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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家吃了滿嘴的沙子,還要互相親吻糾纏。想到這里,他居然還笑了,像一個瘋子。真不知道這個如此幼稚的人,是否自己。 既然她要走,那他也隨她的意好了。她走了一次,走了兩次,都是這樣毫無預兆的。以前或許他能夠確定什么,但現(xiàn)在他不敢了。有時折騰著折騰著,他也有點累了,離開了也好,就當給大家一個喘息的機會吧。 只是,他那滿溢的想念,又當如何? 一次應酬,他倒是在酒店里遇到一位與她極像的女子。遠遠看去,無論是輪廓還是身形都與她相似。 他像是著了魔似的,視線黏在她身上,無法移開。直到那女子也有所察覺,轉過頭來。 那女子的表情,先是不解,接著是驚訝,再是欣喜,最后全數(shù)斂起,只給他一個唇婉的笑容,說了一句“施總?!?/br> 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那樣裸的邀請,讓誰也會懂的。 一切都那樣的水到渠成,都市男女,一夜銷魂。 當那女子千 般妖嬈萬般撫媚地褪下浴袍時,他的黑眸迅速一瞇,然后將她壓在床上。他的手撫過她的腰,沿著肚臍向上游走,最后停在她柔軟的左胸上,手指收緊。 很不一樣的觸感,但他覺得惡心。 原來習慣了一個人,是這么的可怕。 想念與寂寞已經(jīng)將他腐蝕得喪失了理智,他開始對身下的女子瘋狂地施暴,仿佛她就是將她折磨得不成樣子的人。 起初那女子只是咬住蜜,隨后也忘情地尖叫,拱起身子迎向他。 他神色高深莫測,讓人看不透他欲意何在。 當那女子滿臉潮紅,目光迷離地看著他的時候,他的同樣也在看著她,只帶著純粹欣賞又或是看戲的眼光,沒有半點的欲望和沖動,連浴袍還是整整齊齊地穿在身上。說起來有點卑鄙,他只是通過撥弄另一個人的興奮點從而解脫自己罷了。 那女子終于被他撩撥得失去理智,聲不絕,隨后更是不顧尊嚴地對他說:“給我……” 他終于覺得意興闌珊,便抽身離開,到浴室將重新洗了一個澡,再換上原來的那一套衣服。待他出來的時候,那女子依舊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 “開個價吧?!彼_了那窗簾,俯視著迷亂眼睛的霓虹,淡淡地說。 身后是久久的沉默,他也不催促,只是靜靜地等待她的答復。 “你把我當成了,但有沒有將你自己當成嫖客呢?”終于,她的聲音冷冷清清地響起。 他不解地轉過身,恰好看到她裹著被單半躺在床上,姿勢撩人,那的肌膚還隱隱約約地留在他的指痕。 對上了他的眼,她繼續(xù)說:“你是將我當成其他人吧?” 他會將其他人當成她么?不可能。他像是走進了一個情感的禁區(qū),里面全然是她,而他就在那里迷失,無法抽離。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將錢夾里的現(xiàn)金都留下,然后離開。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他并沒有看見,房里的人正高深莫測地勾起了嘴角。 ** 偶然的一次機會,他到香港出差,選了一個晚上再到了一次蘭桂坊。 與上次一樣,這里人山人海的,連臨街座位旁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是出入慣高級酒吧以及會員制俱樂部的 人,來到蘭桂坊確實是很不喜歡。但這里,有他與她的一段頗為美好的回憶。至今,她那妙曼卻充滿挑逗的舞姿,嬌媚且魅惑的神情他都記憶猶新。有時,重新再走他們曾經(jīng)一起到過的地方,真的是一種甜吟的折磨,因為那只是曾經(jīng),如今,她已經(jīng)不在他身邊了。 夜色燦爛,燈紅酒綠。 今晚他同樣到了上次去的那一家,只可惜,上次他們坐的位置,已經(jīng)被人坐了。他隨便找了一個角落,坐在高腳椅上百無聊賴地喝酒。原來,她不在身邊,這繁華鬧市會這么空肛,這顆依舊跳動的心會這么空肛。 不久以后,一個女人突然坐到他身旁的一張高腳椅上,對著調酒師大喊了一聲“邁克,老規(guī)矩!” 不知為什么,他莫名其妙地笑了一聲,惹來了那個女人的注視。 他也同時打量了一下她,穿著倒與泡吧的人無異,性感且撩人,但隱隱地,他覺得他曾在什么場合見過她。 倒是周洛微先把他記得,說了一句“是你呀。” 聽了她的聲音,再將所有的信息綜合起來,他也記起,她便是那日與安凝木一同泡吧的女子。跟她在香港的這一段時間,他也不曾見過她與其他人相聚,除了眼前的這個女子。他覺得她與安凝木的關系定然不一般。于是,他不動聲色地與她交談,起初只是聊一些不著邊際的事兒,但聊著聊著,終于讓他挖到有用的信息。 周洛微沒有想過施浩晨在套她的話,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也沒有什么需要忌諱的。更何況,她一直只當他是安凝木艷遇的對象,并不知道其中的淵源,而他口才了得,善于窺探人心,不著痕跡地算計著她,她根本不會是他的對手。 ☆、第四十四章 離開了他的日子,安凝木確實非常的不習慣。 譬如,當清晨的太陽滲進房間時,她好幾次都暗暗在心里責備施浩晨沒有把窗簾 拉好。一伸手便想將他也推醒,好讓他也不能再睡。誰料她撲了個空,轉身一看,另一邊的床空空如也。這下,她才想起,他已