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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驚恐的表情,說:“你們也換一個吧?!比缓箝L手一伸,捉住正欲逃跑的安凝木。 安凝木像一只受驚的兔子,手推腳踢地想掙脫開來。 施浩晨的臉沉了下來,丟下一句“你們繼續(xù)”,就拖著安凝木向外走去。 她磕磕碰碰地被拽到停車場里面,他一路沉著臉,安凝木也不敢多言。但當他試圖將她塞進他的路虎時,她終于甩開他的手,說:“不要!” 施浩晨暴躁得不得了:“你敢?” 公路兩旁的街燈打在他倆的臉上,安凝木看到他臉色不佳,又覺得自己現(xiàn)在才反抗會不會太過無聊了,所以她順了他的意,乖乖地上了車。 這臺路虎應該是改裝過了,當她還沒有坐穩(wěn),車子像一支箭般飛了出去,若不是她以前也經(jīng)常飚車,說不定會嚇個半死。 一路上他倆誰也不說話,路虎在公路上快速行駛,兩旁的路燈快速閃過,安凝木一直看著車窗以外的景色,心里甚是忐忑。當沿途的景色越來越熟悉,安凝木不禁對一言不發(fā)的施浩晨說:“我想回家。” 施浩晨看了她一眼,聲音并無波瀾:“但是我不想讓你回家” 安凝木心里一陣慌亂,語無倫次起來:“哥哥,是我錯了,你不要這樣……” 施浩晨沒有理會她,最后還是車子穩(wěn)穩(wěn)地停下,安凝木看到眼前的建筑,神色一冷。這里,是她母親自殺的地方,也是曾經(jīng)讓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地方。 施浩晨粗暴地將安凝木拽下車,她一邊掙扎一邊大叫:“不要,不要,救我呀,為什么……”眼下的情況,已經(jīng)不由得她選擇了,既然她演開了頭,就必須得演下去。 施浩晨將拖進別墅,然后一把甩開她。安凝木一下子跳起來,馬上將他 緊緊抱著,身體以一個極其怪異的頻率在顫抖。有那么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入戲,還是真正地,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 別墅沒有人居住,連個看門的人都沒有。其實今天晚上星空璀璨,但是安凝木覺得就連星星也出來看她的笑話了。 施浩晨打開大門,一下子適應不到黑暗讓他倆的腳步都一頓。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拉著安凝木走上二樓。他沒有開燈,但仍然能夠走得既急快又穩(wěn)重。他緊緊地捉住安凝木,仿佛她是一個氫氣球,稍稍一放手,便會飛上天空,無處可追。 當他把門打開,安凝木的心便如同那一下開鎖的聲音,卡的一聲沉到了海底。他把安凝木推進房間,才不緊不慢地開燈。 足足三年,她沒有來過這里,而他,亦然。 這里的布置,跟她走之前一模一樣,當然,滿室的塵埃飛舞是以前不曾有過的。 安凝木慢慢地走過去,眼睛慢慢掃過一室家奶。這里有她的梳妝臺,衣櫥,床鋪等等,更重要的,是有她最單純而美好的回憶。 身后的人彷如也同樣陷入了深思,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隨意地坐在他的床上,看著她,然后開口:“你似乎很懷念,也對,你贏得漂亮?!?/br> 安凝木的身體又開始顫抖了。她幾近自虐地迎上他冰冷的目光,毫無躲避。她死死忍住自己想哭的沖動,指甲深深地陷入她的皮rou,形成一條條半弧月兒。 看到她不說話,施浩晨也不著急,將她帶來這里的目的,就是讓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同時,最重要的是,她害怕這里。 或者說,他以為她害怕這里。 漫長的沉沒過后。安凝木已經(jīng)心如死灰了,她夠狠,夠絕,但不代表她對此一點的畏懼也沒有。她聲音顫抖:“你究竟想怎樣?” 施浩晨的手掌唇柔地撫摸著她的被單,聲音卻是陰冷:“盧考玲縱身一跳,便得解脫,實在便宜了她。而你,什么也沒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倒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 他站起來,逼近安凝木,貌似唇柔地低語:“我不是說過,假如你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嗎?” ☆、第二章 安凝木木然地抬頭:“不是我?!?/br> 盡管她說得如此含蓄,但是施浩晨還是懂了。他今天到深格酒吧也是偶然,他也沒有料到她在那里,更沒有料到他的手下為了討好他而將她帶到她面前。 在看到安凝木的一瞬間,他的確怒氣沖天。最近剛玩膩了一個小明星,一時間又找不到替代,便跟住楊子燎到酒吧,奈何那酒吧女居然是個處,死活不肯被就地正法。他倒是喜歡這樣烈女,因為總比那些刻意獻媚的人強多了。所以他也愿讓她逃。 或許是一旁的楊子燎按捺不住了,叫人把她捉回來。誰料,帶回來的,還有一個安凝木。 當時首先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的念頭,居然是,整死她。 他一把將她甩在茶幾,不過他很清楚,他不會動她。 盡管不是安凝木故意出現(xiàn)在他面前,但是,他還是想做一件想做卻一直沒有做的事--把她毀了。 或者是男人天生的暴虐基因,通過仇恨,潛藏在他體內(nèi)的暴虐因子全部被激發(fā),尤其是看到安凝木的時候。 他捉住她的頭發(fā),逼她仰視著他,聲音不見有一溫唇度:“你就只剩下你了,嗯?”施浩晨沒有管她的回答,他并不在乎過程,他只在乎結(jié)果,他逮到了她了。 安凝木驚訝地睜大了雙眼,好像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施浩晨很滿意她的反應,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