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宮廷篇 yinxue流精受罰 迎陛下下朝宮道邊擴xue晾臀曬傷xuerou 爭寵主動求作rou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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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月賞之后,慕白在宮中便是坐穩(wěn)了寵妃的名位。只是月賞時到底被里里外外抽爛了yinxue,程晗賞他jingye時,依然是夾不緊xue眼,白濁順著紅腫外翻的屁眼往外流的樣子,惹得眾低等yin奴都是羨嫉得紅了眼。 程晗喜他yin蕩,但身為帝王,若是愛妃yinxue如此不中用,終究叫他面上無光。因此慕白明明是得圣寵,夜夜侍寢,讓程晗cao得叫啞了嗓子。但同時也是日日受罰,每天的日常練xue功課都翻了倍不說,還樣樣都要到自己宮門外頭去,叫宮人們并下等的yin奴都能瞧得見,以作典范。這著實苦了慕白,他卻不是對晾xue給人看羞得厲害,只是在家里嬌養(yǎng)到這么大,身嬌rou貴的,白日里跪撅在宮道上風(fēng)吹日曬便有些受不得。 況且,宮里是有規(guī)矩的,無論如何得寵的奴,都不準(zhǔn)日日癡纏陛下,若纏磨得陛下日日召幸,對后妃來說,就是爭寵不賢,都是要罰了yin鞭抽xue的。只不過,慕白月賞那日連內(nèi)里xuerou都挨遍了yin鞭,得了趣味,加上誡師們著意引導(dǎo),自然就把這罰也都當(dāng)了賞,每天夜里伺候程晗,讓男人cao腫了yinxue后,一早起來就要挨上二十yin鞭,xue內(nèi)也腫得厲害,正好把程晗的賞精都死死鎖在腸道內(nèi),一滴不漏,也算是意外之美。 “yin妃娘娘,該伺候陛下起身了?!闭]師輕輕在榻邊喚了慕白。 慕白被程晗壓在床側(cè),xue內(nèi)還含著男人晨勃硬挺起來的roubang,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便努力夾緊了還殘留著指痕的屁股,xuerou一陣蠕動絞纏,按摩著那根粗碩的陽具,來喚醒還在沉睡中的陛下。 程晗以前都是用yin奴們責(zé)臀的噼啪著rou聲來叫起的,只是慕白十分小意,總不愛傳別的yin奴進(jìn)寢殿內(nèi)伺候。前幾日時都是由誡師們扶起來,再自己挨著屁股板子媚吟著給陛下叫起。但程晗素來都是要插在yinxue內(nèi)睡的,往往是roubang一離開溫暖柔軟的甬道,便已是醒了過來,再聽慕白打屁股的板聲,便顯得有些無趣。索性也改了要聽責(zé)臀聲起身的習(xí)慣,只讓慕白絞夾著xuerou,按摩他晨勃的roubang,若是伺候得好了,一早上就賞慕白jingye也是常有的事。只不過,似慕白這般爭寵,自然額外要罰,雖然程晗釋放在他yinxue內(nèi),但原本沒用的板子,等陛下走了,仍舊都要挨完的。 這般一來二去累計起來,慕白每日要挨的罰著實不少,加之都是在宮道上當(dāng)眾罰的,時日一長,宮內(nèi)便是人人皆聞新入宮的娘娘yin名。 慕白蠕動著xuerou伺候了程晗晨起,將男人晨精連同前一夜射進(jìn)他屁眼里的一起,妥帖地夾緊在yinxue內(nèi),又替他小心地舔舐干凈。程晗起身去后殿梳洗,而后便徑直上朝去了,而慕白自然還有他的許多功課要做。 他入宮已有些時日,yinxue日日受打,不似雛xue時稚嫩,原本的淡粉雛菊腫得厲害,xuerou肥厚,花瓣豐滿,顏色更是嫣紅靡麗。誡師用帕子仔細(xì)擦拭了xue周,驗過確實沒有溢出jingye來,滿意地拍了拍他屁股,“娘娘受yin鞭抽xue的罰,到今天已有整一月,一直未再有夾不緊yinxue的情況,可見娘娘有好生思過,待今晚回稟了陛下,陛下定然喜歡得很。” 慕白略點了點頭,神色有些淡淡的,誡師一時摸不準(zhǔn)他何意,才要問,卻聽他主動問道:“后殿伺候陛下晨尿的yin奴,可已經(jīng)下去了?” 誡師挑眉,“娘娘有事要傳?” “唔……不必了?!蹦桨讑A緊了屁股立起身來,讓貼身小廝幫著換上了華貴的宮服,依然是下擺開衩,可以隨時撩開來給陛下見禮的款式,“今天我身上還帶著罰刑,別誤了,讓眾奴空等?!?/br> 幾人扶著慕白出來時,一眾yin奴的確都已經(jīng)跪等了許久,齊齊向慕白請安后,誡師便伺候慕白照舊趴上了春凳,“陛下諭旨,yin妃娘娘入宮專寵,罰每日yin鞭抽xue二十,并責(zé)臀至腫,數(shù)目不定,又有功課憊懶,練xue不佳之過,著每日功課需當(dāng)眾執(zhí)行,眾yin奴觀刑,反省自身,以儆效尤?!?/br> 兩名誡師一左一右扶著慕白上了春凳,并不急著這便動鞭子,而是先用擴xue的玉環(huán)撐開了xue眼,sao紅rou壁內(nèi),晨起陛下剛賞的jingye還沒有完全被腸壁吸收,點點白濁附著在內(nèi)壁,隨著媚rou的蠕動,和yin液混合在一起。依著規(guī)矩,眾yin奴逐個膝行上前,要驗看主子娘娘xue內(nèi)得賞的龍精,以便日后更好伺候陛下。 “娘娘連連得陛下賞精,連雙臀都養(yǎng)得越發(fā)白嫩肥軟,真叫人羨慕…”一眾yin奴內(nèi)一個,自慕白身邊退下來后,似嘆似羨地輕聲說道。 眾奴跪著的地方,離慕白伏著的春凳處相隔并不遠(yuǎn),因此也都安安靜靜怕攪擾了主子娘娘,然而一旦有人第一個開口說話,立刻便有人忍不住低低附和,“可不是么…自從娘娘入宮,陛下連從前最常去的一等yin奴處也沒再去過了……” “可是一等的那位……”對于同伴口中那位一等yin奴,眾奴寵似都隱隱忌憚,說到那位時,益發(fā)壓低了聲兒,“那位到底是陛下用慣了的xue,如今還日日伺候著陛下晨尿。今兒不就又被陛下帶著上朝去了……” “他能升到一等,也不過是仗著賤xue讓陛下磋磨慣了,主子娘娘如此嬌軟細(xì)嫩的人物,如何能與他比……” “噓——噤聲?!?/br> 眾奴雖是竊竊私語,到底距離不遠(yuǎn),有意無意地也讓慕白聽了個大概。慕白心中記下,面上卻不顯,他畢竟是權(quán)貴之家教養(yǎng)的,修養(yǎng)氣度與那些全靠兩分姿色賣弄的yin奴到底不同,如今又在高位,與一只賤xue計較,難免有失分寸。況且現(xiàn)下身上還帶著罰呢,慕白偏頭瞥了身后已經(jīng)重歸安靜的眾yin奴一眼,斂了眸子,伏在凳沿上,略挪了挪臀,將還被玉環(huán)擴開的xue翹高了些。 他xue內(nèi)仍有jingye時,是挨不得yin鞭抽xue的刑的,需得晾著yinxue,待到蠕動xuerou,將陛下的賞細(xì)細(xì)都吸收了,才能擴開yinxue去挨那鞭子。慕白閉著眼睛,繃緊了臀rou,xue眼雖仍然擴開著,內(nèi)壁卻是不住蠕動絞夾,將那僅剩的些許白濁也納入深處。等誡師用黑曜石所制的假陽具探進(jìn)去驗過,那純黑的玉石深入柔軟xue壁內(nèi),只要沾上一絲殘余jingye,都能瞧得清清楚楚,這般驗過確實盡都吸收了,這才能正經(jīng)受罰。 “近日陛下賞的多,娘娘這xue的確練得越發(fā)美了。”誡師笑著扶了扶慕白的腰,“仍舊是yin鞭二十,都要抽在內(nèi)里xuerou上,娘娘請?!?/br> 之前擴xue的玉環(huán)從xue內(nèi)取了出來,換上了數(shù)支細(xì)長金屬腳構(gòu)架而成的開xue器,那金屬腳兩兩一組,四組攏成一整個圓環(huán)狀,每組各延伸出一道鎖扣。正上方的兩只金屬腳從臀縫間跨過,鎖扣繞在慕白頸間,叫他完全不得埋頭掩飾面上表情,只能將一把細(xì)腰反向彎出漂亮的弧度,高高仰起頭來;正下方的那組金屬腳則是從雙腿中間穿越,和扣著roubang根部的金環(huán)鎖在一處,將原就讓鎖精環(huán)鎖緊的yinjing,越發(fā)禁錮得一滴jingye也泄不出來;至于左右兩邊,則是從腰側(cè)繞到胸前,左邊鎖扣夾在右邊rutou上,而右邊相反,兩根鏈鎖在身前交叉出yin靡的十字節(jié)。 這樣數(shù)道關(guān)竅纏在身周,慕白只略略一動,都能牽連著開xue器,在yinxue內(nèi)肆意攪動xuerou,被數(shù)組圓潤的金屬支架大大撐開的內(nèi)壁之間,每一分yin蕩的蠕動都能讓身后眾yin奴清晰看到。 “yin鞭入xue,一?!卑殡S著誡師高聲唱刑,那只鞭稍遍生細(xì)小韌刺的長鞭,便靈巧地從撐開數(shù)指寬的xue口抽進(jìn)了內(nèi)里,尖細(xì)的倒刺戳在xuerou上,惹得慕白激靈靈一顫,高仰著的臉上,立時便蒙了細(xì)汗,口中更是溢出甜膩的媚吟來。鞭稍在xuerou上一抽即離,慕白呻吟還未落,長長的鞭身已經(jīng)擦過柔軟的內(nèi)壁,帶起一溜yin液,從xue眼飛濺出來。 雖然每天都要讓誡師當(dāng)眾抽腫了xuerou,但挨了這么多天,慕白仍是敏感得不行,只一下就讓抽得yinxue亂夾,臀rou直抖,緩了幾口氣,才勉強應(yīng)刑道:“妾奴知錯,謝陛下管教賤xue…” 他這邊應(yīng)刑的話音才落,誡師手里的鞭子便隨著再起。月賞那會兒,慕白只挨了三下yin鞭,就已經(jīng)是xue內(nèi)sao水泛濫潮噴了,現(xiàn)在挨多了鞭子,yinxue到底比從前耐打了些,挨到十五六鞭時,雖然已經(jīng)是xuerousao紅腫爛,yin液順著臀腿滴了一地,卻仍挨著沒到高潮。因著陛下準(zhǔn)了他受罰時,yinxue隨意潮噴,所以慕白也不刻意忍著,等誡師打到最后一鞭,便放松下來,徑自翻著白眼爽噴了一回。 眾yin奴見此,自然又是眼紅不已。他們伺候陛下的時候,無論前后,不得陛下恩賞,都是不準(zhǔn)高潮的,可眼前的yin妃娘娘,顯然與他們不同,前庭精孔是鎖住不提,可后頭那口yinxue,卻是怎么爽利舒服怎么來。往日剛剛受罰時,二十鞭下來,能噴個五六回,有一回竟是yinxue噴水到腿軟,連春凳也爬不下來,陛下下朝時聽聞,也不生氣這位娘娘逃了宮道晾xue的罰,倒是親自來將人抱了回去,白日里就按著又cao起xue來,賞了滿xue的濃精,這才趕出來晾著。 這哪里還是罰,分明就是讓闔宮人都知曉,這位新入宮的主子娘娘,正得陛下盛寵。 二十yin鞭罰過后,誡師們也沒解開慕白身上那些小玩意兒,仍舊讓他擴開著yinxue。暫且放下了yin鞭,一左一右地用巴掌摑得臀rou粉嫩熱燙了,這才換上責(zé)臀的戒尺。戒尺責(zé)臀到紅腫,是沒有定數(shù)的,因此省下了唱數(shù)應(yīng)刑的麻煩,誡師手里頗有分寸,隨著慕白身體的反應(yīng),戒尺打在屁股上也是時快時慢,既要他覺得痛,卻又不失幾分yin爽之意。慕白斷斷續(xù)續(xù)地扭著腰,撅著屁股迎合誡師手中的戒尺,待到臀rou整個都染上漂亮的大紅色,均勻地腫起約莫半指高時,誡師才停下了手,用手指掐起一小塊臀rou,不顧慕白吃痛的呻吟聲,在指間揉捏了一會兒。 “娘娘臀rou腫燙程度適宜,這便請娘娘起身晾臀吧?!?/br> 慕白輕輕哼了一聲,搭著誡師的手緩緩從春凳上起身,他身上的束縛還沒卸下,一時也站不直身來,只得向后高高翹著屁股,這才能不叫扣在他yinxue和脖頸間的鏈子過分拉直,影響了順暢的呼吸。好在對于這般扭腰撅臀的姿勢,慕白這些天來也慣了,雖然是腫著屁股yinxue大敞,走起路來卻仍是自然端莊。原本他只需在自己宮門外晾臀便就是了,可這會兒他驀然想到方才從那些觀刑yin奴口中聽來的話,一時起了旁的心思,于是偏頭問身旁的誡師道:“陛下這會兒,該是下朝了吧?” “看時辰,朝會理應(yīng)是散了?!闭]師引他走到宮道邊,尋了處樹蔭旁,地上備好了軟墊正要扶他跪。卻聽慕白又道:“那便去主道上,迎一迎陛下吧。” 身為宮內(nèi)唯一一個正經(jīng)的主子娘娘,要去迎陛下下朝,這等小事,誡師自然不會攔,底下眾奴行禮告退,而慕白便搭著誡師的手,到了陛下下朝必經(jīng)處,緊挨著宮道邊跪了,再分開雙腿抬高了擴開的腫xue,只等著陛下經(jīng)過驗看那剛讓yin鞭抽腫的yin蕩xuerou了。 這處宮道與慕白寢宮外頭不同,道旁并無半點遮陰處,慕白本就身子矜貴,挑了樹蔭里頭晾xue,不過曬那么一會兒功夫,都嬌得受不得,現(xiàn)下跑到這日頭正曬的地方,腫著屁股晾著,又哪里受得住,才不過一時半刻,開始還標(biāo)準(zhǔn)的跪撅姿勢,就隱隱變了樣,高高撅起的腫臀忍不住就要往小腿上坐。按理說,誡師們派到身邊,那就是要監(jiān)督著yin奴們行規(guī)矩的,可慕白入宮這么多天,哪個瞧不出這位娘娘的受寵,因此誡師們沒得陛下的旨意,倒也不想搬出宮規(guī)來調(diào)教慕白,只是皺眉在身后不住地提醒著。 “娘娘,且將yinxue高些撅起來。晾臀跪撅時,屁股需得抬起到身體最高處…娘娘,yinxue向上…” 誡師這頭喋喋不休的提醒還沒說完,就聽身后一片嘈雜之聲,轉(zhuǎn)頭一看,就見陛下車駕已近在眼前,連忙提醒著慕白。 慕白背上都蒙了一層汗,只覺得頂著陽光晾著的yinxue,火辣辣地灼燙,與yin鞭抽xue時比,自然是不疼的,只那份熱卻從xue眼直順著腸壁燒進(jìn)來了般,讓他忍不住地一陣陣夾緊了xue眼。他自覺已晾臀等了陛下許久,聽誡師提醒,連忙轉(zhuǎn)身,那華貴的車架就停在道上,慕白穩(wěn)著心神,保持著優(yōu)雅的姿態(tài)爬到那車架前,見禮請安,“妾奴請陛下安。妾奴yinxue今早挨了yin鞭后,著實想念陛下的roubang,xue內(nèi)癢得不得了,忍不住便來迎接陛下,在宮道邊跪撅著晾了這許久的xue,陛下……” 先前爬到程晗車架前時,慕白只顧著撅臀請安,扭著屁股將自己yinxue內(nèi)媚rou都晾給程晗看,讓他知道自己yinxue如何發(fā)sao,可話說到一半,抬眼去瞧時,這才發(fā)現(xiàn),程晗腳下還踩著只紅臀。他一時止住了撒嬌,一下明白過來,程晗腳下這只紅臀,便是方才他聽說的,被陛下帶去上朝的那個一等yin奴了。 “賤奴給yin妃娘娘請安?!辈坏饶桨追磻?yīng),程晗腳下踩著的那個yin奴先一步與慕白請安,而后輕笑著道:“yin妃娘娘今日怎么到這里來晾xue了,這處日頭毒,娘娘嬌貴,又是剛在yinxue里頭挨了鞭子的,賤奴方才遠(yuǎn)遠(yuǎn)瞧著,娘娘那嫩xue還叫yin器撐開著呢,這般擴著xue眼,若是在此處跪撅得久了,怕是會曬傷了yinxue呢。娘娘yinxue是日日伺候陛下龍根的,曬傷了怎么是好?!?/br> 程晗挑眉一笑,將腳從那只紅臀上抬起,一旁宮人立刻上前替程晗穿靴。程晗穿好后,先就抬腳,用靴尖兒在那一等yin奴的xue眼上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如此多話,自己一邊掌嘴去?!?/br> 那yin奴xue眼挨了陛下一腳,似得了天大賞賜般,喜得什么似的,搖著屁股爬到一邊,自己扒開屁股,揚起巴掌就摑在紅腫的xue口上,嘴里還自高聲唱刑,“賤奴多話,賤奴自己掌嘴。”巴掌在xue口上抽得噼噼啪啪響,那yin奴唱刑也是一聲接著一聲,一聲比一聲柔媚,直到程晗斥他“噤聲”,才勉強閉了嘴,卻反將那抽在自己xue眼的掌嘴巴掌,抽得越發(fā)響了。 程晗不再理會那yin奴,抬手招呼慕白,“近前來,讓朕瞧瞧,愛妃的小屁眼可是真曬傷了?” 慕白整個人都蜷進(jìn)了程晗雙腿之間,用通紅的臀瓣蹭著男人的腿根,那yinxue內(nèi)濕漉漉一片,xuerou也都腫著,聲音低低軟軟的,似搔在人心尖上,“陛下…妾奴yinxue每日挨二十yin鞭,已有整月,saoxue再沒將陛下龍精溢出過。陛下驗驗?zāi)亍?/br> 程晗哪里不懂他討巧撒嬌的意思,笑著將手指探進(jìn)那敞開的xue眼內(nèi),稍稍一動就按住了xue內(nèi)sao點,兩根手指富有韻律的在sao點上勾搔敲打,兩三下就讓慕白扭著屁股浪叫起來。程晗一邊按著他的細(xì)腰,繼續(xù)玩弄著那口軟糯不設(shè)防的yinxue,一邊偏頭問隨侍的誡師,“方才yin妃這saoxue噴了幾回?” “回陛下,yin妃娘娘只在第二十鞭時,yinxue潮噴了一次?!?/br> “哦?看來這些yin鞭,愛妃沒有白挨,saoxue確實是中用了許多。既然如此……便賞每日再多加二十yin鞭吧…愛妃可喜歡?” “妾奴……唔…嗯啊……妾奴喜歡……”慕白整個肥臀都被男人把玩在手上,sao點更是不斷受到手指鞭撻,籠罩在男人侵略性的氣息下,自然發(fā)起sao來,聽聞每日抽xue的yin鞭數(shù)目翻倍,又是羞又是喜,面上暈紅,屁股卻是益發(fā)高高撅了起來。 倒是身邊的誡師盡職盡責(zé)地請示道:“請陛下旨意,賞娘娘的yin鞭抽xue,可還要叫眾奴旁觀嗎?” 程晗只用兩根手指,就玩得慕白yinxue又噴了一回,sao水甚至濺在他龍袍之上,他挑挑眉,在那兩團紅腫臀rou上擦了擦手,而后慢條斯理地問慕白:“愛妃覺得呢?可喜歡抽xue的時候,讓底下眾奴們看著?” “妾奴…妾奴喜歡…”慕白回頭看了看男人表情,想了下才繼續(xù)道:“妾奴樂意讓眾奴們瞧著saoxue挨yin鞭的樣子,只是……只是……妾奴yinxue曬得好疼……” 程晗大笑出聲,“愛妃這小屁眼,著實太過嬌氣,該打該打?!彼劢怯喙庹蓲哌^扔在一旁自摑xue眼的一等yin奴,于是招手喚他過來,又拍了拍慕白臀側(cè),“下去叫那yin奴好生替你掌嘴,非要摑爛你這saoxue,才好長長記性。” 那一等yin奴臀間xue眼腫得小饅頭一般,膝行到慕白身后,卻又故作猶猶豫豫不敢下手,“陛下…娘娘yinxue嬌嫩,方才已是曬傷了,若再掌嘴……” 聽了這話,程晗便蹙起了眉,面色明顯不愉,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慕白搶先一步斥道:“陛下才剛責(zé)備過你多話,竟這么快就忘了不成,還不滾過來伺候,聒噪些什么。” 不同于對著程晗時的溫香軟語,慕白這話頗帶幾分威嚴(yán),和從前見過的他全然不同,在場的人都是微微一愣,倒是上位的男人一聲輕笑才打破了寂靜,他起身將慕白打橫抄抱起來,低頭啄了啄那雙紅潤的嘴唇,毫不掩飾自己對慕白的偏寵,“愛妃不喜這聒噪的yin奴,那便不許他伺候了?!闭f完又對誡師道:“替yin妃備轎……再添只遮陽的華傘吧?!?/br> 嘴上雖是斥責(zé)慕白嬌縱,可轉(zhuǎn)眼又要人替他備遮陽物事,更加可見對這位娘娘的不同尋常,宮人們恭順應(yīng)下,轉(zhuǎn)眼間就抬上了美人榻,讓慕白舒服地半伏在上頭,光裸紅腫的屁股正翹在陛下手邊,隨時供陛下取樂,而那綴著金龍裝飾的華傘,也妥帖地替慕白遮去了落在雙臀上蜇人的陽光。 兩人回到慕白宮中,誡師們替他脫下身上的束縛,那只用作開xue的金屬器物才剛剛離開xue口,xue眼尚未來得及合攏,程晗就已經(jīng)撩開了龍袍,扣著慕白細(xì)腰,徑直將硬挺粗長的yinjing一貫到底,囊袋撞在紅腫的臀rou上,讓男人也舒服地發(fā)出一聲喟嘆。至于慕白,guntang的臀rou貼在男人小腹,媚rou癡纏著熟悉的roubang,更是爽得踮著腳尖,媚聲呻吟不止,“陛下…cao得yinxue好美……” 程晗掐著他的腰將人按在外間桌案上狠cao了半晌,又轉(zhuǎn)而撈起慕白雙腿,一邊在那口yin媚saoxue中抽插著,一邊往里間塌邊走去。慕白從背后承受著roubang的cao弄,雙手仍主動地扒著自己臀rou,努力想讓男人cao進(jìn)更深處的樣子。程晗就那樣一路走一路cao,直將慕白頂?shù)搅舜策?,過快的抽插從yinxue內(nèi)帶出飛濺的yin液,又在xue眼摩擦成粘膩的白沫,本就被抽腫的xuerou伴隨著男人的動作,翻出又cao回,慕白先開始嘴里還yin詞浪語不斷,到得后來便是話也說不出,只在男人小腹狠狠撞在屁股上,本能地顫抖著亂哼。 眼看著慕白已經(jīng)到了高潮的邊緣,男人卻刻意停下了疾風(fēng)暴雨的cao弄,反而停了下來,將堅挺的roubang從泥濘一片的yinxue中抽了出來。慕白迷迷糊糊地,撅著屁股,媚rou還在自發(fā)地痙攣蠕動著,似是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xue內(nèi)已經(jīng)沒有roubang撐開腸壁,忙汪著眼淚回頭尋著男人的身影,“陛下……想要……大jibacao爛yinxue……” 程晗卻不急cao他,將guitou頂在張合翕動的xue眼上,一下下地戳弄,又不深入,逗弄地慕白胡亂撅著屁股,不得章法地向他身上蹭,“愛妃平日里就最怕在那大太陽底下晾xue,誡師好幾回來請示朕,說是yin妃娘娘十分辛苦,抽腫了xuerou受那風(fēng)吹日曬的,常?;貙m都要用冰制的玉勢caoxue消暑。今日怎的這么貪吃,sao到連毒日頭也不怕了,主動迎朕下朝求cao了,嗯?” 慕白本就是聰明玲瓏,緩過了讓cao得失神的時候,知道若不好生說些yin蕩sao話讓陛下滿意,yinxue必然是吃不到roubang了,于是也不再胡亂地撅著屁股蹭,只隨著程晗淺淺插入guitou的節(jié)奏,收縮著xue口,夾弄著男人roubang冠頭?!版袢瞻つ莥in鞭抽xue時…嗯……偶然聽到底下yin奴們說起,那只一等yin奴……唔…yinxue好爽……陛下……啊…唔啊……陛下帶那一等yin奴上朝……上朝之事……” 這話倒著實出乎程晗的意料,他只以為是慕白當(dāng)真發(fā)sao,誰想還有這么個緣故。不過慕白的坦誠顯然已經(jīng)極大地取悅到了男人,原本只用guitou在xue眼淺淺磨蹭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半根roubang都插進(jìn)了那敞開的yinxue之內(nèi),“朕未曾料到,愛妃竟如此善妒,愛妃說,該如何罰才好?” “唔啊…再深……想要陛下的大roubang……嗯……罰…罰妾奴……陛下……啊…罰妾奴伺候陛下晨尿吧…嗯啊啊啊…陛下……cao進(jìn)來了,最里面……” “愛妃這等身份,自然早晚也是要作朕的rou便器的,倒是朕不周到了,沒想到愛妃如此yin賤。”程晗這話不假,身為他的yin妃,慕白伺候他晨尿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只是他體諒慕白剛剛?cè)雽m,又被罰了每日當(dāng)著眾奴的面擴xue挨yin鞭,他剛開苞不久的saoxue自然挨不住,潮噴幾回都是正常,再加上每晚用腫xue伺候他,一日下來,著實辛苦,這才仍用著原來用慣了的那只一等yin奴。沒想到小東西主動來求,這樣一想,程晗越發(fā)對慕白愛之不住,拍打著通紅彈軟的臀瓣,終于將整根roubang都cao進(jìn)了yinxue深處,“朕這便叫愛妃如愿?!?/br> 說罷,程晗便放松了精關(guān),直接射在了慕白yinxue里,而慕白也在男人射在他yinxue內(nèi)時,痙攣著達(dá)到了潮噴。只是男人這次射精之后,卻沒有將半軟的yinjing抽出,慕白只當(dāng)他還要再cao自己一回,雖然xue內(nèi)已經(jīng)是酸酸軟軟,顫抖不停,但他仍是抬高了屁股,用叫啞了的嗓子求cao道:“陛下…賤xue還要……cao爛妾奴的屁眼……” 慕白沒等到下一輪仿佛要頂穿他xue壁般的cao干,痙攣后的余韻中,腫爛的xuerou本就分外敏感,一股激射的熱流擊打在腸壁上,那是與被射精在xue內(nèi)完全不同的感覺。慕白先是呆了一下,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是發(fā)生了什么,“陛下…yinxue……好滿…妾奴還要…作陛下的rou便器……燙……唔啊…喜歡……” 程晗笑著尿在他xue內(nèi),仿佛是知道這樣灌滿了那口yinxue后,慕白自己是夾不緊這一肚子液體的,所以在將釋放過后的roubang抽出來之前,便隨手從百寶櫥中撿了一只玉勢,迅速地插進(jìn)yinxue內(nèi),替他堵住了馬上要溢出來的精尿。 慕白癡癡地?fù)嶂月杂行┩蛊鸬男「?,繃緊了屁股,夾著那支堵在xue眼的玉勢,“妾奴謝陛下賞…” 程晗也換了姿勢,并不脫鞋襪,便上了慕白床榻,一手將他扯在身邊,將手指插入他黑發(fā)之間,按著后腦讓他給自己清理還沾著點尿液的yinjing。慕白口中舔弄著男人半軟的yinjing,雖然面上羞赧得暈紅,可是眼中卻透著十分的滿足。 程晗忍不住勾著他的下巴逗弄他,“愛妃如此臉紅,可是讓朕尿大了肚子,害羞了?” “妾奴只是…只是頭一回嘗陛下尿液…感覺自己和底下yin奴一樣,是伺候陛下的精盆尿壺了,所以……所以歡喜……” 慕白說這話,本是有意放浪,想討陛下歡心,可是卻見男人略微皺起了眉,忙噤了聲,小心地低頭舔了舔依然半軟的yinjing,不敢再說了。 程晗在他頭頂揉了兩下,嘆道:“朕著實喜愛你這般yin賤放蕩的模樣……”看慕白眼睛一亮,終于笑著搖頭,“小sao狗。” 慕白聞言,便真向小狗似的在男人懷里拱了拱,惹得男人又是一陣笑。 “朕的小sao狗,可與旁的那些賤xue不同。朕雖愛極你yin蕩,卻也要愛妃舒服??捎浀??” “妾奴記下了?!蹦桨啄佋谒麘牙?,又好生將程晗yinjing舔得重新硬了起來,而后就含著roubang,用那雙亮晶晶的眼睛期盼得瞧著他。 程晗yinjing格外粗長,即使慕白努力將那rou刃納入喉口深處,也依然還有小半露在包裹著柱身的唇外。好在男人暫且不勉強他吞到底,略略動腰cao著慕白口xue,“后面的小嘴吃夠了,現(xiàn)在口xue也要求朕的賞精,小sao狗,如此貪嘴,朕可要狠狠地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