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樂園】

    十歲，一個人生中純凈無邪的季節(jié)。

    臉上少了一份稚氣與童真，卻多了一些性感與成熟。

    仰望十歲的天空，有陽光，有彩虹，也有陰霾。

    十歲，青春的種子開始發(fā)芽，沖破了一切的束縛，使我看見了新的天空心中

    不由自主的吶喊：好想長大！我知道當小孩最大的好處，就是沒有人會認真看待

    你的話你大可吹牛，食言，甚至撒謊也是大人反射性的自我保護，因為小孩最初

    說的往往是雪亮真言，大人只好安慰自己。

    ：小孩子懂什么。

    挫折之下，小孩從說實話的孩子進化為可以選擇說實話的孩子，在話語的民

    主中，小孩才長成大人。

    唯一因為說話被責罵的一次，是在高級客房的餐廳。

    大人聚會總是吃一些難得而惡心的食物。

    海參躺在白瓷大盤里就像一條屎粘在發(fā)光的馬桶底。

    我在齒間吞吐一下，就吐回盤子笑得像打嗝停不下來mama問我笑什么，我說

    是秘密，mama提高音量再問一次，我回答：「這好像koujiao?！?/br>
    mama非常生氣，叫我去罰站。

    爸爸趕忙在一旁勸解。

    mama口氣軟下來，跟桌上客人們客套起來。

    而我知道，「你家小孩多乖啊」

    這一類的句子，甚至連語助詞都算不上。

    爸爸走過來和我站在客房的落地窗前，問我：「你剛剛干嗎那樣說？」

    我回答：「這樣說聽起來比說大便什么的聰明?！?/br>
    爸爸只是摸摸我的頭笑笑，就。

    回去繼續(xù)飲酒而我要過好幾年才會理解，運用一個你其實并不懂的詞，這根

    本是犯罪，就像一個人心中沒有愛卻說我愛你一樣。

    我很小的時候就體會到，一個人能夠經(jīng)驗過最好的感覺，就是明白自己只要

    付出努力就一定有所回報。

    .

    這樣一來，無論努不努力都很愉快。

    功課只有我教別人，筆記給人抄，幫寫毛筆字，做勞動。

    我在這方面總是很直觀。

    不是施舍的優(yōu)越感，作業(yè)簿被傳來傳去，被不同的手抄寫，有的字跡圓滑如

    泡泡吹出來，有的疙瘩如吃到未熟的面條，作業(yè)簿轉(zhuǎn)回自己手上，我總是幻想著

    作業(yè)簿生了許多面貌迥異的小孩有人要我的作業(yè)抄，爸爸總是鄭重其事的。

    「她的作業(yè)風流。「隨后和爸爸相視而笑，也不需要他人懂。今年的冬天遲

    到了，寒假卻沒遲到，我和mama按照慣例被爸爸開車送到西峰村的舅姥爺家，渡

    過我們年前唯一的假期。我只知道自從我記事兒以來，我們一家三口每年的寒假

    都會來舅姥爺家渡過。mama曾說，姥姥和姥爺當年為了要個男孩，生mama的時候

    已經(jīng)是家里的第五個女孩了。因為怕被抓超生，姥爺就把mama從小寄養(yǎng)在這個舅

    姥爺家長到八歲。所以這個舅舅就像mama的親爸爸一樣，也因為這樣我們一家三

    口每年才可以堂而皇之的來這里住到年前。西峰村緊鄰我們的縣城，開車過來只

    有十幾分鐘的路，爸爸把我們送到大門外就急匆匆回去上班。我和mama快速跑進

    舅姥爺家，舅姥看見了爸爸的車子離開，人也早站了在門口迎接「燕子，蕾蕾，

    快坐炕上?！?/br>
    舅姥招呼著，幫我脫了身上的羽絨服掛在墻上。

    我就脫了鞋蹦到炕上，「舅姥，張小北呢？「舅姥滿臉笑容的看著我：」

    去廁所了，一會就回來！」

    因為舅姥爺和我的兩個姨常年在外地打工，舅姥爺家就只有舅姥和張小北留

    守，所以我和mama來這里住也算陪他們，當然這個原因很客觀。

    .

    張小北－舅姥家的外孫，和我一樣的年紀，因比我晚四個月出生，論資排輩

    得叫我jiejie我就經(jīng)常用jiejie的名頭打壓他，他總會在重壓之。

    下被我弄得直哭每每這個時候，mama都會站出來假裝教訓我，舅姥也會趁機

    打圓場：「跟你小姐學學，一天就知道哭?！?/br>
    一會張小北回來了，舅姥要去張羅晚飯問：「我們蕾蕾，今天想吃什么？」

    我就一邊拉著張小北去找他的玩具一邊回答：「舅姥，我想吃打鹵面?！?/br>
    張小北吃面的時候聲音很大，房間里充了他「熘熘」

    的吃面聲。

    我笑咪咪地看著他狼虎咽地吃，奇怪小北為什么能吃得這么香，終于忍不住

    伸筷子到小北的碗里夾了一片rou放進嘴里：「你另外加了什么作料嗎好像比我碗

    里的好吃！」

    張小北呲了呲牙，說：「牙好唄，胃口就好，身體倍兒幫，吃嘛嘛兒香?！?/br>
    我笑笑不說話，看著這個表弟一張小臉還算俊朗，就是那一口芝麻粒兒牙，

    嘖，嘖讓人看著不舒服吃完飯張小北不情愿地在廚房刷碗，把鍋碗弄得叮當響舅

    姥在對著廚房里喊：「打碎一個碗我扣你零花錢！」

    廚房里傳來小北的怪叫：「姥姥是地主?。∵@么黑心?！?/br>
    舅姥也不理他，「蕾蕾，去廚房幫舅姥監(jiān)督著點碗不用你刷，看著他就行?！?/br>
    聽到舅姥這么說，廚房里更是慘叫連連。

    我則充分行使了jiejie的身份以及監(jiān)督的主權，對著張小北指手畫腳的命令。

    等小北從廚房里出來，舅姥把一個削好的蘋果遞給了他：「獎勵你乖孫子?！?/br>
    張小北接過去使勁咬了一口，「姥姥，我澄清一下啊，我是外孫子，不是孫

    子」

    舅姥一本正經(jīng)地點著頭對他說：「是啊是啊，你的確不是我孫子，呵呵！如

    今你大了，怎么還賴在姥家不走，咋不回你奶奶家去？」

    這個理論一直是舅姥治小北的最佳方桉，每每小北？？表現(xiàn)出親奶叛姥的苗

    頭，都會被舅姥扼殺在搖籃里。

    爸爸每天下班都來蹭飯，酒足飯飽后和舅姥聊幾句，自己就會去外間臥室的

    床上擺弄著手機。

    我和小北在炕上撲通撲通的瘋一會，然后一人拿一只手機跟老僧入定一樣。

    小北喜歡玩游戲，我喜歡追劇，尤其喜歡和。

    所以那天大姨，小姨，還有大姨夫回來的時候我快步的跑去門口接過了大姨

    夫手上的筆記本電腦大姨夫笑瞇瞇的手摸著我的頭：「蕾蕾長這么高啦？快追上

    你大姨了?！?/br>
    大姨白了大姨夫一眼拉著我進里屋，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一把抱起張小北：

    「大兒子，看媽給你買啥了……」

    .

    張小北歡歡喜喜的拿著手里的變形金剛，我可沒打算哄他玩，我的心思全在

    大姨夫的手提電腦上。

    自從接過大姨夫的手提電腦，就一刻也沒離開過我的手。

    「大姨夫，我要看你幫我找出來唄？」

    「我這兒只有喜羊羊，沒有羋月傳?！?/br>
    大姨夫逗著我，可是電腦已經(jīng)打開。

    我把電腦放在床頭，調(diào)整好位置趴在電腦前，大姨夫就去里屋了。

    晚飯的時候爸爸是準時回來的，這對兒連橋關系特別好，爸爸進屋就和大姨

    夫擁抱在一起，互相拍著背簡直基情滿滿。

    因為急著看，晚飯我只吃了一點兒。

    爸爸在那邊陪著大姨夫喝酒，mama則端著飯碗追到了床上，說我不吃完不準

    看。

    倆人一直喝到后半夜，湊一起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

    我就一直在床上著看電視劇，最后終于還是沒熬住趴在床上睡著了。

    直到被爸爸抱到炕上放進mama的被窩里，才脫了外衣穿一條小內(nèi)褲睡覺。

    舅姥家的大炕很寬敞，所以炕上睡我們六個人也并不嫌擠，因為我和張小北

    倆個小孩實際上只占一個人的位置。

    至于爸爸和大姨夫則睡在外屋的床上。

    爸爸明天還要上班，又因為酒喝得有點過量，早就去外屋的床上躺著了。

    大姨夫卻還在看電視。

    畢竟電視在我們這屋子里，為了不影響我們休息，大姨夫關了燈，電視的聲

    量也放得非常小。

    一會大姨夫把本來擺在電視機前邊的凳子搬了過來，輕輕的坐在我和mama頭

    上的位置，身子傾斜著在炕沿兒上，手里胡亂的按著遙控器。

    本來我是可以趁mama睡著了，偷偷看電視的。

    可是因為大姨夫坐的位置正好在我頭上，不僅擋住了電視發(fā)出的光線，也擋

    住了我的視線，換了半天角度的我也無法越過大姨夫?qū)挻蟮纳眢w，整個人反而昏

    昏沉沉的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就感覺被子里有只胳膊來回的動。

    我以為是mama醒了，張開模模煳煳的眼睛，才發(fā)現(xiàn)這只胳膊居然是來自被窩

    外邊的大姨夫。

    我不知道大姨夫為什么把胳膊伸進我和mama的被窩，帶起涼涼的風，就問：

    「大姨夫，你干啥呢？」

    大姨夫聽到我說話，胳膊像是觸電的兔子從我和mama的被窩抽了回去，滿臉

    驚恐的看了我一眼轉(zhuǎn)瞬又變得和藹：「蕾蕾，蕾蕾醒啦？」

    看大姨夫慌張的樣子很好笑，我「咯咯」

    的笑起來。

    大姨夫臉上變顏變色的盯著炕上的幾個人，不過顯然熟睡的大家并沒有被我

    的笑聲影響，大姨夫面色凝重的看了一圈，表情才像放下了什么心事一般。

    我是沒有起夜的習慣的，可是不論什么時候只要我睡醒了都會有撒尿的沖動。

    「媽，媽，我想去廁所！」

    我把被子撩起來去推熟睡的mama。

    手快要觸碰到mama的身體的時候，發(fā)現(xiàn)mama的胸前睡衣有兩顆扣子是解開的。

    mama睡覺從來都不穿胸罩的，那會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

    因為mama是側身面對著我，所以她的一只奶子已經(jīng)沖破睡衣前端淌出來大半

    邊。

    我當然不知道因為自己撩開了被子，mama早已經(jīng)露了春光。

    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大姨夫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mama胸衣外的那只奶子，嘴里

    還在不住的吞咽著唾沫。

    「哦……？」

    我用手指了指大姨夫，煞有介事的哦了一聲，大姨夫也發(fā)覺自己失態(tài)，趕緊

    把目光移到我身上，并把食指豎在嘴邊示意我小點聲。

    我對著他點了點頭，大姨夫就過來小聲說：「別叫醒你媽了，大姨夫陪你去?！?/br>
    農(nóng)家的廁所在屋外，所以像我們小孩晚上都是在后屋方便在預先準備好的桶

    里，第二天再拿去倒掉。

    我脫下小內(nèi)褲坐在桶上的時候，大姨夫就像剛才盯著mama奶子一樣盯著我的

    下身，看得我渾身不自在：「大姨夫，你轉(zhuǎn)過去唄，這樣我尿不出來?！?/br>
    大姨夫這才轉(zhuǎn)過身去。

    我鉆入mama被窩的時候，大姨夫就坐在挨著我和mama頭上的位置繼續(xù)看著電

    視。

    我翻來覆去約莫十多分鐘，竟然睡不著。

    大姨夫在我前邊，偶爾會扭頭看我一眼，跟我的目光只是稍有接觸就會繼續(xù)

    去看電視。

    就在我困意剛涌上來的時候，大姨夫又把他一只胳膊伸進了被窩，擱在我和

    mama中間。

    我心里埋怨大姨夫把我和mama隔開，就假裝翻身把大姨夫的胳膊壓在身下，

    這樣也方便了我看清楚大姨夫要做什么。

    .

    他見胳膊被我壓住，就用力把胳膊抽了回去，一會又伸進來。

    手指點到mama的脖子處，輕微的點了幾下，似乎是在試探。

    我心里覺得有意思，就瞇著眼看著大姨夫的手到底會放在mama的哪里？大姨

    夫的手試探著在mama的脖子上畫著圈，見mama仍然睡的很實，那只手似乎膽子大

    了起來便往下探索，不一會就來到了mama露出的奶子上覆住。

    我恍然大悟，mama胸前的睡衣扣子應該是大姨夫解開的才對。

    大姨夫的手初時只是覆在mama的奶子上，慢慢開始有節(jié)奏的揉捏，拇指按住

    mama的奶頭，揉出一個一個的圓我心里好奇：mama的奶子被大姨夫這樣弄她都沒

    反應呢，看來mama睡覺睡的真死啊，怕被人抬出去都不帶醒的。

    我繼續(xù)盯著大姨夫的手，這一幕彷佛一個新奇的玩具，又似一部精彩的電視

    劇，情節(jié)引人入勝，讓我不禁想要看到像喜劇片里的圓滿結局才肯罷休。

    mama睡的如此深沉，大姨夫膽子似乎也大了起來，那只手用力的揉捏著mama

    的奶子，以至于看起來mama的那一對兒兔兒都扭曲的變了形。

    「嗯，」

    mama夢囈搬發(fā)出一聲，大姨夫手上的動作隨著mama的聲音戛然而止，只是整

    個蓋在那上邊一動不動。

    mama同時回身側過去，整個人就仰面朝天的把自己放平。

    大姨夫整個人如僵尸搬繃著，那只手也隨著mama平躺的動作帶到了上面。

    我分明聽見大姨夫的喘息聲加快，人也在四處張望著炕上睡覺的所有人。

    mama的呼吸聲還是均勻的，大姨夫長出著氣，把mama胸前的被子撩開些，然

    后兩只手一起伸到mama胸前解開了mama睡衣上唯一還系著的一個扣子。

    與此同時mama兩只雪白饅頭似的大奶子就彈出來，挺立在空氣中左右晃悠著。

    色膽包天真是顛不破的理兒，當mama的大白兔兒呈現(xiàn)在他面前，大姨夫再也

    不小心翼翼。

    整個人從凳子上站起來，附身到mama的上半身上伸嘴就叼住一只奶頭，另外

    一只手也同時握住另一邊奶子使勁的揉搓起來。

    我發(fā)覺mama的喘息變得加重了，還隱約的有「哼哼」

    聲傳出來，只是讓我奇怪的是mama仍然緊閉著雙眼，似乎整個人還在熟睡當

    中。

    大姨夫還在吮吸著mama的奶頭，舔得「吧唧吧唧」

    聲響。

    那感覺就像一只美味的冰淇淋，在大姨夫的嘴邊慢慢溶化。

    只是大姨夫一只重復這個動作，我反而有點索然無味，mama奶頭哪有這么好

    玩，居然玩這么久？就在我快要失去興致的時候，大姨夫竟然沒讓我失望，奶子

    上的那只手放棄了原有的根據(jù)地，開始了新的征程。

    那手穿過mama微隆的小腹，一直來到mama睡褲外，手指挑起mama睡褲的邊緣

    插了進去。

    我則因為大姨夫有了新的動作而興趣盎然，只是沒弄明白大姨夫的手插進媽

    媽睡褲里干什么。

    大姨夫的手剛插入mama的睡褲里，mama就渾身一抖，本來叉著的雙腿也慢慢

    的夾在一起。

    我以為mama被弄醒了，看了一眼mama仍然是雙目緊閉著，只是緊鎖眉頭，臉

    上一片通紅紅到了脖頸，胸上的一對奶子隨著她急速的呼吸上下的跳。

    我是很想看個究竟，可大姨夫的手被mama睡褲遮住，具體在那只手在干啥不

    得而知。

    我著急的望著mama雙腿間，那里因為大姨夫手的存在而鼓了個大包。

    隨著大姨夫的手在那里窸窸窣窣的來回動，mama的雙腿也一開一合的動著，

    而且嘴里也發(fā)出了很輕微，有節(jié)奏的「哼哼「聲，只是眼睛仍閉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