香火箱之中。 最後回到家的我拿著外賣疲憊地打開了燈之後,直接把牛rou蓋飯放到茶幾上。 因為不喜歡跟陌生人接觸亦不喜歡出門的問題,其實我不是經(jīng)常吃外賣,我的家里大部分都是即食的急凍食品、方便面和一箱箱的飲料。 外賣對於我而言是一個月一次的奢侈品,我坐在茶幾前正打算開動時,門鈴又響了。 我覺得有些奇怪,大叔他不會在這個時間找上我,因為他家里有妻子和兒子。哪怕他從日常生活之中逃到我這邊用rou體謝罪,他也只會選在假日或者下午過來給我做飯。 「嗚哇——」 「京、京介——開甚麼玩笑?。 ?/br> 但是看到被對方帶來的大叔之後,我的內(nèi)心一軟,終究還是開門了。 對方頭上染著一頭亂翹的黃毛,他是一個長得帥氣美型又穿著得時尚叛逆的潮男,一看就知道他很受那些女高中生歡迎的樣子,就連他輕挑野性的眼神也跟我不同。 他是那種人生贏家才有的肆意和自信,他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跟在他身後的大叔。 沒錯,這個人就是京介。 那一個帶頭在校園欺凌我到不得不逃學蹲在家里的不良少年??吹酱笫逅谶@個不良少年身後略顯拘謹卑微的樣子,我的心里難免有些不舒服。 「大叔你又來找我干甚麼?」 「你、你吃了飯沒有?」大叔他終於探出頭像討好一樣望著我道:「我......」 京介才只是冷哼了一聲,於是大叔他又畏縮地把視線收回去。 明明是一個父親,大叔他竟然要在兒子面前表現(xiàn)得那麼卑微嗎? 不知道為甚麼,我對眼前這一幕的這種不快,甚至奇妙地壓過我對於京介的恐懼。 連帶地,我對著大叔都生出了一些埋怨,為甚麼他要把京介帶過來。 「喂、佐藤,我那個沒用老爸又在偷偷地塞錢給你,是吧?」 他原本還在輕聲笑著問我,但他才說到一半就揪住我的衣領(lǐng),他忽然失控地大聲吼叫道: 「他還說甚麼為我賠罪之類的話......在開甚麼玩笑啊——」 「他是我的老爸,別在搶別人的東西啊——你這個沒老爸的野種!」 「嗚、他沒有給我錢......」 被昔日的心理陰影所近距離抓住,我的身體仍然在心慌手抖不止,但是我仍然盡力地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道:「他只是過來幫我做飯而已......」 我忽然鼓起勇氣地抬高聲音這樣喊著: 「而且京介你只不過是把他當成仆人而已,平時對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沒事就把大叔當成提款機找他要錢!你這個人渣——」 「哦哦哦......」 京介他聞言挑了一下眉毛,只是用手侮辱性地輕拍著我的臉,他輕聲嘲笑道:「看看這個可憐的小寶貝,你竟然也學會反駁我了呢?!?/br> 性格喜怒無常的他一下子爆發(fā)出來道: 「所以你們兩個要玩甚麼惡心的父子過家家游戲嗎? 」 「好讓我這個平時受盡鄙視的沒用老爸,去找一個同樣沒人要的廢物孩子,用來滿足一下他多余的父愛? 你只不過是一個死賤種,我才是他真正的親生兒子!」 不行,我受不了,好想逃跑......完全跟對方連對視的勇氣也沒有。 「嗚......」我的手指忍不住有些顫抖,整個身體也繃緊得無法動彈。明明是只不過是在門口跟京介對峙了一會,我就已經(jīng)有些腳軟想投降了。 難道以往我被欺凌的遭遇又再次在這里歷史重演嗎? 但是我根本不想在大叔面前那麼丟臉。 雖然我對大叔很過份,但是他實際上也沒有對我做過甚麼。 相反,他那種來自長輩的關(guān)懷,甚至是他帶著一些軟弱愚蠢的焦急,他那種任人為所欲為的縱容態(tài)度,令安全感不足的我覺得自己一個是被別人在意的孩子。 受夠了——我已經(jīng)受夠了—— 明明我已經(jīng)逃到?jīng)]人能找到我的地方,為甚麼他們還是對我步步緊迫。不知為甚麼,處於大腦混亂狀態(tài)的我反而漸漸平靜下來。 反正我已經(jīng)沒甚麼好怕了,大不了就當場跳下去吧。 「受夠了......」 「哈?」 「我說,你這個黃毛給我閉嘴——」 我揪住京介他的頭發(fā)強行把他壓在地上。當他那張帥氣的側(cè)臉被壓在地板上,他原本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在這一刻終於略帶些慌亂和恐懼。 看到他臉上忽然露出憤怒又錯愕、吃驚的表情,他似乎是根本沒想到我會反抗他。 我低頭看著他難得的狼狽樣子。憑心而論,他是一個渾身散發(fā)著強大荷爾蒙的同齡人,不但他顏長得好看,連打架方面也是很強,他身邊才有那麼多小弟和女友們吧。 京介這個家伙就是一直順風順水慣了,所以他才一直那麼目中無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